天啊,我穿成了秦桧-第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桧说:“我也相信应祥无辜,所以本相会保他周全。”
六将听了秦桧这话,起身又要谢。
秦桧摆手,说:“现在不是客套的时候。我找将军们来,是有事要请将军们帮忙。”
六将都道:“相爷请讲。”
秦桧就道:“如果岳帅知道此事后要上京,或是临安有旨来命岳帅上京,你们一定不可以让岳帅离军上京。”
杨再兴道:“这是为何?”
秦桧道:“现在我们还不知道是何人要害应祥,也不知道这阴谋是只对着应祥一人,还是应祥身后的岳帅。他们是父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我想你们都是知道的。”
脾气火爆的张宪跳了起来,大骂道:“哪个混蛋敢害岳帅?我杀他全家!”
秦桧就想,真到了朱仙镇十二道金牌的时候,怎么没看你有这气势呢?
杨再兴是个稳当人,起身问秦桧道:“岳帅去与官家当面陈述赢官人的冤情,也不可吗?”
秦桧说:“如果官家不信呢?有些事可能各位将军还不知道,但我秦会之却是看的多了。领兵的将军,如果与官家的关系一旦破裂,哪怕事后证明此人无辜,官家也不会再留了。”
“这是为何?杨再兴问。
秦桧道:“武将不比文臣,手中的兵既可保皇也可杀皇,官家如何相信你受了委屈后,还能与他一同往常?今日不杀君,他日是不是就会被君所杀?”
张宪急道:“岳帅不是……” 秦桧冲张宪一摇头,“你我当然相信岳帅的一片爱国忠君之心,可官家要顾得是这江山,丝毫的风险他都不会冒的。”
向来在岳家军中有小诸葛之称的王贵开口了,道:“相爷的意思是不能让官家与岳帅有君臣之义彻底破裂的一天?也不能让那些背地里的小人有再下手的机会?”
秦桧说:“我就是这个意思。”
王贵说:“若是岳帅执意要入京呢?
秦桧道:“此刻只有岳家军中最安全,必要时,你们就是犯上硬困,也不可让岳帅离营。”
六将都面露难色,谁敢犯上岳飞呢?
秦桧给这帮人鼓劲,说:“你们这是要救岳帅,一时的犯上可保岳帅一家的平安,各位将军还要再犹豫吗?岳帅是国之栋梁,本相这里恳请各位将军冒一次风险。”
五个人都看向王贵,等着这位小渚葛拿主意。
王贵对秦桧道:“那赢官人那里该怎么办?相爷有把握吗?”
秦桧说:“本相愿与各位将军立下军令状,定要还应祥一个清白的。”
王贵对秦桧并没有完全的信任,但他知道岳云是秦桧力保入的京,如果岳云出事,这位相爷怕是也逃脱不了干系。想到这里,王贵起身,郑重其事地冲秦桧一抱拳,说道:“一切就依相爷的话行事。赢官人就拜托相爷,我等不惜犯上,也会拦住岳帅。”
秦桧也起身,道:“好,岳帅就拜托各位将军了。”
当下七人在房中细细谋画了一番后,六将赶回军中,秦桧也不与刘光世等告别,连夜赶往临安。韩清和韩溪两个娃也来不及带,就留在了岳家军中。
岳飞还奇怪秦桧怎么走得如此着急,就疑心是朝中又出事了。
将军们却找了些军中事务来问岳飞,硬是把岳飞的注意力又拉回到军中。在巴陵也不多待,第二日就回鄂州,岳家军的大本营去了。
秦桧一路上,连接王德密报,最后一封说赵构已下令大理寺动刑,大理寺卿周三畏虽在尽力拖延,但已力不从心。秦桧接到这封密报,更是心急火燎,连觉也不睡了,星夜赶路。又写密信派阿木传给王德,一定要守着背嵬军,不可让他人入主。
王虎等人是既担心身在狱中的岳云,又担心眼看着身体更为不好的秦桧,除了咳嗽,秦桧又添了咯血的症状,只是这人浑不在乎。
眼看着临安城越来越近了,王德的密信却不再来了。秦桧就更加心慌了,连王德也出事了?还是岳云已经遭遇不测了?秦桧是惶惶不可终日,心里对赵昏君的仇恨是越发强烈。也就是在这段时间,要推赵构这孙子下台,成了秦桧一心想要完成的心愿。
还有三日就可到临安城了,秦桧坐在马上用了早饭,仍是不听王虎等人的劝,继续赶路。
“会之。”
秦桧正纵马狂奔的时候,突然就听见路边有人喊他,停下马,回头一看,竟是万俟卨。
“我有话与你说,”万俟卨见秦桧停下马来,赶上前几步,拉住秦桧马的缰绳,说了声。
67
秦桧与万俟卨远离了官道站在山间一处因地下泉水涌出而形成的深潭旁。
“怎么了?”秦桧问万俟卨。
万俟卨直接就问秦桧道:“桓官家的死讯已经传到临安了,官家也已发过丧。会之,我问你一句,桓官家是否真的死于大火?”
秦桧说:“应该是吧,我没能进到五国城中去。”
万俟卨道:“应五传来了消息,说是当日你引开了金主,而罗桑青带着人逃走。”
秦桧说:“是,没错。”
“那为何你们此去一行十三人,除了你后,罗孟带着的还是十三人?”万俟卨看着秦桧道:“那多出的一人又是谁?”
秦桧看着幽深的泉水,说了句:“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应五弄错了。”
万俟卨道:“应五若连数数都数不好,那我们还留着他何用?”
秦桧就道:“我看这应五年纪也大了,是时候让他去养老了。”
“会之!”万俟卨的声音中难得有了感情的表现,他微恼地对秦桧道:“应五不会犯这种错,你知道这事若是让官家知道,会出什么事吗?!”
原来这事赵构还不知道,秦桧的心安了一点,冷着一张脸道:“既然完颜晟都说桓官家已经亡故,那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官家是要怪我没有救出桓官家?那我秦桧认罚。”
“桓官家没有死,被你送去了岳飞处,”万俟卨一字一句地道。
秦桧就看着深潭,想不知道这万俟卨会不会水,干脆把这人推下去,淹死他?
万俟卨说道:“怎么?现在我对于你来说,也不能留了?”
秦桧有一种被人扒光了的感觉,怎么这人总是能看出他的心思来呢?“卨,”秦桧故作亲密地道:“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尽说些让我听不懂的话。”
万俟卨却是长叹了一声,“是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才对!你已经位极人臣,还想怎样?”
秦桧说:“你把应五的密报拦下来了?”
万俟卨说:“你放心,应五已经不在了,这件事可以就当没有发生过。”
应五死了?秦桧又是一惊。
万俟卨道:“我答应他,保他家人的一世富贵荣华,他是自愿的。这人曾是官家的贴身随侍,对官家最是忠心的。”
应五还是个太监?秦桧再次受惊,他是一点也没看出来。想到这人在金地潜伏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这么被万俟卨逼死了,还是为了他秦桧,秦桧的心里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
“你也不可这么快赶回临安,”万俟卨又道:“官家本就疑岳云,你再如此急切,岳云的命怕就真保不住了。” 秦桧说:“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害了应祥?”
万俟卨说:“你是真想让官家相信你与岳家已经结盟?一个当朝丞相,一个手握重兵的元帅,你觉得官家还能心安吗?”
这个,秦桧还真没想过,当下怔忡着说不出话来,只觉得他还是把这个世界想的太过简单。
“你过几日再回临安吧,”万俟卨道:“李纲等人为了岳云已经在德泰殿外连跪了几天,周大人也一直没对岳云用刑,他没受苦,你且把心安一下,好好想想怎么救人才是正经。”
秦桧在心中自问,能信这个跪岳四人组组员的话吗?嘴上却又忍不住问道:“刘麟怎么会中毒死的?”
万俟卨道:“这个我也不知,大理寺查到今天也没查出什么来,只知道当天岳云是最后一个见刘麟的人。”
秦桧便问:“那你觉得会是谁?”
万俟卨看一眼秦桧,道:“相爷自己已有想法,何必问卨?”
“我就是不知,才问你的啊!”
万俟卨道:“刘麟是生是死对我大宋并不重要,不过他的死,却是可以在我朝内掀起一场风浪,除掉一些碍眼的人。”
看来还是赵构那孙子了!秦桧咬咬牙,问万俟卨:“那你可有办法?”
万俟卨道:“置身事外不行吗?”
秦桧道:“岳云是我保举的,你觉得我能放着不管吗?先别说我会不会受牵连,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天下人会怎么看我秦桧?”
万俟卨把头一低,说:“我知道了,会去想想办法的。”
秦桧一脚踢飞一个脚下的石子,水花溅起,打湿了他和万俟卨两人的衣角。万俟卨说的没错,他是得好好想想怎么让赵构相信岳云无害。
万俟卨看看自己被水打湿的衣角,抬头又对秦桧道:“我先回临安了,你过几日再回去。”
秦桧很想问这人一声,你为何这么为秦桧着想呢?可话到嘴边,秦桧也没能问的出口。他隐隐觉得万俟卨与原装货之间一定有什么,可如今秦桧已经不敢再去琢磨了,光个赵桓和完颜晟就把他雷个半死,这腐海水太深,他畅游不起。
秦桧当晚便在这山间官道旁的小客栈住了下来。入夜之后,秦桧就坐靠窗坐着,看着窗外黑夜中的山林,胡思乱想着,跟赵昏君斗智斗勇,没有大智慧是不行的,他该想个什么招呢?
王虎在外面敲门,“相爷,阿木回来了。”
秦桧忙就道:“快让他进来。” 跟在阿木身后一起进屋的,是一个秦桧从没见过的年轻妇人,手中还抱着一个熟睡中的婴儿。
“相爷,”阿木进屋,行礼之后就对秦桧道:“这是少帅的夫人,和少帅的小公子。”
“你就是巩氏夫人?”秦桧起身问道,同时也忍不住多看了巩氏两眼。模样倒是清秀,但离美人还差一点,但气质很温柔,是那种一看就知道很贤慧的女子。看来岳飞选儿媳的标准,也是性格首要,外貌次要的。
“巩氏见过相爷,”巩氏夫人与秦桧见礼。
秦桧忙笑道:“岳夫人不必多礼,一路行来累了吧?我们坐下说话。”
巩氏夫人也不推辞,落落大方地在一旁坐下。
阿木道:“相爷,是李大人要小的把岳夫人和小公子接出来交与相爷的。”
秦桧有心叫巩氏夫人把岳云的小儿子抱来让他也抱抱,又一想自己现在咳嗽疑似肺结核一样,把病气过给小婴儿就不好了,便只是看着巩氏夫人怀中的小宝宝说:“应祥都当父亲了,我竟是今日才知道。这小宝宝可有名字了?”
巩氏夫人道:“公公给取了大名叫甫,官人说小名就由相爷取,只是一直没能见到相爷。”
秦桧道:“是啊,我已经有两年没有看见应祥了。”
“相爷,我家相公,”巩氏夫人这时垂下泪来,“巩氏一向只在家中坐,不知道官人外面的事情,这次官人遭难,还望相爷救上一救,”巩氏夫人说着,就要给秦桧下跪。
秦桧忙道:“我一定会救应祥的,岳夫人不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