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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穿越之我创我命-第36部分

小说: 穿越之我创我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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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吗?瞧我,睡糊涂了吧?当时只是拿不定主意,顺手乱画的。本打算等你们起来了问一下再决定。”她挠挠头。
  “不晓得说你什么好。”逸风刚想摇头,就见她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又想说我爱操心是吧?习惯了呢。现在处处有你们帮着,我已经懒得不像话了,再懒下去,真的便跟养猪儿似的了。再说,脑袋总不用也会生锈的。”停顿了一下,她不怀好意地说:“也许,我可以试着闲闲?”她眯着眼睛在两人脸上、身上来回梭,像欣赏货物一般。
  “风兄,“梓染摸摸后脖梗,”我有种很不妙的感觉。”
  “我也有。”逸风缩了下脖子,“我觉得她在盘算怎么卖了我俩。”
  丁冬单手支起下颌,认认真真地冲着他俩点头,然后认认真真地说:“是有这打算,不过呢,是把你俩卖给我。”
  两人不安的感觉愈来愈重,后背渗出汗渍,通常这丫头这种表情、这般语气的时候,对方都没什么好下场。梓染吭吭哧哧地说:“我们好像已经卖给你了吧?”
  “还是自己卖自己的,没工钱还得付伙食费。”逸风紧张又好笑地说。
  丁冬也在点头,然后翻身坐起来,死死盯着他俩,脸色、表情严肃到不能严肃,“男人、女人,都是人,对吧?”
  如果不是她的语气太郑重,他俩绝对会因这句话笑喷出来。她这明显的废话,用这样的语气,俩人顿时心头疑云大起,有种快掉进陷阱的感觉。
  丁冬眨着大眼睛,长睫忽闪忽闪,眼底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嘴角斜斜地吊起,“为什么男人能三妻四妾,女人却非得从一而终?”
  二人大骇,同时跳起,同时大叫:“我没有!”
  “我知道,”丁冬慢悠悠地说,抬手示意他俩稍安勿躁,吹了吹额前的刘海,她说:“我的意思是……”呃?她话还没说完呢,眼前已经空空荡荡,那俩人像被鬼撵似的飞一般逃掉了。
  丁冬捧腹,笑得前仰后合。哼,俩臭小子,这下你俩能安生一阵子了吧?一天到晚尽想些有的没的,不整整你俩,当我摆设啊?她躺好,环着脑后,吹起了口哨。
作者有话要说:  。

  ☆、第 46 章

  不过嘛,这个问题好像也可以考虑下的。她丁冬自认不输男子,而且很不服气,尤其不服气古代的社会结构。男人有了妻子,还娶妾室,还弄通房丫头,还寻花问格。女人不但得跟别的许多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还得对她们堆起笑脸,包容她们,善待她们,还得照顾、抚养她们的子女。否则就是善妒,就会被口诛笔伐,还随时可能会被一张休书打十八层地狱!女人爱着她们的丈夫,用自己的一生成就着一个又一个的悲剧。男子则乐享其中,却从不将她们放在心上,只顾享受着她们给自己带来的乐趣。爱情,对男人而言,永远排在末三位,永远自私且吝啬,只顾一味的索取,却付出很少,凭什么呢?
  若说之前是玩笑,现在丁冬是真的有认真思索。从古至今,至她存在过的二十一世纪,最美、最幸福的,无数哪怕再胡扯的小说、电视,也都极力追捧与奉行并严重地表达着人们内心的渴望,就是那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最完美的爱情,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最浪漫的人生,便是牵着彼此的手,倘佯岁月长河,一起慢慢变老。
  可是,人心多善变啊?感情是最不可依赖的东西,因为它看不见,摸不着,只是凭着一种感觉在决定自己的言行。不善者亦常变。美丽、幸福、完美、浪漫的爱情只出现在小说里,电影电视里,那些更多的只是表达着人们的一种意味,因为,这样的爱情几乎无法真正出现在现实里。因为人心,是世上最难把握的。每个人的一生,无论男女,其实皆不会只爱过一个人。与你结婚的,几乎都不是自己的初恋了。古代倒很少存在这种问题,无论怎样,即使憋屈到死、郁闷死、被害死,女人大多也是从一而终的。因为,由不得她们。真奇怪,无论是她熟悉的历史时空,亦或是这异时空,再或是什么异世大陆,那一生一世一双人就是最完满的结局。是小说家们,代表了人心最深处的向往吧?那种感觉,是每个人想拥有却终身难以修企及的吧?那些小说,便成了人们童话心态的体现而一时成为风潮。记得她穿越前,网上好像又刮起了“同”风,说明人心越来越思变,对那种完美的爱情越来越失望,便拐了弯了吧。
  而她呢?她丁冬,藏着对那样完美幸福生活的向往与渴望,两世为人,会不会亦终难企及?年轻美貌时或许人人都拥有过,之后呢?爱情都被岁月侵蚀,都会让最初的童话染上斑驳的暗泽,都在柴米油盐与一条条增加的皱纹里褪去了所有的本色。爱情,从来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的。爱情、婚姻、人生,她的,又会是怎样的呢?
  思绪慢慢飘远,飘向雨雾朦胧的天地间,或许,她的,也像这般看不清的吧?轻叹,其实没人看得清。她只希望,即便周围俱是黑暗,即便四周都是悲离,每个人,都还是坚持自己的梦想吧,因为有梦,人生才会精彩;因为有梦,人生才会圆满。
  丁冬在这儿天马行空、胡思乱想。那边,瀑布边,大石头上,坐着两个愁眉苦脸、惊恐不已的大男人。
  许久,许久之后,逸风迟疑着开口:“你说,冬儿她,不会认真的吧?”
  梓染忍不住打个寒战,拧着浓眉,不自信地说:“怎么可能认真?她是说笑的呢。是嫌咱俩整天吵闹烦不胜烦吓唬我们的呢。”他用力摇摇头,绝不可能的。话说他还蛮了解丁冬姑娘的。
  “我也这么想,所以,”逸风又换上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我俩以后,公平竞争吧。”
  “什么公平?全怨你,好端端地冒出来,还死赖着不走。天下好女子多得是,干嘛非得搁我这儿添乱?”梓染像炸了毛的猴子攸地蹦起,梗着脖子,气咻咻地。
  “是不公平,却是对我的不公平。你和她认识在先,比我早了那么久,算起来,我亏吃大了。如你所说,天下好女子比比皆是,那干嘛你不换个?”逸风也梗着脖子还回去。
  俩人乌眼鸡似地瞪视良久,然后,不约而同地长叹:“冬儿,只有一个啊。”
  逸风浅浅地看着梓染,“我开任何条件,你都不会退出的,是吧?”
  “当然不会!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放弃冬儿。”梓染斩钉截铁。他王位都不要了,一路风风雨雨地跟着走过来,怎会放弃?
  “可惜,”逸风轻轻地笑了,起身拂摆,“我也是。”掠走。风中飘下一句话:“也许,她的话,可以考虑。至少,我会。”
  他俩身后不远的树林里,影子斜靠在树干上,问丁夜:“你会不会考虑?”
  丁夜恶寒,抖着疙瘩说:“当然不会。不过,我们不同。”
  “是啊,我们不同。我们可以一辈子不争不抢地守着妹妹,妹妹也永远是我们的妹妹,不会改变。”丁浩说道。
  “所以,我们比他们快乐。”影子揶揄地笑,“也许,如果只为她幸福与快乐,他们会考虑的吧?”
  小虎子从树上落下来,文不对题地说:“你们猜,他俩谁会赢?”三只巴掌落在他脑袋上。
  小曲子捂着脑袋正要叫,已经被三人一把捂住嘴,拖走了。
  晚膳时,一桌人气氛非常奇怪。两位老爹嘴角抽、眼角抽。梓染扒拉着饭粒,好半天没扒一颗进嘴里。逸风挂着招牌笑容却在不停地喝酒。四个哥哥埋着脑袋使劲吃饭却不抬头挟菜。
  丁冬眨着眼睛,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小脑袋偏来侧去,“什么情况?”
  两位老爹抽得更狠,四个哥哥扒得更急,梓染没反应,还在那有一下没一下地机械地扒饭不张嘴,逸风招牌笑没有了,酒却喝得更急。
  “喂!”丁冬蹭地站起,用力一拍桌子,咆哮着:“搞什么?天塌了还是地陷了?出什么事了没人肯说?当我透明的?还是真的什么都不需要我管我问了?”这丫头,早把下午的唬人言行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同的环境下,气氛下,场合下,人会产生很多奇怪的想法,而多数只是一时的感触或者感悟而已,过后便风过雨过了。丁冬亦不例外。
  桌子上的碗盆碟被她拍得砰砰乱跳。众人齐齐停下动作,俱低着头,像一群犯了错的孩子。
  丁冬撅着嘴,“王老爹,第四章之后,每章在酒楼拍卖,价高者得。贴出告示去,每七天出新章,就这样吧。”甩手生气地回了屋。
  “烟儿,闩门!”她的卧房在书房后面,她让烟儿闩书房的门,自己端着茶上了卧房的阳台。坐在书桌前,脑子里已经在想,七天一更不快不慢,吊足胃口又不怕吊丢,价钱便会越抬越高。何况拍卖的还是丁大小姐羽毛笔下的奇形异体呢?唉,一手漂亮的行楷穿越成奇体,悲哀啊。话说她已经忘了生气了,感情上的事,真的在她的脑袋里和心里占不了太大的份量,一有正事时,便会被扔到爪哇国去了。想想她的前世,还真是没空整天伤春悲秋的呢,也难怪她了。
  丁冬咬着羽毛笔想着。作坊建成了,洗发水之类就能大量上市。书院和养老院过十日左右就能全部准备好,便能往里收人。春雨一下,菜园、田地能播放了,正好赶上好时节。选种、育肥、改土,这些她已经教给过王老爹,他自会去处理。田地庄子上的房子依然是旧式的,不过也是青砖新瓦,正在建设,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提笔把第六章写完。想想,这些家伙不会还在为这个跟她置气吧?是了,想看又没得看,还不敢催,是挺痛苦。前世谁要吊丁冬胃口一定会死得很惨。她最不耐烦等,看书也都是选完结了的,绝不会给机会让人把心肝啥的切成一块儿一块儿的。这点上,她特别能理解他们。
  算了,多写几章,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卖书的事可以慢慢来,写就不必了。自己家人,有优先权嘛,总不至为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那多不值当,反正早写晚写都一样。
  微雨漫然,浠浠沥沥,烛光掩映下,阳台上一个挑起祸端,还完全不在状态、南辕北辙的人奋笔疾书。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内容,只因与情节有关,请勿对号入座。我并没有想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写法上有些疏漏,还请宽恕则个。

  ☆、第 47 章

  对面,钟楼上,六条人影,坐在大钟旁边的围栏上,人手一酒壶,正在进行一场男人之间的对话。不是约来的,是不小心撞一块的。原因嘛,从这儿望半山的书房阳台,最清楚。
  “你们惹妹妹生气了,我们有福了。”影子促狭地笑,“她一定在赶写《西行游记》呢。”
  丁夜灌口酒,抹抹嘴,“可不?那丫头神经大条得可以。”这词他是从丁冬那儿学来的,从他与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几次“邂逅”后,丁冬教给他的。
  “她生气?我还生气呢。”梓染恨恨地咬着牙。
  “我不生气,”逸风平静地说,脸上没了招牌笑容,只有淡淡的忧伤,“她并没有说错不是吗?凭什么男人能三妻四妾?因为男尊女卑?因为养家糊口的是男人?我接受不了她的‘那个’思想,可是我能理解。因为尊卑位份从来不被她瞧在眼里,至于养家糊口,丁家好像做这些的是她?她从不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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