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创我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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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丁冬轻啮唇,眼里闪过一抹温色,笑道:“昨晚我上崖顶吹风,偶遇上他。没恶意的,由他吧。”不就跟着他们了嘛,多大点儿事?他咋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梓染咬牙,手背青筋暴起。她怎笑得那样甜?眼底的那抹温温的笑意,是对那人的?偶遇?无恶意?他的心底升腾起一股又酸又涩的味道,自己也闹不清是什么。
影子靠近他,拍了拍他的胳膊,“一个陌生人而已。”
是啊,一个陌生人罢了啊,他在别扭个什么劲?想想,便也释然了。可是,她那样的笑……恨恨跳下马,钻进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8 章
丁冬头也没抬,继续写,“想通了?”
梓染闷闷地哼了一声,喝了半天茶,才暴出句:“以后你少对别人笑!”
“嗳?”丁冬诧异,“你又在闹哪样?”
“我……我不喜欢,你……你都不晓得,你……你笑得太好看。”他一时涨红着脸,斯斯艾艾说完就蹿出去了。
丁冬好笑地摇摇头,这家伙,越来越孩子气了。粘腻死人不说,还越管越宽了,他是她的谁啊?笑也管?偏她怎么就不觉得厌烦呢?
提起笔,继续写她的书,扯回被带乱的思绪。
车帘一掀,那家伙又钻了进来,一把握住她的手,双目闪闪,炯炯有神,“冬儿,嫁给我吧?我现在不是王爷了,没有门弟之说了,我们成亲吧?”
丁冬一脚给他踹了出去,咆哮:“尽作幺蛾子!你的脑袋里多想点儿正事,少扯有的没有!”顺手把门闩上,再让他捣蛋,啥也别干了。成亲?丁冬咬着笔,神经了吧?他没事,她还一堆事儿呢,这身体十五岁都不到,毛线啊!摧残祖国的花骨朵儿。过几年再说吧。
进了建州的边境,无需赶快马了,闲闲地进了城,寻了家大客栈歇下。他们包下了所有空余的房间和院子,厨娘搭锅做饭。丁冬是不吃猪食的,厨房一套都带了来。小厮抬来热水,他们的院子是生人勿近,凡事自己人动手。以前就是,现在更夸张,矿山出事,非常时期,高度戒备,众人心里有数。
丁冬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坐着让烟儿绞头发。没吹风机真挺麻烦的,头发还这么长,还不让她剪 。她试了几次想剪 ,烟儿都是一脸快要死掉的表情。于是作罢,交由烟儿和花儿打理。
吃完饭就歇下了。多天未沾床了,呼,还挺舒服。流行风真是刮得快,哪个年代都刮得赶得上十级台风的速度,不难模仿的家什这些,现在哪哪都有了,花样还越来越多。丁冬躺着,这也算是她的成就吧?挺好。
闭目时,耳边又传来悠悠的笛音,低沉,缓慢,轻柔,仿佛催眠曲。丁冬翘着嘴角,进入了梦乡。
坏脾气管得宽没正事的梓染,早上起来时,眼下一片乌青。丁冬瞧见他,笑得直弯腰,手指他的鼻子一迭连声地说:“活该。”
这样走着歇着,四日后,终于抵达目的地:建州城。
车队直奔北门,距北门两箭之地,一处宅院前停了下来。有人迎上前,杜大夫?梓染狐疑。
杜大夫朗声笑道:“老夫给皇上留了一年的药,这处宅院是一个月前丁影买下的,老夫提前你们两日便出发来此了。先到一步。”
梓染看了眼跳下车走过来笑眯眯的丁冬一眼。这鬼丫头,是怕皇上扣下杜大夫吧?一年的药?宅院?算无遗漏啊这是。
进了院子,大伙忙忙碌碌,脚跟打着后脑勺。宅院打扫得很干净,杜大夫也早到了几日,可是他并不管事,院里只有他带来的几个丫环小厮,没个管事的自然万事得从头,好在有人有钱,又不着急,张罗起来倒也挺快。
丁冬老习惯,书房就是她的窝。王老爹很懂得她的习惯,找个清爽的,风景优美的,绿树鲜花围绕和院子,上房就改成了书房,左侧间就是她的卧房,别的就是浴室之内的,没有别的大家大户那么麻烦。反正她不管是议事还是议人都在书房一并解决。最后,还没忘了买把秋千椅吊在书房院子外的柳树下。
烟儿奉上茶,茶叶是随车队带来的。丁园酿酒和炒茶的家什,全毁干净了,到了这儿,便重新置办。是很简单便的东西,也不费什么事儿。
“好香的茶。”一条白色人影自窗而入,兀自端过烟儿手上的茶,掀开茶盖,深深嗅闻了下,浅浅抿了口,微闭目,啧啧称奇。
烟儿则在一旁,傻傻地看着他。待要说什么时,已见丁冬冲她摆去,她便出去再沏过。
“没地方去了?”丁冬瞟了他一眼。
“有,就这儿。”逸风抿着茶,靠在贵妃塌上,翘着腿,一副悠然自得像回到自个儿家的模样。
这厮!如此无礼的时候还是那么像谪仙,举手投足皆不破坏半分线条美。
丁冬双肘支在书桌上,捧着腮,瞧着他,“有清清溪水从这园子中穿过,绕半圈而出,你可愿临溪而居?”
“好极!”逸风抚掌,“果然你懂我。”
“沾了俗物,便会毁了仙气儿,没得后悔哦?”丁冬眉眼弯弯。
逸风则双眸灿然,流光回转,“你别拐弯骂我,仙人?仙气儿?怪物耶?”
她噗哧一笑,拱拱手,“有仙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鄙室寒陋,望君子莫嫌。”她从不介意多个朋友,当然更不介意多了这么个能让人安宁、平静、祥和且愉悦的朋友。
烟儿又端着茶进来,正面见到逸风,嘴一张,手上的托盘便翻到了地上。
丁冬抚额,笑指着逸风,“你得赔我多少物什?”
一块玉佩飞到丁冬的手心里,触手生温,润滑无度。她未看便扬手扔了回去,扭头喊:“烟儿!”
烟儿这才慌慌退出花痴状态,忙乱地收拾摔碎的茶盏后便转身欲出,却一头撞上了站在门口手捧栀子花准备来插瓶的,也同样因为看到逸风便神游的花儿,花瓣撞落一地。
惨不忍睹。丁冬单手捂脸,望向窗外。好歹跟了自己这么久了,好歹帅哥美男见不少了,这俩丫头咋还这么丢人咧?话说,某人忘了自己也只比她们好了一点点,就一点点而已。
“我的东西,不够好吗?”逸风无视俩丫头的失态,低下眼睑,轻轻饮茶。茶盏上气雾升腾,迷离着他的眉眼。
窗外有蝴蝶扑扇着翅膀,缓缓落在冬儿的书桌上,她注视着蝴蝶,慢慢地说:“足够好,只是,不应属我之物。”
有什么在书房里静静地流淌,悄无声息地裂开。
逸风眉头轻轻蹙了下,他放下茶盏,淡淡地说道:“谢谢你的茶。”站起身,走到门口,风吹衣袍,展展欲飞,随风送进飘忽忽地一句话:“应不应,我决定。”玉佩仍是冲着冬儿飞了过来。
冬儿伸手接下,他已出。她低头看向手中的玉佩,莹然透亮,一龙一龙,团团缠绕,雕工精细,生灵活现。她许许握住,唇间苦笑。自己向来不擅处理感情方面的事,不论前世或今生,仅凭心而走,前世追求者甚多,拒绝之言,对她从不是艰难的事。他的心意,她明白,因为,和他在一起,就像和一个认识了很久很久,从生下来便相识的朋友一样,彼此间无需多言,一个眼神,一个笑容,便能明白对方所思所想。他太好了吧,她轻叹。那份安宁美好,那样难得。她拒过了,他也坚持了。或者……以后再说吧。
梓染远远就望见那身白衣从丁冬书房慢悠悠踱出来,去往小溪边,他怒火滔天地冲上前拦住:“喂!”
逸风周身未动,眼皮都未抬一下,依旧风度翩翩地向前行着。
梓染怒拍他的肩,逸风肩膀微斜,梓染便拍了个空。真真火上浇油,梓染一拳一脚同出,逸风双手负背,抬脚,侧身,梓染的攻势便尽皆落空。他又待扑上,逸风已冷冷开口:“你,拦不住我。”
梓染眸色深深,并未多话,拳脚齐出,招式猛烈,然对方始终双手负背,左闪右挪,梓染汗都打了出来,却仍未沾上对方分毫。
逸风抬脚飘出圈外,清清冷冷地说道:“别做让冬儿为难的事。”然后悠悠然,施施然,却是极速地远去了。
冬儿!他竟唤她冬儿!梓染气结,撞开书房门,一拳砸在书桌上,“不准收留他!不准见他!不准他唤你冬儿!”
冬儿仰进椅背,双手环向脑后,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看见她的眼神,梓染突觉后背大起凉起,连忙换上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冬儿扭开脸。
不好使了?梓染挠头,一屁股坐上书桌,鼓起腮帮,气鼓鼓地说:“我不喜欢他。”
冬儿姿势未变,声音平波无澜,“他是我的朋友,你若找不到与他相处的方式,尽可视而不见。只是,别指望控制我。”你还不是我的谁呢,就这么多的不准?掌控他人,皇虫心态还是男人心态?对她丁冬,可不好使。
“我没有!”梓染一惊跳下桌,急切地说:“我怎么会想掌控你?你那么自由的一个人,那么……不说了!”一向沉稳,沉着的他,总是一遇到她便会方寸大乱。她还小,是自己太着急了,没有了足够的耐心和忍耐力,只会吓跑她。
他伸手抹把脸,神色恢复了平静,“矿山涌出的水堵出了,不深,毁田极少。煤炭断源,他们去庄子,园子和丁区扑了空,矿山崩塌死了几百人,抓不到咱们的人,就上街乱抓,强逼硬挖,日夜不停,死伤无数,百姓怨声载道。御史的奏折堆成了山,皇虫真的在吃人了。有数起小□□被镇压,又死了些人。没办法,重新开始烧木炭,价格却涨了几倍。他们恨你,恨到牙根痒,不敢公开抓捕,秘密布置了皇家暗卫抓你。”
冬儿吹了吹刘海,掀了掀眼睑,“是抓,不是杀?”
梓染颔首,“是抓,应该是想把你抓回去重找煤山。”
冬儿笑了笑,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他们抓他们的,我们忙我们的。”
“大哥!”转头冲门外喊着。
“嗳。”影子现身。
冬儿铺开大旭朝地形图,指向几十座山脉,认真地说道:“去王老爹那儿领钻筒,派护卫,骑快马,去这些山。王老爹会教他们如何使用,探出煤山后,立刻整山买下,给他们都带上足够的银票。记住,不要以丁家的名义买。”
影子飞快出去了。妹子这是被惹毛了吧?他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9 章
丁冬拳背轻轻敲着额头,闷闷地说道:“煤炭不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有木炭也是一样,皇虫不缺银炭,苦也只是苦了百姓。他们是觉得被我耍了,而且巨额利益没了,便恼羞成怒了。”
梓染没接话,忍着拉她敲额手的冲动,递上茶。
丁冬接过大喝了口,沉声说:“把全国的煤山都买下来,放那不动,免得皇虫发现以后祸害人。那可是高危的,我不想死太多人。一开始我就错了。”
梓染深深地看着她,“这事不能怨你,你也是好心。”
丁冬拳击桌面,咬着牙,“好心?好心做坏事才对吧?是我太一厢情愿,是我太低估皇虫的破坏力,是我太自以为是以为献给他们可用之物他们会放过我一马,是我太高估了自己避害的能力,是我太小瞧了人的贪欲,是我……,如果……如果我和他们利益均沾……”
梓染打断她,“不可能的事!你宫里没靠山,就算我回去当了王爷,又能怎样?他们还是会把你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