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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穿越之我创我命-第20部分

小说: 穿越之我创我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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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太子刚张嘴,就被三皇子暗暗拉了一把,立刻反应过来闭住。
  “儿臣不敢居功,全仰仗父皇诚感动天,降下奇书。儿臣们才能有建于社稷,为大旭朝添砖加瓦。”太子跪下,及时补言。再不敢说什么妖孽之类的话了。
  “太子所言甚是。”二皇子和四皇子也赶紧跪下道。
  “各位皇兄堪作表率。父皇,儿臣只是为皇兄们摇旗呐喊,可是寸功皆无。”梓染顺阶往下溜,巴不得没自己什么事。那丫头鬼精灵,做出东西是书的功,建庄子啥的是几位皇子的功,横竖没她什么事?那他也不能搅和进去,他总有种她在挖坑的感觉。
  “甚好,甚好,”皇帝捻须微笑,“朕的皇子们互帮互助,兄弟同心,朕心甚慰。都起来吧。”
  “谢父皇。”四人轻拜站起。
  “丁冬,”皇帝看向仍伏着的丁冬,“你也甚好,得书不藏,有功不纳,小小年纪,不骄不躁,端庄持稳,虚怀若谷,说吧,要朕如何赏你?”
  丁冬伏得更低,“民女不敢承皇帝陛下夸奖,民女愧不敢受。只求皇上广开天恩,惠己及众,赐天下苍生万福。如此,万民皆会俯仰天恩,世代顶礼膜拜皇帝陛下。”
  “你自己呢?什么也不要?”皇帝虽很受用丁冬所言,却也暗奇她居然有赏不领?
  “要啊,民女当然有所愿。”丁冬叩了一个头:“一愿风调雨顺、天遂人愿。”心里说的是一愿将军爹早脱伤悲保重身体。又磕了一个:“二愿圣体长健,国泰民安。”心道二愿世界和平□□安宁。再磕了一个:“三愿富民强兵,旭朝一统。”心许第三愿:愿□□国富民强,四海雌伏,百姓安康。国家安宁了,百姓就能过上好日子,战友们,就会多点快乐,将军爹也少点疲累。
  “好个丁三愿!”皇上哈哈大笑,他最喜欢听那句旭朝一统,实暗喻他会踏平四夷,天下一统。“朕现有奇书,有天赐龙座,又有吾皇儿等聪慧勇猛,戮力为国为民,必能如你三愿!”
  “父(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丁冬和众皇子山呼。
  皇帝到底赏了丁冬黄金百两,布帛千匹,锦锻百匹,珍珠百斛,玉如意一柄,钗环一匣,绢花百朵。丁冬叩谢不鸣,同时重赏的还有太子、二皇子、四皇子和梓染。
  好容易听到皇帝让回去歇息,丁冬退出大殿时,已觉疲惫万分。恼恨这封建社会的软膝盖,害她违心违己,可自己闹了那么大动静,不来不可能,来了不跪更不可能,不是刚穿过来时的丁冬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拉,现在有成千上万号人指着自己的脑袋吃饭呢,膝盖可以软,肚子上顶着的家伙再不敢随意丢了。有句话的意义就是,看这脑袋值不值得长。
  低着头沉思的丁冬差点撞上个人,抬头看去,太子!她微蹙眉毛,施了一礼,就想绕过。
  太子伸出手臂阻拦:“本太子说你是妖孽,你不恼反赠功于本太子,何意?”
  丁冬微抬眼,“你自说你的,我自做我的,意思自己理解。”
  大步绕过,太子还在原地发怔。丁冬快速向甬道走去,又见一人挡在前方。丁冬翻白眼:“累死人,一个两个全这样,有功给你们,自家偷着乐去,甭问我。那些贪天之功,我这肚子扛不住。”
  绕过又一个还没开口就被她说得怔住的二皇子,加速往宫门外走。前方隐约又现一人,丁冬抚额,一跺脚,飞上树梢,直接越过去了。至宫门前才落地,踏出宫门就看见一脸笑容的梓染。
  丁冬仰天长叹:“没完没了了是吧?我现在只想睡觉!别烦我!”捂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跳上马车,催车夫快鞭赶路,才一头栽倒在车里,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得正香,忽觉周围无数劲风厉袭而至,丁冬暴起,上、左右、后全有,只有往下了,用力一拍马车底座,欲随身滚下,却已是不及,右臂,左后肩,左腿,已中三箭。丁冬闷哼一声,随着座摔下马车,拉车的马同一时间被箭扎成了刺猬,长嘶倒下,马车也一起翻倒,砸成碎片。丁冬咬着牙,侧身移了一点,才让过翻倒的马车。所幸马车翻往另一边,否则没被箭射死,也被车压死了。
  无数条黑影,无数只利箭,嗖嗖嗖地飞来,影子奋身挡在丁冬的身前,冲暗夜大吼:“背着丁姑娘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暗夜挥着剑,挡着箭矢,靠近得很艰难,丁冬身中三箭,忍着巨痛,右臂抬不起来,就将左腕塞进右手,发牛毛针,可是效果却极微,只能射进靠近她的黑衣人的腿,那些人在运功,牛毛针循脉飞速,不等近前已经倒下。
  九个暗卫,无论哪府的,都在竭尽全力朝丁冬的方向扑来,箭矢极多极密,已有三人中箭,却还在努力奔来。
  左右都有箭,丁冬滚都没法滚,一咬牙,将右臂和左腿上的箭杆狠狠折断,痛得她两眼发黑,咬紧下唇,翻身一滚,硬折断了右后肩上的箭杆。伤口扩大,血流一地,她顾不得,左手往地上一拍,右腿用力,连跳带滚,向着暗卫们的方向。她不能再躺在这儿,除了影子,其他暗卫还离了一段距离,黑衣人只不停放暗箭,却再不肯靠近,暗卫们很难靠过来。
  暗夜拼死冲上前来,已是身中两箭,一把抓住丁冬反手背在背上:“丁姑娘,你撑住。”背起丁冬就向外冲。
  影子,阴月以及终于冲到他们身边的暗卫,前后左右挥剑断雨,全力护住,大伙裹成一个团,冲击包围圈。
  影子腿上中了一箭,哼都未哼一声,咬着牙□□。又有四人中箭,没有倒下,不在要害部位,丁冬眼瞅他们拼命在坚持,冲行的速度在大大减缓,大喊:“暗夜,放下我。你们走!他们是要我的命,不是你们的,你们走!”
  暗夜左臂中箭,本来背着她就有些吃力,闻听此话,却更是死紧地抓着她,闷着头用力跑。
  没有人回她的话,没有人放下她,没有人离开她身边三尺距离。丁冬红了眼眶。好吧,既然这样,咱们就同生共死。
  她右手按在暗夜的背上,用力从他背上滚落下来,一边滚着躲闪射来的箭矢,一边喊:“靠近他们!杀一个够本,杀俩赚一个!”朝着离自己最近的黑衣人的方向,单腿落地,跳着,按着,放着牛毛针。所有暗卫跟着她冲向一个方向。
  黑衣人要退,丁冬抓紧时机,全力一跃,扑过去,运掌如刀,奋力拼砍。影子,暗夜护在她两旁,其余暗卫紧紧跟着她,如虎如羊群,豁出命去,全力搏杀。
  此时,没有主子之分,没有身份之别,所有的人只有一个念头,杀!多杀多赚!
  梓染呆呆地站在宫门口,哭笑不得,他原没想问她什么,只想着送她回丁园,却见她又烦又恼又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心底有什么东西微微地抽过,又紧又疼。终是放心不下,跃马追上。
  远远就听见丁冬的呼喊,她遇袭了!他狠狠一鞭抽在马臀上,大喝:“快!”带着王府护卫狂奔向丁冬出声的方向。
  奔到近前就看见,那个浑身染血的身影,踉踉跄跄,东倒西歪地和一堆黑衣人战成一团,她身边的人也是染满鲜血。
  大手一挥,王府护卫随他冲进了战团,黑衣人眼前梓染到来,身边护卫甚多,立时隐入黑暗,遁去。
  没了嘶吼声,没了拼杀声,没了箭簇破空声,安全了?丁冬转头看见了梓染,眼前一黑,栽倒在地。随着她栽倒的,还有八条身影,只有影子,还咬着站立,看着梓染,牙缝里挤出去:“我没有保护好丁姑娘”,仰天倒下。
  梓染眼底出血,扑过去一把将丁冬抱在怀里,没有下令追击,只喊着:“快,送去王府。找太医。”抱起丁冬没命地就往王府跑。
  怀里的人儿,好小,好轻,轻飘飘得就像没有份量,脸色惨白,小脸上还有飞溅的血迹,周身上下,已经看不出伤口在哪,好似都在冒血一般,她的身体越来越冷,温度渐渐在消失。
  他飞奔,又怕用力会挤压她的伤口,像捧着绝世奇珍般,冲回了王府:“太医!太医来了没?府上大夫,快!”话也说不清了。
  将她小心翼翼放上床上,太医已经被护卫挟着送了进来,梓染一把将他拽到床前,“快!
  ……”喉头被什么哽住,再说不出下面的话。
  太医抹着汗,却沉着地把着丁冬的脉,一连串说:“男的全出去,丫环来帮她把衣服脱了,我看不见伤口。”赶紧写了张方子,塞给身边的不知道谁,“煎药来。”
  屋里的男子全退了出去,只剩了一个,敬王爷。太医看了他一眼,蹙了下眉,转头就帮着丫环们脱去了丁冬的外衣。只见里面的小衣又新奇又古怪,却护得很好,太医掩去了眼睛里的惊奇,指挥丫环们擦去丁冬身上的血迹,找到了三处箭伤,一处刀伤,迅速将止血药抖在伤口附近,先处理刀伤,在左腰,幸亏不深,几下处理完毕,又去查看箭伤。箭头全断在肉里,他回头看着梓染:“王爷,三处箭伤,箭头全部断在肉里,必须……必须剜肉取出。”
  梓染的大脑从见到她浑身是血开始,就已经完全空白,他握紧双手死命攥着,随着丫环和太医找到伤口,他的指甲已经将手心掐得鲜血直流,牙关咬得都分不开。又听太医说要剜肉,“剜肉?什么?你……你……”不会有其他方法,他知道。不能耽误了,他上前一步,紧紧将丁冬搂在怀里,使她身子斜靠在他胸前,对太医说:“剜,要快!先剜后肩的。”后肩最为凶险。
  丁冬昏昏沉沉地,她看见将军爹了,他穿着军装,看着又年轻又神气。“爸爸,您越活越年轻了。”她笑,他也笑。扑过去紧紧抱住,“爸,女儿好想您,女儿要好好留在您身边孝敬您。爸,带女儿走吧,女儿想回家。”将军爹搂紧她,搂得很紧很紧,声音却非常焦灼,急切:“冬儿,挺住啊。”
  为什么要她挺住呢?她蹙着眉,要她挺什么呢?她好累,好辛苦,她想歇歇了。后肩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她微微睁开眼,眼前有人影在晃,看不清,是谁?谁围着她?谁让她这么痛?谁这么大胆敢让她这么痛?她要杀了他。挣扎了几下,好像完全无力,一刀,一刀,又一刀,那人在切割她吗?漫无边际地痛,没完没了的痛,她想死,很想就此死去,不要再有思想,不要再有负担。死了,便可以看到因生她而死的娘了吧?
  丁冬昏迷着,梓染守着。看着太医一刀刀割开她的皮肉,剜出尖利的箭头,血像潮水般涌出她的身体,也从他的心脏里涌出,他觉得自己也快要死了,也快要痛死了。她该痛成什么样?她没有哭,没有喊,连哼都没哼一声,怀里的这个小人,是坚强还是已经快要死了呢?他紧紧抱着她,一遍遍地说:“冬儿,冬儿,你要挺住,要活下去,求求你,活下去。”若她死了,他该怎么办?他不知道,没有人能告诉他。
  箭头都□□了,伤口也处理好了,可是她却高烧一直未退,他抓着太医,愤怒地脸部扭曲:“都处理好了,为什么她还不醒?为什么?我要杀了你这个没用的家伙!”
  太医昂着头,看着他说:“王爷,您要杀了下官,下官无怨言,可这根本与下官的医术无关,她虽然伤口很深却没有伤到要害,她是自己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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