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创我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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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笑了,笑得很甜,端起碗大口大口吞咽,丁冬递杯水,“慢点,我不和你抢,小心噎着。”
烟儿红着脸接过水盏,喝了几口,哽了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放慢了速度。
丁冬扭过脸,心里,疼疼的。
吃了饭,丁冬走到阳台上,望着头顶的圆月,感慨万千。前世自己的生活,富足,优渥,无拘无束,无忧无虑,各类报道里见得多,听得多这样那样穷人悲惨的生活,有感触,有叹息,有捐助,她记得非洲儿童那双双眼睛,有过很深很深的震憾,那一双双无助,渴望,饥饿却又满怀希望的眼神,从来就刻在她的脑海里,现在,她再次真真切切,鲜鲜活活地触到了这样的眼神,心痛无比。
一样的月亮吗?
她望着,想着,一样的阳光,月光底下,永远有光亮,有黑暗。
用力甩甩头,不敢再去想,转身回到屋里,泡进了大水桶里。话说古代洗澡的这大木桶还蛮有意思,像浴缸,却比浴缸深不少,还撒着各色各样的花瓣,这样就能让身上有香气吗?一时的吧?今儿她的浴桶里是栀子花,她最喜欢的花儿,清甜浓郁的香气在热气里蒸腾,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很舒服。
就在她要睡着的时候,烟儿唤醒她,“小姐,水凉了,去塌上睡吧。”
她爬出来,烟儿要给她擦身子,她赶紧抢过烟儿手里的锦布,裹在身上,跑回卧塌,钻进毯子。话说,这锦布又不吸水,湿嗒嗒的这个不舒服,又钻出来,抹了几下,再躺了回去。
烟儿端着中衣递给她,“小姐,穿上这个睡,不然会着凉的。”
丁冬呼着气,自己又驴了,光着身子睡觉?几把将中衣套在身上,这东西简单,像现代的睡袍,带子一系,又想回塌。烟儿拉住她,按坐在塌上,“小姐,头发要绞干了才能睡的。”边说边帮她绞长发。
我去!忘了自己刺儿头变长发了。还真是麻烦呢,问烟儿:“有剪没?”
烟儿奇怪,“小姐要剪刀做什么?”
“剪去这烦人的东西啊,多碍事啊,梳梳洗洗的也耽误功夫。”
“啊?小姐要剪头发?不可以,不能的,不行的,不能剪的。”烟儿的手摆得像拨郎鼓。
“什么情况?”丁冬睁大眼,自己的头发还不能剪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丝毫损伤不得的。小姐,您……”她后面想说的,这个您怎么会不知道呢?她们可是从小被爹娘这样说着的。
丁冬哀嚎一声,趴在塌上,再不说什么了。古人剪发如砍头,她怎么……
睡觉。
不对!丁冬嗖得跳起来,一把撸起烟儿的袖管,一条条伤痕,一道道血印,触目惊心!她之前给丁冬绞头发的时候,丁冬恍惚看见过。
丁冬的眉头蹙得死紧,不用想,烟儿身上一定更可怕!
“烟儿,你先睡。”丁冬说着便一个闪身出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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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
今夜摆下了赏花宴,秋高气爽,菊开甚好,京城皇亲贵胄,高官名爵,到了七七八八。其实太子和二皇子心里都明白,有点儿是为了白日的事,仁王爷在京狱前与敬王爷为争一女子大起争执,京城很快便传了开来。他搁这时候摆这宴,用意很明显。不过敬王并没有来,送去请贴的下人回报说敬王出城了。仁王爷来了,便可以了,太子便没计较。
流水样的宴席摆上,曼妙的舞曲唱上,一派的和乐融融。
一个身影闪到三皇子信王爷的身后,悄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信王爷噌地站了起来,满座目光扫向他,他低低地摆了摆手,身影退下,他朝周围笑了笑,又惹无其事地跪坐下,待那些观望的目光移开后,他便悄悄退到花厅外,对管家吩咐了几句,便回了座。
“三哥,怎么了?”旁边坐席上的六皇子孝王爷借着敬酒低低地问。
信王摇了摇头,只是脸色很是不好看,端着酒盏一饮而尽。六皇子见此,没再问,他素来晓得他这位三哥喜怒不形于色,能惊到他失态的时候不多,想必不是小事,不过他不愿意说,应该是能处理。
没一会,信王管家又悄悄来在信王耳边低语了几句,孝王看见那管家满头大汗,边擦边流。事大了?他一惊,望向三哥。信王仍挥退了管家,面若淡淡,膝上双手却已紧握成拳,青筋暴跳。
上席太子也发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借了个由头,招呼信王去到书房,孝王也跟了来。
挥退左右,太子问:“三弟,出什么事了?”
信王咬牙切齿,“花月楼被人砸了!”
“什么?!”孝王和太子俱大吃一惊,虽然明面上,桂娘是花月楼的金主,但其实背后主子却是信王,而信王,孝王却是站在太子一边的。皇子经营风月场所是绝不允许的,然此等场所恰好是收集各种消息最好的所在,故他一直暗中使人经营,席上乍闻此消息却不得不在人家竭力隐忍。
“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大!”太子握拳砸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只听报说是一白衣小子,横冲直撞。桂娘死了,手脚皆断,护卫也全死了,连管家派去的十名暗卫,亦无一生还。”信王的眼恨得能滴出血来。不敢再派人去了,若是不慎,被人发现他才是花月楼背后真正的主子,那太子也会被牵连其中,御史的笔可从来不会饶人。
“一个?对方只一个人?”孝王不可置信。
“是!只一个人,身形极快,身法极其诡异,招招狠毒,下手无情。据管家报,暗卫尚未近身就一个接一个栽倒了,我府上的暗卫可不是吃素的,却连对方身都近不得。若不是管家躲在对面街角并未靠近,也回不来了。”
“查!全力追查!”太子一迭连声地布置下去。
书房陷入死寂,跟前厅的曲乐声,喧哗声,成了强烈对比。
这年头还真没吃干饭的,砸完花月楼,毁掉所有姑娘仆役卖身契狠狠出了一大口恶气的丁大小姐还没踏出花月楼的门槛,一连串的消息已经报到了太子府。
“此女姓丁,名冬,三日前客居正音寺,无异状。”
“此女子喜着男装,故借正音寺僧衣。”这个已经知道了,“下去吧。”没点有用的。
“该女子武功路数不明,花月楼的护卫们皆是被一招毙命,暗卫则死状不明。”
“身负一奇形异状的包袱,出入皆随身。”
“白日赎下一小女孩儿,为花月楼半月前所购得之,赎金为五百两。”
“日前曾伴正音寺二僧人于天下第一楼芙蓉阁与仁王爷、礼王爷、智王爷冲撞,三位王爷吃了点儿小亏。”
这个事太子知道,他遇上过,只是他当时绝对没有想到引起二弟和八弟争执的女子,晚上就会来找了他的晦气。
“属下追查之时,发现敬王爷暗卫和仁王府暗卫,还有四皇子府上的暗卫,他们没出手。”
敬王府有暗卫跟着不稀奇,仁王今日吃了点小亏,派人暗中盯着更不稀奇,只是四皇子几时搅和进来的?而且都对这名小小的女子起了兴致?
消息一条条报上来,有用的实在是不多,太子轻敲书案,眉头紧锁。
“那女子是何方神圣?”孝王爷也皱眉。
“咄咄怪事,京城从未听说过此人,继续查!究其师门,必有端倪。”太子挥挥手。
信王一直沉吟不语,闻太子此言略略点了点头。
“要不要?……”孝王爷没说完便被信王打断,“短短四日,此女子已牵涉正音寺,二哥,五弟,八弟,还有暗查他的四弟,加之我等,牵扯如此之众,不可轻举妄动。”
“先暗查着吧,诸方势力不明,各家有牵扯,妄动只怕有弊无利。若可用,想法将她争取过来,八弟如今为她和二弟翻了脸,二弟再想拉拢已不可能,正好为我等所用,不必动她。许许图之。”太子眼中寒芒闪闪。一个花月楼,没了可以再盖。八弟很显然和那女子暧昧不明,如果可以,能一块拉拢过来,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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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烟儿蜷缩成一团睡在软塌旁边不远的地铺上,古人身份贵贱区别分明,即使丁冬说破嘴皮,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太多。
丁冬叹息着,又给她加了床毯子。烛光掩映下,不符合她年龄的瘦小身躯,那张明显营业不良苍白无血色的小脸,在睡梦中仿佛也那样的不堪重负。
丁冬摊好纸张,从背包里掏出净明给她拔的鹅毛,蘸着墨,洋洋洒洒地开始写计划书。她心里已经有了模糊而细密的想法。
将至破晓方睡,一个时辰就醒了过来。烟儿已早起,端了热水伺候她起身,丁冬拦住她想给自己穿衣的手,却见那张小脸上又叭嗒叭嗒落眼泪,长叹一声,由她罢了。唉,活了半辈子,穿衣都要人帮忙了。
长发高束,一身白衣,潇洒飘逸,烟儿看直了眼,“小姐可真好看。”
丁冬挑起她的下颌,“美人,许在下做娘子可好?”挑眉眨眼。
“小姐……”烟儿扭捏着躲开她的手,“小姐没正经。”
丁冬哈哈大笑。携了烟儿便上了街。今天有事做呢。
找到牙人馆,牙人馆就是现代的中介所,她想买房子,到底还得有个自己的窝才行,总住客栈也不像回事。
正好,有位尚书到任,欲致仕还乡,急着出售府第。那府第听说是个很大的园子,园子后门出去,对待恰巧是丁冬之前所购得的旧街。
丁冬带着烟儿就去转了转。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杨柳依依,花草繁茂。湖水清,竹林绿,小径幽幽,庭院深深。红墙壁瓦,拱桥连廊。丁冬仿佛在逛公园,却比公园空气更清,环境更优,风貌更佳,尤其她最喜欢的栀子花,种了很多,还有米兰,玉兰,黄果兰,皆有,甚至还有一片梅林,静待在那儿等候冬雪降临。
甚好。丁冬很是喜欢,便与尚书大人谈购买事宜。尚书为人很爽利,一口作价四十万,丁冬痛快付钱。两人签好出售文书等,尚书交付了房契,地契还有一大串的钥匙后,便乐呵呵地走了。
丁冬拿着钥匙还怔怔地,从她找牙人馆开始,直到现在,顺利得简直离谱,这才大半天光景,这么美,这么好,这么簇新,还这么便宜的园子真的便归了她了吗?做梦一样哎。
看园子的是位姓孙的老人家,年近六十,身板硬朗,孙老头来请辞,丁冬苦留。园子里早先丫环仆役等都早已遣散,再不留个熟识园子的,丁冬这大路痴一天准能迷八十回路。
给了孙老头十两银子,说是月钱,孙老头连连推辞,说不用这么多,丁冬笑了笑,坚决给了,便和烟儿又回了客栈,天晚了,先吃饭休息,有什么事儿明天再忙一样。
烛火下,丁冬努力地写着她的建业大计。有计划,有目标,有的放矢,是她的习惯。
昱日一早。
“烟儿,今天我们先去你家。”丁冬洗漱完跟她说。
烟儿吓得一激灵,慌不迭地跪下,“小姐,您又要赶烟儿走了?奴婢不离开小姐。”
“起来!怎么就说不听呢?”丁冬不耐地说,“是去接你的家人。我园子那么大,总得有自己人看着。”这事儿丁冬昨晚已经琢磨过了,无论多鄙视封建制度,也得融入,既然来了就得合作是吧。园子那么大,从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