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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金屋恨(完结)-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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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儿.怎么了?”刑箬心中一紧,连忙迎上去。向着刘闳身后的内侍曲离怒斥道,“你们是怎么照顾皇三子的。”
“不怪他。”刘闳道,“是我要去骑射场骑马,才摔了下来。”
他瞥见李芷,忍痛欲行礼,道,“参见婕妤娘娘。”
“别,”李芷连忙笑道,“皇三子既然有伤,就不必了。”她看了看,道,“好在没有大碍。”
刑箬一阵心疼,训道,“你是皇子,骑术过的去就可以了。何必太痴迷,才有今天。”
“好。”刘闳最是孝顺养母,顺着她的话头应道,“我以后不骑了就中。”
 “其实,”他轻轻抱怨道,“也许真是擅长什么才最不提防什么吧。  我平日里骑术最好不过,连太子殿下都不及的。这才大意了,让那马给掀了下来。”
李芷闻言一怔,静静的。若有所思。
“不说了。回承华殿。母妃为你擦药。”刑箬言道,回首嫣然,“李姐姐,那我便先走了。”
“小心些。”李芷点首示意,待她们走远了,方吩咐闻心道,“你晚上唤射月过来。我有消息,让她捎回去。”
这些年,陈阿娇专宠。太子又贤明。她若要打破僵局,从太子刘陌处无着力点。便需冲着陈娘娘来。
纵然是皇子,在后宫中,没有了亲娘护持,便会境地不妙。昔年卫皇后在时,刘据与刘陌同有着嫡皇子的名分,颇能一争。卫皇后一去,卫家便树到糊逊散,刘据也被遣离了君前。
虽然刘陌不会重夏刘据故事,但若陈阿娇不在。他地太子之位,便不再稳当。
人若擅长什么,便最不提防。
李芷抿唇一笑,长长地义指划过掌心。无声自问,陈娘娘,最擅长什么呢?
陈阿娇师从朝天门,朝天门号称医剑双绝。她学医多过学武。于医术一道,当世可称前十。只可惜,医人不自医,又或者,几次伤重,伤了底子,连她的师傅萧方都无法根治,言道,不可轻易再有身孕,否则,母子二人俱伤,殊难医治。陛下心念陈阿娇,特令御医署调制避孕汤药,行房前服用。陈娘娘喝了几日,又自行开了个方子,命御医署日日进奉。
陛下乃当世明君,精明绝情之处,后宫妃嫔,绝不敢轻易冒犯。故虽专宠长门多年,也少有人敢抱怨。但事无绝对,有些事,若有把握做下了无痕迹。也不妨一试。
长安城内,自子夜医馆先后数位坐堂大夫一一远走,渐渐败落后,如今,最富盛名的大夫,当是城南吴春生了。
元鼎四年冬十月,圣驾还在东巡归来途中的一日,吴家医馆迎来了一位夫人。衣裳华丽,从车上下来,向吴春生作了一鞠,递上一张药方。
那纸签上尚盈着淡淡清香,吴春生却无暇注意。愕然道,“这是一张极高明的避孕方子,不仅温和,亦可以滋补女子身子。不知夫人所为何来?”
女子盈盈一拜道,“我夫家姓秦。夫君也是习过医的,恰我身子虚弱,承了这张方子来。我感念他待我一片赤诚。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无论如何,也要为他留下一缕子嗣。听说吴先生医术高明,可否指点一二,在此药方中添上一二药物,将避孕功效改为助孕?”
吴春生沉吟半晌,道,“夫人此心可嘉,何不与尊夫明言?”
“我说过多回。”秦夫人叹道,“他只是不应。”
“这可难呢。”吴春生面有难色,“莫说尊夫懂医,就是不懂,见了药渣,也能察觉。更何况,此方精巧,取药分量配合堪称妙绝,岂能随意添一二翻改药效?纵是可以,一加下去,汤药色泽味道,都有改变。”
秦夫人见终是无法,叹息而去。
是夜,射月传进消息,言事不谐。
李芷将信笈就着烛火烧掉,心里有些沮丧。这么隐秘的方法,终究无法用么?
再好地药,也有疏忽的时候。若到时陈阿娇又有身孕,只能当作运气不佳,或者这么些日子,总有兴致来了忘了服药的时候。无人会想到,陈娘娘亲自开地避孕药会出差错。论及医术,宫中自萧方离后,还有比陈阿娇更擅医术的人么?纵然陛下惩治了御医署一干人等,面对陈阿娇肚子里地孩子,也只有生下或打掉两种选择,而无论何种选择,多半都能赔上陈阿娇的命。纵然她运气好,真的生下来了,陈家已有皇子,再添一个,对政局并无太大影响。陈阿娇却定是元气大伤,危如累卵了。
“可惜啊,”她叹道,重复着信笺中的话,“取药分量配合堪称妙绝。”灵光忽然在脑中一闪。
若无法增添药物,减少呢?
取药分量配合堪称妙绝,是否意味着,只要稍稍增添或减少某些用药的分量,此药的避孕功效,便会巨减呢?
“闻心,”她扬声唤道,“明日再让射月来一趟。”
“增添或减少用量,”吴春生捋着山羊胡子,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秦夫人,你要想清楚,这样一改,可能会对身子有害呢。”
秦夫人眼圈一红,道,“我若能为夫君留得一儿半女,死也无憾了。”
“好吧。”吴春生叹道,“我再斟酌斟酌,夫人明日来取方。”
秦夫人颔首道,“多谢吴先生。”
出了吴家医馆,她的脸色迅速转寒。侍女看的心惊,唤道,“二夫人。”
她回过头来,吩咐道,“待药到于,过一阵子,在陛下回京之前,将人除了。务必不能让人看出半点蛛丝马脚。”
御驾仪仗从晋中,沿着汾水,又行了五六日,终于到达临汾。
“好了,早早。”陈阿娇逗了刘初好一会儿,刘初才破颜一笑。瞥见刘彻走进来,冷哼一声,又板起了脸。
刘彻暗暗好笑,明知故问道,“怎么了?谁惹悦宁公主生气了?”
“父皇还说呢。”刘初被激的跳起来,“是谁当日里扔下我私自来见娘亲?”
陈阿娇嫣然一笑,今眼眸觑着刘彻,看他如何应付女儿的怒气。听得刘彻温言道,“算父皇不好,只是,谁教你骑不得马。”
而且,若皇帝与公主一同失去踪影,文武官员多半会察觉吧。
刘初气的眼晴发黑,咬牙发誓此次回京一定要学会骑马,忽然冷静下来,甜甜笑道,“就算如此,父皇也不该连声招呼也不打就来找娘亲啊。”
“好了。”刘彻一笑,道,“你要如何,直说吧。何必再绕圈子。”
“好。”刘初倒也干脆。伸出手来,玉指纤纤,在刘彻面前晃了晃,道,“我要父皇答应我,以后我若求父皇什么事,父皇一定要应允。”
刘彻怔了怔,不自禁去看阿娇的娇颜。
元光六年,在闻乐楼,阿娇也曾要去他一个承诺。
后来,她用这个承诺换了进出宫廷的自由。
他一笑道,“初儿是朕的宝贝女儿,但凡有求,若是能应。朕自会应。若是不能。便是有此承诺,朕也是不会应允的。何必有此求?”
“那还有那些可应可不应的啊。”刘初却不肯放弃,道,“至少父皇要答应我,到了那一步,要多考虑一下。”
刘彻沉默了片刻,慢慢看着眼前地刘初。不经意地。她已经长到了十五岁,已经是可以嫁人的年纪了。娇美的眉眼和她的母亲如出一撤,性敏慧和善。无论是幼时游荡江湖,还是后来在未央宫。都被父兄庇护,几乎未经风雨。在他心中,便像永远长不大的孩子。然而,她终究是慢慢长大了。
也好。刘彻在心中慢慢道,有些萧瑟。
吾家有女初长成。女孩儿,总是要长成的。便如同,再精力充沛的青年,也要渐渐走近迟暮。
笑意便漫上了刘初地眉眼,欢快道。“多谢父皇。”
元鼎四年冬十一月,圣驾返回帝都长安。紫次东巡,共历时三个月。
太子刘陌率宗亲和留守官员出城迎接。金色的太子冠带下抬起头来,是一张温和沉稳的脸,极是年轻。拜道,“儿臣恭迎父皇。”轻轻地扫过刘彻身边的两个女子,脸上泛起淡而温暖地笑意。
“朕甚慰。”刘彻抬手。让刘陌起身,微笑道,“太子监国老成,不负朕所托。”
“不过是谨遵父皇离开长安前的吩咐罢了。”刘陌道,“父皇和娘亲一路车马劳顿,还请先返回建章宫。”
车马粼粼开动,刘陌瞥见队伍后面两个妙龄少女,微笑拱手道,“多谢两位上官小姐在临汾对我娘亲的照顾。”
上官姐妹是其兄特意从别处别院遣到临汾陪伴陈娘娘,御驾仪仗返回临汾后,便一路随御驾回京。只道从此后便返回从前生活,并无二致。却不料太子殿下果然如传言般事母至孝,竟亲自来谢,不免一阵子足无措。要知道大汉朝如今这位太子殿下,虽年轻俊朗,却是少近女色。但其本身才貌以及日后前景,都让其成为大汉贵族些家少女最理想的夫君。到如今为止,能让他善待的少女,一直只有他一母同胞的妹妹,悦宁公主刘初。
上官云到底是世家出身的女子,很快沉静下来,微红了脸,屈膝回礼,“太子言重。此乃臣女应为,实不敢当。”上官灵亦回了礼,垂眸想,看来哥哥说的果然没错,要想得到这位太子殿下的好感,最有效地办法,就是从陈娘娘处着手。
而近了看,方知刘陌温文沉稳,让人心生倾慕之处,犹在传言之上。
只是,她转身欲登车,瞥了眼望着刘陌背影,眼里犹有一丝梦幻的姐姐,暗暗揣度,如上官云这样的女子,能敲的开刘陌的心么?
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却因为其中一人是太子刘陌,事情便在接下来的一天里很快在长安城内传了个遍。顷刻间,郎中令上官桀家地两个小姐就被人议论纷纷,声名扶摇直上,尤其是嫡小姐上官云,有人羡之,有人妒之。然而谁让自己老家不在临汾,又或者,没有一个身为郎中令的哥哥,徒叹奈何。
“你们可听说过,”街头巷尾或有些三姑六婆说着闲话,“听说,有好事的世家夫人入宫问了陈娘娘对上官家两个女子的感觉。陈娘娘偏头想了一会儿,分别赠了两个姑娘四字评语。上官家的大小姐,得的是‘皎如明月’,二小姐得的是‘含章秀出’。”
“哗”,围者若叹道,“如此说来,陈娘娘对上官大小姐评价很高喽。说不定,太子殿下真的会纳她为良娣呢。”
“胡说些什么呢。”清欢楼的雅室里,刘初气的跺脚,“娘亲明明是觉得若说的不好,就会毁了一个女孩子一生。这才含蓄说她藏不住丁点心事的。虽然她如何是她家的事,但要我哥哥娶她,等下辈子吧。”
“你为了这些莫须有的事生气,又何必?”刘陌倒是气定神闲,斟了一杯茶,推给妹妹,叹道,“说来,我倒是不该去谢礼呢。平白惹出些事来。那些人倒无聊,丁点小事也要揪出来说。”
“那也是哥哥人才好,年纪又到了。大家才都盯着看啊。”刘初忽然不气了,盯着他掩口而笑。
“胡说些什么。”刘陌又好气又好笑。问道。“你拉我出来,就为了说这些闲话?”
“不是。”刘初的面色严肃起来,沉声道,  “哥哥,你实话告诉我,当年上林苑的事,最后由你接手。我骑的那匹马,真地是因为公孙敬声地针才发狂的么?”
陈年的事被翻出来,刘陌不免有些意外。然而他知道刘初不会无故而问。妹妹终究已经长大,有些事,不是瞒着就好的,日后若轮到她独力抗击风雨,也要先知道一些世事。便道,“也许方有其他可能,但在当下,选择推倒卫家,是对娘亲和我们最好的选择。”
“可是你就能容忍着有人意图伤害娘亲和我么?”刘初扬声问道。
“早早。”刘陌怒声斥道。
刘初冷静下来些,低首道,“对不住。哥哥,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刘陌叹道,“事后我去查上林苑马厩,当时所在的人居然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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