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个闷骚的花七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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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密室是盖好房子才挖的?还是挖好以后才盖的房子?我仰头看了看上头高高细细的竖梯决定好不容易爬下来一趟,索性一口气走到头看看通道尽头有什么东西。
通道并不太好走,有些地方低得不得弯着腰才能走过去,有些地方窄得需要用力挤过去。
我不知道在阴暗的地下密道里走了多久,终于等油灯里的油快燃尽时看到前面似乎有一堵墙。
天底下有这样子的悲剧么?辛苦走了半天发现出口是一堵墙。
我不甘心地把油灯放了下来,侧耳趴在墙上听了听,似乎那边有水声,再听听似乎又没有了。
难道这是一条没有修好主人就完菜的密道?还是发生过什么事情故意堵了起来。可是忽然觉得事情应该不像我想得这样简单。
忽然发现那边的水声之下似乎有什么声音,连忙把耳朵紧紧贴了上去屏住呼吸听了起来。
“上官飞燕已经久没有出现了。”声音大得吓人,我觉得自己屏住气贴住的那堵墙像是一张木板那样厚,外面的声音清晰得不得了。吓得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电视里所演的大侠都有听到有人呼吸都能把人揪出来的好听力。我小心翼翼往后退了几步。
“现在这个上官飞燕呢?”一个熟悉的声音问。
“假的就是假的,总有一天会露馅。”另外一个陌生的男声道。
“如果我把她变成真的呢?”那个熟悉的声音又问。
“假的怎么会变成真的?”那人不肯相信,语气里都是怀疑。
“如果她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怀里,再由她心爱的人葬了是不是就变成真的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又说,我没来由地害怕起来。
“你是说霍休?”那个男人问。
“不,花满楼。”那个我感觉非常熟悉的声音又提了一个我非常熟悉的名字。难道有人要加害花满楼,我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
“上官飞燕不是……”
“你错了,她只爱霍休的钱,却喜欢花满楼的人。”那个熟悉的声音又说。
“你是说?”那人问。
“霍休会以为是上阎铁珊动的手,阎铁珊不是还没有死,可以给他再点事情做。”那个熟悉的声音说。
“他会不会怀疑是你……”
“不会,世上除你以外没有人知道我与上官飞燕认识。”那个熟悉的声音又说。
“属下这就去办。”那人应道。
“好。你附耳过来。”熟悉的男声说着压低了声音,我虽然再次把耳朵贴到那堵墙壁上却只能听到一些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上……凤……明天……”等字落入耳朵。
“明天?”我在心里暗想难道上官飞燕与花满楼已经回到了临安。
现在事情搞清楚了一点,上官飞燕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但是为了蒙蔽花满楼与霍休,有人假扮了上官飞燕。
可是明天是什么意思?
我回去的时候脚都软了,几乎是爬回去的。
等到了卧室将被子重新铺好我只觉得自己被无边的恐怖包围着。我想回家,我真的好想回家,我恨不得一头在墙上撞死然后回到过去的自己……
大侠们,江湖呀,我玩不起的,呜呜呜呜……
第三十三章
后怕以后继续研究那箱子与人皮面具装在一起的药水,三天的直接后果是脸上被粘出一片红肿,所以第三天晚上我是蒙着脸走出怜花楼的大门灰溜溜地回到花店后院。
碧暖看到我鬼兮兮的样子关切地上前问:“姑娘是怎么了?”我隔着面纱看看她摆摆手道:“没事没事。”我看她还想问什么便连忙用轻松地语气说:“你先去睡吧,我看着宝宝。”
“不是呀,姑娘的你的脸是怎么了?”她指着我的面纱问。
“不知道怎么回事,起了一脸疙瘩。”我苦笑着,心里把研制那贴面具胶水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那个挨千刀的怎么不知道在瓶身上写个使用说明书,我才对着镜子找到《画皮》的感觉,在自己的脸上贴上一张五官更精致的脸就听到通通的拍门声,心里一慌就扯了下来,那里知道这药水在未干透以前是会扯来活人皮的。等我发现以后,脸上已经被出几道血痕子,转眼的功夫以后就变得又红又肿。而那张假的人皮面具却看着连一点点的损伤也没有。
“我去给姑娘请个大夫。”碧暖转身就要往外跑。
“回来回来,没事明天就好。”我连忙叫住碧暖,如果真的是吃什么东西过敏我还真会紧张地叫碧暖去找大夫,而现在自己明知道就是拉伤养几天就好了,传出去被有人心听到了不太妙吧。
“姑娘原来一直很怕脸上留疤的。”碧暖小声争辩了一句。
“我现在也怕,这回绝对不会留疤,你闭上乌鸦嘴吧。快睡觉去!”我瞪了她一眼不再理会她的脸色一推门躲到床帐子里才举着镜子研究皮肤上的伤痕有多深,如果不超过三毫米是不会留下疤的。
迷迷糊糊睡到天亮,做了一晚上稀奇古怪的梦。半梦半醒间仿佛听到谁在叫“覃思,覃思快起来了,要迟到了。”一个激灵翻身起来却看到屋子里阳光灿烂一个人影也没有。
桌子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一个光溜溜的白瓷小瓶,我披上衣服走过去握在手里看看。瓶口上塞着一块用红布裹着的小软木塞子,拨开一闻有种好闻的清香。
“姑娘,你睡醒了?”门帘一挑碧暖走了进来,她端着一盆水放到洗脸架子上道:“那药是花少爷派人送来的。”
“他的消息真够灵通的。”我把玩着这个小瓶子问:“什么时候送来的?”
“今天天一亮。”碧暖道。
“谁送的?”我又问。
“不认识,来人把东西交给唐通就走了。”碧暖又道。
“他都说什么了?”我问。
“唐通说来人只说是花七少要让他把药交给姑娘,其它的就没有了。”碧暖说到这儿笑道:“花公子真是细心得很,姑娘晚上才……”
“好啦好啦,饿死了,还有吃的没有?”我用温热的毛巾抹干净了脸问。
“有,我给姑娘端过来。”碧暖道。
娃娃现在已经独自睡小床了,想必是早上一醒就被花繁带到偏厅去玩了,屋子里静悄悄的。自从回来以后,因为晚上有人帮忙带娃,我的睡眠质量提高了不少,至少现在能够睡到日上三杆了。
吃过早饭收拾完东西,我对着镜子把脸上的伤都用他送来的药膏抹了一遍,然后看看镜子。唉!镜子里还是一张几乎花着的脸,看来恢复起来需要一段时间。这个易容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呀!
我正准备重新系上面纱往前面店里看看生意,却看到碧暖喜滋滋地拿着一封书信走了过来。她一只右脚才迈进屋门就将那信递了过来道:“姑娘,叶城主送来的书信。”
我一抚脑袋头疼死了。不是我愿意去看这个绝世美男,而看这个美男极容易露馅,如果他知道我占了雪芷的身体岂不得一剑把我给咔嚓了。据说他与花满楼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花满楼对任何事务都怀着一种宽宏温和的感情,而城主大人似乎并不是这样。
“姑娘,信上都写了什么?”我才拆开信封,碧暖就在一边按捺不住急切地问。
“你自己看吧。”我把信纸递给了碧暖。上面没有隐私的内容,只简单写了一句话约我今晚在香亭水馆一聚。
“姑娘穿什么衣服去?”碧暖连忙问。
“我说要去了么?”我白了碧暖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脸。
“要不姑娘蒙上面纱去?”碧暖试探着问。
“就这样的脸还要去?”脸上的伤只是我的借口,我真正不想见叶孤城的原因是我是假冒的,我没有那么多的智商与这些聪明绝顶的大神们玩儿,我也玩儿不起。
“叶城主并不常在临安,说不定这次就要回去南海才约姑娘一聚的?”碧暖比我还不肯死心,又想了想劝道。
“碧暖,你对江湖上了解多少?”我问。
“我……”碧暖有点说不出话来。
“我换个说活,你觉得当今世上数一数二的人物都有谁?”我又问。
“那数一的人物当属陆小凤陆大侠了。”碧暖叹了一口气说:“只是没有见过,不知道风采如何。想必也是天下无双的人才。”
“还有呢?”我又问。
“还有南海飞仙岛白云城主叶孤城,万梅山庄的西门吹雪。”碧暖说完不无遗憾地说:“我觉得叶城主才是天一第一等的人物。”
“小丫头,看样子你知道的还不少呢。”我笑着对她说。
“原来在怜花楼的时候姑娘偶尔提及过这些人的,碧暖听得多也就记住了。只是每次姑娘接待这些客人时,碧暖与花繁姐姐总是回避的。”碧暖说到此处声音已经很低了。
“送信的人走了么?”我知道碧暖对于原来的雪芷真正的身份并不了解转移了话题。
“还在门口等着呢。”碧暖回了一声。
“你去这么跟来人说。”我想了想道:“你就我脸上有伤见不得风,所以最近几天都不能出门,不知道什么能好。”
“姑娘真的要回绝叶城主呀?”碧暖一皱眉一脸的不乐意。
“去吧去吧。”我和碧暖解释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好含糊过关了。
“哦。”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一声一步三摇地往外走去,走得那叫一个慢。我看着她不甘心地往外走忍不住笑道:“碧暖你能把蚂蚁急死了。”
“怎么?”她一听我开口迅速站住脚步回过头来问。
“被你踩着的蚂蚁在你脚下哪叫一个急呀,心想这大姐怎么还不走呀,成心要把我踩死呀。”我笑道。
“姑娘取笑我。”碧暖一跺脚扭身往外走去。
看着碧暖一脸不高兴地送走了叶孤城的信使回来闷头干活,我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躲过了一劫。
想着前几天让花甲用信鸽给花满楼传信,让他注意保护好上官飞燕的事忽然有点奇怪了,既然花满楼送药回来怎么不说一声谢谢呢?看来,大神们心里想的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
一整天我都窝在后院调事花土,修剪花枝,准备嫁接出几株更美丽的花树。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时,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直到看不到手里的剪子铲子时我才走起腰洗净了手走到屋子里。碧暖抱怨道:“姑娘天天趴在泥土里,真的和原来很不一样。”
“我原来是什么样?”我一怔问。
“原来姑娘每天都是弹琴赋曲,吟诗做对。”碧暖说着笑道:“多少少年才俊都以一睹姑娘风采为荣。”
“现在呢?”我淡淡一笑问。
“现在……”碧暖想了一下说:“我说出来姑娘可别生气。”
“我不生气,你说罢。”我微微笑着。
“现在姑娘看来与普通民妇没有什么区别,特别是浑身泥土的时候,更是……”说到这儿碧暖似乎说不出来了。
“更是什么?”我逗着她问。
“更是又土气又普通。”她鼓足了勇气说到这儿又说:“姑娘原来美得像仙子,如果不是碧暖一直跟着姑娘伺侯,碧暖也不敢相信现在的姑娘就是原来的姑娘。”
“好啦,我还是我。你姑娘姑娘的都快把我说晕了。”我笑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洗干净了手开始喂娃娃们吃饭。现在已经娃娃们已经开始添加主食了,不过要做得特别绵软,不然他们的小胃怎么能够消化。
我低着头细细地捣弄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