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裙底的高楼:地产盛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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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内挂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夜里11点,柳闻莺示意林浩庭适度,看天色已进深夜,他悄悄问张易春:“张镇,您看几点散场?或者进行其他的活动?”
张易春说:“浩庭,适度,懂吗?冯区长明天9点还有会议,不如就此散场吧!”
眼看着冯国辉就要出门了,林浩庭真想上前去说说那个报告的事,但张易春说了,“今晚就是打球,你可别自作聪明,提那个报告,搞砸了我可不管了!”
因此,林浩庭硬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就眼睁睁看着冯国辉摆摆手告辞后,坐在一辆奥迪后座上消失在夜色中了!
迂回(七)
送走了冯国辉,林浩庭问张易春:“那报告什么时候去找他?”
“明天9点开会他估计会和我提,到时候我说说。”
“行,那张镇多使点劲,海天可是贵竹镇的柱子!”
“放心吧,你求我的哪一件事我没给你办?”
林浩庭笑了,柳闻莺提醒他把摄像机快给了张易春,林浩庭让她去车里拿,张易春说,“拿什么?”柳闻莺说:“是林总千挑万选给张镇的礼物”。
“既然是千挑万选,我就收下,不过,浩庭,夏天太热,睡不着,刚出了一身汗,不如我们去洗个澡、唱会歌去?”
林浩庭心里直骂这个张易春,都累得满身是汗了,你还没有泻够呀?他正着急着送走张易春好好被窝里搂着柳闻莺呢,可是这个张飞也万万不能得罪,他嘴上还一个劲说:“好,好,好!”
柳闻莺取了林浩庭和张易春两辆车的钥匙,就是把礼物倒腾了一次,然后回来了。
几个人冲了个澡,聚集在一间小包内,出浴后的柳闻莺浑身散发着一股幽香,林浩庭点满了各种的水果和干果,他都是为柳闻莺点的,只是,他很不快今晚有了张易春这个障碍,如果不是张易春在场,他多想搂着他的女人的小蛮腰轻舞霓裳,享受这份浪漫。
但是张易春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厌恶,他只觉得自己是海天的恩人了,今晚他提什么要求林浩庭都应该无条件的满足的,当然了,他也不会提什么过份的要求,不就是让你们海天再多出点血吗,这点钱算什么?在海天依靠贵竹镇的土地赚到的银子里,真是大海中的一粒沙子。地价一天天的涨,海天的那个张老爷子精的就差长尾巴了,3年前就一口气签下了600亩土地的协议书,吃亏的还不是贵竹镇的百姓?我这样消费也是为贵竹镇的百姓消费他们应该花的钱。
在普通人堆里,柳闻莺的腰身真是无人能比,象她这个年纪生过一个宝宝的女人哪个不是腰上长满赘肉?可是她却细细如初,相反,生育后的女人大约雌性的荷尔蒙远远超出了少女,因此,她的胸部和臀部都显得很大,这样尺度雕琢下的身姿,就两字:诱人。
她今天点了一曲高胜美的《蝶儿蝶儿满天飞》,看着她那双手执话筒的玉手和骄人的曲线,借着酒精的麻醉,张易春的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她了。
“蝴蝶恋花美;花却随春去春回。
人情似流水;流到我心却是泪。
爱一回;痛一回;离别能教肠寸结。
蝴蝶为花醉;花却随风魂散飞。
良人唤不回;回到我梦都成灰。
盼一些;恨一些;却始终不懂后悔。
蝶儿蝶儿满天飞;oh;花儿不谢;情不会飘雪。
蝴蝶恋花美;花却随春去春回。
与君双双飞;你却只能留一夜。
人情似流水;流到我心却是泪。
爱一回;痛一回;离别能教肠寸结。
蝶儿蝶儿满天飞;oh;盼和你再梦断一回。
蝴蝶为花醉;花却随风魂散飞。
我心慢慢给;你却将爱当宿醉。
良人唤不回;回到我梦都成灰。”
这首曲子表达了一个被爱折磨的女子的忧伤,柳闻莺的嗓音几乎可以用迷人来形容了,如果你回到了旧上海的30年代,处在那个灯红酒绿的舞池中,听那种引得满座男人们魂魄飘飘的歌调,你就可以知道她今天的表现了,风情万种!
林浩庭只觉得她这支歌是为自己演唱的,“与君双双飞;你却只能留一夜”,他本来就是个情种,此刻几乎泪流满面了,他感到欲罢不能的情愫扰动着自己的心,柳闻莺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能够牵动他的心,就好像被一支带着细刺的玫瑰花轻轻扎了一下,诱惑和疼痛,说不出的万种感受!在他朦胧着双眼的时候,他不知道50岁的张易春已经迷上了自己爱的女人了。
妖娆的女人有时候真的是大众的情人,并非柳闻莺刻意去勾引谁,只是上天赋予了她足以在极平常的举动中诱惑男人的面容和身体,细到了她的声音和她的手指,她面部的轮廓中的眼睛和女人特有的那些器官,无不散发着*的魔力。
愚昧的女人拥有这一切,只能是祸水;而对于像柳闻莺这样聪明的女人而言,这些都是上苍给她的独特财富,她在适当的时候能够准确运用、利用这些财富,她未来的辉煌人生不能说和这种与生俱来的财富没有关系!
张易春邀请柳闻莺跳一支舞,她答应了,林浩庭恨的牙直痒痒,但是又无法发作,他端起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拿起话筒来唱了一曲张学友的《情网》,他的嗓音还真有点张学友的味道,充满了深情。
张易春搂着柳闻莺,他真控制不住的要失态,他的手就在柳闻莺的腰上逐渐的向下移动,他的满身的酒气几乎要薰得她醉了,她不喜欢这样的味道,不喜欢张易春这样的放肆。
柳闻莺推开张易春,林浩庭也看到了张易春那双不安分的手,他几乎要冲上去了,他走到点歌台前按下了电脑的键钮。
迂回(八)
音乐声嘎然而止。
张易春本能的停下来了。
“怎么停了?”他说。
“我这歌唱不下去了,换一个吧。”
“哦,浩庭,你的情歌唱的不错,再点一支情歌吧。”张易春说。
这时候,柳闻莺假装滑了一下,然后就一下子磕在了茶几边上,手上划了一道子,红色的印十分显眼。
“对不起,我真扫兴,林总,张镇,我不知怎么突然头晕了。”柳闻莺说:“林总,您陪着张镇玩个通宵吧,我,支持不了了!”
林浩庭十分会意,连忙说:“哦,那小柳,你打车先回去吧,张镇,您看我们再玩会?”
张易春一看柳闻莺真的磕伤了,他冲着林浩庭说:“浩庭你这样可不对,怎么能让小柳自己打车回呢?你要不送我送她。”
林浩庭差点没吓着,他赶紧说:“那我送她吧,您休息吧,明天还要开会。”
此时已是凌晨2点了,张易春还是很关心柳闻莺,说:“她可能是太累了,快散了吧,浩庭,明天放她一天假,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林浩庭直说行,就盼着他赶快走人!
张易春终于走了,林浩庭看着他的车子开出泰豪的车道,他对柳闻莺说:“没事吧?疼不疼?这个老色鬼!”
“没事,就是磕了一下!”
“宝贝,没想到你临阵那么机灵?”他做了个亲吻的动作,扶着她走进电梯!
关上房间的门,林浩庭就急切地搂住了柳闻莺,他说:“宝贝,以后有张易春这个老色鬼,我就不让你参加这种应酬了,你是我的。”
“看你,今天打翻了多少个坛子了。”她娇柔的说。
他一口就咬住了她的唇,热烈的在她的口中搅动着自己的舌,过了一会,他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说:“宝贝,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不允许别的男人再碰你!”
“我不是为了咱们的事业吗?”
“我都快成了青楼的女人了”她黯然的说。
他用手堵上了她的嘴:“不许你瞎说!”
“你是个无价的宝贝,那些女人怎能相提并论?”
“你就会安慰人。”
说着,他的手就开始扯她的衣裙,褪去了衣服,柳闻莺*的站在他面前了。
“我一定要好好看看你!”
“讨厌”
他两眼直望着她,当他的目光向下移动的时候,她感到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跳动。那种令人心荡神移,慑人魂魄的注视方式让她无限依赖,她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结婚那么多年甄平从未给过她*的感觉,他望着自己的目光时,采取的总是很直接的方式,没有林浩庭的这种深情和迷情,这么多年来,她在林浩庭这里,才感到了自己做为女人的那种心镜像水泡一样清晰地浮到水面上,然后爆开了。
他的唇一遍又一遍的掠过她的身体,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腰际,她仿佛感到他从天边拉来了一根绳索紧紧的套住了自己,几乎窒息,因而完全忘却尘世的一切,她的所有女性的特征都在高度充盈着血液这个东西。
伏在他的肩头她闻到了海洋一般的气息,她屏息轻声细语:“我,无法忍受了。”
于是,他抱着她以一种最为完美的方式把她放在了床的中央,脱去了自己的衣衫…。。
*这个东西,女人其实更加需要,和林浩庭在一起*,柳闻莺感觉自己的脑子里能够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幻想,湍急的河流,空中的飞沙,甚至黛色的旋风,在他的身下,她感到情绪被牢牢的掌握,情不自禁的辗转翻腾,他们连续*一小时,在她就要冲出束缚的那一刻,他突然停止了,然后,他静静躺在她身旁,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她就要崩溃了,喃喃的说:“你太坏了!”
然后,他又进入了她体内,她感到自己突然从高空中坠落,直至深渊,米数无以丈量。
“宝贝,爱我吗?”
“爱你”她几乎软得像一个棉花糖,这一次,她终于说出了口。
到天亮时他稍稍抬起身子来正视着她的眼睛说:“我今天才感到自己来到这个星球是为了什么?”
“什么?”
“为了找到你。”他说。
“我也是”她说。
“宝贝,和你一起,你让我充满了各种的幻想。。” 林浩庭认真地说。
“我也是”
“昨晚,我好像看到了天空中的彩霞、非洲的猎豹、印第安女人野性的牙齿…。。”
“你在非洲有过女人?”
“没有”
“骗我?”
“宝贝,我指天发誓,除了你,我没有真正爱过任何一个女人!”
她把头继续埋在了他的臂中:“我也是。”
起床了,他说“等一下,你别穿衣服。”
“为什么?”
“乖”。然后他出门了。
她就蜷在被窝中乖乖的等着他。
很快,他回来了,掀开了被子,他手里拿着昨天买的*:“我给你穿上。”
“不要,我自己来。”
“乖!宝贝。”
她闭着眼,双腿起伏着配合着他的动作。
“好了,站起来让我看看。”
她站了起来,纱质的*让让她的一切若隐若现。
“宝贝,你就像女神!”
有些事即使尘封旧日,一旦袒露无疑,纵四周高墙围垒,溃败业已注定;譬如婚姻,错误一旦败露,危机濒临致命!
有些事即使尘封旧日,一旦袒露无疑,纵四周高墙围垒,溃败业已注定;譬如婚姻,错误一旦败露,危机濒临致命!
败露(一)
昨晚从林浩庭办公室离开后,高建越想越窝火,本来要捉奸,却被奚落了一顿,自己老婆跟哪个男人跑了都搞不清楚,还跑到老婆单位大闹老总,丢人现眼!
憋着一肚子的气他跑回小区,守在家门口,发誓要看看到底是谁把老婆拐跑了,当场抓个现行!
单元门口种植的一排小黄杨个儿不够高,高健四周寻觅一番,最终决定埋伏在对面的云杉树后,等着那个色胆包天的男人出现。
云杉不够粗,趁着天黑,也足够隐匿了。
几乎每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