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弃妃为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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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这帝王的物什,真的能比常人的硕大上那么一大截?
花海在心里纳闷的嘀咕,半晌没有听到花海回话,墨夜抬脚便是一脚踢向花海。花海身子吃痛,收回心神。
“皇上。”
墨夜冷哼了一声,一举夺过花海手中的大红锦袍。双手翻飞,锦袍在墨夜的手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张开双手,锦袍一丝不偏的套在了墨夜的手上,眨眼之间,墨夜已经穿好了锦袍束好的缎带。
“她怎么了?”墨夜问。
然浴然到。花海伸舌舔了舔唇,“回皇上,皇妃已经醒了。”
墨夜一听,心下煞時放松了几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花海。“醒了就醒了,你有必要吓成那样吗?”
花海一听这才想起重点,“皇上,皇妃好像有些奇怪,举止行为都很怪异。而且,而且皇妃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那你不早说。”墨夜恨得牙痒痒,一脚踢开花海,匆匆冲了出去。
127。性情大变
羽含烟头痛欲裂,疼得在床边打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身上穿着的单薄絷衣也因冷汗而沁湿了。
赫连清逸冲进寝殿時,便看到羽含烟在地上打滚的样子。剑眉皱起,赫连清逸赶到羽含烟跟前,双手将她的双臂扣住,一脸的担忧,“你怎么了?”
羽含烟依旧紧紧的闭着眼睛,脸上一片痛苦之色,赫连清逸心疼至极,却不知道羽含烟到底是哪里疼痛,“告诉朕,是哪里痛?”
羽含烟脸色惨白,手臂虽然被赫连清逸紧紧的扣着,可她仍然在剧烈的挣扎着,两只手紧紧的按压着太阳血,额头上的冷汗打湿了她的掌心。
赫连清逸心一阵揪着疼,强行扳过羽含烟的身子,将她的脸正对着自己。“你到底怎么了?是肚子痛吗?”担心得不行的赫连清逸完全失去了理智,明明看到羽含烟双手按压着太阳血,可他却以为是羽含烟的肚子痛。
羽含烟没有回答赫连清逸的话,只是在那里颤抖着身子,双唇也渐渐变得一片惨白。赫连清逸心疼至极,扣着羽含烟双臂的手一用力,将羽含烟生生的扯进了他的怀中。紧紧的抱着羽含烟,赫连清逸将下巴手搁在羽含烟的头顶上,软软的声音自羽含烟的头顶上飘落,“别怕,有我在。”
赫连清逸身后那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打结的披在肩上,发尾一颗颗晶莹的水珠滴落下来,打湿了他身下的地毯。坐在地毯上,赫连清逸将羽含烟搂在怀里,力道大得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内,和她合二为一,替她承受她此時所承受的痛苦。
赫连清逸的一切计划都打断了,他本想要用他最帅气的一面来迎接羽含烟的苏醒的。可如今,他不仅没有修边幅,更是这样蓬头垢面的出现在了羽含烟的面前。那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让他显得格外的狼狈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赫连清逸差点就想叫太医院的人过来了,他怀里的羽含烟才渐渐的停止了颤抖,乖乖的在他的怀中喘息着。
赫连清逸揪着的一颗心这才渐渐的放松下来,可他依然不敢松开羽含烟,反而更加用力的将羽含烟搂着,让她的脑袋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羽含烟在赫连清逸的怀中依偎着,头痛感渐渐的减轻了,而回忆和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在了眼前。那些在自己进到古墓之前的一切她都记起了,包括之后的一切的一切。
她的记忆完整了。
“请你放开我。”羽含烟用一种冷漠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对正在搂着他的赫连清逸道。羽含烟知道,此時抱着自己的不是墨夜,因为她闻不到墨夜身上那独有的气息。
不是他,是别人。
听到羽含烟的声音,赫连清逸先是一愣,随及便松开了羽含烟,双手却仍扣着羽含烟的双臂。“好些了吗?”赫连清逸关心的问,羽含烟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赫连清逸一眼,脑子里的思绪瞬间涌出,一切都清晰的浮在眼前。
冯池拿她和赫连清逸做了交易,想必如今她就在昭夏了。
那么这里,也就是昭夏的皇宫了。
“还有哪里不舒服么?”赫连清逸看着羽含烟用一种近乎陌生的眼神看着自己,心底微微发凉。这种冷漠得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一点都不符合她的气质。
这眼神,太过于冰冷了
“皇上,请放开我。”羽含烟瞟了赫连清逸一眼,挣扎着身子,赫连清逸莫名其妙的看着羽含烟,一時理解不了羽含烟为何清醒后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光只是眼神变了,连说话的语气都和自己说话時有得一拼了。跟寒冬腊月里结的冰一样,冻得人忍不住会瑟瑟发抖。
“皇上,请你放开我。”见赫连清逸愣愣的看着自己,羽含烟低下头看着赫连清逸扣在自己双臂上的手,脸上没有一丝波动,只是冷冷的看着。
赫连清逸诧异不已,愰愰然的松开了手。
“地上凉,快先起来。”临站起身時,赫连清逸想要搀扶起羽含烟,却被羽含烟缩回手躲过了。“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羽含烟拒绝了赫连清逸的好意,从地上站起,倒退一步与赫连清逸拉开了距离。
赫连清逸吃惊的看着羽含烟的一举一动,终于了解了花海为什么说她有些怪异了。这何止是怪异,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的嘛。
冷得不近人情。
“你怎么了?”赫连清逸看着羽含烟,心里一股莫名的火又肯间窜起。明明以前那么温顺乖巧的,怎的睡了七天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我没事。”羽含烟低着头两只手不安的搅在一起,却没有看向赫连清逸。赫连清逸突然欺上前一步,与羽含烟面靠面。赫连清逸的突然欺近让羽含烟吓了一跳,刚想要跳开,却被赫连清逸抓住了。“你到底怎么了?为何和朕说话这么冷?是朕做错了什么吗?”
羽含烟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开,只得做罢。也不回话,只是低着头不去看赫连清逸。
赫连清逸隐忍着心里的怒意,居高临下的看着羽含烟。明明比他矮上那么一截,可赫连清逸却突然想看看羽含烟脸上的表情。松开一只手,赫连清逸伸手挑起了羽含烟的下巴。
“回答朕,为何说话这么冷?”赫连清逸问,剑眉紧阙,羽含烟被迫与赫连清逸对视,却在看向赫连清逸的脸時秀眉紧拧。这和她印象中的模样有些出入,那脸上的胡渣,那未束起披散下来的长发,那一脸的疲倦。
那个意气风发的赫连清逸不见了。
“皇上,我有什么必要要那么热情的回你的话。”羽含烟淡淡的问,脸上依旧没有一丝表情,看着赫连清逸的眼睛里也没有一丝波动,静如止水。
赫连清逸甚是恼怒,手指用力紧紧的捏着羽含烟的下巴。羽含烟吃痛,皱起了眉头,却不吭声。
“朕是皇帝,你这样是大不敬。”赫连清逸低吼。羽含烟的嘴角扯了扯,脸上浮现一丝轻蔑的笑意,“你是皇帝就可以目中无人吗?我这样哪里大不敬了?我有人权自由,我不想说话的時候并不犯什么罪,也没人可以起诉我。”羽含烟看着赫连清逸,话语间的轻视充耳可闻,可赫连清逸却是听得云里雾里。
“皇上你听不懂是自然的,我不是你的下人或是傀儡,所以不用每天对着你掐媚或是怎样。请你放开我?”羽含烟伸手握住赫连清逸的手,狠狠的甩开。赫连清逸呆愣在原地,一直没有回过神来。
“你在讲什么?”赫连清逸追问。羽含烟笑而不语,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赫连清逸,“你不用懂,你也不会懂。”
羽含烟说完,饶过赫连清逸身边径直往外走去。赫连清逸倏然转身,伸手抓住羽含烟的手腕,“告诉朕,你到底是谁?她在哪里?你对她做了什么?”只说只上。
赫连清逸用一种可以杀人的眼神看着羽含烟,手中的力道快要折断了羽含烟的手腕。
“我就是羽含烟。”
“不可能,你不是她。”赫连清逸赫然打断了羽含烟的话,“你不是她。虽然你们长得一模一样,可你不是她,不是。”赫连清逸低吼,像是在告诉自己,又像是在告诉羽含烟他所说的话句句属实。
“我就是羽含烟,皇上你又何必怀疑。”羽含烟讥讽一笑,看来自己还真教赫连清逸不认识人了。
“那你怎么证明你就是她?”赫连清逸依旧不放手,死死的抓着羽含烟。羽含烟愣了愣,证明吗?她有大把的证据证明自己就是羽含烟。
“皇上想要证明吗?好啊,我给你证据证明。两年前,皇上借嫁娶之名娶了我,为了活命,皇上吸食了我的血液。这一点,能不能足够证明我就是羽含烟呢?”
赫连清逸一愣,手微微有些松开。tutd。
能知道他在古墓里的事,她真的是羽含烟。只是,她怎么会变得这么冷血无情了呢?
感受到手腕上的松驰,羽含烟抽回手,迈开步子朝着寝宫外走去。花海正巧从浴池那边赶过来,两人打了个照面。花海弯一腰,就要向羽含烟行礼,“皇妃娘娘。”
“花海,替朕拦住她。”赫连清逸看到花海,忙出声提醒。花海一个愣神反应过来,忙伸手拦住了羽含烟。羽含烟冷着脸瞪着花海,可惜她力气没有花海大,推不开花海,生生被花海拦了下来。
赫连清逸从身后赶来,扣住了羽含烟,转头对花海道,“去把昂念叫来,要快。”
“是,皇上。”花海领命出了羽坤宫。羽含烟一直挣扎个不停,可赫连清逸的手就像铁钳一般紧紧的扣着她,即不言语也不做什么,只是将羽含烟困在了他的寝宫内。
不多時,花海领着昂念到了羽坤宫。一路上,花海大概的向昂念说了下羽含烟的情况,昂念也颇为疑惑,不解为何熏了熏香后的羽含烟会姓情大变。
“皇上。”昂念背着医药箱出现在赫连清逸的寝宫。
“替她诊脉。”赫连清逸废话不多说,点了羽含烟的血位,将羽含烟抱回了床榻之上躺好。
诊完脉后的昂念脸色发白,颤着声音向赫连清逸禀报,“皇上,皇妃的脉博正常了。”
128。突然来袭
“皇上,皇妃的脉博正常了”昂念替羽含烟诊完脉后声音有几丝颤抖,在这之前,离他上一次诊脉才不过一个時辰的時间”
更何况羽含烟体内的脉博如今真的只剩下一个了,这让昂念异常的恐慌”
一旁的赫连清逸也吓了一跳,“你确定她的体内只剩下一个脉博了?”
昂念不太敢确定,又重新把脉了一次,待他确确实实的感受到羽含烟体内只剩下一个脉博時,他才向赫连清逸回话道,“回皇上,千真万确”
赫连清逸沉默不语,忽而转头看向花海,“去把乐阙叫来”
花海心下一顿,“皇上,乐道长不是已经随着十五万大军去了西北么?”
赫连清逸缄默了少许,心里隐隐有种慌乱感”
乐阙不是说她是因为是陵女的原故所以才会有两个脉博么?可如今只剩下一个脉博了,这该如何解释?
是不是她不再是陵女了?
昂念也没有主见了,这皇妃的身上似乎隐藏着太多的秘密了”自七日前她的突然出现,到现在这其中出现了太多的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