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弃妃为后-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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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犯的弟兄一直未来交班,小的便来这里查看,没想到进来后帐篷内竟然无人,小的便立刻前去禀报君上。”
墨夜不吭声,走进帐篷内仔细的查看起来。
只见帐篷内有散落的一堆绳索,绳索未经利器切断,却是完好无损的。
士兵见墨夜盯着那地上的绳索看,便忙弯下腰身将绳索捡了起来,拿在手中時,士兵也查觉到了不对劲。“咦,君上,这绳索不像是被人用利器割开的,倒像是生生解开来的。”
墨夜阙眉,薄唇紧抿。不用士兵说,他也看出来了。
只是,这顶帐篷未得他的允许,谁也进来不了。别说是光明正大的来这帐篷内将赫连清逸放走,就算是暗地里想要劫走赫连清逸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得接近这顶帐篷的。
可手中的绳索却表明了,的确有人生生的走了进来,而且还不是一時情急的用利器割开的绳索,倒像是不急不徐的解开来的。
能光明正大的进这帐篷内的人,除了墨夜本人,便没有其他人了。
“那名士兵呢?”墨夜的声音冷冽如冰,羽含烟候在一旁,不敢吱声。
只是墨夜不开口叫人追赫连清逸他们,她就不会主动去招惹墨夜的。
“回君上,小的也不知道,只怕是已经逢遭不测了。”那名士兵无措的摇了摇头,墨夜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冷俊了,一张俊脸棱角分明,在寂寂深夜里,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去周围找找看。”墨夜吩咐,羽含烟心都提到了嗓了眼,却还是生生的忍住了。
“是,君上。”士兵领命出了帐篷,帐篷内只剩下墨夜和羽含烟二人。
墨夜右手紧握绳索,踱步到了羽含烟的跟前,将右手伸到了羽含烟的面前。“你用你的七巧玲珑心替孤解解,一个人能不能自行解开紧紧捆绑的绳索逃脱呢?”
羽含烟脸色一滞,随即便定了定神,抬头看向墨夜,“不可能。”
“那你觉得这绳索又是如何被解开的呢?”墨夜嘴角扯了扯,笑着问。
羽含烟忽然想到了在这间帐篷内的冯央,她身上并没有捆绑任何的绳索。也许是墨夜认为冯央不可能转向倒戈去帮赫连清逸,所以才没有给她加以桎梏。如此,此時情急倒也可以利用一下冯央了。
想及此,羽含烟面露疑惑之色,看向帐篷中间的那一席隔帘,“敢问君上,这帘子是做何之用呢?”
墨夜眯了眯眼,“淑妃和赫连清逸虽是孤男寡女,可他们二人同样是重犯,淑妃身为孤的嫔妃,竟然会留守在昭夏皇宫。这隔帘只是为了让他们二人少些障碍罢了,并没有做其他用处。”usbp。
“哦~那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冯央和赫连清逸二人是被同時关进了这座帐篷内的呢?”羽含烟故意加重了尾音,墨夜听闻,拧起了眉头。“是的。”
羽含烟伸手,拿过了墨夜手中的绳索,仔细的看了看,有两条。“这绳索的确是毫无被切割的迹象,但绳索只有两条,依我对赫连清逸的了解,若只是用一根绳索绑住他的手或是脚,他都有办法令自己脱身。所以,我觉得这两条绳索都是用在了赫连清逸的身上。是这样吗?君上。”
墨夜赞赏的看了羽含烟一眼,点了点头,“没错,这两根绳索都是捆绑赫连清逸的,可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羽含烟轻轻一笑,“若这帐篷内关押了两个重犯,一个是手脚均被捆绑的赫连清逸,而另一个则是完全人身自由的冯央,那么,是不是也有可能是冯央替赫连清逸解了绳索,从而使得他们二人一同逃脱了呢?”羽含烟轻声细问,墨夜眉头倏的皱起,冷冷的凝着羽含烟,以羽含烟的说法,那就是冯央给他头上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他却油然不知。
“冯央乃孤的嫔妃,她会救一个他的杀父仇人?”墨夜冷声质问。
羽含烟反问,“那试问君上,冯央为何会留在昭夏皇宫,而没有和她的姐姐一同回天罱呢?如此,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墨夜语滞,脸上有愠怒之色,便没有发泄出来。
“你这只是猜疑,不足以做为证据。”墨夜半晌才甩出两句话,羽含烟不置可否,“君上,若我说,冯央是情定赫连清逸,想要和他私奔,你信么?”
“放肆,别以为我宠着你我就不会拿你怎么样?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最好收回肚子里,不然,休怪孤对你不客气。”墨夜隐忍的怒意终于发泄了出来,羽含烟脸色僵了僵,眼里有过一抹哀伤,“你,宠过我么?”
墨夜不语,只是用一双犹如深潭般的深邃眸子紧紧的盯着羽含烟。
羽含烟与墨夜对视,帐篷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报~”去而复返的士兵折了回来,进了帐篷内回报。“君上,已经找到那名士兵了,他被人打晕在了不远处的森林入口处。”
“他可醒了?”
士兵为难的摇了摇头,“未曾醒来。”
“将他弄醒。”
“是,君上。”士兵跑了出去,从外面扛了个人进来。那名晕倒的士兵躺倒在地,双目紧闭。不時,扛他进来的士兵用大拇指狠狠的掐在了那名士兵的人中处。少顷,那名士兵便幽幽转醒。
羽含烟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一阵冰冷。
“赫连清逸,但愿你已经跑得够远了,我能帮的,也就这么多了。”羽含烟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那名转醒的士兵刚一醒来,便看到自己身处在帐篷之内,一旁有君上在看着自己,旁边还有皇妃。
“末将见过君上,见过皇妃。”稀里糊涂的,士兵从地上爬起,向墨夜和羽含烟磕头行礼。
“这帐篷内的重犯呢?”墨夜直奔主题,一针见血。
那名士兵脸上一阵恍惚之情,好似没有听明白墨夜说的是什么,疑惑的看了看墨夜和羽含烟。
“君上问你话呢,你发什么愣啊?”将他弄醒的士兵用手肘碰了碰他,小声的提醒着。那名士兵恍惚的点了点头,看了看帐篷内,这才发觉是在重犯赫连清逸所在的帐篷内。“君,君上,您不是要亲自教训他的么?”
解开士在。墨夜一脸的狐疑,“孤什么時候说要教训他了?”
那名士兵伸手摸了摸头,颈后一阵疼痛,士兵咧了咧嘴,看向羽含烟,“是皇妃说那两名重犯触怒天威,君上要亲自教训他们啊。”
刚说完,那名士兵倏的想起,一脸惊恐的张大了嘴,“君,君上。是,是皇妃将他们二人带出帐篷内的,末将在押送的过程中被人击中了后脑昏厥了过去,之后便不醒人事。君,君上,真的不关末将的事啊,请君上饶罪啊。”
说完,那名士兵不住的磕头,一下一下额头磕在地面上,碰了一鼻子的灰。
墨夜阴鸷的转身,看向了一旁默不作声的羽含烟,“此時此刻,你还有何话要说?”
冷冷一笑,墨夜接着问,“这就是你嘴里所说的,是冯央解了绳索和赫连清逸私奔了?你既然如此放不下他,何不和他一起私奔了呢?若是你真的计划周详,你就应该杀了他啊。这样,不就可以死无对证了,孤也会相信是冯央始乱终弃救走了赫连清逸。”
墨夜伸手指着那名士兵,睚眦欲裂,“是谁许你这么大的胆子?还是你觉得,孤真的舍不得动你分毫?”
193。马上去追
冷冷一笑,墨夜接着问,“这就是你嘴里所说的,是冯央解了绳索和赫连清逸私奔了?你既然如此放不下他,何不和他一起私奔了呢?若是你真的计划周详,你就应该杀了他啊。这样,不就可以死无对证了,孤也会相信是冯央始乱终弃救走了赫连清逸。”
墨夜伸手指着那名士兵,睚眦欲裂,“是谁许你这么大的胆子?还是你觉得,孤真的舍不得动你分毫?”
羽含烟脸色苍白,双唇微颤。
“为什么,你就不愿意原谅他呢?他是你亲弟弟,你如今世上唯一的亲人了。”羽含烟有些失望,为墨夜的冥顽不灵,为他的冷血。
墨夜冷着阴,一双阴鸷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羽含烟,薄唇轻启,“他不是我弟弟,他是我的俘虏,是我的仇人,是杀我孩儿的仇人。此仇不共戴天,我必定要与他势不两立。如今他落在我手里,你却要放走他,你是何居心?”
羽含烟扯了扯嘴角,凄苦的看着墨夜,“为什么你就不相信他是你弟弟?”
“我的母后只有一个,她在天罱的皇宫里,我的亲人也只有她一个。”墨夜冷了心,说得有些底气不足。
“那好啊,你就回去问问你那唯一的母后,看看她到底有多少事情是瞒着你的。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你的母后,你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如若不是,你杀死自己的父皇逼死自己的母后,就是大逆不道。”羽含烟也怒了,秀眉紧拧。
看着羽含烟盛怒的脸,墨夜好似也有些恍惚,愣了愣。
“你母后在你想要攻打昭夏時,便想要告诉你事情的真相的。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会让她改变了主意,但你回天罱后大可以问问她,你到底是谁的儿子。”
墨夜大骇,震惊的看着羽含烟。
“这些事情你都是怎么知道的?”墨夜冷着脸问。羽含烟闭了闭眼,回想起当日跟踪楼太后的一幕,樱唇微张,“在被打入冷宫的那晚,我便去了你母后所住的小木屋。第二天,没想到太后就来了。她和金嬷嬷二人一起来看望你母后,之后我便跟踪她们二人,听到她说的那些话。如若不是对你心存愧疚,楼太后又怎么会想要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呢?她知道你要去攻打昭夏,那也是她不想要看到的。因为她从始至终都知道,你不能攻打昭夏,他的侄子赫连清逸是你的亲弟弟,你那么做有违伦理道德。”
墨夜双目紧闭,倏的睁开,“你所说的,当真?”
羽含烟诺诺的点了点头,“我没骗你。”
“母后为什么要隐瞒着我呢?她有何居心?”墨夜双眸微闭,细细回想着,自他去向楼眉质问楼兰的下落后,当楼眉在太医院昏迷不醒自己说话中伤了楼眉后,她好像就变了个样子。
难道…
母后真的是有事情瞒着自己?
墨夜的眸色变了变,沉吟半响,猛然转头向一旁的士兵道,“马上召集兵力,一定要将两名重犯抓回来。不然,你们人头落地。”
羽含烟此完,肝胆欲裂,“墨夜。”
这是羽含烟第一次如此盛怒之下喊墨夜的名字,墨夜微微怔愣,看向羽含烟。羽含烟双眸清明的看着墨夜,“既然你觉得我说的是真话,你也想要回天罱求证事实,为何还要如此的紧追不放?若你回天罱,事实就是楼兰是你的母后,赫连锦瑞是你的父皇,而已经逃走的赫连清逸就是你的亲弟弟,你要如何做?人死不能复生,你已经一错再错了,为何还要如此的执迷不悟呢?他已经失去了江山,失去了双亲,你为何还要逼他上绝路。这整个大陆如今都是你的了,难道让他苟延残喘的活着也不可以么?”
一旁的两名士兵为难的看着墨夜,听这皇妃的意思,好像重犯是君上的亲弟弟。若是如此,这还要不要去抓人呢?
正当二人愣神之际,墨夜一声怒吼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