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青春-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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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最终还是动了心,女人的脸最重要,青春易逝啊。
过两天何琛说他们公司组织旅游问我去不去,我哀怨的把那小子臭骂一顿,今天早上于梦那女人插着腰站在会议室一字一字说的清楚,这个月的计划若完不成就让我们集体加班半个月。“
叶白给我发短信:“她今天刚刚失恋。”
完了,她的更年期一到,我们的人生就一片灰暗。
我回短信:“你就不知道安慰安慰她。”
他又发短信:“怎么没有安慰,敲诈了我一顿大餐,哭湿了我一件一万多块钱西装还不给洗。”
我抬头,正看见温润男人眉目温柔望着眼前暴跳如雷女子。
他们肯定有戏,女人的直觉,我在下面奸笑。
于梦点名:“许言,你这个总监再辛苦一下,把另一个企划给做起来。”
我撇嘴,这是招谁惹谁了。
他听完点头:“没关系,你那企划明天就可以搞定。”
我更抑郁:“承你吉言。”
谁知第二日还真的完成了,我睁大眼睛看着就像做了梦,何琛是诸葛在世么能掐会算,还是我命里注定的狗头军师。
于梦笑得见牙不见眼:“许言,你真不错放你两天假好好休息。”
我被她夸得昏昏乎乎的,可是还没有弄明白我哪里做好了,叶白见我高深莫测的笑,镀了一层金海归应该比我聪明,我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不耻下问:“那个,能请教一下么?”
他敛了笑一脸严肃:“于梦有你这只招财猫,她不愁发不了财。”
招财猫,我想起店子里那混身纯金,蹲在显眼角落手一摇一摇的猫,怎么着,我也变不成她呀,它可是真金,我最多是一堆废铁。
我把这事儿跟楚晶讲了,楚晶替我喊冤:“姐,你被利用了。”
我一听来了精神:“怎么说?”
楚晶说:“好几个企划在竟争我们公司的一个指标,包括你们公司。”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叶白说我是招财猫。”本姑娘不干了。
何琛瞄了我一眼:“这次最好不要雷声大雨点儿小,到头来我又白忙活。”
我过去说:“你就不生气。”
:“气什么,习惯就好了。”他说风淡云清。
我更气了:“你明知道你还帮。”
他语气懒洋洋的:“不帮怎么办,看你累死。”
楚晶在边上看着鱼篓:“姐,你们一直这样吗?我们都快急死了。”
我把鱼杆往水里一抛扫了她一眼:“你急什么,钓鱼的都不急,提篓的急什么?”
她理直气壮:“没有鱼,我怎么下饭啊。”
这倒是真的,看别人的篓子活蹦乱跳好几条,我的篓子空空如也。
何琛把篓子递过来:“用我的吧,你想你姐这么没有耐心的人能钓到鱼那才是奇迹。”
一个小时之内,我已经换了四个地方了,那鱼就是不上钩怎么办,能怨我。
钓鱼回来,给妈打了个电话,说是今年可能不回家,工作都排到年前去了,能回家吗?
妈说:“用得着你说,何琛早跟我说了,有他在我放心。”
他们都说,我们其实已经是一个人了,住也住在一起了,家人也认可了,应该是可以订下来的时候,可是,似乎总觉得少点了什么。
何琛说:“我不急,我可以等。”
妈妈说:“我急,你三十岁还不出嫁,等嫁了高龄产妇很危险的。”
何琛说:“有什么危险的,不生不就行了。”
我想,幸亏我是妈,要是他妈不打死他,他是家里的独苗,不生孩子想断子绝孙啊。
我知道他只是想我在没有压力的环境自由来去,他给了我一份宽广的爱,一份无人能比的温柔,我一直都知道。
妈妈打电话来说:“隔壁那个张阿姨家的小女儿昨天出嫁了,你还记得她那个大女儿和你同岁,儿子都会走路了,昨天看见了可爱极了。”
何妈妈说:“我现在都快四十了,我的儿子连个女朋友都不带回来,我伤心哪。”
他们总是说着别人的事,从来都不说我和何琛的事,从都都不说我们这样下去到底如何如何,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所有的压力都是何琛在替我抗。
北方的天气突然很冷,冷的直抽搐,这是有始以来我感觉最冷的天气,在屋外呵一口气都凉透五脏六腑,头天夜里睡得极晚结果第二天光荣的感冒,头昏脑胀鼻子不通气,以为跟以前一样只要吃几片药就可以,熬过了下班感觉身子热热的,我想,我是可能有点儿发烧了,长期生命得出来的经验,发烧是一定要去看医生的打两瓶吊针才能完全康复,那天正好又有个计划案迟迟完不成,只好吃几片药强打起精神做报告。
报告完了,我也彻底的挂了高烧不退下床都不下了,更别说出门看医生,正好那天何琛在忙着出差,拿起电话想起自己有事儿就是靠他,可是他现在远在千里之外难道还要让他为我担心,想到这儿,强撑起精神喝了两片退烧药,本想睡一睡有了精神再去医院,谁知道这一睡就不省人事。
做了梦,很久不做的梦,梦见远帆上身穿着格子衬衫,下身穿着黑色的裤子,明亮的眼睛爱忪的注视着我,轻轻叹着气。
我望着他,定定的望着他,张了张嘴喊了声:“远帆。”
他摸着我的头:“丫头,你怎么没有实现对我的承诺呢,你说你会好好照顾你自己的。”声音低沉有微微责怪。
我摇头:“没有啊,我只是照顾不好自己,可是我在尽力啊。”
他说:“丫头,何琛是个好个很好的依靠,我不是想安排你的幸福,但是你我心知肚明他是可以给你幸福,难道你想像错过我一样错过他么。”
我听得出他在怪我,他从来没有怪我,在我相聚的日子他总是对我百般温柔,万般纵容,可是走后却怪我,怪我曾经不知珍惜他,我想解释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许言承认吧,历历在目的往昔,你的确是个很自私的人,不然怎么会连自己的男朋友病了这么久也不从来不知。
远帆说:“许言,不要再错过,你错过了昨日,难道你还要再错过今朝吗?”然后身影渐渐模糊,我大叫一起:“远帆。”
一下子睁开眼睛,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双眼布满血丝的何琛坐在我身边,我身上吊着针,有些恍惚,有些不知所措:“我,我怎么了?”
何琛望着我神情木木,好半天才回过神,摸了摸我的头,声音比我的还哑:“许言,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望着那双深潭般的眼布满哀伤,慢慢开口:“远帆说……。”
他神色一黯,还不待我说就打断我的话:“我去替你叫医生,说着站起身,我一把拉住他的手,一字一字说:“远帆说,让我不要再错了,我想也是的,只是我还没有办法忘记。”
他慢慢的转过脸,深潭般的眼睛一片了然:“我知道,我有的时间我可以等。”
这个猪头,我在心里咒着,有些不高兴甩开他的手:“我没有时间。”
:“啊。”他一脸茫然。
我气了瞪着他:“啊什么啊,去替我叫医生啊。”
他像是刚刚回神满是惊喜的问:“你刚刚的意思……。”
我大声音打断他的话:“我什么意思都没有,我难受去替我叫医生。”
哦,哦,看着他雀跃的背影,心里狠狠骂;,笨蛋,笨蛋。
好,不懂是吧,我继续晾着你,等我那天晾高兴了再跟你说。
何琛一边拖着地一边哼着歌,比中了一百万还高兴,这些天我一直都在养病,那天一拖结果把一个感冒拖成肺炎,楚晶还看我感慨万千:“姐,你们真的是心有灵犀啊。”
我一边啃苹果,一边问:“为什么?”
:“你不知道。”
原来那天他正在谈一笔大生意,谈得一直都很顺,就是价格方面一直谈不下来,后来到了下午何琛跟楚晶说:“就先那个价码。”
楚晶说:“许姐,你知道吧,若是何总再坚持一下那边就坚持不下去了,我当是这么劝他来着,你知道他怎么说么。”
他看着外面的天,忧心如焚:“楚晶,我总觉得不安,好像是有什么重要东西要失去了,比世界末日到来的那种感觉还让人难受。”
然后,买了当晚最早的飞机票飞了回来,一回来就看见不醒人事。
我沉吟了一下问:“那笔生意最后怎么样了。”
楚晶差点被一口茶给噎着,朝我翻了个白眼:“姐,我说的这么感人,你还在这儿满身铜臭。”
我振振有词的说:“废话,再感人他没钱拿什么养活我。”
:“哦……,楚晶手指着我,笑得一脸奸诈,看着何琛学在厨房忙碌小声音问:“姐,打算什么时候说?”
我笑高深莫测:“秘密。”
厨房里的何琛嘴角弯弯,其实是什么秘密,不过是人尽皆知罢了。
、第七十五章
:“你说这个漂不漂亮。”
:“漂亮。”
:“买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你这个败家子,以后不准你在这儿拿一分钱走。”五百多块钱的一件风衣,还穿不到三个月,这不是败家子是什么,他在旁边乐呵着:“没事儿,我少买点儿就行。”
我又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你每天出去谈生意,要见大客户,穿个几百块钱的衣服出去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他笑的更开心:“没事,没事,我会赚就行。”
这个人,我想骂又骂不出口。
旁边的营业员抿着嘴笑:“你们这对还感情还真好,都会替对方。”
我回头望着营业员:“谁和他是一对。”
何琛在边上道歉:“不好意思,她正在生气。”
说得我好像有多么恶劣似的,想了想指着打包好的衣服说:“行了,把那个给我包起来就行。”
何琛说:“加上那件风衣。”
:“我不要。”我回头横了他一眼。
:“你不要我也不要。”他也变得倔强起来。
正当坚持不下,身后传来一阵不确定的声音:“言言。”
回头,身上穿着很名贵的呢绒大衣,脚上穿着鹿皮靴子,脖子上挂着金光闪闪的链子,头烫成卷发浓妆抹艳,我和何琛对看了一眼,什么时候我认识这样贵妇级的人物。
那女子一摇一摆的朝我走来,风情万种的朝我走来,大红豆蔻般的手指朝我一指,红艳艳的嘴一张:“言言,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认错了。”长长人工睫眉下那双亮亮眼睛依稀的好像哪儿见过,可是怎么也一时想不起来。
:“言言,我是周曼啊。”
我张了张嘴,眼前这个摇曳多姿的贵妇级的人物实难和映像中稳重得体的周姐联想在一块儿,我喃喃的叫了声:“周姐。”
:“是,她十分惊喜:“言言,你一点儿没变啊。”
可是你已经变得十分陌生了,我张了张嘴想说终就没有说出口。
何琛在我耳边说:“你们先聊一聊,我先回去了。”
我茫然的点了点头,等回神已置身于皇宫般金碧辉煌的酒店,包厢里,都墙壁都闪闪发亮。
周姐说:“你知道吧,小蜻蜓嫁到农村去了,生了一个女儿,婆婆不喜欢过得很不好。”
:“小花,周姐搅动着咖啡:“一直都在南方城市打工至今单身,听说,交了个男朋友没有结婚就有身孕了,好像准备结婚,可是前程往事放不下一直犹豫着,还不知道未来怎么样。”
:“你的事,我听他们说了,许言,你很坚强,不过,你最终是我们之中最幸福的。”她握着我的手。
:“你不也是吗?”我指了指她手上那只大的晃眼宝石戒指。
她突然苦笑缩回手说:“许言,你知道吗?这是我用一个孩子命换来的。”
我一愣,一开口说着我们的事,绝口不提她的事,我以为她是因为太过幸福不知道怎么说自己故事怕我伤心,可是一开口却还是自己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