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腹黑,王爷中毒不浅-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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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她的身体因为自由落体而越坠越快。
南宫流雁赶忙让自己从惊讶中来回神,立时真力运行至全身,顷刻间,脚底缓缓地弹起了支撑力,她的身子坠-落的越来越缓慢,终于平稳的落在了地上。
“怎么会是她?怎么会这样!”
南宫流雁不可思议的轻喘口气,这醉春楼的花魁,竟然是一个她觉得最不能理解的人!
良久,她总算说服自己平静下心来,她相信,那个女子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认真考量了一会儿,她做了另一番决定——她也要加入前门这些排队的男子的行列中,她要面对面目睹花魁的尊容。
想到这里,南宫流雁不再犹豫,掏出银两进了裁缝店买了一套小号的男子服饰,又买了一顶与之搭配的帽子,简简单单的化了一下妆,最后又抓出来三张银票出发了。
她打算用这三张银票去买花魁的一面之缘。
南宫流雁是本不会舍得拿着这么大三张银票去醉春楼的,只因为这三张银票不是她的,是她抢来的,所以也无所谓了。
这抢银票要回到三天前,她第一次飞上了陈香酒楼的屋顶遥望醉春楼。她正听八卦新闻听得认真,结果,无意间瞥见屋檐下一只肥鸟呼呼地往前飞着。
不用说,这肥鸟就是南宫流雁的仇家凤小小了。
它爪子上面抓着一张银票,正匆匆忙忙往前赶着,似乎是要去买什么东西。
于是,南宫流雁阴森森的笑了,她想起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之前这丑鸡总是骂她王八让她十分的窝火,她觉得上次将它用两只大王八绑起来扔在街上实在是不过瘾。
所以,南宫流雁二话没说从屋檐上飞下来了,怎么着也得让丑鸡栽个跟头以解心头只恨。
她疾步跨到了前面一个小巷,提前在那里等着,手中还特意拿了两块石子。
很快,小凤公子飞过来了。
可怜的凤小小一门心思的就想着为老哥买茶叶,哪里意识到在它身边竟有人使坏!
“凤丑鸡!看老娘今天整不死你!”南宫流雁森森然阴笑几声,将手中的一颗石子猛然扔过去。
“嗖!”
那石子在空出划出了一道极迅速的路线,准确无误的打上了凤小小的爪子,它“啊”的尖叫了一声一脚将爪子中的银票踢了出去。
又是“嗖”的一声,南宫流雁掷出了第二块石子,刹那间手中的一股真力运行。
石子冲上了对面的墙壁,再次弹回来,与此同时,她手中散发出的一股真力突然牵引着银票飞往石子弹回来的方向。
“啪!”石子被银票包住朝她飞过来。
南宫流雁一伸手,轻而易举将银票握在了手中。
“啊!谁,谁打本公子,丑女,是不是你,给本公子滚出来!”
凤小小这才意识过来,它抓狂的用另一只爪子摸摸被打疼的脚,一边鬼哭狼嚎的咒骂着直奔小巷。
可惜,它奔进去的时候早已经没人了。
南宫流雁早已经溜之大吉,怎么还会在那里乖乖的等它去朝她抓狂呢?
于是,这第一张银票到手了!
第二张,第三张也都是这么夺来的。
而且,她还发现,这银票是一张比一张面值大!
她可是记得很清楚,第三次那只丑鸡被抢了银票时候的表情已经全然不能用愤怒抓狂来表达了。
它一边撕心裂肺的咒骂着“该死的丑女”,一边满大街狂找,见到什么就撞到什么,但即便是这样也没能找着。最后,它直接疯狂的用自己的超级无敌凤飞翅掀了好几户无辜人家的茅草屋。
逼不得已,它的王爷老哥赔了好大一笔钱给人家。
南宫流雁想起凤丑鸡那愤怒抓狂的模样就会开心的大笑一次,这就是得罪她南宫流雁的下场。
殊不知,人家老哥苍漪澜早就料到是她了,故意将银票的面值给的一张比一张大,一来给她用,而来顺带着记下了帐,方便以后讨回来。但又想到事不过三,所以,第三次之后他便打消了再让凤小小买茶叶的念头,因为,小凤公子已经被他的王妃气的几乎疯掉了。
此刻,腹黑景王爷正在书房中,执笔画在宣纸上写着什么。
当然,他今日可不是在写诗作画,他是在算账,算算南宫流雁这么久以来究竟欠了他多少钱多少利息!
将银两的面值写完了,这腹黑王爷就打着算盘“啪啪”的算几下,很快他算出来了。
光是凤小小掀翻的那几家茅草屋,再加上它一路子抓狂的撞到的路边小摊,他已经赔上了近万两银子了,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又涨了不少利息!
这些,还不加以前的账目。
其实本来不用赔偿这么多的,苍漪澜就是故意给人家那么多钱,之后把帐全记在了南宫流雁头上。
无良的景王爷是这么想的,他是以高利贷的方式给南宫流雁算的利息。这要是她还不上的话,就让她的孩子还;这要是一个孩子还不上,那就两个孩子;两个还不上,那就三个,反正他还年轻,有的是精力!
南宫流雁还不知道这样的后果有多严重,现在她还是一边因为凤小小的暴怒神情阴森森笑着,一边拿着折扇摇晃着站到了醉春楼的门前。
直到很久之后的某天,她的腹黑相公天天逼着她近身伺候还债,她才向着苍天哀嚎:“老天爷啊,当初你怎么不阻止我跟丑鸡打架?当初你怎么不阻止我得罪这个苍漪澜!当初的当初,你的眼睛呢?你的嘴巴呢?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你不是希望你的子民过的好吗?”
哀嚎完了还不算完事,她家机灵的大儿子受了爹爹授意,颠颠儿的跑来说:“娘亲,爹爹说了!当年你欠他债的时候,老天爷把眼睛闭上了,顺便把嘴巴也闭上了,因为他觉得,那债欠的值!老天爷还说了,要不是因为欠债,娘亲你就寻不到爹爹这么好的相公了!”
南宫流雁一个趔趄,问她家儿子说:“我怎么就没觉察出值了,他天天逼着我还债啊?”
“娘亲,爹爹说了!就是因为娘亲欠债,所以我可以有好多弟弟妹妹一起玩,我也觉得好值!”
她家儿子稚嫩的口吻说完,南宫流雁再次一个趔趄,然后倒下去的那一刻正好扑进一个温暖的怀中,“娘子,儿子想要弟弟妹妹,你可别忘了,你欠的账还没还清呢!”
她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娘子,装昏也没用!为夫依旧会好生伺候你!”
“······”
当然,这些很久以后的事情南宫流雁她还是没有那个能力去管的,她现在就先忙着见花魁。
醉春楼的门口,还有好多人在排队。
今日的规定变了,取消了一两银子看一面的规定,取而代之的是十两银子坐在台下听一首曲子,还可以抬头看几
眼花魁遮着面纱的脸。
所以,今天来的人是些稍稍有钱的人。
门口处,有一个小厮负责收钱,然后挨个往里面进。
南宫流雁缓缓踱步小厮的跟前,毫不犹豫的掏出来一张银票招招手道:“小哥,你帮我传达一句话,这银票就是你的了!”
小厮一听,立马眼睛放亮,丢下手头的工作,盯着南宫流雁手中的银票就过来了。
她趴在小厮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他不住的点头,最后打着包票道:“这位公子,您放心,这话我一定给您带到!”
一刻钟之后,小厮出来了。他一脸谄媚的笑着,朝着南宫流雁恭恭敬敬道:“这位公子,花魁姑娘有请!”
南宫流雁微微点头,将手中的银票递上去,“它是你的了!”
“谢谢公子!”小厮点头哈腰的接过来。
“大家回去吧!今日花魁不接待客人了!”
南宫流雁踏进二楼的楼梯时,身后再次传来小厮的话。她没有理会,继续往楼上走去。
“这位公子,您请!心儿姑娘在房中等您!”
二楼的走廊上走过来一个粉衣丫鬟指指旁边的一个用红绸装饰鲜亮的房间道。
“好!谢谢!”
南宫流雁微笑着点点头,推门而入。
“姑娘,我一直知道,如果你知道醉春楼的花魁是谁的话一定会来找我的!”
房中,背对着她坐着的红衣女子定定道。
“你猜的不错,我会来的!我一定会来!因为,我不希望那个我曾经帮助的人会沦落到青-楼中!”南宫流雁一字一句道。
“其实,我一直在等姑娘你!”红衣女子笑了一声,然后站起了身,“直到方才小厮告诉我一句话说‘这钱是我送你的,不是买你的!让你父亲入土为安之后,便找个好人家嫁了吧!’我就知道,我终于等到姑娘你了!”
红衣女子转身,清丽的容颜刹那间展现。
粉黛红妆,眉目玲珑,红唇轻巧,俏鼻高挺。这是一个绝美的女子,在恰到好处的红妆衬托下,更显得娇媚动人。
而这副容颜,俨然就是那日在跪在街上卖身葬父的那个可怜女子。
只不过,那日的她浑身破烂,眸子清澈;而今日的她,衣着华丽,眸光深邃。
“你一直在等我?倾心,那么为何?”
南宫流雁望着她,她不是想知道她为何不找个好人家嫁了却来青-楼,而是想知道她为何会等她。因为,后者才是倾心卖身葬父的真正目的。
“我在等你,然后告诉你我来到这醉春楼的原因!”倾心微微一笑,俯身拉出了桌子低下的一张凳子,“姑娘先请坐,待倾心去泡杯茶,然后与姑娘细细说来!”
倾心说完退了出去,缓缓掩上了门。
南宫流雁坐在桌前陷入了沉思。
这个倾心,今日再见,完全找不到那日的可怜,这才是她真正的模样吧!那么,就是说,她那天根本就是在演戏。
这几日,她可是听闻醉春楼的花魁不仅相貌倾城,更是一代才女。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诗词歌赋也不在话下,更重要的是她还会武艺。
试问,一个如此美貌,而且如此有修养的女子,又怎会是一个平平常常百姓的家的女子?
暮然间,她的心砰砰的抖了抖,一股不好的预感降临。
走廊中脚步声渐渐响亮了起来,倾心端着两杯茶进来了。
“倾心姑娘,请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门“吱呀”一声响了瞬间,南宫流雁起身质问道。
“南宫姑娘果然聪慧!一下子就猜到倾心不是一般人了!”她将茶水放在桌上又,“南宫姑娘,其实,倾心很感谢你当日施以钱财,让父亲入土为安!”
“感谢?你当日不是在演戏吗?”南宫流雁冷笑了一声,“当日我没有多想,可是现在,不想也不行了!”
她垂着手,静静的望着眼前有些捉摸不透的红衣女子,“我现在才明白,原来那是一个专门为我而设的圈套!我想知道,你今日等我来的目的!”
倾心微微一笑,转瞬间又变成了一抹苦笑,“南宫姑娘,你可知道我为何叫做倾心?”
南宫流雁没有说话,倾心继续道:“一见逸寒只倾心,此生他做不为谁。但求郎君知我意,刀山火海愿追随!南宫姑娘,你可知道,倾心此生只爱那一个男人,为了他,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甚至付出生命。”
她摇头苦涩一笑,神情哀伤,“虽然,我不曾得到过他的心!可是,呆在他身边为他做事,我依旧很满足!你可知道那一支《醉君心》的来历?”
南宫流雁没有答话。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