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皇朝凤-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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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丢人。”阿雅恨恨的盯着她,抓狂的说了句:“要疯了。”
至于那玄姘,她从小习武,软的不行,硬的倒是让我挺为难,玄姘拿出她放在腰间的剑,坐在我对面。剑身寒光闪闪,她一腿弯曲架在另一张椅子上,一边用刀削着指甲,以一副女流氓土匪的姿态时不时瞥我眸。每看她拿剑身削走一点点指甲,我就像大难临头的心情,又是生怕她削到手指,她对着剑身吹了口气,说:“郡主,刀剑不长眼,我这刀,指不定一下就歪脖子了。”
我身边这都是些什么人啦。
她把剑突然划出偏向我一点点,我吓的立马跳起来,她又说:“郡主,莫害怕,刀剑不长眼,还是长了心,只要它的心顺了,就无事了。”我毫不犹豫地骂她一句:“流氓,土匪,女强盗。”我恨不得朝她吐口水。她又故意吓我一样的把剑再次滑向我,我双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要疯的不是阿雅,该是我,“啊。”
幸好这时萧如瑟这个大救星出现的及时,因而,她们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萧如瑟带着我一人从她们面前走过。
我见他,像见到神仙,我此刻对他的好感程度直线上升。我们二人坐在马车内,我崇拜的盯着他,痴痴说:“皇兄,我越来越崇拜你。”他笑的云淡风轻,眼眸中带着几许清笑,“可欢喜?”我卖乖的把身上所有银票掏出来递去他手中,道:“欢喜,欢喜的愿意为你倾尽一生,哪怕是身上仅剩的唯一。”
这番表白,听在他耳里,多半是成了乱伦,以他的观念,是绝对不接受这样的观念。说起这事,如若是发生在我身上,我自然也是不肯接受这观念。但现下问题,苦在我真的真的不是他妹妹,真的真的和他没半点血缘或其他亲人干系。虽然,这事,我曾强调过一次,这次,我还是忍不住强调一次我和他没半点干系。
他冷下脸,把银票理所当然的收入他和包袋中,说:“兄妹之间的好,是应当的。”他这么说,我猜也能猜到他后半句是:“不是兄妹之间的关系,是欺君之罪。”我转移话题回答:“皇兄,过几日是我出嫁雪国,皇兄可还会想起我?”
作者有话要说:
☆、穷皇帝,金家财?
我不自然掀开帘子,看向窗外,车水马龙。我即想听他的回答,又怕他说不出我想听的话,不愿面对。但听来他冷冷清清的声音,我欢喜的放下帘子,高兴的从他对面坐到他身旁,“会永远记得皇妹。”我把头靠在他肩上,他未回躲开。这一路默默无言,他不说,我也不想破坏这难得的气氛。
待到中午时,我肚子“咕噜噜”响起,我尴尬的看着他,心里想着:孩儿,你饿的不是时候呀。他笑着看我一眸跳下马车去买些吃食来,嘱咐我在马车内切莫外出。我也正不想动,我曾一直怕坐马车担心腹中孩儿会保不住,这会我也是。因而,我在屁股底下垫了一层又一层的棉花。萧如瑟也是坐软塌坐习惯了,便也不觉有何异常。
突然,马儿一阵狂蹦起来,猛的像前冲,不管前面有什么。我在马车内颠的东倒西歪,一手掀开帘子就喊救命,可怜我坐在地面,双手死死伸出窗外抱住窗栏杆,使劲力气让自己保持平衡,保住腹中孩子。我是个福薄却命大之人,而我儿,也是个命大的人,只是前程堪忧,有我这样的母亲,实在不知他的未来是什么样。
外面那赶马车的人不知何时消失,或是消失,或是死去。总之,后来我只见萧如瑟一人走进来。
按照其他浪漫的剧情发展,进来的应该是一个江湖侠客英雄救美。
我幻想是这样的,我在马车内颠的七荤八素,从窗口甩出去之时一名英俊潇洒的江湖侠客飞来接住我,我们在空中旋转一个圈方落到地上。但实际上,永远归于平淡,幻想的浪漫只是用来消遣打发时间,或许真像爹爹说的平淡才是真。
实际上,是这样的:
等到马儿停下来时,萧如瑟冲冲忙忙掀开门帘走进来,颇为关心的道:“可还好?”我从地面上爬起,拍拍两手的灰,弹弹裙子上的尘,重新坐回软塌上,“尚好,尚好,你可还好?”方才的马儿必定是他平定的,我也关切地询问他,他说:“一样好,一样好。”
这话说的我觉得突然没什么好说。接下来,我们两人在马车内大眼瞪小眼,他无言,我无语,这样的气氛,也着实令人尴尬。大约过了半柱香时间,他还未喊停,我突然想到一事,掀开门帘子一开,果真除了这匹马,其他什么都没有。
老马识途,我是听说过,但用于行动,我还是第一次感受。
“你想去外面赶车?”他问我,我放下帘子小心翼翼的坐回去,瞪他一眼,他带着几抹戏弄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一副吊儿郎当模样。但,这人,生的着实是妖孽,这种形象之下,反把他的玉树临风显得淋漓尽致。我肯定是回答“不想。”回答想的,除非两种人,一种是疯子,另一种是傻子。我不疯不傻,反过来笑话他却又被他反过来把我笑话一顿,说来说去,我还是没讨到便宜。
我说:“堂堂皇帝需要一个小女子去赶车,这说出去,实在有够像话那回事。”他却说:“能做出三更半夜跑到其他男子寝宫像块牛皮糖一样,三四个男子都拖不出的小女子的确是一介弱弱女流之辈。”他把弱弱二字说的拖出个小尾巴,说到那夜,我顿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那夜,我那副死缠烂打的形象把我苦苦建立起来的淑女形象毁的不剩。
虽然,从未有人夸过我是淑女。
他像变戏法一样变出几块桂花糕递来我面前,我伸手去拿,他又把桂花糕拿远。我回头纳闷的看着他,他扬着眉,摆明在故意逗我玩。他这神情看的我可是有想直接扑过去抢桂花糕的念头,他挑动两下如利刃的眉,我瞪他一眸,他接着嘴角上扬,一副更要逗我玩的神情。我直接朝他手中的糕点扑过去,他又把手缩回。
其实,我认为,他这缩回倒是没什么事,只是我扑的不容易。
我转过身,横着眉,怒着眼,一副要把他拆了的模样。他无动于衷的还是那副笑的欠抽的神色,我只好把注意力转回他窝在胸膛前的桂花糕。谁知,这一扑,竟然直接扑到他身上,极为暧昧的姿势,并面对面双唇相碰了下。他眯起双眸,那抹我看不懂的神色,至于我,我是有那么几秒的懵。看着咫尺相近放大的脸,我脑海瞬间空白,心跳加速。
等到我回过神来,他清冷的声音传来:“看够了吗?”
我诚实的点点头,他脸色转青,我立马又摇头。他把桂花糕扔过来,我伸手接住,畏手畏脚的坐到一旁。心里还在热烈的跳动,他整理下他身上的衣袍,我拿着桂花糕不知所措,他许是看出我的心虚。又把桂花糕拿回去,一层层的剥开再放回我手心。“莫发呆,吃吧。”
他好像方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对我说话,他这云淡风轻的模样,我后悔方才的行为,应该多揩把油才是正道,最好是能将生米煮成熟饭的那种。
我拿着桂花糕一口口狠狠地咬着,好像我和桂花糕有几世的深仇大恨,我一边直盯着他。
直盯着他不过瘾,我直接坐到他身边去,把头靠在他肩上,“皇兄,这次我们微服出巡,到哪儿做终点站?”他撩开窗帘往门外一看,再动作优雅的放下如水晶般的珠帘,菱角分明的珠帘在阳光下照耀,旋转七色之光恍到我脸上,我还没来得及看窗外。再一看,回到马车内那样的光明,“到了。”
他刚说完那骏马就停下,我下马车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围着这匹马打量,它精壮的身躯,头上一撮红毛,四肢挺拔有力。
它是匹马吗,似乎能听懂我们在说什么,萧如瑟说到了它就停下来,虽说老马识途,但也不该是这样的识途法。它莫非像我一样都是穿越过来的,只是它比我还可怜,竟穿越到畜生的身体中。我同情的抚摸它的毛发,有着同病相怜的意思,“马儿,做马儿可怜的很,太过劳累,不如早死早投胎,下辈子,你要看准了投,知道吗。”
“你在嘀咕着些什么?”萧如瑟站在一旁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我对马儿说话,我故作神婆,准备逗他一把,说:“我和这马儿认识千百年了。”我话才刚说完,马儿不给我留一丝情面的仰头哼哼几声,双马蹄高高抬起便要来踩我,我一时吓得没了三魂,怔怔的看着它以鼻孔看我。
早知它会是这样,打死我也不说这样的谎言,本想在萧如瑟面前神秘一把,把自己好好吹捧一把,最后,颜面丢的不余一点。
萧如瑟反应灵敏,一把搂住我快速闪过去,方躲过马蹄脚下一劫。
我跟着萧如瑟走入镖局前,对那像看着我在偷笑的马儿一声嘀咕,“等我回去把你做成马肉片当零嘴吃。” 它立马朝我眨巴着眼,像是在祈求,我又说:“回去还要把你做成红烧马肉吃。”我这刻眼睁睁的看着这马儿落下两滴眼泪来,“哭也没用,回去把你做成一桌子菜补偿我儿。”这几句话我只放在心里说。我估计我要是把这话说出来,这匹马儿得撞墙自杀。
我过了瘾,这才注意这周围,萧如瑟一走进去,穿着绫罗绸缎,长得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走出来。我猜,这定是这镖局的主人了。京城我熟,因我一直都未离开过京城,曾有耳闻这家金门镖局是天下最大的镖局,许多武林高手云集在这。其他镖局都有这家镖局主人的股份,但那股份是多少,我未能记住。关于京城这些事,爹爹和伯伯就要清楚的多。
那镖局主人恭恭敬敬对我们行礼,我们走来内堂,萧如瑟领着我不客气的坐到首位上。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坐在他身边的位置。“主上。”他对萧如瑟说,萧如瑟应着,“嗯。冷风,把今年一年的分局账本给我,分局今年的盈利全部充国库。”冷风似乎有话说,心里做着矛盾挣扎,萧如瑟也是看出,但他却没有问。
“领命。”
冷风一离开,我就问萧如瑟,“金门镖局是你开的?”他点点头,目光深沉的看着门外。我啧啧两声,敬佩的眼神看着他。我一直以为他是穷皇帝,但没想到他和我江家一样的富有。我曾一直听爹爹说金门镖局和我江家的名气不分上下,我也一直想见见金门镖局的主上,看看他有何本事能耐和我江家平起平坐。
这回,我倒是开了眼界。
冷风拿了几本账本进来递给他,他一一翻开一页页的仔细看。他越是往下看,越是握紧拳头,脸上的神色越是难看。我收回目光,心里像揣了个兔子,不安分的跳动着。萧如瑟很少有这样愤怒的时候,我想,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节奏。而那冷风的男子早已在地上跪下,跪着的身子有些发抖。最终,萧如瑟看到第二本时愤怒的一拍桌面站起身。
他拿起桌上几本账本一把丢到冷风脸上,冷风不敢吭一声。萧如瑟对冷风怒吼着,“你自己仔细看看。”
冷风颤颤抖抖的捡起掉在地上的账本,抬头仰望着萧如瑟,萧如瑟在冷风面前不安的走动,冷风苦着脸,道:“主上,属下该死,办事不力,这才让其他分局出叛徒,连着带走三个分局几年的收入,还好其他分局都还安然无恙。”萧如瑟把我支开,塞了一把银票给我,说:“你去外头看看有什么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