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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蓬莱楼之青楼女伶:青楼瓷『腾讯VIP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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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风闻言转过头来,也笑道:“使臣应该已经无恙了吧?(你和嗣音闹的事也该收场了吧?)”

    扶苏行了一礼,恭敬道:“左丞已经无事了。(当然收场了,我们又闹不出什么事。)”

    “那就好,皇上为此也甚是松了口气。(好了,你们的目的达到了。)”

    “这样说来,皇上的确是该好好奖赏流庭公子才对。(这样来说,那死皇帝总该放人了吧?)”

    “我来也正是为了此事。”卫风看了扶苏一眼,敛下了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看向流庭道,转作一脸温和的笑,道,“皇上听闻使臣已无大碍,对流庭公子格外赞赏。听闻之前公子入狱的事,也已调查清楚那之前的一切都同公子无关,一切只是误会一场。几日后皇上在后花园设宴,还请流庭公子到时能赏脸光临。”

    “如果有空,我自然会去。”流庭接过后看也不看便收入了怀中,“如此说来,我可以走了吧?”“请便。”卫风点头。

    流庭微微失意,顾自走了。经过扶苏身边时,也只是不易觉察地短暂一顿。

    看着渐渐远去的影子,扶苏的眼里才渐渐笼起了一抹雾气。

    “为什么要爱上这个男人?”卫风的声音浮起在耳边,扶苏回眸看了他一眼,深深地吐了口气,声音无奈地拖得长长的:“你以为我乐意么?”是的,未必是她乐意的,只是有些东西始终是说不清的。

    “是,未必是你乐意,不过这次却叫嗣音吃这种苦。”

    百年温和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多了一丝的破绽,扶苏知道他是在怪她“利用”了嗣音,可是偏偏又解释不了什么。告诉他这个方法是嗣音自己提议的?鬼才会信了。这样一搞其实她才是有苦难言,别说是卫风,恐怕整个蓬莱楼都会以为她见色忘友了。可是——明明是嗣音那个家伙心里不痛快自己存心用这个方法自虐发泄的。

    卫风摇了摇头,也踱步走开。

    宽大的院子里独剩下了这样一个显得有些伶俜的影子。扶苏缓缓地抬起自己的手,上面仍有那个人方才轻吮后留下的暧昧气息。有些灼热,却又有些冰凉。只不过依旧有种残忍却荒芜的余味。 

第90章:第十五章 女魁之选(一)
    “姑娘你可回来了,沈娘叫你过去。”扶苏前脚刚踏入,环儿就已经絮絮叨叨地跟上了。扶苏的眉心不耐烦地拧了起来。这是什么世道呀?真当她脾气好好欺负?怎么人人都找同一个时间来烦她。最近被钦点伺候嗣音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又弄得和个催命似的了?

    她缓缓回头,满是哀怨地看着环儿,苦道:“我的好环了,你就不能告诉沈娘,说你家姑娘我最近头昏脑热、食欲不振,只想在房间里好好地窝着么?”

    “姑娘你病了?”环儿顿时乌眸睁得大大的,惊呼道,“姑娘你怎么可以挑这个时候生病呢!”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你才生病了呢。”扶苏啧道,“就算是真病了,为什么‘这个时候’就不能病呢?”

    环儿两眼含泪,无辜至极地抱怨道:“姑娘……亏你还一直嚷嚷着要参加魁斗,现在可是确定我们旧迷楼参加魁斗人选的关键时期,你却还天天往外跑。”

    “魁斗?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最近被一串的事弄得团团转,差点就忘了这次入世来的目的,“环儿,沈娘现在在哪?”

    “东阁顶楼,所有的姑娘都在那。”环儿微不可识地指了指方向,有气无力地对于自己跟了这样一个姑娘显得极度力不从心。

    扶苏笑眯眯地直接作没看见,步下一转,往东阁方向走去。

    沈娘这次叫她参与讨论魁斗之事,其下的用意已经再明显不过了。看来果然还是钱财最实在,上次白言的一番叫价已经让她的身价一涨再涨,而通常参加魁斗的都是各楼中身价最高的姑娘。看来,这次不让她参加,怎么也说不过去了。

    扶苏心下愉悦,最近来的压抑似乎都淡了不少。一身素淡的轻衣,翩身入阁时里面的话语都一顿,那么多的视线聚集过来,她微微含笑着施了一礼,将周围的女子一一看过,最后落上正中坐了的人,然后温声道:“沈娘。苏儿来晚了。”

    “最近你事多,晚了就晚了。好歹也是赶上了。”沈娘笑眯眯地招了招手,扶苏瞥见她旁边留了一个空位,也不客套就款款落了座。临近时带过一阵淡淡的香,不是厌俗的脂粉,更似天然莲香。那是一种在万人之间也依旧遗世独立的孤傲姿态,却并不过分地将人排斥。沈娘眯了眯眼,眼里闪过一分的赞许,抬头道:“就如我刚才说的,扶苏虽然入楼时间未久,却已经取得了极好的成就……”

    沈娘的声音悠悠地荡着,闭口时只是依旧看着屋里的人。周围一片静,她的视线淡淡落过,却不继续将这样一番意味深长的话说完。 

第91章:第十五章 女魁之选(二)
    “沈娘是说,您推荐扶苏么?”黄鸳的声音腻腻地响起,妩媚的唇微微一嘟,风情万众地啧道,“扶苏毕竟入楼时间尚短,如要她参加魁斗,不是为难人家么?”她说的话态度极好,转了眸子微笑地看了扶苏,柔声问道:“扶苏,你说是不是?”

    表面上这样客套,扶苏也是勉着一抹笑,一时也不接话。现在旧迷楼中,除了她以外身价最高的就是拥有流庭这个恩客的黄鸳了,只要她不参与这纠纷,这个机会无疑就落在了黄鸳的身上。扶苏抿着嘴带着一缕若有若无的笑,神色间有几分悠然。既然黄鸳这样在意,不就表示沈娘显然对她有“偏心”的么?

    光线落在她的身上,脸线分明间晃若一时的迷朦。周围的视线越聚越多,扶苏却始终不开口答话。直到沈娘轻咳了两声,问:“苏儿,你的意思是如何?”扶苏仿佛这才觉察到环境的异样,忙道:“一切都听沈娘做主,苏儿虽然才艺浅薄,但也不会丢沈娘的面子的。”说得很好听,但显然是应下了这次的比赛。

    “扶苏,这女魁之斗可不是平时那种喝酒唱曲的小消遣就能应付地了的。”黄鸳一字一顿地提醒道。

    “那是什么?”扶苏奇道,“自小爹娘教我的是一些琴棋书画一类,对舞蹈也稍有研究,只是都说不上有什么大的造诣罢了。扶苏懂的只有这些,不知够是不够?”

    “够了够了。”沈娘含笑打断两人暗里的口角,道,“这样吧,苏儿你就当场奏上一曲叫大家听听好是不好。说是魁斗,基本考的也不过是乐律,如果你的琴艺叫大家叹服,那么也基本没什么大难题了。”她这样说,并不是没有偏袒。

    尤记得第一次见这个女子的时候,她一身素雅的青衣,在人间一站的出俗,微微含笑着说——我会抚琴,比她们抚得要好。

    也记得当知道她是闺婉的女儿时心里的震惊和诧异。当年闺婉如果没有出嫁,恐怕就能成为旧迷楼取得“女魁”的第一人。

    而现在这样一个超然出尘的扶苏一心一意地要入青楼,或许为的也不过是替那个人完成一次心愿的吧?

    惜日和闺婉是闺中密友,婚后一直再没有她的消息,不知她过得如何却始终很是挂念的。谁料再听说时却已是阴阳两隔,现下也是她唯一能为扶苏做的了。

    沈娘看着扶苏在琴前坐定,耳边乐律起的时候就已知一切都成定局了。这样的曲子,在青楼之中又有几个人能弹奏地出的呢?她嘴角微微一勾,满意地露出了一抹弧度。 

第92章:第十五章 女魁之选(三)
    扶苏一曲奏罢便径自不看他人的神色,淡然地走了出去。

    抚琴。不知何时成了她每一世所必备的。她是蓬莱楼中当之无愧的古琴高手,只要她愿意就可以弹出所有人心中的情愫。

    但方才没有人听出曲律中那一份随意的应付。

    在熟悉的东西,过分频繁也总会叫人觉得倦的吧?她几生几世的来到“外面”只是为了见证一次次的兴盛,然后怀抱古琴冷眼淡漠地看着一次次带来的灭亡。其实,如果蓬莱楼的人愿意,任何一个都足以颠覆整个世界。只是没有人这么做。很多人是因为懒,而她——只不过是疲惫了罢了。

    她是红颜祸水,她一直知道的。

    “哎呀,看来真的得好好准备准备了。”宽敞的长廊上,只落了一个亭亭女子一身纤衣却毫无形象地伸着懒腰的背影。

    刚才虽然没有看各位姑娘的表情,但她也知道不会再有人反对的了。

    “抚琴么……”细若葱根的纤指临空虚虚地两下弹拨,仿佛有微不可识的乐律在瞬间溢开于脑海周围。她的嘴角讥诮地微微一扬,在自己屋前推门而入,然后正要迈入的脚停在了门外。

    扶苏看着屋里的人眨了眨眼:“你怎么来了?”

    “听说今日使臣要回去了,我就来看看。”白言靠在轮椅上看她,声音似乎比平日里缓了很多,“你果然回来了。”

    “果然”么……扶苏进屋后合上了门,倒了杯茶坐下:“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回来?”

    白言在轮椅上显得格外安静:“接近嗣音只是为了救流庭,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当然该适时地收手了。”

    “不过不收手会如何?难道借机当个左丞夫人不是更好么?”扶苏的睫微微一触,懒懒地却没有抬起。

    白言笑了笑:“你不会的,因为你是‘扶苏’。”

    送到唇边的杯忽然一停,扶苏愣然间下意识望去。曾经有个男子对他说,“你难道不想成为嗣音的女人吗?”这一世是青楼女子,本来就注定了一生的刊刻,原本入世只是为了好玩,而现在,初时的态度早已成了无所谓的东西了。但是现在。在周围充满了成见的目光之后,却突然有人对她说——“你不会的,因为你是‘扶苏’。”

    是的,她不会。因为她是“扶苏”,是蓬莱楼的“扶苏”。但这个男人,明明不知道她真实的身份的呀…… 

第93章:第十五章 女魁之选(四)
    眼中的眸色渐渐转作一种透明,她微微启唇,问:“我为何不会?”

    白言悠悠道:“你不是还要替家族报仇的么?当初翰林学士府一夜造受灭门,你入青楼,不正是为了报仇的么?”

    闺婉。那个嫁入了翰林府为妾的女子,死在诺闻的剑法之下。当初在蓬莱楼接下这个委托的情形早就已经模糊了。一直以来,凡是委托她不过是负责去施行,从来都是懒得多过问什么。但现在开始回想似乎总感觉到有几分的异样。

    “白言,你说诺闻为什么要杀害同他生无关死无系的翰林一家?”无冤无仇也无丝毫利害冲突,如果要追溯起来,这不是很奇怪的么?

    白言语气一顿,道:“对于仇人,需要知道那么多理由的吗?”

    “需要的。”曾经在楼里的某个滥好人跟她说过,不管是什么人,伤害别人总该会有什么理由的。扶苏的唇角微微一扬,道:“白言,你说诺闻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白言问:“如果他有难言之隐,你会放弃报仇么?”

    “不会。”开玩笑,不替闺婉报仇岂不是叫她白白来这世上跑上一遭?她可不是闲得发慌的卫风,更不是那四个吃饱了撑的去玩“天下棋局”的嗣音一伙。

    白言的眼中多了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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