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庶媳txt-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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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点要求?”
五少夫人点点头,这对于她来说是最重要的要求,若不能将五爷绑在自己身边,她这个五少夫人的地位着实不保。
南荣钦大笑三声,一把搂过五少夫人,在她耳边一阵撩拨,惹的五少夫人满面飞霞。
“爷答应了你便是,女人家的心思真是窄。”
五少夫人趁热打铁,发起浪来,瞬间缠绕在南荣钦腰间,喘着气低声道。
“但是人家只为了爷心思窄。”
南荣钦一阵失笑,抱起五少夫人朝床上走去。
翌日一早,稳婆终于抱出了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儿走了出来,满面笑容,连连向南荣锋道喜。
“恭喜少爷,喜得贵子!”
一泓也高兴的笑起来,稳婆将婴儿交到南荣锋的怀里的时候,他也情不自禁凑了上去,连连叫道。
“二少爷,这位可是咱们的二少爷。”
南荣锋看着这个孩子,眼底的笑意呼之欲出,这是他和沈婵儿的第二个孩子,是他们爱情的延续,无悔出生之时他没能见到他第一眼,如今见到这个孩子,南荣锋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似乎沉淀了,成熟了,责任更大了,如果说曾经的七爷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将军,那么从现在开始,他最少有一面会是一个父亲,一个丈夫,一个家里的顶梁柱。
这种平凡的小幸福再一次打动了南荣锋坚硬的心,他抱着孩子走进产房,屋里面有些脏乱,丫头和稳婆正在收拾,他悄悄走到床边,坐在沈婵儿身边,她已经累的睡着。
看着她汗水黏贴在脸上,南荣锋忍不住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这一吻,时隔三年,这一吻,代表了他的誓言,这一吻,重如泰山,就算是地动山摇,海枯石烂,也再也没办法将他们一家人分开。
南荣锋从小就没有家庭的感觉,就算是当初无悔的出生,也没有带给他很大的触动,可是这个孩子不一样,这个孩子的十月怀胎,他一步不离的照顾在身边,又是他眼睁睁看着他坠地,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转变。
“爷,前方有消息传过来。”
一泓在门口轻声叫他,南荣锋才缓过神来,站起身将孩子轻轻交到稳婆怀里,嘱咐道。
“照看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些稳婆丫头都是在乡下找来的农村女人,对于这些富贵人家的夫人有着很深的敬畏感,如今能来到沈婵儿身边照看,更是小心谨慎。
见众人都是唯唯诺诺的样子,南荣锋稍稍放心了些,跟着一泓朝门外走去。
边走边道:“等过些日子,就将幼柳寻回来,有她照顾在身边,婵儿更舒服一些。”
一泓应了一声,下去着手准备去找回幼柳,那个丫头估计现在已经回到了南荣府。现在南荣府里只有阿满在打理,时而来一封信报告近况,听阿满信中所说,幼柳已经回了南荣府,只是李妈,再也回不来了。
南荣锋处理了一些军情之后,忽然有护卫来报,有人送信过来,点名要交给南荣七爷。
南荣锋听到这个消息,眉头猛然一皱,但是很快就放开了,要来的总归要来,只是早晚的问题,只是没想到,南荣钦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你知道该怎么做。”
南荣锋接到黄皮纸信封之后,对护卫说,护卫单膝跪地应声道。
“属下已经派人跟着送信之人,一定会调查出此信从何处而来。”
南荣锋嗯了一声,道:“下去吧。”
护卫走后,南荣锋拆开信来,眼睛忽然眯了起来,他果然猜的不错,南荣钦。
南荣钦约他回老家祭祖,南荣锋想了想,似乎真的快到日子,但是南荣钦此番作为到底是何用意,他心里比谁都明白。
他放下信纸,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忽然勾起嘴角。
“是时候出场了。”
又过了几日,沈婵儿休整了一下,就被南荣锋抱上了马车。
沈婵儿问道:“往哪里去?”
南荣锋冲她笑了笑,将薄毯围在她的腰上,道。
“回家。”
沈婵儿明显一愣,回家,这个词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陌生太陌生了,她有多久没有回家了?回哪个家?他们还有家吗?
看她出神,南荣锋似乎能看透她的心思,轻轻的搂住她,温声道。
“别想太多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从无忧出生之后,就是一个新起点,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母子,等咱们稳定下来,就把无悔接回来,那可是我南荣锋的大公子。”
听他说的自豪,沈婵儿失笑一声,算是打消了原本的伤感。马车上路了,一路上风景如画,沈婵儿却无心欣赏,一边照看无忧,一边又要被人照看。
看南荣锋的出行队伍,她心里已经差不多想到了什么,他不再低调行事,那么就证明,他已经暴露,掩饰还不如光明正大。
从颍川到京城一共只有五天的路程,前几天可能还有些不适,到了后来也就习惯了,直到见到京城的城墙,沈婵儿才恍然大悟,她真的到了京城,到了南荣府门前。
阿满最近一直在准备七爷与七少夫人回府的事情,一泓来信还说又添了一个二少爷,家里更是谨慎的很,各处各房都要查验,现在可是七爷当家,不能有丝毫差池,否则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小命难保。
阿满正在着人布置侧房的灯笼,忽然听到大门外有马车刹车的声音,想是七爷他们回来了,他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兴冲冲的跑到门口去迎接,果然见到是七爷下了马车。
“七爷,七少夫人,路上可好?”
见沈婵儿身后跟着的奶娘怀里抱着襁褓,阿满更是高兴,赶紧着人叫府里的丫头老妈子出来迎接,伺候二少爷去休息。
南荣锋一直走到门内才问阿满府里近况如何,阿满还没有说出话来,便听到另一个声音含笑响起。
“七弟,可着实好久不见。”
第一百七十五章:再回牢笼
南荣锋眉头一紧,沈婵儿也是跟着放下脸色来,两人齐齐朝发声处看过去,只见南荣钦穿着一身便装,头顶带着公子冠,倒是像极了还未出征过的少爷,南荣钦本就长得白净,貌美似女人,这般一打扮,更是迷倒了数千少女。
南荣锋看着他一脸笑意,瞟了阿满一眼,阿满的眼神也是十分的委屈,南荣五爷要进府,要回家,他也拦不住啊!
南荣锋勾起嘴角,看着南荣钦道:“可不是,好久不见五哥,五哥的风采还是一如当初。”
南荣钦走上前两步,似小时候一样,单手搂着南荣锋的肩膀,兄弟俩肩并肩朝大院子走过去。
南荣锋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事情一般,转头对沈婵儿道。
“你先去后院休息一下,幼柳在等你。”
沈婵儿点点头,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南荣锋却像是没感应一般,转头就跟着南荣钦朝大院子走过去,一路上还兴致勃勃的讲这一路上的风俗人情,南荣钦也极是配合,两人果真就像好久不见的亲兄弟一样,一直走到了月门外,不见了身影。
沈婵儿皱了皱眉头,将无忧抱在怀里,朝后院走过去。
幼柳正坐在院子里给二少爷缝制小衣服,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阵丫头请安的声音,相比一定是七少夫人他们回来了。
她赶紧放下手里的针线,提起裙子两三步跑到门外,刚刚见到沈婵儿的身影之时便已经克制不住激动的眼泪,放声大哭出来。
“小姐!小姐您还活着……”
沈婵儿失笑一声,这是什么话,难道她不活着还死了不成?但是看她一脸的惊魂未定,想必是上一次的事情吓坏她了,她笑了笑,转身将无忧递给身后的老妈子,伸出怀抱。
幼柳激动的擦了擦眼泪,扑进沈婵儿的怀里,大哭起来。
“小姐,您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您……”
沈婵儿笑了笑,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安慰道:“一切都过去了,这不是都好好的,姑爷在前院,我们的事情阿满应该告诉过你才对。”
阿满确实告诉过幼柳,在幼柳回到南荣府的第一天阿满看她魂不守舍,着实可怜,实在不忍心,就告诉了她实话,但是她见不到沈婵儿和南荣锋的真人,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她可是眼睁睁看着沈婵儿下葬的,叫她如何相信真的有人起死回生?
现在终于见到了活生生的沈婵儿,幼柳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看她稳定下来,沈婵儿伸头向四处看了看,笑着问道。
“李妈呢?怎么不见她?二少爷出生了,她该是最高兴的一个才对。”
幼柳擦了擦眼泪,笑呵呵的看着襁褓,两步走到襁褓前面,欢喜的叫道。
“这就是二少爷?好可爱!”
沈婵儿自然是高兴的,带着众人走进屋里,这里还是没变,堂屋里的布置都没有改变过,有幼柳在这里看着,别人更是别想走进屋里瞧上一眼,如今真正的主人回来了,好多东西也都统统摆了上来。
沈婵儿坐在椅子上,幼柳赶紧给她倒了一杯菊花冰糖茶,这是平日里沈婵儿最喜欢饮的茶水。沈婵儿喝了一口温温的茶水,吩咐众人将她一路上带回来的东西分发给下人,一直处在阴霾中的南荣府总算是传出了久违的笑声。
沈婵儿又问:“李妈呢?”
幼柳却跳到了另一处自己挑礼物去了,挑中一串珊瑚手串,抓在手里惊喜的转身问沈婵儿。
“小姐,我可以要这个吗?这是在哪里买的呀?”
沈婵儿心里有那么一丝感觉,不太对劲,但看幼柳双眼冒星星,也就打消了那个不安的念头,浅笑一声道。
“在路过海边时买回来的,这就是给你准备的,你个小蹄子的眼睛倒是精。”
幼柳嘿嘿笑着,又在看给别人的礼物,沈婵儿走过去,拿出一条墨绿色带木耳边的披肩,笑着道。
“这是给李妈的,怎么还是不见她人?”
幼柳又一溜烟跑到门口,吆喝道:“喂!给七少夫人准备的枸杞猪脚汤准备好了没有?”
她喊完话又转身对沈婵儿笑道:“小姐您刚刚生产,需要补补血,枸杞猪脚汤是很好的补品,您一会儿可真要多吃一点。”
“幼柳。”
“对了小姐,我得去吩咐厨房一声,您的口味比较清淡,那个炖品还比较油腻的。”
眼瞅着她转身要走,沈婵儿沉下声音,手里的披肩也放在了桌子上,看着幼柳。
“幼柳。”
转身要走的幼柳被她叫住,定在原地,却并没有回头,无声的叹口气,将眼里的眼泪咽了回去,哑着嗓子道。
“小姐,李妈年龄大了,她已经还乡了。”
沈婵儿只是叫她的名字:“幼柳。”
幼柳终于把持不住,缓缓转身,低着头面对沈婵儿,但那眼泪却再也控制不住,滴答滴答滴在她的鞋子上,在浅浅的淡粉色花纹上殷出一块块深粉色。
沈婵儿皱紧眉头,心里的不安已经深入骨髓,她情不自禁颤抖起来,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只能摸准身边的椅子,慢慢坐了上去。
“幼柳,说实话。”
幼柳知道这件事瞒不住沈婵儿,她早晚会知道,与其以后让她在外人的口中得知,还不如她告诉她,想到这,幼柳大哭一声扑到沈婵儿的膝盖上,痛哭起来。
“小姐,李妈走了,她再也回不来了——”
沈婵儿只觉得心里被人狠狠捏了一把,她是李妈抱大的,李妈就等于她的第二个母亲,为了能好好抚养她,李妈放弃了自己的一辈子,专心伺候她这个六小姐,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更何况告老还乡?所以当幼柳撒谎说李妈还乡之时,她便已经猜到一定是出了事情。
沈婵儿经历了太多太多的生离死别,她自己都是死过一次的人,此时此刻她心里疼的厉害,却哭不出来,眼圈里热的很,热的她合不上眼睛。
只听她有气无力的问:“怎么死的,谁杀了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幼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