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迷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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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去欣赏一眼他的身材,睚眦已经把我抱了个满怀,分不清是那只手背到我的身后将我的头发用力向下狠狠一拉。
“啊!!!”我吃痛地大喊,心中怒火燃烧,“睚眦你个混……”
混蛋!
可是,混蛋睚眦已经霸道地用他的嘴堵住了我的咒骂,狠狠地、疯狂地咬了下来。
没错,他丫的,这厮是用咬的!
我是头皮也痛,嘴皮也痛,双腿抵在木桶外,双臂被睚眦单手反身固定在身后,没有一丝力气可以反抗他。
那是怎样的一个吻。没有半分柔情,没有一丝甜蜜。让人浑身都痛得不能呼吸,包括心也是痛的。
我想我与睚眦一定都疯了。
睚眦此时真的就像一只疯魔了的野兽,狠狠地咬着我的嘴,没有一秒的停留,疯狂的吸吮着,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把我的灵魂都吞噬进自己的身体里方能罢休。
直到我的舌。尖上传来血腥的味道,睚眦疯狂的动作蹙然一顿,慢慢放开禁锢住我的手。
我看到一直紧闭的红眸缓缓睁开。
那绝对是一双曾经被无数鲜血浸染过的眼睛,我在他的嗜血红眸中看不到自己的身影,我已经在他血红的眼中被吞没得连骨头都不剩。如果不是如此疯魔的血眸,这双眼定是这世上最闪耀的红宝石,晶莹剔透,璀璨地让人无法从上面移开眼睛。
世人都会想拥有它,得到他。
然而,此时在我看来,只需氤氲的水雾,在他的眼中凝结,就会流下一行鲜红的血泪来。
我的心被这双无涯的血眸牵扯得更痛,忍不住伸出手去拂开他脸上被水紧黏在脸颊的红发丝,轻声呢喃着他的名字,“睚眦。”
我是知道的,睚眦被春。药所痛苦着。他一定也不想这样。他伤害我,反而比伤害自己更痛。
睚眦伸出右手点在我的眉骨上,慢慢地一路向下摩挲过我的脸颊,手指滑到我的嘴唇,定住,红眸中泛起怜惜。
他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我的嘴角血丝。
一点一点,细腻地、温柔地用这种方式试图抹去方才对我的惊吓。
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要风平浪静时,睚眦舌。尖猛地轻颤,嘴中呜咽出沉沉的气息,一声饥渴地嘶吼,睚眦忽然弯腰将我抬起,双腿死死地扣在他的腰上,迅速地与他一起坐回木桶里。
我一看事情不妙,大呼:“不要”。
却听“嘶嘶”两声,我前襟的布料已经被睚眦用力撕裂成碎片扔向空中。
“睚眦!快住手!”不对劲,此时的睚眦非常的不对劲。
睚眦中的一定不是普通的春。药。
我想要大声疾呼企图让荒王爷他们能听见来救我。睚眦却又一次故伎重演,整张脸覆盖上来衔住我的嘴,狂肆的吻着。大手已经从水中顺着被撕裂的前襟趁机钻了进去,同滑腻的蛇一样在水中一点一寸慢慢燃烧起每一片肌肤。
毫不怜惜地,任意揉捏着。
任凭我使出全身力气,也逃不出睚眦死死的禁锢。他腾出另一只空闲的右手,用手指插进我凌乱的头发里,将我紧紧地贴合着他粗犷的胸膛间,一点点一点点地抵住,蹙然用力一拽,与我一起没入木桶的水面下。
我忽然觉得这个画面真是糟糕透了。
什么水下接吻的浪漫简直是扯淡。
不信就跑到水中来试试。不仅不能呼吸,反而很容易呛水。
真是他姥姥的该死!
木桶虽然看起来是挺大的,但是睚眦这个大块头就占了一大半,现在再加上一个我,就变得狭小拥挤不堪。睚眦欺身上来,拉着我在水中不停地吻着,这已经不是用“粗暴”二字能形容得准确的。
木桶里的水被睚眦搅和地“啪啪”作响,在水中仍旧可以清晰地听见睚眦极度隐忍又不绝于耳地急促呻吟声。
仿佛这个时候天地间都在我四周飞速地旋转着,天地间已与我和睚眦在此时融为一体,脑子可能因为缺氧的缘故已经晕晕乎乎,胡思乱想着。
不知道这个痛苦咋舌的吻承受了多久,在我心中似乎几个世纪就在这个吻中逝去,渐渐地,睚眦霸道的力道化作无数个小雨滴般一个又一个落在我的身上。
那是另一种让人无法呼吸而又心悸的感觉,就连禁锢在我身上的力气也化作温柔的爱抚。
与其说方才的霸道的吻是一种痛苦的折磨,而此时睚眦大手在水中炽热的游移,似有似无地细吻和着温柔的撩拨,直叫我僵硬地身体软了力气,慢慢靠近他应和着他。
只要是他纤长的手指游移过的地方都会燃烧出炽烈的火苗,我早已经忘记反抗,任由他的手一路向下……直到……
我清晰地听见紧绷的心弦“啪”一声,随着他手指撩拨而断,回过神来,理智重新主宰自己的身体。再也顾不上太多,精准地捉住睚眦不老实的舌头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一股血腥的味道顺着他的嘴角进入我的口中,我连忙冲出水面,跟兔子似的一跃,跳出木桶,头也不回地跑到门口。
“妞!”睚眦的声音此时响起,生生定住我要逃跑的脚步。
我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可是我太了解自己,我断然恨不起来睚眦的。睚眦对于我来说,是不会因为他中春。药犯下的错误而舍他而去。
我强忍着骇意回过头,望进他有着无尽欲望的眼眸中。
它是那么的红,那么的红。
“不要去青城。”
这几乎是一句低声下气的恳求。
他在求我?
我能在睚眦微垂的眼帘中,捕捉到一闪而过的失落。
这个狂妄霸气的男子,竟然求我不要去青城……
“为什么?”我捂着凌乱的前襟,反问着。
我需要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殊不知自己这句“为什么”,是问睚眦为什么不让我青城,还是问他为什么那么对我。
难道只是春。药使然?
我的直觉告诉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有猫腻。
睚眦身子向后一靠,在浴桶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下颚轻扬,故意做给我看似的,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红唇,露出那道被我咬破的伤口,上面还留有我的牙齿印。
它还在不停地向外渗出血丝,彰显着我方才的罪行,而此时的我,已把睚眦推开在数步之外。
紧紧地阖上我的心门。
像是经过了漫长的思考,睚眦才松开嘴,郑重其事地口吻说道:“若是你去了,便再也回不来了。”
听到这句话后,我先是一愣,而后忽然觉得什么心结被打开,反而笑了起来。心中对睚眦的怨恨也好,敬畏也罢,也在这句话语中烟消云散。
于是,睚眦是因为不想让我去青城,才会做出这些个逾越的行为来?
如果真如我所想这般,那么我原谅他。
“会死吗?”我微笑着看着睚眦。
说实话,其实这一趟我就没打算活着回来。我早就想到了各种结果,其中当然也包括死掉。
“如果会死掉,我更不会害怕了。”
睚眦眉头深锁,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我笑着继续说道:“更何况,我不是还有你嘛。我相信,只要有你在,就算我死了,你也会把我从阎王那里抢回来的。”
睚眦的眉头不松反而皱得更紧。
这个家伙,把我从阎王手中抢回来很难吗?
我拢了拢凌乱的前襟,紧张的心情已经放松下来,走到睚眦身边也没有先前那么紧张,“对我来说,活在这个世上,要么干等死,要么精彩的活着。所以……”
我趁睚眦还在错
39、西和客栈 。。。
愕的瞬间,迅速捧着他的脑袋,俯□,在睚眦深深虬起的眉心中,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轻吻,用哄孩子的声调软侬细语,道了一声,“晚安咯,我的神兽大人。”
自始至终,睚眦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只是我在吻下去的那瞬间,我的心尖连着手指都在细微的轻颤着,我能感受到睚眦的身体也在我的吻中颤抖,直到我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强装镇定地关上房门,身后正对的窗棂上忽然凌空劈来一道耀眼的闪电,震耳欲聋的雷声伴随着粗大的雨点骤降,砸在琉璃瓦上。
在这个诡异的夜晚中诉说着不同的意境。
落地有声,一点也没有什么春雨润如斯的感觉。
我恍惚地向右一转准备回房,一个乌黑的身影站在不远处的走廊里,挡住我的去路。
“这家客栈可真不隔音。”那是我见过的最嘶哑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伴着雷鸣,让人万分惊悚。
我有些疲惫,依着门框上睨着他,“所以六爷都听见了?”
我是指,刚刚我与睚眦的对话,以及……那一副儿童不宜的画面。
“红姑娘是指的什么?”六爷佝偻着身子,正好站在我的房间门口,“老朽年事已高,有许多是看得见未必听得见,听得见未必看得真切。”
夜已深,只有楼下守夜的门房留着一盏烛火,根本找不上二楼的拐角处。我还是看不太清楚六爷的样子。
他这话说得到是讨巧。
可是此时我也懒得计较他是否听见或者看见刚才的事情,反正又没什么忌讳的,更何况我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论谁见了都会想猜到几分。只能含糊地应付:“既然这样,六爷还是早些睡罢。”
“本已经睡下。听见雷声轰鸣便又起来了,正巧碰到红姑娘,看来姑娘是忘记老朽今晚的忠告了。”
我知他这话是指今夜不让我去找睚眦的事情,可事情已然如此,我也深觉后悔。
见我不接插,几不可闻的,我听见六爷似乎叨咕了一句“很好”,待要细细辨听,却被雷声掩盖过去。
六爷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隐藏在白发后的眼眸淡淡地看着我,“姑娘不听老朽的话也罢,却也不听大块头的意思吗?”
他还是听到了我们的话。
“难道六爷也要劝我不要去青城吗?”我心中生厌,面皮紧绷,皱起眉心,嘴上冷哼,“那六爷何苦也跟着来?”
为什么这个奇怪的夜晚,似乎所有人都起了一个心思,都在劝我不要去青城??
六爷不答,只是转过身向走廊的深处走去,脚下一跛一跛,看起来行动极不方便。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压低声音,以六爷能听见的声音,问道。
我忽然记起荒王爷曾经说,这第七个人曾经与我一面之缘,我竟忽略了这个问题,可是论我怎么想,都不曾记得在自己的记忆中有这么个人。
六爷停下脚步,扭着脖子看着我。
黑暗中,那双眼隐约透着精明的银光。
“红姑娘贵人多忘事,不记得老朽也不足为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