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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古墓迷情-第33部分

小说: 古墓迷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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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起了作用,睚眦的气息这才渐渐平稳,红眸也开始再次变成黑色。
  
  他只是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柔软的嘴唇碰触到那一瞬间,似乎我整个人都微微在颤抖。
  
  第一次,睚眦冲着我淡淡一笑,并不再言语,一个翻身紧挨着我躺在床的里侧静静地躺着。
  
  直到听到他沉稳地呼吸,也许是真的睡着了。
  
  睚眦给我的感觉很怪,他的狂妄霸气让所有人有很大的压迫感,或是害怕。可我从来不曾感觉到他对我有任何恶意,虽然他一直对我也是同样的霸道,可是这份霸道中却有着九分温柔。也许这份温柔并没有体现在行动和言语中,但足以让我这个俗人深深地感受得到他的那份心意。
  
  每个人表达情感的方式都并不一样,有的人就喜欢用这种霸道或是强势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我侧过身,看着睚眦刀刻般立体深邃的五官,不觉抬起指尖在空中沿着他的棱角一点点画轮廓。
  
  这只别扭的神兽。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睚眦对我过于亲密的举动,我不曾觉得有任何不妥。
  
  好吧,另一种更恰当的说法应该是,我没有把身边这个帅得太过分的神兽当人看,虽然他本来就是一只神兽来着。
  
  正如有一种说法“雏鸟情节”那样,也许就是因为我救了他,他才会比较信赖我。
  
  我想大概就是这样。
  
  别看睚眦平时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可当我问到他的过去,他的沉默正说明他很介意,他的沉默突然让我很心疼,这种感觉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就扯动过我的心间。
  
  谁没有一个犯错误的过去,他被封印的这些悠长的岁月,并不是我一个小小的俗人可以想象得苦涩。
  
  他一定很寂寞。
  
  正如——我突然想起一双阴厉的不含一丝情感的眼睛,那双同样寂寥眸子的主人,他也一定会有着许多自己守护的秘密。
  
  这一切关于睚眦的故事,师傅的秘密,都令我这样一个没有过去的人感到好奇。
  
  而我的故事呢?
  
  也许正在寻找,亦或者,我此时正在谱写时。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放了大家都鸽子。
我那天发来新章节,然后去洗澡,不知道是出了木瓜还是怎样,突然过敏,起了满脸的疙瘩。
没脸见人三天。
紧接着都江堰天天晚上电闪雷鸣,刚刚看到新闻,电闪雷宁达到七千多次,那个雷啊,用我妈的话,她活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雷。
直接导致连续三天晚上停电。
更吓人的是前天晚上我们板房直接进水,凌晨两点我们就爬起来出去多洪水,幸运的是我们没有被淹。
不过都江堰很多都发身管理山洪。
作为都江堰人民,我感到鸭梨很大。
于是躲洪水的晚上,我又感冒了。
TAT。
还有就是我的本子突然屏幕坏掉了。
唉。我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祸不单行。

PS:撒花神马的,真的影响码字的速度。




34

34、半张地图 。。。 
 
 
  好在一夜好眠无梦。
  
  我醒来第一个举动,就是伸手摸了摸身旁的床铺,心下一惊,竟然是空的。
  
  “睚眦?”我一个激灵,翻身坐了起来,环视屋子的四周,就连犄角旮旯也没放过。
  
  可是,除了清晨刺眼的阳光依旧明晃晃地照进我的眼里,静默的一切似乎在向我证明醒来不过是一场噩梦的终结。
  
  我甚至开始害怕,只要自己一打开门,就会发现佟掌柜端着汤药正巧走到门口,笑眯眯地让我喝药,然后告诉我,一切不过又是梦一场。
  
  我并不是害怕师傅是否在药中给我下了毒,而是不想自己一直被自己最亲的人来骗我,或者是挖了坑,让我傻了吧唧自己跳进去,不止如此,还在坑上面向下填土。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被谁陷害死的。
  
  这种臆想症让我的心突突地狂跳了起来,那种并不是面临死亡的害怕,而欺骗背后的真相,让我不知所措。
  
  可是当真师傅就是给我挖了一个坑,我到底会不会跳呢?
  
  往往假设性的东西令人迷茫,我突然记不起是谁说过,这个世界上最伤人的不是“我恨你”,而是“如果”这个东西。
  
  我魔障了半晌,才磨磨唧唧地打开房门,还好并没有什么人站在那里,可是睚眦那只神兽究竟是跑那里去了?
  
  “睚眦?”我站在走廊里又喊了两声,“睚眦!!”却仍然没有个人回答我,只能听见空荡荡的走廊里高低起伏的回音一遍又一遍不安寂寞地响起。
  
  夹杂在回声中,让人忍不住去辨听,隐约中似乎有其它不一样的动静从师傅房间传出来。
  
  我第一个反应便是小偷,可细想又觉得不大可能,小偷应该没那本事能破得了桃花阵。
  
  那肯定就是那只神兽了。
  
  想起前一夜,我造成的事故现场,我连忙不迭地跑到师傅门口,气喘吁吁地看到睚眦正背着我坐在房中的木椅上,高大的身躯就占了足足半张桌子,好像是在研究着什么。
  
  随即我也松了口气。
  
  还好,他还在。
  
  那一刻,似乎阳光都扫掉早上胡思乱想的阴霾,明晃晃地照进了我的心里。
  
  “妞,你来了。”睚眦依旧是背对着我,说道。
  
  我不屑地撇撇嘴,心里叨咕,莫不是你后脑勺还长了眼睛不成?我也不理他,自顾四下看了一圈,不禁疑惑道:“诶?睚眦你把房间打整过了么?”
  
  睚眦听到我问,微微偏过头,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仿佛度了一层金黄色,衬着他古铜色的皮肤,像极了绸缎般顺滑的黑色巧克力。
  
  我暗自咽了口唾沫,看着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又转过头继续忙着。
  
  他那意思很明显,我也看明白了,他是说,爷是做那种无聊事的人吗?
  
  “可是……”我还是迷惑不解,“我明明烧掉了师傅的画,怎么你进来的时候没看到房间地上有一堆灰烬吗?”
  
  睚眦也不回答,冲着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妞,过来。”
  
  我顿时满头黑线,这动作怎么像是召唤小宠物似的。我生了别扭,反而倒退一步,心中作死了想,我偏不过去,看他能把我怎样。
  
  睚眦不再言语,不耐烦地大步向我迈来,一把将我拉进怀来,抱起我放在他粗壮的大腿上,用胳膊环住我的腰,生怕我跑了似的。
  
  他低下头,极认真地说道:“妞,难道你就没想过这屋子还会有第三个人或者第四个人存在吗?”
  
  我来不及惊呼,就听他这么说,条件反射地反驳道:“不可能!别说第四个人,就连第三个人的可能性都没有!”
  
  开玩笑,这桃花阵可不是一般人进的来的。
  
  荒王爷之所以三番两次地进来,肯定是因为师傅是先教过他方法,看他手里那颗冰玉珠子也可以猜出几分,他与师傅的关系匪浅。
  
  想到荒王爷那个粉红娇嗔样,再联想到师傅……
  
  我忍不住在睚眦温暖的怀抱里打了一个寒噤。
  
  睚眦以为我冷,又缩了缩手臂,将我抱得更紧。
  
  我也不好解释这其中的缘故,只是那天夜里师傅房里的叹息声如此真切且幽怨,现在听到睚眦这么说来,我竟也不确定究竟是鬼魅还是另有他人?
  
  我见睚眦在一旁默不作声,便拿胳膊肘推了一下他,“你怎么知道这里会有第三个人?当铺周围有桃花阵,一般人可是进不来的。”
  
  睚眦见我明显改了刚才坚定的口气,突然打起哑谜来了,“我说的这个人,也许并不算是人……”
  
  并不算是人?他在说他自己这只神兽吧。
  
  可奈何我实在猜不出这个不是人的人是谁。
  
  睚眦跟着皱了皱眉,我看他好像也觉得这事有些蹊跷,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继续说道:“昨天我追出门外,那人就不见了踪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人应该是……”
  
  说着,睚眦突然看了我一眼,这一眼把我看得心里有些发毛。
  
  “是谁?”我急得在睚眦怀里蹭了蹭,一抬头不小心就撞到了他的下巴,睚眦也不喊痛,反倒是伸手温柔地揉了揉我的额头,替我慢慢按摩着,“也许是你师傅。”
  
  “师傅?”我撑开他的手看向他,睚眦也深深地看着我,黑色的眼眸中有一丝辨不清的血色,“他和佟掌柜出门去了,怎么可能还在当铺里,就算他回来了,也用不着偷偷摸摸的。”
  
  睚眦不屑地轻哼一声,而后如我所料的捏住我的脸颊,又如我所料地骂了我一声笨,“你以为你师傅是个什么好东西?他骗你的事还少了?他骗得了你,可怎么会瞒得住我梦魇殿下!”
  
  我在听到后面四个字的时候嘴角暗自抽搐了两下,这个狂妄的神兽。
  
  “你师父……”睚眦看着我的眼睛,神情突然闪烁了一下,别扭地把头扭转到一旁,似乎不敢再继续看我,“不是人。”
  
  “……”
  
  我的心突然因为这话再次咯噔一下。
  
  这话听得真是耳熟。
  
  当初听关老头说时,我甚是愤怒,当看到师父杀了星华的那一刻幻觉时,继而又是疑惑。
  
  万幸的是,星华并没有死。虽然师傅用梦境骗了我,但是也算证实了他不是人的谎言。
  
  如今听睚眦也这么说到,我忽然不知道怎么做出反应。
  
  或者说,是该反抗地赞同还是心虚地反驳?
  
  我双手不知道放哪是好,只能慌乱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摆。
  
  我发现自己一旦心虚起来,就会下意识去和衣摆过不去。
  
  慌乱间,我看到桌子上放的纸,忍不住蹙着眉,问道:“这又是什么?”
  
  看得也有些眼熟。
  
  睚眦像是听出我故意转移话题,也不勉强我,抱着我向怀里靠了靠,凑到耳边,故意地轻声细语起来,“你细看下。”
  
  温热的气息瞬间窜遍我的身上,不仅惹红了我的脸,也让耳根子滚烫得很,现下我才后知后觉得意识到,我们的姿势是有多暧昧。
  
  可是看到睚眦坦坦荡荡,也不羞也不燥的样子,反而觉得自己思想龌龊想到了歪处,也许这只是他做为神兽的生活习惯,罢了。
  
  我轻咳了两声,不理心中热烘烘的暖意,听他的话低头细看睚眦面前的白纸。
  
  上面“井”字纹路清晰可见,连起来看着像倒“V”字型。
  
  “这不就是——荒王爷那半张地图?”我醒悟过来,唯一不同的就是上面没有画红家的圆目图腾。
  
  睚眦点点头。
  
  我接着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看起来像是新画的,我这才注意到,睚眦左手边放着笔墨。
  
  我犹如见到怪物一般看着他。好吧,虽然睚眦本来就是一只神兽。我不可思议地张了张嘴,“别告诉我,这是你画的。”
  
  显然,我这是多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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