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迷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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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冰玉珠子不是应该在师傅那里的么?怎么一年不见就跑到他手里去了?还是说,这世上有两颗或者两颗以上一模一样的珠子?
荒王爷接下来的话,正好解答了我的所有疑问。
他用两根手指捏着冰玉珠对向黑幕中,白月光下显得更加通透闪亮。“这世上有许多冰玉珠子,但惟独只有这一颗里才有九龙虫。”
果然只有一颗!而且他好像还知道些什么?
“而至于它嘛,其实是你师傅——小千千送给本王的。哦呵呵呵呵~~~”
不可能!我的直觉下根本不信。
师傅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它。
好吧,这颗珠子也许只是对我很重要,对来说不过是件普通玩物而已。
可是……难道上次师傅去取珠子是受了荒王爷的单子?
我不发一言,只是双手撑着石桌,看着荒王爷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冰玉珠子,透过月光的折射,他的黑色双眸有一丝狡黠,“看来,你对你的师傅并不是很了解。”
作者有话要说:也许有错别字吧。我没仔细看。就着急的发出来了。
没完结期间我不会改错字,以免让大家批评是伪更。
今天的三更。
哦~~~快来爱我爱我~~~
30
30、睚眦出场 。。。
如果可以,我真想从他手里把珠子抢过来,或者对着月亮,嘴里念叨着些什么类似于“菠萝菠萝蜜”,就会如月光宝盒一样再次穿越离开。
这颗冰玉珠子对于我的意义实在太重要了。
第一次见到它,是在红家老宅的密室里,因为它我才穿越的。
第二次便是穿来的第一天,在山洞下的墓室里,因为它差点丢了小命,也因为它被师傅所救。
唯有这一次的出现让我摸不到头脑。
我忍住心中的冲动,牵了牵嘴角,状似不在意地用手指敲打了两下石桌,淡定地坐下来,为自己倒了杯酒,小啜一口,道:“王爷,您有什么话还是开门见山吧。”
“本王果然没看错,九儿姑娘绝非池中物。只要你为本王去一趟青城地下摸金,这颗冰玉珠子就归你了。”
我眉梢一挑,心说真是一招好棋。想来他肯定是调查过冰玉珠子对我的意义,正好趁着师傅出远门,以此来威胁我为他办事。
可是师傅为什么会把珠子给荒王爷,他为什么不去找师傅摸金,偏偏是来找我?有一种可能也许是他自知请不动师傅,所以迫切之下乱投医。
然而荒王爷也是知道我的水平,却还是来找我,他说是去摸金,其真正的目的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九儿姑娘?”荒王爷突然打断我的疑惑,“你与千岁都不是一般的人……”
猛地一听,我还以为他说的是我与师傅都不是人。
这叫什么话?莫不是又来夸我,想让我回心转意为他卖命。
现在这个时候,我实在不好确定自己是否会为了冰玉珠子而去帮他摸金,我只有干笑两声。
荒王爷又道:“九儿姑娘也不必急于回答,明日此时本王还会再来,敬候佳音。”
送走荒王爷,我不禁自问,荒王爷说这世上只有一颗冰玉珠子,也就是说包括我在红家老宅见到的与他手中的都是同一颗。那这其中必然不会是巧合,他们之间绝对有一定的联系。
师傅与红家,我和师傅,师傅同荒王爷。其中都有一个师傅关联,最大的关键点就在他的身上。
这真是神奇的一天。
我想到师傅的关键点,突然从床上跳起来,记得星华回来的那天夜里,我曾经去师傅的门前打探,惊瞥之下,有一双泣血红眸——哪怕是几个月后的今天,再回想起来,我还是会胆颤心惊的。
反正漫漫长夜,无心睡眠。
当铺里只剩下自己,当然自己说了算,不如——夜探师傅的房间吧。
瞧我这点出息,不过串下门,从这里走出去右拐往前走几步的事,还是在没人的情况下,却被自己说得这么严肃,还要提溜着两大两个灯盏。
走到师傅门前,我不由停下将要推开门的动作,只是先谨慎地用口水撵了撵手指,在纸窗户上戳破出一个小洞,身下一口气,下了很大的决心向里面探去。
我心里叨咕,这次要是在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就当机立断在他身上滴蜡,撒腿就往外跑。哪怕是害怕,也要害怕的有节气。
这个想法新鲜出炉,我却有点哭笑不得,这个时候了,还想那些有的没的。
我闭着一只眼,向里面瞄去,却是乌漆麻黑的一片,并没有想象中的什么红眼睛怪物。
那上次……只是幻觉?
我见没有什么危险,胆子立马就壮实起来,不再多想用了全力推开房门。
吱嘎——
深夜的静谧中,那两扇房门发出不情愿的扭动声。
屋内黑乎乎的,只有清凉的月光从窗外慵懒地投射在阴暗的一角。
这是我第一次进师傅的屋子。
别说,还有些紧张。
我有些庄严地直挺挺地迈进去第一步。
谁知就在这时,手中的灯盏不知什么原因突然灭了一个。
诡异的气氛又凝聚了起来。
难道是……鬼吹灯?!
我心中惶惶,小心翼翼地把剩下的一盏灯放在门口的矮柜上,昏黄的光与白月光纠缠在一起,已经能把屋子的样貌照出了个大概。
借着光亮,我先来到师傅的床前。
……好吧!我坦白,我觊觎师傅的这张床已经很久很久了。
其实当铺上上下下拿出任何一件东西都是古董级的。
比如师傅这张酸枝木雕花架子床。
我心痒痒地摸了摸师傅睡过的床架子,摸了摸师傅睡过的墨玉枕头,摸了摸师傅床边的墙壁——有一张纸!
我有些奇怪,回身拿过灯盏向上照去。
墙壁上挂着一幅画。
画里面有位娉婷少女宅在桃花林下,身着如羽般轻曼霓裳,只是眉目间有淡淡的愁容,娇弱地好像清风袭来便能垂下泪来,但让人看得也忍不住想要用她入怀,抹平她眉心的烦忧。
然而……
我见她的样子,怎么越看越觉得有些眼熟,看得仔细下,越发觉得像极了昨夜镜中的自己,就连下唇的那颗黑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不对!这明明就是我!
可是她的衣着,她淡淡忧愁的神情,她的举止之间,是我无论如何都模仿不出来的。
也可以说她并不是我。
我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她到底是谁。
从画纸的新旧上来看,这张画确实是有些年份了,表面有些褶皱,微微发黄。
等等!右下方居然也有一小块卷角压痕。
那这画纸就是阁楼里的那一张!
这已经说明了一切。
如果这幅画画的人就算真的是我,也没有道理会有两张连压痕都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师傅的房间里挂了与我一个模子刻出来般的画像。
我想象无能,拿着灯盏一屁股坐到床上。
阁楼里的画我是亲眼见过的,也仔细研究过,除了右下角的压痕并没有作画,眼前这幅画很明显是同一张纸。
那她——画中的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真、是、太、不、可、思、议——
“嗷……”
我一声堪比杀猪的惨叫。
只见,刚刚想的太入神了,手中的杯盏……不对,是灯盏一不小心把画给烧……烧着了!
“呼呼——”我吓得慌手慌脚,连忙扔掉手中的灯盏,直接用嘴巴连吹着画卷上越烧越大的火苗。
可是,根本不见效果。
是是是,这么做本来也不像是聪明人干的事。
所以我当机立断,把画卷从墙上一把扯了下来一股脑地扔到地上,蹦下床不停地踩在商贸,直到最后的一撮小火苗全部灭了,画也烧得只剩下一堆灰烬。
我不禁傻了眼。
死定了。玩火玩大了。
要是被师傅知道的话——
“哎。”只听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发出一声轻叹,似鬼魅般幽怨。我头皮上的鸡皮疙瘩立即如雨后的春笋般一下子全冒出来。
这一声幽幽地轻叹,我怎么听都像是画中的女子被烧后的痛苦挣扎。
这让我可如何是好。
我一步两步——一咬牙,撒腿就往自己房间跑去。
回到屋子里,关紧了房门,又寻思地搬过桌子死死地抵在门上,连滚带爬地多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浑身发抖。
对于我没有来的恐惧,我自己都有些奇怪。也许不单单只是画中的女子和我生得一模一样,也并不是刚刚烧掉画后的那一声轻叹,最令我害怕的是,如果师傅大人知道我把他那么宝贝的话给烧了——那我一定会很惨很惨很惨很惨……
迷迷糊糊中,我放佛真的看见师父向我走来,他这次居然有了表情,看上去很明显,他很生气。
师傅飘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脖子,怒骂道:“徒儿,你烧了为师最心爱的画。”
“我……咳咳……我……”不是故意的。
我很想解释,可是师傅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他阴历的眸子在黑夜中没有一丝温度,连他的手掌都传来地狱般的寒冷。
我的呼吸越来越弱,瞳孔越张越大,渐渐地没了焦距。
朦胧中,那张与我有着一样容貌的女子出现在师傅后面,她与师傅有着一样的姿势,她的手一缩,师傅手中也用了力,就像在他俩之间有一根木偶线一般。
那女子挂着模糊地愁容,淡淡地看着我。
越来越看不见,但是我知道那个女子就是画中人……
忽然间,一张利爪打向师傅的手臂,师傅就如断了线的木偶一松,我便坠入无尽的黑暗。
我看见……看见一双红眸怒睁着,抓起师傅就往嘴里塞。
血盆大口地撕扯着。
“不——”我惊地坐起身子,浑身已经汗渍淋淋。
此时,明晃晃地太阳光很刺眼地射来。
还好,不过是一场噩梦。
这个梦太过真实。
自从在古荥村那场十四次卡带梦后,我就已经很久不再做过噩梦了。
我顺了顺气,伸了伸懒腰,却觉得自己的床什么时候变小了?!
就听身旁有人开口说道,“妞。你睡了我。”
我心中一沉,热汗还未退去,又上冷汗,他说话间,我不可思议地慢慢转过头,只见一男子□着上半身,用一双染血的红眸盯着我看。
我“嗷”地一声,滚下床,大喊道:“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累死我了。。
我现在最想说的是,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