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迷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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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是是是……什么?”
我早已经完全傻掉,任自己呆呆地在风中凌乱,瞪足了双眼看着师傅手中的……那一红一黑,斑纹相间,足有我胳膊粗细的两条蛇。
“额。我是说——师傅,你拿着蛇做什么?”
我稳了稳心神,身子不自觉向后靠,看着师傅淡淡瞥向我的小眼神,我总觉得没有好事。
师傅也不回答我的问题,反倒像是在自言自语起来,“那今晚就吃烤蛇肉吧。”
他边说着,边把两条蛇头并在一起拎在左手中,使其腹面朝上,又伸出右手的拇指顺着蛇鳞的腹部自上而下轻轻摸着到蛇颈处一顿,食指和中指微微弯曲,蹙然插。进二蛇的腹中,两条蛇尾一阵乱摆,清楚可见双指鼓出蛇皮之上,用力一拽。
就看到师傅手中就多了两颗饱满的绿色的栗子般大小的蛇胆。
动作一气呵成,那叫一个麻利。
他甩手将二蛇扔到地上,只见那两条蛇断成数截竟如蚯蚓似的飞速地分散进雪地里。
佟掌柜不早不晚地端着碗黄酒过来,师傅将打结好的蛇胆扔进晚中,嫌恶地擦了擦手上的血,看都不看我一眼,吩咐道:“今晚我与佟生吃蛇肉,九儿吃蛇胆。”
我看得早已反胃不已,这话一出,我更加无语问苍天。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喂~~
却听身后的佟掌柜又是幽然一叹,似是怨念:“爷,可真够偏心的。”
我嘴角一抽,满不以为然,“那不如咱俩换换?”
“我可不敢。九儿姑娘有所不知,这可是大补啊——”
我听得想喷火,直想上去将苦胆塞进佟掌柜的嘴巴里,看他还觉不觉得是大补呢。
这师命大如天。
我也只能认命地乖乖听话,把两颗苦胆就着黄酒一口吞进肚子里。
如果不这么做,只怕到头来是会被师傅硬塞进去的。
那胆汁的感觉——真是谁解其中味,有苦说不出啊。
直到我吃完蛇胆,师傅才拿着两根细细的木棍穿着两张同之前不一样的蛇皮飘过来挨着我身边坐下。
“蛇胆呢?”
“吃了……”
“你真的吃了?为师刚刚是……”
“……”
一听这话,我“哇“地一下,委屈地痛哭流涕。
边哭,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摸在师傅身上,也不管他是不是什么洁癖。
凝噎道:“师傅,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为师说的是真的,你真吃了就对了。”
我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这厮是在逗我闷子。
我泪眼朦胧地偏过头看他,师傅若无其事地淡漠道:“为师也没想到这深山老林里会会有‘千碎蛇’……”
千岁蛇?
我心里感慨,原来师傅你是蛇啊。
怪不得那么狠毒。
“这蛇分开为虫,合则为蛇,故称‘千碎蛇’,它的蛇胆乃解毒良药……”
师傅一直絮絮叨叨地说着,我朦朦胧胧地听着,睡意竟不觉又起,浑身无力地一歪便倒在师傅的肩头上,木木地闭着眼睛。
“它……它……它……”
师傅那天夜里似乎说了很多话,可是我已经在半梦半醒中游荡。
我重重地阖上眼,渐渐入睡。
师傅道:“九儿,一定要记住为师今天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柔柔兑现诺言了~~~~~~~~哈哈哈哈。把我剩下的半个咪咪还给俺。
泪目。好辛苦。
你们没给我热情。
JQ啊什么的都是浮云啦。
摸摸小手,抱一抱啦,不都算嘛。
唉。老九与师傅的好日子也没有几天了。。。
新的风暴将要来临。。
快来爱我。。。。。。。。。。
26
26、我与师傅3【倒V】 。。。
又是一春,窗外桃花三两枝。
满园春色灼灼,微风轻起,扑面送来阵阵醉人的花香,沁人心脾。
片片娇艳也如雪花般漫天飞舞,春红轻拂着我的脸颊,让人恍然觉得置身在诗意浓浓的水墨画中。
那凋零落地碾作尘,花残芳逝却无人怜。
小日子一晃,我呆在当铺中竟又去了四个多月,记得刚回来的时候,院子里还是茫茫白雪中万点红,这会子却“桃花已然笑春风”了。
时间在变,八卦迷阵在变,不变的只是当铺生活的日复一日。
算一算来,星华那丫头也离开我们好几个月不见身影,也不知师傅大人派一个姑娘家家做什么去了。
可以猜测出那定是个要紧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让星华亲自出马,还用了这么久。
这些日子,我没事都会去想上一想前段时间那趟古荥村之行。
细细琢磨下,倒发现了许多令我不惑的疑团。
就算那终究不过是一场四天四夜的梦魇,可为何每每我在师傅与佟掌柜面前提起来,二人都会支支吾吾地转移话题。
更何况我突然意识到那天在病床上穿得是师傅那件鹤麾,如果没记错,那好像是我在落到密室前师傅亲自为我披在身上的。
却说我信师傅的每一句话,可我依旧想弄清楚那个梦是真是假,那梦中人究竟是谁?
我百无聊赖地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早上,托着下巴懒洋洋地倚靠在二楼卧房的窗前,正天马
行空地神游着,突然被一片吻上眼的桃花瓣,打断思绪。
思及那个在梦中神交已久的男人,心中总会升起一种说不出的异样。
并不是甜滋滋的,而是酸涩涩的感觉,虽不至于牵肠挂肚,却着实为之困扰了我不少时日。
当身后那人就在离我不远处时,我才听见他越走越近的脚步声,不用猜,光闻着空气中突然弥漫地刺鼻味道,就可以知道这人一定是佟掌柜。
顿时我托着下巴的胳膊就垮了,趴在窗棂上蔫蔫道:“掌柜的,这药少喝个一两天,我便会死掉了么?”
只听佟掌柜在我身后轻笑起来,“那九儿姑娘少喝一两天佟生制的桃花酿会如何?”
“会出人命!”我大声抗议,二话不说转过身就端起任务目标,扬起脖子就“咕咚咕咚”吞下肚,
末了还砸吧咂吧嘴,无限感叹道:“真苦啊~”
开玩笑,饭可以少吃,这酒可不能不喝。
现下想起老族母当初为我起得名字,还真姥姥的有先见之明,当初她怎么地就会给我起了个“九儿”,料定我将来会是一个“酒鬼”。
说起佟掌柜制得桃花酿,那可真是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饮啊。
哪怕只是轻轻地啜上一小口,佳酿就会顺着自己的舌尖感受到清冽甘醇的酒香,令人无穷回味。
听佟掌柜说,那可是去年最后一场雪水浸泡初春花苞初放的桃花,用着上好的秋露白调制而成的。
他还说,当时他正将一大捧细碎的桃花倒入酒瓮中,便看到师傅抱着我从花瓣纷飞的桃花林中飘出。
可惜我被九龙虫咬得半死不活的,哪还记得那么多。
想着想着我的口水直往下流,浑身也来了气力,望着佟掌柜的身形顿时也高大许多,嘴里哪还觉得什么苦,跟抹了蜜似的,说道:“我的好掌柜的,看我今儿个喝药如此痛快,不如就赏我几杯桃花酿……哦不,你若舍不得,哪怕是几口也是行的,为了表达我的感激之情,晚饭我来做。”
我口若悬河地一阵胡侃乱吹,我就见着佟掌柜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嘴角彻底抽歪了。
他吓着似的连忙后退一大步,低头擦了一把虚无的汗,说不上来是哭还是笑,道:“咱当铺的膳房上个月才被你‘不小心’烧掉,刚刚盖好还不满十天而已,我老骨头一大把了,可再也经不起折腾半个月再去盖一间出来。就算我忍得,咱家爷也吃惯了清淡,着实不敢劳烦姑娘亲自动手了。姑娘若想喝桃花酿开口便是,爷早已摆好了酒杯,就等姑娘下去一同品尝了。”
我的心——被他戳到了痛楚。他毫不忌讳地当面揭开了我的伤疤,虽然言语间已经给我留了情面,
我不就是想再次展示下不一样的厨艺嘛,然后就“一不小心”——注意哦,绝对是“一不小心”地把厨房烧成灰烬的。
都提了无数遍了,真是太伤我的自尊了。
真是……为了桃花酿,我忍。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刚刚佟掌柜说什么?师傅大人备好了小酒正等我一同品尝?!
开什么古代玩笑。大家都知道师傅那面瘫只喝老君眉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看来这一定是“鸿门宴”了。
我佯装与平常无异,内心却备受煎熬。
佟掌柜只是抿嘴淡笑不语,引着我来到当铺后院来。
当初这当铺也不知是谁杰作,当真设计的巧妙。前院是迷惑外人的八卦阵,一不小心就会让人乱了方向。而后院却是别开洞天,另有一番天地。
穿过假山就见师傅背对着我坐在烟紫湖上璞言亭里的石桌旁。
自打春天的第一朵桃花绽放,师傅不管有事没事都会来到这里,赏赏花,发发呆,喝喝茶。
璞言亭——名字够美。
当然,风景也很美。
如果不是师傅单身,我还以为他来这里是为了思念着谁。
我怀着忐忑不安极其纠结而又多变的复杂心情走到师傅身后,小声唤了声,“师傅”。
生怕惊扰了他的清净。
做徒弟难,做一个总被欺负的徒弟更难啊。
我的手心都憋出汗了。
师傅才下令道:“坐吧。”声音冷冷地。
看起来心情不佳。得更加小心谨慎才是。
我紧张地蹭着小碎步挪到师傅对面坐下,只见师傅摇着一把桃花扇,泥金扇面,黑檀木做的扇骨。上面的点点桃花红得似血,着实刺眼。
这把扇子我认得,前两天有人拿着它来典当,这会就被他把来玩耍。
而是桌上摆着三排四行十二个小酒盅,我微微前倾其身子吸鼻一闻。
阵阵酒气扑鼻而来。
我心中不由赞叹,“嗯~真是香。”
正是佟掌柜的桃花酿,光是闻上一闻都能让我如痴如醉了。
我一门心思地扑到酒上,师傅是盯着我瞧还是说了些什么话,我也顾不及那么多。
“师傅,这些都是请我喝得么?”我无比深情地抬头望着他,师傅此时俨然在我的醉眼中已化作了一个大大的酒壶。
如果真是那样,他得多招我喜爱呀。
“酒壶”师傅的头稍稍点下去,我就眼疾手快地在他脑袋刚刚偏向地面三十度角的位置时,快刀斩乱麻地就抓起离得最近的一个杯子喂到嘴边上。
只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师傅那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