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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古墓迷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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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哆哆嗦嗦地把人头骨扔到一边,双手握着睚眦剑隐匿在墙根处大气都不干粗喘一下。
  
  人头骨咣地砸在了地上,在我的脚下滚动了下,碰到旁边的石壁,引起了阵阵撕心裂肺的惊悚声。
  
  这一刻只怕比死亡更令人恐慌。
  
  犹如潮水袭来的黑暗中,让我想起初见师傅的时候也是这个场景。
  
  可是师傅这次不会再出现了……
  
  “啪嗒啪嗒……”
  
  忽然黑暗的幽深处传来诡异的声音,一丝微弱的火光若隐若现。
  
  那声音越来越近,只见来人银丝散落在肩头,身穿一袭黑色冰霜暗纹长袍,擎着一根火折子慢慢走来。
  
  “师……师傅……”我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嗓音疑惑地变了声调,说不上是吃惊还是害怕。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师傅”托着黑色长袍向我慢慢走来,暴戾的眸子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白色,走过的地方染满一道刺眼的血红色。
  
  我心中警钟大作,不对,那人不是师傅。
  
  他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想给自己的文定个性。
是属于惊悚的?言情的?还是悬疑的?
你说是惊悚的吧,有人不恐怖,ORZ。其实我也觉得。
你说是言情的吧,可是JQ太少,ORZ。其实我也觉得。
你说是悬疑的吧,从哪也看不出,ORZ。其实我也觉得。

谁来解惑下咧?

啊哈,这就是睚眦剑。
不过咱家的睚眦剑是白色的,那种粉末状压挤成的那种感觉。
先凑合着看看,我去磨磨师傅他老人家,让他画一把。




14

14、又见师傅 。。。 
 
 
  赌一根脚拇指头的,来者绝对不是师傅。
  
  光是从他那双涣散的毫无色调的瞳孔就可以辨别的出来,更何况那人是用双脚走路,走过的身下还沾染着暗红的血色。
  
  虽然师傅够诡异,但是绝对不会如此……如此恐怖。
  
  随着那人踏出的每一个脚步,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所有汗毛孔就跟一个个守护边疆的防卫战士似的纹丝不动地站在严寒的雪中挺拔而立,想打个哆嗦又不能违反纪律让敌人看出自己的心思。
  
  这种滋味真不好受啊,它已经完全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范围的最大限度。
  
  现在哪怕来只蜗牛轻轻碰我一下,我肯定都能立马匍匐状倒地,吐血阵亡。
  
  唯一长脸的是,到现在我还挺能装X,看着跟没事人一样,没有露怯地狂喷鼻血,其实内心已经鬼哭狼嚎几千次了。
  
  不要鄙视我,我只是个渣。
  
  就算是巾帼,也早就被百炼钢成骨灰渣了。
  
  世界上究竟有没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其实也不是没有,双胞胎在一定程度上的相像处就很高,一般人都很难分辨出来。
  
  可是我并没有听师傅提起过他有兄弟啊。
  
  虽然另一种可能是有的,他也不见得跟我说。
  
  我双手握着那把通体近乎纯白的,像是用什么粉末打磨成的睚眦剑不自觉地退后一步,后背抵在冰凉的石壁上,在突突狂扭秧歌的心跳中做了一个坚定的主意,他格姥姥滴,不管是人生鬼,都跟他拼了。
  
  “啪嗒啪嗒”声由远及近,速度比我预想的快很多。
  
  已经准备好了赴死心情。那人却突然立在离我大概三米的位置上原地不动了。他只是用那双涣散的惨白色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望着我,也没有什么焦距点。
  
  真是奇怪,他想做什么?
  
  惨白的眼睛映着燃烧中火折子发出的幽幽火光不带有一丝情绪,他身下血淋淋的赤红色更是触目惊心。
  
  哎哟,我的亲姥姥喂,他就这样光站着什么也不做,比打我一顿还折磨人,我可真是坚持不住了。
  
  我俩就这样像是两尊雕塑一直对峙着。时间越久,自己反而越冷静下来,渐渐也找回迷失的心跳。
  
  敌不动,我不动。
  
  我倒要看看这厮到底想做个甚。
  
  对面这位长得跟师傅差不多的幽灵居然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白不呲咧的眼珠子更是都不打转转。
  
  他不会在等待更多的幽灵支援吧?我心说,坏了,遇见个道行深的。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粽子”,如果真是的话,我手头也没黑驴蹄子。
  
  真是悔不该当初,我就该拿两只放在身上防身的。
  
  我这边急得是痛心疾首啊,这么多大灾大难的我都闯过来了,可不能栽“他”手里。
  
  我一时脑抽筋,脚下没控制住向前迈了一小步。
  
  刚要继续前进,那“人”身子也跟着一颤,右手拿着火折子转身就走。
  
  “嘿——”我不解地叫着,他什么个意思?我走“他”也跟着走。
  
  人刚开始对一件事有兴趣可能是因为好奇,等好奇被纠结的谜底所迷惑,就会刨根问底起来。
  
  我也懒得去想究竟为了什么,把睚眦剑放在插。进靴子里,闷头跟着,我与“他”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着。可不管怎么追,我俩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三米之内。
  
  似乎走了许久,总觉得这路程应该早就超过了密室里最长的边长距离,可我们依旧在不停的向前走。
  
  火折子微弱的火光下,可目视范围只有以“鬼师傅”为中心画圈三米内,我若往后退一步,就会深陷于一片漆黑中。
  
  他这是想把我引到哪里去?
  
  我开始后悔刚才的冲动,怎么就没扛住跟着“他”走了这么远,这万一前面有更大的危险,我不就翘辫子了。
  
  我心里琢磨着这样下去可不行,被一只搞不清是人是鬼的家伙牵着鼻子走就是狼入虎口,必须先下手为强。脚下紧跟着三步并作两步,以迅雷之势追上前去。
  
  “喂,我说,你到底是……”谁……
  
  最后一个音节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来,就追到那“人”身后,只见“他”脚下微微一滞,我猴急得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谁知伸出的手刚刚碰到一个边,耳边炸响起一声踩着猫尾巴似的惊悚怪叫,眼前那个如师傅般挺拔的背影就如同一缕云烟雾掠过我的指尖悄然散去。
  
  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停下动作,左脚绊住右脚,脚下一个趔趄,整个身子直接穿过那“人”虚幻的身子向前倾倒。
  
  完了,要毁容了。
  
  我闭着眼准备接受大地的惩罚。
  
  身体一格一格慢动作倒地,没有想象中那样与大地来个亲密初吻,却一头栽进一个冰冷地怀抱里。
  
  “啊——不要吃我!”
  
  我终于承受不住内心的折磨,顶着满头冷汗闭着眼睛疯狂地穷摇乱喊,可是怎么也挣脱不开箍着我双臂的爪子。
  
  只听脑袋上传来比阴湿的寒洞还冷的音调,“很好,很好。”
  
  好?好!
  
  这个声音是——
  
  我猛地睁开双眼,望着对面银发黑袍刚刚在我眼前消散的男子。
  
  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疲倦,黑色长袍上的丝带歪斜着,连银色的发丝都显得有些凌乱。
  
  近距离下,连他低垂的长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薄唇微抿,淡漠的琥珀色眸子比平时多了一份复杂的神情。
  
  我不安地向后跳了一大步,结结巴巴地口吃道:“你你你……究竟是谁?”
  
  “你说呢?”
  
  那人嘴角边忽然翘起一弯完美弧度,琥珀色的阴厉眸子向上挑起,似笑非笑着睨着我。
  
  我的心咯噔一下。
  
  这个笑是如此魅惑,媚眼如丝地挑逗着我的每一个紧绷的神经,使之放松下来。
  
  不知道有没有人曾经说过,我眼前的这个男子不笑很冷,笑起来更冷,要了我的老命,半个魂都能被他的笑容勾出来。
  
  “师……”
  
  我激动得想立刻扑倒眼前这个男子,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得蹭在他的身上大哭一场。可简简单单的一声最热切的呼唤,平时张口就来,现在却跟长了根刺在嗓子眼里,卡在那里吞吐着,哽咽得不上不下的。
  
  只觉得眼睛挤满了不敢滑落的水蒸气,鼻子也跟着抽搭搭的。
  
  师傅定在我身上淡漠地扫了两眼什么也没说,只是接过旁边递过来的帕子,开始低下头默默地擦着手上被我染上去的污血。
  
  他洁癖啊洁癖啊洁癖……
  
  我默默地躲到一旁。
  
  星华趁机一个跨步窜到我身前,跟见了鬼似的惊叫道:“喂!你居然还没死啊。”然后她嗅了嗅我的身上,整张脸瞬间皱成包子褶,作呕状,“到底是谁把你扔搞成这样?真是不想活了,我的猎物也敢碰。你的命是我的,只能由我来杀。”
  
  为了表示不满,她边说边在墙壁上“咣咣”踢了几脚。
  
  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星华这话意思,是在担心我么?
  
  过度受宠若惊。,让我感觉太失真了。
  
  思及刚才消散的“鬼师傅”和那门那火盆,让我不得不怀疑眼前的人会不会也是我的幻觉?
  
  “九儿姑娘。”
  
  佟掌柜不知道从哪变出一杯还在温热的老君眉递给我,哭丧着脸,确切的说眼角挂着亮晶晶的泪花,抽泣着:“九儿姑娘,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不管之前佟掌柜是否真的想谋害我,可是现在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发自肺腑,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如果真是假装出来的,那我只能感慨一句,他可以去拿奥斯卡了。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过生死,对一切都有不确定的态度。
  
  会怀疑他们是否是我的幻觉,会怀疑他们对我是否虚情假意,会怀疑……包括我在内的一切。
  
  真是该死的怀疑。
  
  历经磨难的团聚虽然有点戏剧化,可是仍旧令人激动万分。
  
  依着幽暗的深处,星华帮我换了件干净的衣着,简单地理了理妆容。
  
  遇到她们的地方是一个奇怪的甬道。
  
  当时他们三人正在甬道的三个分叉口处研究到底该走哪一条,我就浑身是血地突然从中间那条扑到师傅身上。
  
  想到刚才被老祖宗级的人物抱了个满怀,我的老脸就火辣辣的。
  
  我简单地讲了一遍刚才的万险经历,刻意省略掉师傅把我推到古井里的片段,毕竟那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师傅听完后淡漠地看着我,幽幽道:“徒儿,你可知道这是哪里?”
  
  我心说,我怎么会知道。
  
  然后一脸茫然的求知状。
  
  “梦魇山。”星华不客气地剜了我两眼,开口接话,“是不是刚才遇险撞到了脑袋,才一天不见你就不记得了,关老头不是亲口告诉过你。”
  
  “这里就是梦魇山?”
  
  亲姥姥,我居然爬了这么远。
  
  佟掌柜点点头,又接着问道:“九儿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可把我们急坏了。”
  
  “唉——”我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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