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迷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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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来到当铺第一次出远门。
其实我是没想到师傅会带上我一起去盗墓,因为前几天当我提出去“盗墓”的时候,他还满脸阴沉恨不得拿针缝住我的嘴。
这会子我有与他面对面坐在马车里,一起去奔向盗墓现场。
我这个师傅就是如此阴晴不定,有很多行为我都猜不透的。
确切的说,我压根就没看明白过。
他在我眼里,是位淡漠地,冷酷地,说起话来时而阴沉寒怯,时而慵懒闲散。
你说他爱财吧,当荒王爷提了十六口金银财宝他都没心动;你说他不爱财吧,可是还是会去盗墓。而且有时候很抠门,他真的说到做到,盯着我把那一袋子黑驴蹄子给吃了。
他姥姥的,刚刚我还被他逼着吃了一个呢。难吃得我都快吐了。
那天夜里我听到师傅和星华的对话,明明是在屋里,为什么俩人会出现在我的身后呢?
还有那只泣血的眸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令我感到困惑。
有时候我其实也很想做像星华那样的人,想事情简单,也不会烦心。
马车“嘎吱嘎吱”地在雪地上缓缓前行,我从身上披的两层厚被子的缝隙中,伸出一只爪子用铜钩子拨弄了下火盆,又往里添了把黑炭。
师傅随着车子晃动摇摆了下,突然开口道:“是不是在想,为师为什么突然带你去盗墓。”
我点头,想到他闭着眼睛,又回答“是”。
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我想什么都猜透了。
师傅喂,什么时候也让我猜对一回你的心思。
“为师的心思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我汗颜,老狐狸连读心术也会的。
“那师傅可以告诉我,这次的目的地是哪吗?”
虽然说了我也不知道是哪,但是我也要满足下自己的好奇心。
师傅从通红的火盆后缓缓睁开琥珀色的眼睛,目光涣散地没有焦距,像是透过我,透过马车,透过白雪遥望着很远很远的地方。
幽幽道:“麟州古荥村。”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说到新浪微薄真是个好玩的东西。
谁有微薄加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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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端午节快乐。留言让我很萎靡,停更一天吧。
这是我一个妹子给我找的符合师傅的图片,这就是我心中的师傅。。嗷嗷 太他姥姥的萌了
10
10、麟州古荥 。。。
出南苑城第二天,我们就遇到了封山大雪,足足困了两天,才逆着风走出险境,庆幸的是星华和佟掌柜事先做了很充足的准备粮食,不然我们一行四个人不冻死也会饿死。
出了封山,日夜兼程,连续赶了七天七夜的路,直到车帘外看不到冰天雪地的纯白景色,我也不用再往身上披两层厚棉被。
自从上次在古墓洞穴内被九龙虫咬得半死不活后,我的身体就一直很差,极怕冷是后遗症之一。
一路上师傅都很沉默,除了必要的嘱咐我喝药,就是要我当着他的面把那一袋子的黑驴蹄子啃光。
我曾经表示愤怒,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抗议后,师傅终于怒了,直接把我挂在马车外与佟掌柜吹了一天的寒风,等我的脸完全吹成了褶皱的橘子皮后,我完全被冷暴力打压住所有怨念,忍气吞声不敢再言其他。
不光是师傅,就连一向喜欢以毒舌欺负我的星华都只是在马车外默默地骑马。
所以,不要指望这是一场温馨浪漫的旅行,相反,它充满了令人窒息的低压诡异气氛。
“佟掌柜,我们这次去不只是盗墓那么简单吧?”趁着师傅与星华到旁边商量事情,我偷偷凑到佟掌柜面前小声八卦。
佟掌柜将一碗“略多”递过来,示意我先喝干净再说。
虽然我们已经身处东南地界,但是严冬干冷的天气,还是惹得我浑身打颤抖。我不情愿得捏着鼻子一股脑得把药喝了个底朝天。
嗓子里一阵辛辣,和着胃里的苦味,不断的翻腾。
看着我极尽扭曲的脸,佟掌柜才满意地开口回答道:“我不知道。”
像是约好似的,当铺的每个人都把捉弄我当成乐趣。
我心中一怒,那碗吞进腹中汤药连带着足有一两的鲜血,顷刻全数喷出来。
朦胧中,我隐约听见师父低沉的咒骂,还有星华在一旁用尖酸刻薄的声调合着音。
而我只想在黑暗中静静地睡去,他们实在是太吵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星华双手各持一把流玥弯刀,交叉着抵在我的脑袋前,我只要稍稍一歪头,脑袋准保割掉。
我咽了一口腥甜口味的唾沫,心说这又唱哪一出啊?
“星华啊,你这双刀叉可真帅,小心点别动气,咱有话好说。”我怀疑我还在做梦中。
星华听到我说她拿到手刀叉,受辱了似的丹凤眼眯着打量我,不客气地跃起身子,一屁股就坐在我的肚子上,把头往前一冲,咧嘴冷笑:“中了毒还那么多力气不着调。不过也算你命大,这毒没要了你的小命。可是现在我就把话撂在这,前面的路多磨难,或许还会有的折腾,还请九儿姑娘自求多福吧。”
说实话,别看星华身材火辣,压着人,可真够沉的。
怪不得我昏倒前喷了口血,合着是被人下毒了。
我有些意外的看着星华,问道:“是你给我下的毒?”
“哼。我是很想要了你的命,但本姑娘不屑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星华撇嘴,“下毒的人也真够笨的不直接毒死你,要是我绝对让你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照现在看来对方只是想拖延我们。”
所以说直肠子的人,哪怕她是一座冰山美人,也不会对你玩阴招。
其实我知道肯定不是她下的毒,这是女人一种莫名其妙的直觉,我心中的小算盘也开始拨弄起来,排除掉星华,下毒的嫌疑就剩下师傅和佟掌柜。
总不能是我自己给自己下毒吧,我又不是活腻歪了。
可是师傅和佟掌柜他俩又会是谁呢?
难道是佟掌柜?那碗药有问题……?
门外有低低地说话声,我才觉察到自己睡的是一间与当铺没什么差别布局的屋子里。
“星华,虽然我很想与你肌肤之亲,可咱能换个姿势吗?比如说我在上,你在下,我肯定能坚持久一些。”我有点虚弱,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的。
星华听了我的话立刻黑脸,二话不说从我肚子上跳下去,愤恨地丢了一句“刚才怎么没毒死你。”,然后踩着她的绣花靴嘎噔嘎噔地走了。
屋里没有点烛盏,窗外有稀疏的月光如水一般倾泻进来,铺洒在床前。
我勉强地撑起身子,半倚在支起的窗棂上,寒风顷刻间刺痛我浑身的骨头。
银白色的光静默地流淌在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里,师傅披着那件银白狐貉皮彩绣鹤氅,头戴白狐毛的兜帽独自坐着,淡淡地宛如一层神秘的月纱将他笼罩着,几缕银色的发丝迎着风在他的胸前凌乱。
虽然看不清师傅此时的脸,可他一定是一脸漠然地沐浴着清冷的月夜,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冲下楼毫不留情面的撕下他那张虚伪的面纱。
再亮的月光也照不进师傅的心房。
院子里的那颗老槐树的枝头微微颤动。
静默三秒钟后,空旷的院子里闪进五条黑影,全部低着头半跪在师傅面前。
师傅:“找到了吗?”
为首的人:“回主子爷,没有。”
师傅:“那你们还活着回来做什么?”
为首的人:“……”
气场骤变,师傅面临发火边缘,我见苗头不对,扯着脖子冲着楼下喊道:“师傅喂,丫头好饿哦……”
虽然用了很大的力气,但是我一点也没有把握师傅能听得到。
就在我以为那只老狐狸是没听见的时候,师傅漠然地抬起屁股就往我这栋小楼里飘来。
不到一分钟,只听“砰”地一声,房门被踹倒在地,师傅幽幽飘过来,手里端进来一碗黑黢黢的东西递给我。
“吃吧。”
“这是啥?”有点眼熟。
“你的蹄子……”
“……”呸,我的蹄子在我的身上好着呢。
“需要为师喂你?”
“我还是自己来吧……”
师父满意地点头,“很好,很好。”
算你狠,老狐狸,没见过谁这么对中毒的徒弟的。
第二天在我的坚持下,我们一行四人又继续上路。
佟掌柜对我如以往一样谦和有礼,看不出任何破绽。
师傅也只字未提我中毒的事情,那是因为他都不知道,其实我已经知道自己中毒。
不过,师傅很漠然的样子,我想自己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有他在我是不会死的,连九龙虫的毒都能解,更何况区区小毒。
除了有些疲倦,偶尔吐两口血以外,实在也没什么大碍。
因祸得福的是,我可以暂时不用伺候师傅左右。
这一日,我酣睡淋漓,星华在马车外扯着大嗓门地喊:“爷,麟洲到了。”
那时候我正做梦,梦见一条大龙伸着舌头舔我的脸,弄得我脖子湿乎乎的。结果我醒来一看,他姥姥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了。
师傅见怪不怪地睨着我,好像我流的不是口水,而是黑驴蹄子。
我们一行四人顺着麟洲城地主街道一路向北徒步而行,所见之处,一片狼藉,街道上偶有零星路人,商铺都关板未开,这看起来到像是一座荒城。
我好半天才抓住一个路人问起缘由,那人跟见了鬼似的挠着头撒腿就跑。
“师傅,这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这样的情况确实很蹊跷。
师傅不语,一旁的佟掌柜巡视一圈后,到是很高深莫测地说道:“像是瘟疫。”
我从来没见过佟掌柜那样认真的表情,感觉很怪,像是换来一个人一似的。
也许是我多心,毕竟他在我心里已经算是对我下毒的重点疑犯。
古代的瘟疫可大可小,弄不好一座城池的老百姓都不能幸免遇难。
我们没有多做停留,直接穿过麟洲城的中轴线,走了七里多的路到了西北面的古荥村。
有句话怎么讲来着,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句话形容古荥村是在合适不过了。
古荥村地处麟洲城西北面,四处依山傍水,树林匆匆深处,可见袅袅炊烟。
好似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是仙境般,根本与之前的麟洲颓败不堪有着天壤之别。
我很惊奇地问着古荥村里年纪最大的长者,“关老,何以古荥村与世俗不同呢?”
佟掌柜以过路为名,寻到古荥村里最年长的关老伯家中,托词说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