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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破身为奴-第78部分

小说: 破身为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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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啊,你不是敢用簪子威胁本宫吗?”放声大笑着,双手不停的扬起,掌掴下,清脆的巴掌声一声接着一声响了起来,而伊夏沫原来清瘦的小脸此刻却已经红肿的不能看,交错着鲜红的指印,嘴角更是被打的破裂,鲜血顺着干裂的唇流弹下来。
  “怎么?不是依仗着裴王爷的身份,怎么现在,没有人来救你了?”打得手发软了,范琼这才停下动作,得意洋洋的看着双颊被打的不成人形的伊夏沫,一手叉着腰,喘息着,高贵而骄傲的脸上带着得意的冷酷笑容,“其实裴王爷不过是借用你来打击大燕朝而已,只有你这个贱人以为裴王爷是真的维护你。”
  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迹,伊夏沫不屑的冷哼一声,一口血水吐向了范琼那得意洋洋的脸上,倨傲的侧过红肿不堪的脸,她已经受到教训,轻信一个人的代价,在现代没有,到了古代她已经知道了。
  “很好,很好,还敢吐本宫口水。”一抹脸上的血水,范琼发疯般的叫着,愤怒的盯着被困住在墙上的伊夏沫,大红豆蔻的手指愤怒的指向一旁的刑具,“蓉嬷嬷,给本宫用刑,本宫倒要看看她能倔到什么时候。”
  “太后,你休息,这里让老奴过来。”容嬷嬷恭敬的应下话来,小心翼翼的扶着身体依旧还很虚弱的范琼坐到而来一边,这才走向一旁的刑具架子,满是皱纹的老脸上有着得意的冷笑,“王妃或许还记得青莲那丫头,那丫头可是老奴最得意的弟子,可是被人给暗杀在了凤霞宫里,死前在地上用血水写着一个伊字,看来是有人给王妃报仇,今天,老奴也要为青莲讨回一个公道。”
  哗啦啦声音是翻动刑具发出来的,蓉嬷嬷宛如枯树般皱纹的老脸带着如同当初青莲一般嗜血的冷酷和癫狂,似乎刑罚对她们而言是最大的乐趣。
  “王妃,我们还是从最简单的开始,这个王妃必定认识,当夹到手指,随着慢慢的用力,手指的关节会被狠狠的压紧收挫。”容嬷嬷快速的拿着刑具走了过来,将竹制的枷锁套上了伊夏沫的左手,随着中间牛筋的用力收紧,六根竹棍狠狠的夹上了伊夏沫手指的关节,带来一阵高于一阵的痛苦。
  原本白皙的手指因为血液不通,指尖快速的憋红充了血,而此刻,却见蓉嬷嬷拿出一根银针,狠厉的刺进了伊夏沫那因为痛苦而颤抖的指甲缝里,刹那,一阵尖锐的刺痛席卷了五脏六腑,鲜血如同一道喷泉般从指缝的伤口里喷涌而出。
  痛的咬紧了牙关,指关节在枷锁的大力收紧下,骨头似乎在一根根的被夹断,而随着那银针不时的扎进指缝里,那痛如同高压电流一般,异常的尖锐而剧烈,似乎每一次都是扎进了心脏之上,痛的五脏六腑都绞到了一起。
  “王妃,这会怎么不嚣张了?进了这天牢,可就是本宫的天下,不过贱人你大可以放心,本宫不会这么容易让你死的,死了可就没有折磨的乐趣了。”看着伊夏沫那痛的抽搐的左手,看着地上汇集成血流的鲜血,范琼得意的坐在座椅上,手指悠闲的敲打着桌面。
  容嬷嬷突然的一个用力,刹那,手指关节剧痛传来,一阵晕眩的痛楚席卷了脑海,伊夏沫低吼一声,头因为痛苦而努力的昂起,红肿的印着巴掌印的脸庞紧紧的绷住,等待着那蚀骨磨心的痛一点一点的减轻下去。
  “容嬷嬷,让他们带个死囚上来,让这个贱人好好见识见识天牢的乐趣。”对着容嬷嬷摆摆手,范琼冷声一笑,悠闲的泯着茶,她之前的推测果真没有错,裴傲根本不是喜欢这个贱人,而是为了借此来打击大燕朝,这样一来,只要裴傲一直查不出真凭实据来,伊夏沫就不用想从天牢里活着走出去,而阙云,那个小倌被冠上了大燕朝探子的罪名,说不字已经死在了山沟里,死无对证,这一次谁也救不了她了。
  很快的一个死囚被带进了审讯室里,“跪下。”侍卫冷声的喝令着,快速的将囚犯按在了地上,对着一旁上坐的太后道:“回禀太后,这个就是当时绿林大盗封三,杀人如麻。”
  “本宫听说你嘴硬的很。”范琼清幽幽的语调响起,在散发着腐臭味的屋子里显得异常的诡异森冷,随手指了指刑具架子上的刑具,“那就让本宫见识见识你的硬骨头,也好给我们的裴王妃做个样子,和本宫作对,没有一个好下场。”
  “哼,想要老子招降,不可能,有什么,尽管使出来,老子要是哼一声,就不是爷们。”怒喝骂桑着,封三快速的被两个侍卫给拷在了墙壁上。
  “就用这个铁梳子。”范琼端起茶杯,悠闲的喝着茶水,眯着眼,讥讽而得意的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伊夏沫,这个贱人,终于也有今天。
  唰的一下,封三的囚服被撕了下来,露出满是伤疤的身体,还算壮硕,只是却遍布了伤口,刀伤剑伤,鞭打的,烙铁的,有的伤口已经因为没有处理,已经化了脓,腐烂着,流着恶臭的酸水。

双雄斗情 84章 天牢决裂
  “来吧,老子不怕。”看着一旁侍卫手里的黝黑的铁梳子,封三豪迈的大喊着,可目光里却还是闪过一丝的惊恐,那是一把巨大的梳子,可是梳子上不是木齿,而是一根根尖锐的钢针,这一梳子梳下来,皮肉只怕要掉下一层。
  “封住他的嘴巴,不要让他咬舌自尽了,否则就没有乐趣可言了。”范琼轻蔑的冷笑着,看了一眼封三,冷哼一声,“一会你就笑不出来了。”
  被脱的光光的,侍卫一前一后拿着铁梳子走上前来,随着手上的动作,刹那,原本安静的封三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双腿之上的血肉随着铁梳子一点一点的被刷了下来,剧痛之下,被破布封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哀嚎声,脸色苍白成一片,冷汗淋漓渗透出来,一双眼死死的瞪大,充着鲜血,盛载着承受不了的痛苦。
  血肉慢慢的堆积成一地,原本还结实的小腿,此刻却已经没有了一点的肉,只余下森冷骇人的白骨,夹带着鲜血,看起来异常的惊恐。
  “继续,让裴王妃好好见识一下。”放声大笑着,范琼斜睨着神色不变的伊夏沫,“如果王妃还不招认刺杀本宫的话,那么明天这铁梳子就给王妃你来尝一尝。”
  啊!含混不清的痛苦嚎叫声惨绝的不能入耳,小腿骨已经没有了半点的血肉,此刻梳下的正是饱满的大腿,一次一次下,鲜血肆意的流淌在审讯室里,已经痛昏过去的封三在冷水的泼洒下再次的醒来,看了一眼自己只余下一双腿骨的腿,惊恐的嚎叫着,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可是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束缚住双手的铁链。
  半个时辰的功夫,原本扭动的人此刻已经断了呼吸,地上是一堆一堆的血肉,恶心的让人脸色煞白。
  拿过雪白的巾帕包住铁梳子的柄,范琼抓着依旧沾染着碎肉的铁梳子走到了伊夏沫的面前,兴奋的笑着,晃动着手里的刑具,“王妃,要不要招供你是如何毒杀本宫的,否则明天这铁梳子可就要招呼到王妃那柔嫩的腿上,只怕以后王妃再没有站立的机会了。”
  思绪迅速的流转着,伊夏沫丝毫不怀疑范琼可以这样对待自己,可是如今裴傲已经不可能理会她的死活了,所以她唯一的依靠只能在凤修和毕少白的身上。
  定了定心神,伊夏沫红肿不曾褪去的脸上噙起一抹冷笑,寒声道:“不要忘记了,苍紫王朝的边关还是毕少白在守卫,我若死了,他只要联合大燕王朝,到时候谁胜谁败还说不定。”
  “怎么?这个时候王妃还要威胁本宫吗?”笑容倏地僵直在脸上,范琼愤怒的狞着脸,啪得一下扔掉了手里的铁梳子,一手狠狠的掐住伊夏沫的脖子,“你以为毕少白会为了一个死人背叛苍紫王朝。”
  “不信,你大可以试试看,杀了我,只要边关一破,大燕朝和突厥会随时进攻,到时候你以为裴傲还会留着你,或许他会在那时查清楚一切,而你将要背负这一切的罪名,陷害和亲公主,甚至杀人灭口,为了平息大燕朝的战事,你将是我死后的陪葬品,范家都将陪着我一起下地府。”
  看着范琼那沉思下的脸,伊夏沫悬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如今,她肯定不敢杀了自己,否则裴傲一定会让范琼背上嗜杀自己的罪名。
  难道这就是裴傲的目的,一面打击大燕朝,一面铲除范家,范琼回头和一旁沉思的范鹰对望一眼,两人心头在此刻才都明白过来,为什么裴傲会默许他们的陷害,原来他根本算计好了一切,等伊夏沫一死,范家就成了顶罪羔羊,不但铲除了范家,也乘机打击了大燕朝,好狠毒的计谋,好精湛的算计,滴水不漏。
  “将人带下去,不要弄死了。”挥挥手,范琼在容嬷嬷的搀扶下,和范鹰一起走出了审讯室,他们要从长计议,绝对不能因为一个伊夏沫,让范家因此被铲除。
  再次回到了牢房里,一旁的战浔快速的侧过身体,视线打量的看了一眼伊夏沫,这才道:“小娘子,过来,老子看看你的手。”
  懒得理会他,伊夏沫随意的撕下了衣服的下摆将左手慢慢的包了起来,随后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休息着,至少目前可以肯定范琼不会杀了自己,那么,她只要等待着救援就可以了。
  “小娘子,不要对老子不理不睬,虽然老子现在救不了你,可是等老子的手下杀进天牢里,老子一定将你给带出去,拿去,这个可是老子特意省下来的。”看着无动于衷的伊夏沫,战浔没力气的特意省下的窝窝头扔进了伊夏沫的牢房里。
  看了一眼滚过来的窝窝头,比起给她的那些发霉的生着蛆虫的饮食要好了许多,可是伊夏沫却依旧没有看一眼,漠然的视线扫过包扎好的左手,静静的依靠在墙壁上,挂在脖子上的荷包如同烙铁一样烫着身体,裴傲!想起这个名字,伊夏沫原本死寂的目光渐渐的阴暗下来,清冷的黑眸里迸发出一股恨意。
  寒冷的夜,牢房里没有避寒的衣物,寒冷下,伊夏沫瑟缩了一下身体,被打的红肿的双颊已经微微的消退了些,只是左手却是一抽一抽的痛着,如同有钢针不时的扎在那被夹的受伤的指关节上。
  一片黑暗里,一个黑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牢房的门口,靠在牢门边睡着的战浔倏的惊醒,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却已经被点住了穴道,口不能言的瞪大一双眼看着那黑影渐渐的接近关押伊夏沫的牢房。
  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一天一夜的挨冻,昨天鞭打的伤痕已经严重的发炎,加上左手的受伤,伊夏沫双颊烧的通红,呼吸沉重而浑浊,依靠在墙壁上,发丝凌乱着,露出依旧有着指印的瘦削脸庞。
  这原本就是他的目的,先利用范家狠狠的打击大燕朝,等伊夏沫死后再查出真相,再借机铲除范家,天衣无缝的计划,可是此刻,站在牢门外,看着那蜷缩在角落里的身影,破烂的衣服上到处是斑斑的血迹,即使在昏睡里,纤细的眉头依旧是紧紧的锁住。
  竣冷的脸在黑暗里深深的凝皱起来,裴傲甚至不记得她何时睡过安稳的一觉,好几次在长风院同枕共眠时,她不是独自蜷缩在床的最里面,就是一夜都是半睡半醒着,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就会戒备的清醒过来。
  黑暗的牢房里蜡烛昏黄的光芒若隐若现着,惨淡的光亮里,那印在瘦削脸颊上交错的指印是那么的清晰,她那样高傲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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