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为奴-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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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说宫里的天牢都是太后和范鹰的人。
如果裴傲有心救人,就不会让侍卫将她关押进天牢,而是锦衣卫的地方,这样至少凤修可以有办法从中间斡旋,可是裴傲已经决定要牺牲她来铲除范家,或者来打击大燕朝。
“有没有可能将小沫儿劫出来?”裴九幽缓缓的开口,总是带着懒散笑容的脸上此刻却是万分的凝重,只怕晚一天救人,小沫儿就多了生命危险。
“没有可能。”凤修温和的嗓音里也染上了深思,将书案上的一张图纸平摊在了桌面上,“这是天牢的地形图,只有一条路可以进去,而这里有洪公公把守着,里面的把守侍卫的情况也不清楚,硬闯是不可能的。”
如果可以硬闯,那注定着凤修要倾倒所有锦衣卫的力量去劫天牢,那意味着他必须动用自己的势力,而这样做,弄不好,凤修可能会同范家一样,一不小心就会失去自己苦心经营的成果。
“没有表哥的命令,我不可能调动暗卫。”音旋面色格外的沉重,不能动用暗卫,劫天牢根本就是异想天开。
五楼的势力不可能随意的运用,裴九幽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目光犹豫地看着凤修,如今这些人里,唯独只有凤修有势力和二哥抗衡,可是如此一来,却需要凤修赔上所有的势力,为了小沫儿,这样做根本不可能。
“我会派人潜入天牢,了解夏沫的情况。”凤修和裴九幽对望一眼,视线再次的转向了窗户外,为了夏沫,动用自己的力量,如果这只是裴王爷的一个阴谋,那自己所有的势力会在一瞬间崩塌。
“难怪小沫儿对凤丞相如此上心。”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凤修,裴九幽诚挚的开口,这个时候,他再笨也明白凤丞相的担心,只要稍有不慎,凤丞相所有的势力都会因此而崩塌,太过于冒险,只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不要说是凤丞相,如果是自己,裴九幽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能为了救小沫儿而放弃所有的一切。
再次回到了裴王府,已经是吃饭的时间,看着饭桌上摆放的精致菜肴,裴九幽不屑的冷哼一声,走了过来,视线扫了一眼,讥讽的冷笑声响起,“二哥还有心情吃饭,不知道小沫儿在天牢里有没有吃的东西,将案子交给了范尚书,二哥的心思果真没有人能猜的透。”
“她的事情不需要你过问。”裴傲冷声的开口,深邃的目光扫了一眼站在饭桌前的裴九幽和间旋,沉声道:“坐下,吃饭。”
“抱歉二哥,我吃不下,二哥你自己吃吧。”不屑的哼了一声,裴九幽一甩衣袖,转身向着外面走了去,“和二哥这样的人同桌吃饭,我怕自己吃不下去。”
“放肆。”啪的一声,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裴傲倏地站起身来,怒视的看着转身离开的裴九幽,阴冷的五官上有着因为肃穆而紧绷着。
头也不回着,裴九幽转身向着外面走了去,而一旁音旋也转身跟了过去,原本总是热闹的花厅此刻只有裴傲一人站在这里,独自品尝着孤单的感觉。
他错了吗?可是他们可有谁知道情儿当初受到的苦,那样一个温柔贤惠的女子,却被伊啸给毁了,他这样报仇难道错了?
慢慢的坐了下来,裴傲拿起筷子独自吃起了晚膳,不管是为了苍紫王朝,还是为了情儿,他必须走到这一步,而她,伊夏沫也必须待在天牢里,即使因此丢了性命,那也是她欠情儿的。
竣冷的五官带着冷酷的漠然,裴傲慢慢的吃着,到口的菜肴却因此失去了味道,干巴巴的泛着苦味,“我会死吗?”耳边突然回响起黑暗里,伊夏沫那张清瘦的小脸,而他的回答是:“除了本王,没有人可以要你的命。”
是啊,这一切都是他亲自布下的局,看着范家一步一步的踏入陷阱,看着她那原本疑惑的目光渐渐的转为放松,或许是信任,她以为她不会死,所以即使有太多的折磨,她也无所谓,可是她不会想到,或许她真的会死在天牢里。
大年初二,苍紫王朝依旧沉浸在新年的喜悦里,被下了药,内力尽失的毕少白一天一夜不曾吃下任何的东西,砸毁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可惜院子外有着左丞相的高手在,毕少白根本出不了房门一步,而他那五百精兵也被安置到了皇城外,没有毕少白的命令是断然不可能回皇城的。
一夜不曾睡下,裴傲将手中收到的信笺放在炭盆里烧掉,毕忠可以爬到左相的位置,自然知道此刻是非常时期,不管是谁,若是想要救下伊夏沫,注定了要被牵连,谋杀太后的罪名下,毕忠是绝对不敢轻举妄动的,弄不好,就是勾结大燕朝叛国的罪名。
而凤修呢,打开了窗户,冷风飒飒的从窗口吹了进来,凤修会如同当时而对匡衡一般,不惜一切的将她从天牢里救出来,即使赔掉他那么多年培养出来的势力也在所不惜。
天牢里,伤口在辣椒水和盐水的浸泡下痛了一夜,伊夏沫舔了舔干燥的双唇,冻了一夜的身体僵硬的不能动弹,似乎每动一下,那冷意就从骨头里刺穿过来。
“小娘们,冷么,谁让你窝在墙角到,到这这来,老子这里还有件衣服给你。”战浔伸了个懒腰,扯动到了肚子上昨天被烙铁烫到的地方,一阵粗鲁而低俗不堪的骂声随即喷了出来。
沉默不语着,伊夏沫视线依旧看着狭长过道里的蜡烛光芒,一夜了,不管是谁都没有来天牢看她,看来裴傲已经决定牺牲她来报复大燕朝,然后等她死后,再查清楚真相,给范家安插上陷害的罪名,彻底的铲除范家。
“王妃,该吃早饭了,一会范大人可要来亲自审问。”依旧是昨日的刘麻子,拎着木桶走了过来,阴毒的双眼看着角落满是鞭打伤痕的伊夏沫,将一个破烂的搪瓷碗放到了地上,毒辣一笑,低着头将口水吐进了碗里,随后又蹲下身来,慢悠悠的抓起一把和着草屑的沙土丢进了碗里,用粗大的手指搅合着,这才开口道:“王妃,不要不吃啊,你昨晚可就饿着肚子,只怕不吃下去,你的身体熬不住。”
“你这个畜生,竟然这样对待一个娘们。”伊夏沫依旧是漠然的神态,如同没有看见刘麻子的举动,倒是隔壁牢房的里战浔骂了起来,啪的一声将自己面前的碗给一脚踢飞了,怒喝的咆哮:“有种的你放老子出来,来一个老子杀一个,来两个老子杀一双。”
看都不看发怒的战浔一眼,刘麻子看着地上渐渐凉下来的白粥,嘲笑的开口道:“看来王妃是不想吃饭了,那倒省了时间,一会范大人可要出来审问王妃了。”
一面说着,一面从腰间的铁环上将钥匙拿了下来,将牢门给打了开来,刘麻子向着角落里的伊夏沫走了过来,踢了踢依旧坐在地上的她,“王妃,你还是乖乖的起来,省的小的动手伤了王妃。”
漠然的站起身来,伊夏沫迈开脚步向着牢房外走了去,白色的囚服早已经是斑斑的血迹,干涸了,随着走动而摇晃着,露出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看着走在眼前那曼妙的身姿,虽然是血迹斑驳,可是单薄的身影,披散着长发,无一不透露着女人特有的娇柔,刘麻子吞了吞口水,突然猛的向着伊夏沫扑了过去,魁梧的身体将她狠狠的压在了牢门上。
“王妃,你若是从了小的,一会行刑的时候,可是会少受很多苦的。”淫邪而猥琐的说着,刘麻子一手更是放荡的移上伊夏沫单薄的囚服,一双眼里露出饥渴的欲望,粗重的喘息着,恨不能立刻撕毁伊夏沫身上那单薄的不能遮体的衣服。
“王妃,你不说话是不是答应了?”吞着口水,一想到这被自己压的可是裴王爷的王妃,更是大燕朝皇帝最宠爱的小公主,刘麻子只感觉全身都燥热起来,色欲的双眼更是死死的盯着伊夏沫破碎衣服下的残余肌肤。
“你这个畜生,不准欺负老子的夫人,这小娘们老子可是要带回岛上去的。”看着被压在牢门上不能动弹的伊夏沫,战浔粗鲁的叫骂着,双手死死的捶打着粗实的木头。
“把你的手拿开。”看着那渐渐摸上自己腰上的手,伊夏沫漠然的抬起视线,清冷的目光里满是暗沉的肃杀,阴沉晦暗里带着一股漠然的杀意。
“王妃,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色欲熏天,刘麻子手不但没有移开,反而更加放肆的穿过那被鞭打抽开的缝隙里摸上伊夏沫的纤腰,扬着嘴角,满是麻子的脸上带着色迷迷的威胁。
“找死!”清冷冷的两个字从口中吐了出来,伊夏沫伸过手按住那抚上她腰上的胳膊上,手指倏地一个用力,身体在瞬间一个前倾,迈开了马步,随着用力,却见原本压着伊夏沫的刘麻子却被她狠狠的攥住了一支胳膊,在错愕之下,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直接被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却已经被砸在了地上,刘麻子震惊的愣住,可惜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被伊夏沫攥住的手腕突然传来一股剧烈的痛,刹那间,震惊的麻子脸倏地转为哀嚎的狰狞,“我的手。”
冷哼一声,伊夏沫漠然的松开手,而地上,刘麻子痛的喘息着,不敢相信的捧着自己的左手,原本粗壮的手腕此刻竟然软踏踏的耷拉着,竟然被生生的拉脱臼。
“你,你……”捧着手,刘麻子惊恐的瑟缩着身体,想要说什么,可是看着依旧依靠在牢门上,伊夏沫那肃杀的面容,所有的话竟然这样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那一瞬间,她的双眼肃杀如同恶魔,冰冷的不带有一丝的感情,如同要将他给杀了一般。
“没用的东西!”过道里,一声气愤的骂声响了起来,范鹰重重地哼了一声,对着身后的侍卫道,“还着着做什么,还不将人给老夫带到审讯室里去,太后还在等着呢。”
原本他还想看看刘麻子就这样奸污了伊夏沫,也好让他泄愤,可这个没用的东西,七尺多高的个子竟然被直直的摔在了地上,还被扭断了手。
“小娘子,不要怕,等老子出来了,老子一定带你回岛上去。”吹着响亮的口哨,战浔兴奋的嚎叫着,不停的拍着木头,粗犷的脸上满是得意的大笑声,果真够辣,够性格,这个小娘子,他要定了。
依旧是昨天狭小而黑暗的审讯室,依旧是被束缚在了墙壁的铁环上,伊夏沫看了一眼靠在另一边墙壁站立的皇家侍卫,淡淡的收回视线,她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只要她一动,只怕就会立刻被击毙,所以此刻,她只有等待着,至少还有凤修,还有毕少白他们在。
“呦,这不是我们的裴王妃吗?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大燕朝公主,怎么如此的落魄?”阴毒而尖锐的笑声里,范琼在容嬷嬷的搀扶下走了进来,手一挥,四周的皇家侍卫快速的退到了屋子外头,只余下范鹰,蓉嬷嬷,范琼三人。
“居然没有毒死你,可惜了。”双手被高高的绑在了墙壁的铁环上,不能动弹分毫,伊夏沫看着脸色略带惨白的范琼,不屑的收回视线。
“那本宫倒要看看你还可以牙尖嘴利到什么时候!”尖锐的冷笑着,范琼露出一口森冷的牙齿,快步的走上前,高高的扬起手,对着伊夏沫的脸狠狠的扇了下去,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安静的审讯室里。
“你说啊,你不是敢用簪子威胁本宫吗?”放声大笑着,双手不停的扬起,掌掴下,清脆的巴掌声一声接着一声响了起来,而伊夏沫原来清瘦的小脸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