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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今宵风月-第18部分

小说: 今宵风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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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亦脸上全是被她无视的失落,眼里是幽暗的光,急促的呼吸仿佛空气也因此变得紧张,“秦漫漫,你就当我的女人吧!”
她的眸光微闪,手上的动作突然松了下来,看着他的目光也变得迷蒙了起来,没人对她这样说过话,他刚才说什么,他要给她爱,很多很多的爱,还有他刚才笃定的神情,难道他真能做到。
赵亦又低下头去吻她,感觉到这次她没有那么厌恶他。
漫漫心里一动,突然又是一窒,剧烈的摇头,仿佛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支撑自己,去推他,“不,赵亦,不行!”
赵亦看着她,她就像那碧蓝的海水,轻盈神秘,他愿意陶醉下去,沉在里面永远不出来。半响,他说:“漫漫,你就如了我的愿吧!”
作者有话要说:




、羞于启齿的请求

“数清楚没有啊,这星星到底有几颗?”谢光景带着疑惑的声音把漫漫吓了一跳,他随意地坐在她旁边,将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已经入秋了,露台上的风夹带些凉意,漫漫用手去拉衣服,发现还是心不在焉。
“你很少这么多愁善感,说吧,有什么烦恼的事,给哥说说。”谢光景满含热切的说完,发现漫漫只是愣愣的盯着他,这和往常比起来的确有些异常,“你怎么了?傻了呀?”谢光景右手在她面前晃晃,那感觉好像她已经魔怔出现幻觉了。
漫漫低下头,脑海里不自觉就闪过一些零星片段,当最后汇总成一个模糊的人影时,漫漫心中警铃大作,咯噔一下,白着一张脸抬起头来。凭着这么多年的经验,谢光景已经明白,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光景,我······我最近不是太顺利!”
“那你要说啊,当着我的面你也结结巴巴的,不会是背着我谈恋爱了,或者就是哪位高富帅在追求你。”谢光景夸张的拖长声音,在意识到这也不是没可能的时候,更加惊讶的盯着漫漫,“你不要告诉我,我说的是真的。”他的猜想果然让漫漫一张脸又白又红。
都这反应了,他就只能靠猜,“所以你是因为感情上的事才在这屋顶上发呆。”
漫漫不自在的扭过头,她还没说出口,仿佛就看到某个人浮在上空,对她说:“漫漫,你就如我的愿吧。”她的心就跳的更快,她希望谢光景会吃惊,但又不至于太吃惊,总之心里很乱,搅得她一团乱麻。
她在谢光景期待的眼神下,极其艰难的缓缓道:“有个人······跟我表白,我······”
她尝试了几次都没顺利把下面的话说出来,急的一张脸更红了,她真希望这黑夜能掩饰她的窘迫,让她别再那么丢脸。
谢光景是没听清楚她后面的话,但听到了关键的表白二字,不知为什么,当这个信息反馈到大脑时,他的第一反应竟是心里窒了一下,以至于也怔在了原地。
“是······谁?”谢光景喉咙涩涩的问她,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解,还有······不管是什么,此刻的谢光景是惊愕的,从小到大谢光景从没听她亲自谈起过自己的追求者,有些时候他知道还是从别的渠道得知,现在她这样吞吞吐吐的告诉自己,的确有点怪异。
漫漫看他的反应,呆了几秒,双手抱着膝盖,也没看他的眼睛,含糊着道:“这不重要!”
谢光景脸上的惊疑消退了不少,但还是伸出手去拍了拍她的头,“既然不重要,你这么烦恼干嘛,不知道的人以为你在替自己的终身大事提前担忧呢。”
他安慰的动作还没收回,就被漫漫接下来的话惊得僵在半空。
“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反正你也有空,你就当我几天男朋友······”
谢光景的反应在漫漫的意料之外,他没跳起来都算情绪控制的还好。
既然话都已经说出去了,漫漫只能静待他接下来的反应,果然,谢光景伸出一根手指去戳她的脸,“那男人追你这么紧?需要我亲自出马让他自动告退?”
漫漫回过了神,重重的点头,“嗯······他有点难缠!”他何止难缠,在漫漫的心里,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终结敌人,自古以来,敌人都是和因果相联系的,可是她和赵亦之间根本就八竿子打不到一会儿去,即使有那么一个因,那果的滋味也不好受,这是她明白的。
“不对啊,要是一般的男人以你的性格只有一个结果,打死不理,这次你这么为难,不会是碰上什么变态了吧?”
漫漫胡乱点头,“算是吧,烦死了。”
在弄清楚之后,谢光景一拍大腿,“这有什么难,看我的吧,保证让那个人知难而退。”
漫漫的脸还是绯色一片,想到某个人跳脚的样子,心里就一阵打快,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
“那就······谢谢你了。”
谢光景挺了挺胸膛,一只手握拳撑在脸部,笑出一口白牙,“小丫头,我们之间还说这些干嘛。”
两人最后的谈话算是有了个不错的结果,不一会儿谢光景喊无聊,漫漫灵光一动,朝他眨了眨眼,然后跑到自己的房间里,悄悄去拿了两瓶拉罐啤酒上来。
谢光景接过来她递过来的酒,惊诧道:“小丫头,还敢藏着酒,不怕被叔叔知道。”
漫漫说:“那都是我无意间在超市买回来的,就偶尔喝喝,醉不了人的。”
谢光景悠然自得的笑了几声,突然道:“你不会烦恼的时候拿这个来解闷吧。”
漫漫启开拉环,撇撇嘴,“怎么不行啊,就不准乖乖女偶尔叛逆一次吗。”
谢光景重复同样的动作,和她碰了碰,“当然不是,偶尔喝点也可以的,就是不要喝太多,女孩子喝多了会长胡子的。”
漫漫一点儿都不怕他的恐吓,反而觉得两人斗嘴的时光真是惬意。刚才她做了什么,竟然开口让他扮她男朋友,一想到这个,她的心里又小小的不平静了,不知道会是什么一种状况,会不会很逼真,然后某个人心领神会,是不是就不会在她面前如此自大和无礼了呢。
喝完一瓶,分量还是太少了,两人一点醉意都没有,他们一同下楼,漫漫看到父亲已经回来了,连忙去给他放热水,谢光景问候了一声,便告辞离开了。
漫漫把洗脚水给父亲准备好,不欺然听到他问:“光景又来找你了?”
“嗯!”漫漫回答了一声,看了看他两鬓的银丝,心疼的说,“爸,你以后别去上班了吧,我养你!”
“我一个四肢健全的人,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哪要你来养,我还能养我自己。”
他闻到漫漫身上的酒味,皱着眉头问:“你喝酒了?”
漫漫有些赧然,“光景喝得多,我就只喝了一点点。”
“漫漫,你觉得光景这孩子怎么样?”她父亲貌似认真的问道。
漫漫被他父亲的思维弄得有点蒙,含糊着说:“他就那样啊,一直都很照顾我。”
父亲看着她,“我是想说,你和光景是什么个意思,餐馆底下的几个员工都跟我说,你们处对象了。”
“啊?没有,没有,他们不知情,我们就是好朋友。”漫漫头摇的像拨浪鼓,借此来证明自己说的才是对的。
她父亲把脚从盆里伸出来,用毛巾擦了擦,说:“既然这样,遇到合适对象,你就处处看吧,你也不小了。”
漫漫一直在父亲面前回避这个问题,同以往一样,就想蒙混过关,她支支吾吾的说:“爸,我·······我还小呢,还不急这些,再过个几年吧。”
哪知这次她父亲却激动了起来,“小什么小,你也总该找个人来照顾你,我才放心,要是哪一天我死了,连看一下我女婿都没机会。”
漫漫被他父亲的话给震慑住了,回过神来又止不住心酸,他的病情虽然好转了,但身体老毛病无法根治,虽说上次住过院后,气色看上去好了很多,漫漫还是很担心。
“爸,你别提些不吉利的话,这样我心里又该不得安宁了。”漫漫垂着眼睛“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
“你没去找那个人了?”他称呼那个人,甚至都不称呼她为前妻。
漫漫坚定的摇摇头,“爸,我不会跟她来往的,她有她自己的生活。”
“漫漫,你恨爸爸吗?”她突然听见他父亲用苍老了十岁的声音问她,漫漫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那场牢狱之灾,是他一生的污点,是他最绝望的时候犯下的错。
漫漫摇头,眼里蓄着泪水,哽咽道,“我怎么会恨你呢,你永远对我不离不弃。”
“可我没给你好的生活,比起那个女人,我这个爸爸实在是一无所有。”
漫漫苦笑着说:“不是有句话叫做一入豪门深似海,也许她并不快乐,不过那也是她的生活,你说得对,她是她,我们是我们。”
这个话题就终结到此处,漫漫知道,即使父亲提到母亲再是千般万般的不情愿,但没有情意哪来怨恨,所有的人都一个样,没有人无缘无故的会对一个事不关己的人怨恨很多年。时间是残忍的,它能冲淡很多东西,也能证明很多东西,除了深入骨髓的情意。
然而,漫漫甚至已经从某些细碎的情节知道了他父亲提到母亲生气的缘由,当年她妈妈不顾一切要离开他们父女的时候,曾经想过与他们重遇的这一天吗,恐怕没有,所以才在重新认出她的时候如此的愕然和······不安。她的父亲也许就是因为比自己先遇上母亲,所以情绪才如此失控,最后才······漫漫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全是些大胆的猜想,她不应该再去想了,头都快裂开了,只有彻底摒弃这些,她的世界才会真的安宁。可是,不,安宁不了,还有很多问题等着她去处理。
一夜全是些细细碎碎的梦,漫漫害怕把那些拼凑起来,太像悲剧了,居然就那么一连串的下来。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和往常差不多,她才稍稍安下心来。
不过接下来也有她要忙的事情,想到接下来要进行的计划,她愣了楞,拉开自己小小的衣柜,在穿衣镜前认真挑选了一番,最后收拾满意了,才打电话给谢光景。
谢光景很快就接起来了,到这一刻漫漫觉得连开口都好难,明明昨天晚上她都提出那种要求了。
她忸怩了半天,最后拘谨的开口:“呃······你这几天有事吗?”
谢光景在那边果断的说没事,更让漫漫窘迫了,“你要是没事,那·······那你今天送我去公司吧!”
漫漫绞着手的同时,就听见谢光景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也恍然大悟,“哦,那计划今天就得实施是吧,既然是你的追求者,那么必定无时不刻都在关注着你,待会儿我们亲密点,气得他吐血!”
漫漫额头冒汗,他怎么还挺兴奋,就剩她一人紧张了,这紧张来自何处,是怕被识穿,还是怕真的惹怒那个人,反正不管了,谁叫他那样无法无天。”
“早餐我给你准备好的,你就直接过来吧。”
“那你等着我,我收拾收拾,保证给你长脸!”
漫漫松了一口气,低声道:“那我等着你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不轻不重

谢光景机车的速度开的很慢,到公司写字楼下面的时候,比平时漫漫挤公车还慢了一刻。
漫漫下车来,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看着他促狭的脸,不禁翘起了嘴。
“要我怎么做呢?”谢光景笑看着她。
漫漫愣了愣,不经意抬起头看向写字楼的某扇窗,落地窗前并没有人。她收回目光的时候,正好看到李廷刚夹着公文包从他们后方过来,李廷刚是个称职的下属,什么事都必定对领导知无不言。
“漫漫,你在看谁?”谢光景跟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眉头一皱,“就那个?年龄也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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