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年之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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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女人的想法。
他想,谁怕谁?
现在他只在意她对他的床上功夫满不满意!协理那家伙?不管他就好,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著!
第九章 他床上的另一个女人 (18禁)
纸永远包不住火。
他们之间的暧昧情愫很快地被周遭有心人士捕风捉影大肆言传,像燎原的火苗一发不可收拾快速蔓延开来。这个天大八卦几乎在集团里成为茶馀饭後的新鲜话题,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这个大企业间由北到南、由西到东绕了一大圈,最後回到耳中,流言蜚语早已被添油加醋得不堪入耳。
男的往年情史被一页页拿出来大谈阔论;女的品德也被搬上台面品头论足一番,是非真伪当事人不见得在意,那些风风雨雨都属於过去式,谁没有过去呢?最重要的是现在,他们所在乎的是,现今面对感情的态度。
他在年轻的时候结过婚,因为工作应酬的关系时常出入声色场所以至声名狼藉,久而久之造成夫妻间龃龉不断,後来妻子听信旁言左道心灰意冷毅然求去,仓卒结束十馀年婚姻关系。
而她,自从不肖丈夫锒铛入狱後,凭藉几分姿色,追求者络绎不绝,也曾和几人有过短暂交往,却都个性不投无法进驻她的心中,草草了结无疾而终。
自从和周文弘发生过亲密关系後,她突然有了想稳定下来、想有一个完整家庭的念头,这种意念独守空闺的这十多年来不曾有过,但这一次她心中强烈的意识驱使她,完成这个愿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纵使这是一段始於性的爱,他们却都想完成它!谁说这样开始的感情基础没有真爱?不是真心真意?那麽他们将打破这个迷思,让这份感情天长地久的摊在阳光下,验证肉体、欲望的互相吸引不会因为年老色衰而淡化、而飘邈、甚而升华──而会,日久弥坚永不凋萎!
可是,天总是不从人愿?!所有美丽的幻梦总是必须经历最艰难的蜕变过程演化而成,就像是璀璨的蝴蝶也是从一只不起的小虫羽化而来,属於她的爱情也不例外!
这天周文弘收假从北部归来,三天来她夜夜难以閤眼,神态略显憔悴,一见到他即急著质问,『你什麽时候才要跟她摊牌?』
想起他的另一段感情她的心像被千百根针扎著,扎出千百个洞,千钻百孔痛得几乎可以拧出血水般煎熬。
『你要给我时间,她已经跟我十多年了,没给她名分已经够对不起她,现在要我一下子赶她走我实在办不到。』
不赶她走?难道是要她走吗?听入蒋姿芹心中百般怨怼,付出了感情才发觉事情并不单纯。
周文弘很是左右为难,张文惠跟著他十四年,这麽多年来他出外打拼,她在家里帮他照顾两老,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没有爱情也有恩情,这些实实在在的情事不是一股脑说扔掉就可以随意扔掉,做人讲究情理道义,不能为了一己之利而泯灭良知,做个绝情的人他实在办不到。
再说,她一开始即知道他有个同居女友,即便要他和她分个乾脆,也必须给对方一些时间转换心情,让伤害降至最低程度,而非像一双穿旧了的鞋,说扔就扔,毫不带感情般的绝情。
可是,她纵使知道他的感情状况也不管,爱情是自私的,没有什麽先来後到的道理,只有感情的深浅,没有所谓的道德论。她只要他选边站,而不该脚踏两条船。
『我不愿意跟另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我不是非夹在你们之间上下不可,我也可以离开。』她说。
她的强势很多时候让人感到冷血无情,甚至自私,这也是周文弘较不能苟同的她。
然而自私的她,都是因为爱情而造成;因为她对周文弘再也无法割舍的感情所致,她也痛恨冷漠的自己,可是不自私就得和另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她办不到,与他人共享爱情如同将她的心切成两半,也将周文弘一化为二,她才不要,这样的人格分裂,不如死去!──她这麽感受!
周文弘莫可奈何无计可施,他不想失去她,缓兵之计只能暂时以虚应故事安抚她。『这只是短暂性的,我会处理跟她的事情,给我时间。』必须让张文惠找好去处,他才能安心,再怎麽说他们都曾经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於心何忍。
她却不认同,青春一直在弹指间悄悄流逝,人生还有多少韶光能够虚掷。她不算年轻了!
要不到自己想要的不如离去!她毅然决然狠下心肠,『你这样一天天的拖下去,我没办法接受你脚踏两条船,要不然我们分手,你去跟她双宿双飞吧。』
很多时候她是心灰意冷的,尤其他说要回北部时,她的疑心又开始撕裂了理性,内心的痛苦开始浮上台面挣扎又起来折磨她。
而他总是用相同的话敷衍,说会处理、会处理,处理到现在还是处理不好,让她好生痛苦。在她想,他根本存心想齐人之福,才一拖再拖,难道他是想久而久之她会为了爱她而退一步选妥协,甘作老二!想到这里蒋姿芹恨得牙痒痒的,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被污蔑他只能一直解释,『我没有脚踏两条船……』
明明是,还争辩,她恼怒的打断他的话,『还没有?我只要想到你回去跟她躺在床上做爱,就无法忍受,真想一头去撞死。』说著这样的话她声音几乎快哭了出来,脑海里不断上演著周文弘和另一个陌生女人在床上缠绵的镜头,心似乎被那女人淫悦的呻吟猛力敲击,痛得不由得嘶吼起来。
她如此激动周文弘丧气低语:『我哪有?自从跟你发生关系後我就没有跟她睡了。』
『你骗谁?不然你睡哪里?』她瞪著两团红红的怒火。
她才不信。男人习惯用下半身思考,自己也没那麽伟大,何况他的性能力那麽强,应付两个女人绰绰有馀。
『我……我睡客厅。』他嗫嚅说,敌不过她的咄咄逼人。
『我又没看见谁知道是真是假,谁可以作证。』
她想著他跟别人上床又来玷污她心里怒气难消,想赶快去将身上他的气味刷洗乾净,却又感觉身上的脏污永远无法清除,脑海里被骗的感觉像一只毒蝎子正在吞噬她的理智。
『没人可以作证,但我的心坦荡荡,我跟她这麽多年来除了亲情没有爱情,我原以为我这一生这样就好了,我离过婚,得到过婚姻失败的教训,对爱情没有奢望,可是遇见了你……』他停住话,瞅著她愠怒的表情,深叹口气,『……不知道为什麽有一种想安定的感觉,我早已经过了追逐爱情的年纪,生活除了现实没有了幻想,什麽才是我最想要的,自己心里很明白,不须言表,了解我的人自然会懂,不了解我的人多说无益。』
『你想要的?』她冷哼一声,『不就是享齐人之福,这是每个男人都爱的,难道不是吗?』她故意刺激他。
『我没有!』他还想极力争辩。
『有没有我不知道,反正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跟你发生亲密关系,除非你跟她分手,不然一切免谈。』她下最後通牒试探他的耐性,说完打开他的房门走了出去。
『随便你──』
他在她背後吁叹,觉得自己真是没事找事做,一把年纪还憧憬爱情!望天无语,仅能问这世间情为何物?!……这一章写得很沉闷。原本打算结合预定的第十章上传增加文章可看性,可是《忘年之爱》存稿实在不多了,又天天被工作追著跑没空赶这篇稿,所以,留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想佐云最担心的还是不能完成合约的字数……哈!自作孽!活该!保证不会每篇都这麽沉闷的……加油!为自己加油!继续努力中!
第十章 就是要招蜂引蝶 (18禁)
她是爱他的,但她不想妥协。
几天以来对他视若无睹,纵使周文弘百般温柔体贴、嘘寒问暖,她皆佯装不为所动。
蒋姿芹像往日作风大喇喇的和男同事眉来眼去、谈色说笑,特别是最近她的行径更是大胆,还蓄意穿得暴露。
『呦,姿芹今天看起来好像特别漂亮。』男同事用色眯眯的眼睛紧盯著她颈部下面那两团雄伟得露出乳沟的E尤物。
『有比帅哥你帅吗?』被称赞她娇媚的对他眨了眨眼,搔首弄姿的拢了拢颈上那袭微卷的抚媚长发,说话的声音大的好像唯恐里面办公室的人没听见似的。
『当然有,』男同事笑了笑,笑得挺暧昧的,瞠大眼睛往她胸前肌肤停驻,口水都快从嘴角流出来了,『你看你说身材是身材,前凸後翘,谁比得上啊。』
听也知道男同事在讨她开心,自己有几分姿色自己最清楚,瞧见这位色眯眯的同事将目光落在她胸前,坐在座位上的她用力的摆腰扭臀,露出娇态,拉了拉低垂的胸口,『你老婆身材也不赖啊。』她只是随便说说,压根没见过他老婆。
男同事几乎流出口水,『我老婆身材才没有你好呢,你这种身材才会让男人想入非非,我老婆那种身材……唉……』他突然凑近,咽了咽口水低声说:『……让男人硬不起来。』
她噗嗤捂嘴笑,『干嘛说得那麽露骨,不怕我告你性骚扰吗。』
换男同事大笑,『你才性骚扰哩,衣服穿那紧,不就是想勾引男人有色的眼光,反正看看而已又摸不著也吃不到。』他又多瞥了她的乳沟一眼,又看看自己激凸的裤档,正大公明毫不避讳,彷佛她是辨公室里理所当然的自然风光,谁都可以观赏。
『你们男人就是这麽奇怪,吃得到的偏不爱看,吃不到的才一副色眯眯的趋之若鹜。』
『你没听说过吗?吃不到的比较香啊!』他简直想一手伸过去捏她胸前的嫩肉一把,过过乾瘾也好。
『是喔!』她皱了皱眉。难道就是这因素,周文弘连她穿得这麽火辣瞧也不瞧一眼,莫非平常让他吃惯了,再也不觉得新鲜。
所以说他没有解决前一段感情问题即不再跟他上床,好像没有起什麽积极的作用,事情还是依然在原地踏步,毫无进展。原想穿得火辣些,让周文弘忍不住过来言合求欢,可是却毫无奏效。
只有周遭这些她看都不想看一眼的猪哥们捧场。
她愈想愈挫折,气呼呼的拿起文件,从座位上站起来往影印机走去。
身上的窄裙只够盖住臀部,足下蹬三寸高跟鞋让她走起路来翘臀微摆,让人看得不得不头晕目眩。
这回她铁了心打从心里要让周文弘气炸。最好他有看见。
放入文件心里有股难耐的气愤般用力的盖上影印机盖,眼睛不自主的瞥向厂长室紧闭的门扉,听不出来头是否有动静。
她知道他在里面。
掀起影印机盖拿出原版文件,閤上影印机盖。终於,厂长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她故意昂起头不看他一眼,扭腰摆臀的从他面前走过去。
到了他面前,一个不留神,他说:『你进来一下──』她当作没听见想走过去,却被他一把用力的拉进去厂长辨公室里。幸好此时办公室里除了她没有任何人,也因为如此他才敢如此嚣张。
他将她用力拉了进去,她一个踉跄跌坐入沙发里。他关上办公室门发出不小声响,听得出他正在发泄满腹的不爽情绪。
他睨著她,由顶上那头发微卷的乌丝,至裸露在外的那对性感而白皙的小脚肚。
有柔情也有著愠怒,她这身装扮不禁要让外面的那些男人用有色的眼光评论观看,他岂能不生气呢。
『有什麽事?』见他不发一语只是盯著她打量,她斜倚著沙发不好气问。
『我不是说过不准这样穿。』他严厉的说。
『你是我什麽人?你管不著我爱怎麽穿。』她负气地站起来想走出去。
他一把拉住她,将她又重重甩入沙发里,『我是你的男人,为什麽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