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我是薛蟠 完BL-第8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贾琏带回的东西,薛母虽不知道是何来历,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亦没有问起,就当做自己不知道罢了,不过稳妥起见,就找了个借口,出城闭一阵子就是了。
且不说薛家众人在避暑别院中安闲度日,皇宫中亦是风雨变幻起来。
前不久,众位嫔妃在给皇太后请安的时候,贾妃却突然晕倒,当时那把水澈急得,不顾众人在场,就抱着贾妃回了宫,当时众位娘娘的脸色,可是够让人回味的。
各位娘娘们看着被圣上抱走的贾元春,当时可是杀了她的心都有。李氏作为皇后,亦从来没有得到过圣上如此的对待,当时心里可就真是无味陈杂了。各人不同的心思,才没有人注意到水澈离开的时候,微微拉起的嘴角,和嘲讽的眼神。
郭公公跟在圣上身后,看着各位娘娘们故作关心,但从那眼中射出的幽怨之光,看着在圣上怀里的贾妃怨毒的眼神,郭公公就在心里摇头,真正是当局者迷,众人自求多福吧。
如果说,今日在皇太后处演的这一出,让众位娘娘们吃够了醋的话,那么接下来传出的消息,恐怕已经不是吃醋那么简单了。
不过是片刻时间,贾妃怀孕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宫中的各个角落,但有多少人期待这个尚未成型的婴儿出生的,恐怕就不得而知了。
偌大的坤宁宫中,失去了往日的庄严肃穆,一股子阴沉之气蔓延其中。
李皇后坐在御座之上,想着今日皇上见贾元春晕倒所表现出来的急切之意,让她前所未有地危机感猛然剧增,她不得不反省当初提携贾元春是否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如今她已经被封为贵妃之尊,若是得了圣上的宠爱,又生下皇子,岂不是直接威胁到她的地位。
“容嬷嬷,你说我是不是做错,养虎为患,真正是养虎为患了。”
容嬷嬷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皇后,心里也是一叹。在她眼里,这皇后是天下最好的女孩子,可是为什么陛下总是不来皇后宫中呢,如今亦没有嫡子,才让那些狐狸精骑到她上头来作威作福。
笑着说道:“娘娘,您的计划本没有错,您不是老早就打算好了,把贾妃的孩子抱过来充作嫡子吗?”
“可是,你没有见到今日圣上的样子,那么焦急,我怕,我要为他人做嫁衣裳了。”李皇后想到今日水澈的表现,心就抽痛无比,她不能忍受陛下如此的行为,就好像自己的东西被强行夺走一般,心在滴血。想到此,更是激动无比:“容嬷嬷,我怕我现在所有的一切,以后都要被那个丫头夺走,我感到不安,她死了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猛然惊醒,李氏觉得一切豁然开朗:“是的,她必须死,只有她死了,我才会觉得安全。只有她死了,那个孩子才是真正属于我的。”
容嬷嬷看着皇后激动的样子,忙安抚地笑道:“对,娘娘说的很对,娘娘放心,只要娘娘想,那个贾妃就不会活着。”
既然已经下了决定,李皇后立马淡定从容起来,刚才的狰狞和无措似乎只是幻觉一般。幸好这时候殿中的宫女已经被支了出去,才没有看到刚才的一幕。
“嬷嬷,贾妃不过是我手中的一枚棋子,既然她就快完成我的目标,等孩子生下来,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你知道的,生产嘛,难产总是难免的。”说道此处,自己亦是笑了起来,如果忽略眼中的得意和恨意的话。
容嬷嬷在旁边陪着,亦是笑了起来,眼中精光忽闪而过。
“那我们就好好保护小皇子的出生吧,在此之前,娘娘还是要提防周妃她们才好。”
李皇后点了点头,在宫里久了,这里面的黑暗也就不会陌生,宫里的那些皇子公主,有几个能够顺利的出生,多数都会消亡在不为人知的宫斗之中。
李皇后和容嬷嬷计划着如何保护贾妃肚子里的孩子,而宫中亦有人计划着,如何不知不觉地让那个孩子消失才好,最好能够顺带让贾妃也消失,那就再好不过了。
贾元春虽然已经预料到了宫中的危险,但是在她沉浸在圣上的温柔体贴,无比宠爱之中,永远不会想到,她也已经离死期不远了,如果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一根导火索,那么今日水澈的所为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催化剂,是压断贾元春生命的最后一根稻草,促使了李皇后对她的杀心。
贾元春以为自己选择了最好的时机出手,看着收到皇太后各种赏赐的礼物,心中亦是得意。可她没有想到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的计划,正好让水澈将计就计,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
荣国府众人,接到了贾元春怀孕的消息,更是欢天喜地,大摆筵席庆贺,更是奢侈靡费起来。王夫人终于正式得到了女儿怀孕的喜讯,多日来心中的郁气也消解了不少。
众人在贾母处坐着,王熙凤在旁逗趣,更是惹得欢笑连连。
可是谁也不曾真正了解王熙凤此事的心情,因着正月里落了个男胎,身子就一直不好,若不是要强的个性,不愿表现出来,做出那自怨自艾的样子,徒惹人笑话。
“真是佛祖保佑,娘娘才能得了眷顾,老二媳妇,等会子你就吩咐人准备贡品,去家庙里进香,给观音菩萨近些孝心,也保佑娘娘顺利产子才好。”
虽然对于宝玉和林黛玉的事情,贾妃和王夫人的做法让贾母很是不满,但她毕竟是一家的家长,又是个经事的老人,如今贾妃怀孕,不仅是皇家的喜讯,更是他们贾府的荣耀。
王夫人忙笑着应了,看着众人也是得意非常。
熙凤叹
听了贾母的话,王夫人觉得这几日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些,毕竟现在女儿才是她的指望,特别是肚子里的金外孙,更是她现在所有的盼头了。
至于林黛玉,既然圣旨都已经下了,对于这门婚事,王夫人也没有办法,不过,是自己的媳妇,以后她怎么做,贾母也不能多过问。一想到贾敏的女儿要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立规矩,受她辖制,就莫名地涌上一阵快意。想起往日里贾敏的趾高气扬,和如今她女儿的处境,就更是得意起来。
“是,老太太说的是,定要备上丰厚的礼才能体现我们的诚意。如今娘娘能怀龙子,是我们贾家的荣耀,老爷也是高兴得很呢。”
邢夫人听了此言,嘴边一挑,却也不说什么。
贾政自五月回了京城,知道了贾宝玉和林黛玉被赐婚之事,如今又得了女儿有喜的消息,就更是开心,连带着对贾宝玉也是温和了些,贾宝玉这些时日就更是舒坦,贾母也是开怀了。
王熙凤在旁边看着,眼中更是一黯。
如今她当着贾府的家,内里还有多少,别人不知道,她可是一清二楚,如今娘娘怀了龙种,这其中的花费又要往上涨几分,对宫里的孝敬,也不能少了。
贾宝玉和林黛玉的婚事,虽然老太太会拿出些体己来但是公中也是要出些的,况是圣上赐婚,这规制也不能太小了,反倒不敬。
从贾母处出来,回了院子,王熙凤才觉得全身都乏力的很。平儿在旁伺候着,看她面色疲乏,忙让她在炕上歪着休息,又拿来了捶腿的软棒,坐在踏板上细细地帮着捶了。
王熙凤靠在炕上,休息了好一会子,才叹气道:“我天生就是个劳碌命,如今家里大大小小,虽有三姑娘和大奶奶协管着,可总有些不放心的。”
平儿笑着说道:“奶奶就是太好强了些,如今由三姑娘和大奶奶管家,奶奶正可乘此机会休息,把身子养好。话又说回来,也正因为奶奶能干,如今府里才能如此妥帖,老太太心里也明白,也知道您的难处,才默许了鸳鸯把她体己抬了些出来,这府里上上下下,哪件事还真能瞒得了老太太的眼睛。”
王熙凤听了此,心里才好受些,一笑,说道:“可不是,我就说嘛,皇上的圣旨和娘娘的意旨,怎么就那么巧,一块来了,定是老太太知道了二太太的意思,才先下手为强。”
喝了口小几上的茶水,王熙凤也觉得有些精神,方坐起来靠着说道:“那天,娘娘的意旨一来,我心中就有数,定是二太太的意思,没想到接着圣上的圣旨也来了,还是够惊险的,就差那么一点。老太太竟是不露声色就把事给办了,娘娘和二太太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无话可说了。”一叹,又说道:“如今林姑娘能和宝玉在一起,我这心里也好受些。”
平儿也是知道其中的缘故,所以平日里,有二奶奶照顾不上的,她也尽量看顾着些林黛玉。不过想起这样一来,王夫人就成了林黛玉的婆婆,平儿为难地说道:“也不知道,让林姑娘嫁进府里,是对还是错。”
王熙凤和平儿最是贴心要好,也是知道说的什么,也是一叹。
以王夫人对林黛玉的态度来看,林黛玉又是个柔弱的,以后这婆媳俩,怕是也是难了。可是王熙凤早就看出林黛玉和贾宝玉之间的情分,老太太也是有意撮合二人,这就好比一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还能说什么呢。
她毕竟是大房的媳妇,二房的事情,也不是她能过问的,况且又是自己的姑妈,王熙凤更是不能搏了她的面子。
“还有老太太在呢”,想起前些日子,邢夫人来借的的银子,忙问道:“对了,大太太要的银子,送去了吗?”
平儿一叹道:“昨日我就送去了,如今这府里也真是各人过各人的了。咱们好不容易说通了鸳鸯,从老太太那借出了些东西当了,就有人巴巴地盯着,他们哪个知道奶奶的难处。还以为奶奶这里富贵,岂不知为了这家,奶奶自己也是陪进去不少嫁妆,如今这当票还有满满好几箱子呢,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把这些赎回来。”
想起这些,王熙凤也是心里难受,这些都是自己出嫁的时候,母亲为自己置办的,也是她在这府里的依仗,如今也所剩无几了。
“我做姑娘那会子,听母亲和父亲说起我的两位姑妈,一个嫁给了贾家,一个嫁给了薛家,那时我总想着,还是大姑妈更有福气一些,堂堂荣国公府,何等气派,哪是世代皇商的薛家可比,可如今想来,却是我错了。”王熙凤想着薛姑妈如今,诰命在身,又有个郡主娘娘做儿媳妇,儿子又是探花出身,当朝郡马,薛家又是富贵,又没有长辈在家,一切但凭心意,活的不知有多自在,又岂是如今的王夫人可比。
虽也是女儿贵为贵妃,但是,这宫里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越是想着如今的贾府,王熙凤深切地感觉到了没落的状况,她这个管家的更是比旁人感受的真切。
“真羡慕薛姑妈,如今在别院里住着避暑,一切随心,又不为家计所扰,多舒心啊。”重重地叹了口气,方又说道:“还是有个出息的儿子好,你看蟠兄弟,如此有本事,若是我的哥儿能保住,我以后也有个指望,哪像现在,忙忙碌碌,也讨不到好。这府里,多少人记恨我,找我的错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一想到此,就觉得泄气。”
平儿也是知道奶奶的难处和心伤,她们两个虽为主仆,但是情同姐妹,更是知心知意。
“奶奶还是把身子养好,你和二爷都还年轻,以后定是会有的。”
王熙凤自嘲一笑,又想起了薛姑妈临走时对她说的话,忙问道:“那些利钱银子都收上来了吗?”
平儿才还在感叹,也是在自怜,她这么多年也是不曾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