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我是薛蟠 完BL-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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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父亲的调任,他们也是无奈,张霆说道:“破了冰就走,估计也就在三月份吧。”
“那可是要延迟你和舍妹的婚事?”
提起此事,张霆也是微有脸红,笑着说道:“父亲已经交代过了,家中有祖父在,一切照旧就是了。”
水圮笑着看着张霆,揶揄道:“难得还能见到志修如此神态,为此也当服一大瓢。”张霈在旁听了,再看看哥哥还没有褪色的红晕,也是笑了起来。
忙拉过水圮问道:“你见过我未来的嫂子没有?”那亲热劲,好像刚才根本没有闹过别扭一般。
水圮看了眼张霈,一挺胸道:“那是当然。”这倒不是虚言,水氏兄弟毕竟是宝钗的晚辈,又年纪稍幼,去拜访姑姑的时候却也见过宝钗。
“怎么样?”张霈急忙问道。
水圮看了他半响,知道张霈快要不耐烦了,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国色天香。”
“哥哥好福气啊,恭喜恭喜”
张霆听了此言,倒是不在意,笑着说道:“娶妻娶贤,只要女子贤良,能够相夫教子,相貌倒是其次。俗话说,红颜易老,再美的颜色又能维持多久,最重要的是她的心,是她的性情。”
薛蟠在旁听了,心中点头。又往影壁处睨了一眼,看到才远去的背影。
没错,那女子确实是薛宝钗。此次薛蟠宴请也不是无的放矢,而是希望宝钗能够在婚前相看一下张霆,至少要比从来都不认识要好的多,也可以从字里行间,从行为中看看张霆的性格为人。
薛蟠想,宝钗听了张霆刚才的话,况张霆相貌也是可以,定也会满意的。
方转过头,对张霆说道:“舍妹虽是我从小宠着长大的,性情却向来很好,我就这一个妹妹,如今既许配给了你,志修,你切要好好待她才好。”
张霆忙站起,一拜,道:“不负所托。令妹既是我以后结发之人,我必会待她好,景星放心吧。”
薛蟠点了点头,道:“你是知道我们家的,母亲只有我和妹妹两个,可父亲在的时候,姬妾也是不少,常闹得家中鸡犬不宁。幸薛家只有母亲育有子嗣,才还了现在的清净。”顿了顿,又说道:“你的家务事,即使是大舅子,也不便过问,只作为你的好友,宝钗的兄长,才多说了几句。如果你以后敢欺负了宝钗,可别怪我不顾及朋友情面,定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张霆忙郑重保证了,张霈在旁见了,忙说道:“景星放心吧,哥哥向来厚道,定不会对嫂子不好的。”又狡黠一笑,道:“如若真有此事,我第一个给你报信,并无偿准备十八般武器,定不会不让你尽兴的。”
他一说,大家都笑了起来,刚才薛蟠所造成的严肃气氛,也消失殆尽。
另一边宝钗红着脸,快步地回了房,想起张霆的话,像是仍在耳边一般。确实是个和哥哥一般的人,她刚才偷偷地透过影壁的缝隙细细地看了眼,人也很是斯文有礼,倒没有平常公子的浮躁和傲气,相貌虽比不得宝玉,但却有种男子的气概。他说的很对,容颜虽美,却不过是一时的,内在才最重要。
“姑娘觉得姑爷怎么样?”莺儿在旁笑着问道,眼中却充满了打趣的意味。
意识到刚才的窘态被她用来嘲笑,红着脸气道:“死丫头,你也来打趣我。”
莺儿无辜地道:“姑娘好没道理,奴婢不过是问姑娘觉得姑爷如何罢了,怎么会有打趣的意思在,奴婢真是冤枉啊。”又看着宝钗,睁着眼睛暧昧地问道:“难道姑娘有什么奴婢可以打趣的事情不成?”
“算我说不过你,你这丫头越大越是伶俐了,改明也该给你配个婆家,让你好好在婆家和你婆婆耍嘴去。”
“好好的,怎么就说到我身上来了,是我错了还不成。”
看着莺儿羞涩又无奈的样子,宝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刚才的心跳加速也慢慢平静下来。
过了二月,张家就送来了丰厚的聘礼,即已下了大定,张老夫人和夫人与薛母便请人核算了吉时,定在四月初八。
这日子一定,作为宝钗的娘家更是忙碌了起来,光这准备嫁妆一事,就够忙上一阵的。薛母之前就零星地准备了些,待张家下了小定,就立马操持起来,幸好薛家商行遍布,才能够在短时间内完成所有嫁妆的准备工作。
嫁妆作为女子出嫁时的财产,也是在婆家的脸面。薛母和薛蟠又都是极疼爱宝钗,自是不会让她委屈,尽是给她准备了满满当当的好东西。光打制新床新家具,就请了江南最好的工匠日夜赶工,用的是稀有的黄花梨,且光这床就堪称艺术之作。
又命了江南和京中最好的首饰匠人,用各色宝石打制新式首饰,打开那装满首饰的几十只箱子,只见金光灿灿,夺人眼球,各种宝石遥相呼应,更是璀璨夺目。
虽薛蟠也想要给宝钗嫁妆再添些色,但又想到,太过了反而不好,就和水婕儿商量了把城外的两处小庄子并京中的一处店铺给了她,又私下里给了她五万两银子,算是给她的私房钱。
薛母见此,更是高兴,觉得薛蟠做的好,更是对水婕儿另眼相看起来。
而贾家因着贵妃的旨意,把大观园让姑娘等和宝玉住了进去,也是搬家地一阵忙乱。本来王夫人也打算让宝钗来玩一阵,可惜薛家要为她的婚事做准备,她自己也实在不得空,便也没去。
而宝玉搬进了园子中,日夜和这些姑娘们玩耍厮混,也就少来打扰薛蟠,这反倒让薛蟠觉得轻松些。
不管薛家如何热热闹闹的准备薛宝钗的嫁妆,朝廷之中却也有另一番风云际会。
这日,薛蟠才从衙门出来,骑着马在琉璃厂附近转悠,也顺便看看家中的各店铺情况。正在这时,只听得一人喊道:“薛大人。”
薛蟠觉得奇怪,是何人这样叫他,忙寻声看去,只见一个中年人,身穿官袍,正坐在轿子上笑着向他打招呼。薛蟠忙打马过去,近得前来,更是觉得此人相貌不凡,不言先笑,生得腰圆背厚,面阔口方,剑眉星眼,直鼻方腮,自有一股清俊脱俗之态。只可惜眼中略显世故,反倒损了此人的儒雅之气。
“请问这位大人有何赐教?”
那人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大人一词,不敢当,薛大人恐不认得我,可是大人贵人多忘事了,说来我和你也算是远亲。”
见着薛蟠疑惑,方又说道:“我姓贾名化,字时飞,别号雨村,与宁荣二府同宗。”
薛蟠一听是他,忙笑着说道:“原来是世伯在此,小侄眼拙,恕刚才失礼之罪。才世伯叫薛大人,小侄真不敢当。”说着忙下马拱手。
贾雨村忙笑着说道:“没什么,你本就不认得我,是我唐突了才是。况,我今日任司马一职,也多亏另舅舅王大人一力举荐之恩。如不嫌弃,我就叫你一声贤侄就是了。”
薛蟠虽疑惑今日贾雨村在此拦住他有和见教,但是外表却不露,只和他寒暄谈笑。
一生一世一双人
“不知世伯在此有何事?”薛蟠心中疑惑,便笑着试探道。
“才出了衙门,就想到琉璃厂来逛逛,可巧就遇到了贤侄。往日里我们不熟,自不来往,今既认识了,又是亲戚家的,那以后要多走动才好。”
薛蟠忙拱手称是。
又见贾雨村道:“我常听贾政世兄说你文采俱是一流,但京中许多论诗会上却少见到贤侄的身影,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贤侄也该和同辈们多交流交流。况都是在京城之中,又都是年轻仕林中的翘楚之辈,自该多多认识才是。贤侄以为呢?”
薛蟠一笑,说道:“世伯说的是,往日里是小子懒惰了。”
贾雨村听了他此言,哈哈笑了起来,又道:“后日是上巳节,文华殿大学士区大人要在家办赏花会,不如你和我同去,我也给你多介绍些青年才俊,岂不是好?”
“这”,薛蟠心中嘀咕,自己和区大人虽在南书房见过,亦不过是点头之交,况这样贸贸然地前去,更觉得失礼。再者今日贾雨村来和他攀谈,现又热心地介绍他,岂不让薛蟠心中疑惑。
“这不太合礼数。”
看着薛蟠的犹豫,贾雨村忙又说道:“贤侄放心,区大人向来好客,常有年轻学子慕名而来,再者,还由我引荐呢。大人看到你这探花郎来,定也是高兴的。况且,我不止带你去,连宝玉也是要和我们同去的,怎么样?”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薛蟠到现在也搞不清楚贾雨村这次唱的是哪出,就点了点头,拱手道:“那就有劳世伯引荐。”
见达成了目的,贾雨村笑着点了点头。
“既如此,时间是那日未时,贤侄切记切记。时辰不早了,我就不打扰贤侄了,我们那日见。”
薛蟠忙应了,贾雨村才入了轿子,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
见贾雨村走远,薛蟠也没有了继续逛下去的欲望,也打马一行人回薛府去了。
才到薛母的安庆堂,就见着薛蝌等人都在,薛蟠笑着说道:“今日怎么都在,有好些日子没见婶娘了,婶娘身子可好些了?”
刘氏慈爱地看着薛蟠,笑着说道:“好多了,你请的王御医很是有本事,才几贴药下去,身子也舒爽了许多。”
原来刘氏因新丧丈夫,伤心过度又伤了元气,带着薛蝌和宝琴来京城,对京城水土有些不服,又忙了些时候薛蟠的婚事,身上就有些不舒服起来。薛蟠知道因着他的缘故婶娘病了,更是愧疚,忙请了相熟的御医来为婶娘诊治。
薛母指着薛蝌道:“你兄弟领了户部的差事,要到外地办货去,他从来没有独自出过远门,这怎么能让人放心。”
薛蟠看着薛蝌,现如今也是个十七岁的大人了,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豆丁,只会整日跟着他的孩子。
“母亲和婶娘放心,我已经大了,也是要为家里分担些才是。”薛蝌拱手对母亲和婶娘道,“况且此次是办货,路上小心些就是了。我虽没有独自走过道,但是以前也和父亲去过不少地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我已经这般大了,总要学着些生意才是,总不能一辈子靠着哥哥。”
看着母亲和婶娘仍是担心的样子,便向薛蟠投了个求助的眼神。
薛蟠想人总是要经历了些事情才会成熟,薛蝌也是时候承担起家业了。他能够照顾的了他一时,却照顾不了他一世,一切还是要靠他自己,况薛蝌和他一样,也还要照顾越渐年迈的母亲和妹妹,是要学会担当了。
想了想,薛蟠道:“蝌弟说的也有道理,小鹰不能永远躲在母亲的翅膀底下,总是要自己独自学会飞翔,去面对外面的危险和广阔的天空,才是有出息的。母亲和婶娘的心思我也知道,可总不能因为这样就浪费蝌弟如今大好的时光,是时候让他去外面闯闯了。”
喝了口茶,又说道:“如果母亲和婶娘担心他的安全,我再派府中武功高强的护卫跟着就是,他们都是师从海师傅,就算十个汉子也是难敌他们一个,有他们跟着,这一路上就算有什么不开眼的打货队的主意,也要有命才行。如此,怎么样?”
看着母亲和婶娘有些意动,薛蝌忙保证道:“母亲和婶娘就答应了吧,有那些护卫跟着,定是没事的,母亲,婶娘,这趟差事,早则一个月,晚则两月,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很快就会回来了,而且我们一路上走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