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青春一同埋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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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晚上在这里那么迟才回家难道就是为了等帅哥入怀啊?”范子枫坏笑地问。
“你这胖子给老娘滚。”江流颖特不淑女地踹他一脚,“我只是偶尔碰见的,就算他不来我也一样认识他。之前的望工作室是阿饶和南昔晨一起办的,我那时候给他们打工。大概过了一年左右,南昔晨的家里出了事,就把望交给阿饶来管。”
“无法想像,”刘满天咽了咽口水,“居然还有人比阿饶还要牛。”
“那他现在来是不是打算和阿饶一起打理这个工作室?”范子枫想,要是南昔晨回来了,这么可怕的人,那么这个工作室应该不会想要养他这个胖子吧。
江流颖摇摇头,否定他们愚昧的想法。“南昔晨比阿饶还要小一岁,但他在离开望之后不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开了一个听工作室。很出名的,你们大概都了解。而且这次的竞标他要参加,那么我们望获胜的机会不大了。”
刘满天羞愧地倒在地上,闭上眼睛。仔细算算,他已经是奔三的人了,他的设计技术不过是那些人的皮毛而已。真让人惊悚。
南夕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白天的一幕幕。她睁大眼睛望着窗外的黑夜,没有月亮,可星星依旧黯淡。
世界上果然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只是变化的速度不同。五年足以改变一个人,她遗憾的是,她造就了开头,承受了结果,却没能参与他的变化过程。
在算命这个职业里,会有人克夫。这也不是没有道理,有的人,确实不适合爱情。
南夕受了刺激,这谁都看出来了。
“南夕啊,你可以稍微休息一下的。”江流颖劝导她。自从见了南昔晨之后,南夕就开始拼命工作。其实这也没什么,还很受大家的欢迎。不过,如果把所有的工作都做错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我不累啊。”南夕刚好做完手上的工作,伸个懒腰之后她转身问江流颖,“流颖姐,你还有什么别的任务安排给我吗?”
“没了没了。”江流颖狠狠地摇头,“你去休息一下吧,别伤了身体哈。”
“流颖姐说得对,”刘满天咬牙说道,“你不是要照顾自己的儿子吗?千万千万不能倒下了,所以说,你一定要去休息。”他把“一定”两个字咬的特别重,因为他正在修改南夕的工作错误。
南夕把目标投向范子枫。结果范子枫塞了一个苹果给她:“你也补充点能量吧,我的抽屉里还有很多零食。”
南夕诅丧地把整个脸趴在桌子上:“不行啊,你们这样我就会有时间多出来,然后我就回胡思乱想的。”
“南夕,不是我说你。你想想看,谁没个曾经,想开了不就什么都没了吗。”江流颖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流颖姐今年三十一了,遇到的狗屁事多了去,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吗。”
“我这不是没看开吗。”南夕还在桌子上停留着。
“不然你和我凑合着过吧,我单身。”刘满天的电脑荧光反射到他的眼镜上,看起来很危险。
“不要你,你三十了吧,还是光棍,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流颖姐啊,这人太不给面子了,炒了她。果断炒,不要留情。”刘满天哼了一声,“我给你撑腰,不怕阿饶骂。”
程京饶一脸温和地从办公室出来:“开会。”
刘满天心虚地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范子枫见南夕还趴在桌子上,过去把她的脸抬起来,放好,坐端正。
“竞标的事情你们还记得吧?”
范子枫拍了拍南夕的头,于是大家十分整齐地点头了。
“本来这次的竞标代表人是江流颖的,不过我刚刚改了主意,”程京饶看着南夕要死不活的样子,“南夕,你来负责。”
江流颖三个不支声,南夕看看他们,又看看程京饶:“我?这么大的事情你们让我一个新手负责?”
“你学过金融,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总归还是有点实力的。”程京饶说的这个理由没办法让人反驳。
“这个竞标谁去都没有关系,只要拿下就好。”江流颖的话似乎说一半留一半。
“那你们这个奇怪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范子枫嘟着嘴,“这次能有实力和我们竞标的是听工作室。”
“什么?我没听清。”范子枫的嘴巴什么时候都有东西塞着,想听清很难。
“好了,没有异议的话散会。”程京饶转身,突然又折回来,“还有,刘满天跟我进来一下。”
刘满天崩溃,阿饶还是听到了自己刚刚说的大言不惭。
南夕目送刘满天进去之后,立刻捉着范子枫来问:“你刚刚说什么听工作室?”
“咳咳,”范子枫装模作样地说,“就是南昔晨的工作室,整个A市,就只有他的工作室能和我们相提并论。”
“都说没什么了,淡定点。”江流颖过去拍拍她的肩。
程京饶居然坑她!
这是南夕第一次进程京饶的办公室。
“你的意见我并不打算采取。”程京饶悠闲地喝着咖啡,“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你不能把它们混为一谈。”
“程京饶,难道你做工作的时候没有感情的吗?你真的那么有能力分得清那些东西?”南夕双手撑着他的桌子。她进来已经三十分钟了,可他却不把她当一回事。
“南夕,这是我的工作室,我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行,我辞职。”南夕就不应该对他抱有什么侥幸之心,明明一见面的时候他就是那么犀利地不把自己当作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愉悦之前
“南夕,我想你应该会明白我为什么要让你去负责这个项目。”程京饶认真看着她,一直看到她的眼里去,“你和南昔晨有这么多事当年没说清楚,现在给个机会给你……”
“我就该感到庆幸吗?”南夕打断他的话,“行,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程京饶点头。
“许嫣是不是也要参加?”
程京饶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南昔晨对我的厌恶那么明显地表现出来,他一定会把这个项目交给许嫣,然后呢,难道我还要承受五年前的陷害吗?”
“什么陷害?”
“所以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南夕平静地说出事实。那时候她虽然输了,但是南昔晨在她身边。现在不一样,南昔晨不在她身边,她如果失败,就是输了。
“你不应该害怕的。”
“我不想听这个。我一点也不希望我的性格影响你们对我做事的看法。这会成为我的负担。”
“……我还是觉得,你应该接手这个项目。”程京饶想了那么久还是不打算松口,“我有私心。”
“私心?什么样的私心?难道你就想说我学过金融要是来帮你的话就可以拿到好几千万甚至后续的一些利益,这就是你所谓的私心吗?”
“……我可以安排你和南昔晨单独见一见。”
南夕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安静下来。
“那么对等条件是,你必须负责这个项目。”
“……”南夕皱着眉头,“好。”
程京饶沉默地拿起桌上的文件:“你出去工作吧。”
程京饶很快给南夕安排好这件事,快到南夕都没有心里准备。
南夕慢悠悠地跟着程京饶走着。
“你不是想要见他吗?走那么慢干什么?”
“我在酝酿感情。”南夕深呼吸,“好了,走吧。等一下你找好时机就走,然后五点半记得帮我接安安。”
“按照你这语气其实还不错,见到他以后不要太紧张了。”
“……什么?”他这是在干什么?
“没什么,上去吧。”
南夕犹犹豫豫地终于到了酒店房间,南昔晨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搭着两条腿,手里端着杯子,坐在窗边似乎漫不经心地看着风景。
这种无形的气场,远比南夕第一次看到程京饶要强烈。
她终于还是不认识他了。
“南夕,好久不见。”许嫣在南夕面前的桌子起身,这是个例外的人物。
南夕紧盯着南昔晨的侧脸,不管许嫣怎么说,他还是没有转头看到这里来。
“五年,算是久了吧。”南夕像是在自言自语,“你会希望我回来吗?”
“当然,不管怎么说,我们是朋友。”许嫣倒好茶,递到南夕和程京饶面前。
南夕一动不动,程京饶帮她接过:“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展览都忙完了?”
“我听昔晨说今天要来见一个故人,所以就跟着来了。”许嫣没有一点自己是客人的意识,“关于展览还有一点小事,明天就可以处理完了。星期六,我的展览在D市展览馆开展。南夕,你要来吗?”
“既然你都说了,那就去吧。反正闲着没事干。”南夕大方应承。
许嫣显得有点无奈,她赔笑着说:“我以为你不会答应,所以没把入场券带来。只好下次见面的时候才能给你了。”
“……没事。”看来最大的敌人不变。
“既然这样我要准备三张才行。”许嫣扳着手指头数着,“你和你儿子,还有阿饶。你们会一起去吧?”许嫣装作回想的样子:“哦对了,上次我见到你的儿子,很可爱。”
南昔晨拿着杯子的手不留痕迹地倾斜了一点,绿茶冒着的热气似乎变少了。
南夕没来由地抖了一下:“可惜他今天要上课没办法过来。”
“许嫣,你的展览不是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吗?”程京饶想法支开她,“我带你,走吧。”
许嫣拉开椅子坐下,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我不急,你们也坐吧。叙旧嘛,慢慢聊。”
“许嫣。”程京饶站着,皱着眉头看着她。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自己是有意支开她的?
“那就叙旧好了。”南夕也拉开座位坐下,“许嫣,你最近的感情生活怎么样?”
许嫣顿了顿,镇定地喝了口茶:“上次你儿子不是来问过我了吗。”
“我忘记他怎么和我说的了。”
“我也忘记怎么回答的了。”许嫣放下杯子,“你的丈夫呢?”
程京饶也很对这个问题很好奇。
“你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南昔晨终于问了她一句话。
可是她却答不上来。
“安安,梁安铭。”
“你的老公在美国没回来吗?”许嫣是铁了心要一个答案了。
“死了,在美国。”
“噢,抱歉抱歉。”许嫣又问,“你是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都不和我们说一声?”
“一去美国就结婚了。”南夕看着南昔晨的反应,“不过不久他就死了。”
南昔晨的脸色很平常,她很失望。
“你就这么急着摆脱我吗?”南昔晨突然这么问了一句。
南夕觉着语气不对立刻否认,欲言又止。
“你跟我来。”南昔晨拿起外套起身,打开门直径走了出去。南夕愣了一会才走出房门。
许嫣站起来想拦着他,结果被程京饶拦下。“许嫣,这本来就是他们的事。我们还是谈谈展览的事吧。”
南昔晨大步走到停车场,开了车到酒店门口等南夕下来。“上车。”
“去哪里?”
“再怎么也不会把自己的妹妹卖掉。”
南夕咬咬牙,上了车。
她觉得自己应该稍微强势一点,不应该这样对他言听计从。不然到时候给他欺负到头上去就惨哉了。可这也只是想想而已。
南昔晨的车开得飞快,一下子开到了离市区很远的海边。他开了车门,下车,倚着车身看着大海:“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她好像是没什么好说的,就算问了他大概也不会告诉她什么,“没什么,就只是想见一下你。”
南夕颇为无奈地和他并肩靠在车身,茫然地看着那一望无际的大海。
“我不想见你。”
“……哦,是吧。”
南昔晨把插在裤袋的手抽出来,去开车门。
“你就这么讨厌我?”
南昔晨的手在半路停了下来:“我只是当作我的生命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