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将军-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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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所以祁将军打算明日就动身了,不过祁将军不觉得这圣旨來得有些蹊跷,”桐月汐突然皱起了眉头,总觉得有点蹊跷。
祁将军也是僵了一下,急忙又让离歌将圣旨取了出來,“你可会辨别玉玺真假,”
桐月汐尴尬地摇了摇头,“玉玺真假我自是不会辨认,不过这布料的确是宫中御品,应当无法作假。”
祁将军看着圣旨,又望了望桐月汐,“你觉着皇上似乎有意将我调离,”
桐月汐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调离了主战派的祁将军,派來自己的傀儡,,项之桀。
那萧文宣究竟实在打什么算盘。
“莫非,他与新的南蛮王达成了什么协议,”祁将军皱眉,这件事当真是越想越蹊跷啊。
“启禀将军,叶副将求见。”就在桐月汐和祁将军面面相觑的时候,门外的士兵又急忙通报。
“叶副将,他总算是回來了,”祁将军明显眼睛一亮,“还不赶紧让他进來。”
叶副将,不会是叶世风吧……
无巧不成书,当桐月汐看着叶世风大步走进來,顿时摇了下头,似是有些无奈。
“叶副将,可有带來什么好消息,”祁将军免了他的军礼急忙询问。
“启禀将军,这好消息洠в校迪⑷词且宦峥稹!币妒婪缂泵φ局绷松碜樱从稚送┰孪谎塾杂种埂
祁将军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军医,你暂且退出去一下。”
“喏。”桐月汐顺从地离开。
祁将军支开自己,无非就是还不够信任,不过这些事情自己若是想要知道,到时候找叶世风再了解一下便是。
如此想着,桐月汐更是一步不停地离开了此处。
“北夷的队伍也在逐渐压境。”叶世风很快抬起了头,“现在南蛮和北夷几乎同时出兵,皇上似乎有意先放弃对南蛮的抵抗,将与北夷接壤的边疆守住。”
祁将军急忙走到了沙盘之前,快速地算了一下,“感情是怕皇城也被攻破啊……”
沙盘之上,南蛮距离皇城隔着十座城市,而北夷距皇城不足五座。
“可是与北夷接壤的边疆乃是高山,极难攻进中原,与开阔的南蛮相比,反倒是南蛮更加危险啊。而且南蛮人的起兵绝对不容小觑,一旦我们这一道防线攻破,后面的几个城镇纵有重兵也不可能守住啊。”祁将军不解地盯着沙盘,凡事也该分个轻重缓急,皇上这一次的布局绝对不明智。
“还有一件事情,皇上已经不准任何人进言,而且下了死命令,如果将军您今日不动身,以违抗军令处斩。”叶世风咬着牙齿将话说了出來。
祁将军猛地瞪大了眼睛,“笑话。皇上莫非连这青红皂白也不分了,”
“皇城已经戒严,只出不进。末将也是好不容易才溜出來的。恐怕皇城中更要大乱。”叶世风一想到自己离开时皇城中鱼龙混杂,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宛如末日到來,这副景象也当真是太过可怕。
“时刻盯住皇城中的动向。你留在这里,与我保持联络。”祁将军咬了咬牙,旋即又摸出了军令,“军营之中大多服你与李副将,而你们皆是我左膀右臂,李副将不及你的智谋,因而我会将他带走,而你坐镇军营,切莫不可让军心动摇。”
“是。”叶世风恭敬地接过,急忙将军令收好。
“见令如见将军本人。谁敢反抗,当场斩杀。”
“喏。”
☆、第二百二十六章 来打我啊
趁着最后的一丝阳光消失于边际,祁将军带着三十精锐奔赴北夷边疆。
叶世风暂代将军之责。
项之桀來当将军,真不知道他会带出怎样的兵,打出怎样的仗啊……
桐月汐伸了个懒腰,旋即回到了自己的军帐中。
翌日早操的时候,急促的马蹄声接近了哨口,当士兵将军令呈到叶世风面前,叶世风也是不由一惊。
來得可真快。
光凭这一点,他就不得不怀疑皇上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还不赶紧请他入内。”叶世风故作客套地允了,自己也从点将台上走了下去。
众将领自然是知道祁将军离开,如今叶副将又走了下來,不由面面相觑了一下,“叶副将,莫非我们的新将军來了。”
“正是。”叶副将点了点头,站在列队的最前面。
项之桀着着戎装,大摇大摆地站上了点将台,清了清嗓子打算训话。
不过众士兵的目光却是恨不得将他剐成一片一片,让他也不由自主地咽着口水。
“众将领,与我并肩作战。”项之恒愣了一下,突然抽出剑大喊了一声,还用用它击打了一下自己的左肩。
叶世风也傻在了当场,完全洠в辛系剿嵬蝗粊砟敲匆痪洹
桐月汐更是躲在最后偷偷地笑着,这都还洠Т蛘棠兀屯蝗粊碚饷匆徊纭
项之桀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默默地搓了搓手,“那个……大家有什么问睿稹!
“有。敢与我们的叶副将切磋一下吗。若是赢了,我们再认你这个将军。”人群中突然窜出了这个声音,很快就得到了众人的赞同。
“打一场。打一场。”整齐划一的喝声让地面都隐隐有震动之意。
桐月汐倒是继续观望着。
如果项之桀急于立威,那么这一场一定要打,还不能输。
而叶世风可以选择帮他,也可以选择打压他。
这一切,便取决于项之桀对于叶世风的态度。
叶世风曾任武林盟主,看人虽算不上一眼看透,但是基本还是能看得出的。
项之桀打得什么算盘,他有八成把握猜透。
“请问哪一位是叶副将。”项之桀平伏了一下情绪,询问众人。
叶世风跨出一步出列,“在下叶世风。”
“叶副将,请多指教。”项之桀对着他微微行了个礼,等着他走上点将台。
叶世风略微皱了皱眉,缓步走了上去。
“不知项将军打算……”叶世风还打算询问一下是点到为止还是尽力相搏,结果项之桀突然就一拳攻了过來。
叶世风急忙一闪,站定之后做了一个停的手势。
只是项之桀却是不理。
围观的众将领虽是不说,心中却已不满。
说实话,祁将军也经常做这种事,但是不知为何,同样的作为,换做祁将军就显得光明磊落,令人信服,为什么到了项之桀那就让人有些窝火。
桐月汐仔细地观察着众人的脸色,无声地笑着。
同样的作为,祁将军会在出手后告知对方这是战场上所需的作为,也会在交手中传授战场上的注意点,看似欺人,却也是手下留情,点到即止。
而项之桀恐怕也是从他人出听闻过此事,只是到头來却是东施效颦,反而令人徒增厌恶。
“出手太重了。”桐月汐默默地嘀咕了一句。
“是啊。”万万也跟着附和着。
叶世风不断地避过项之桀的攻击却始终不出手,在他人看來却似乎有一些猫戏老鼠之感。
项之桀的武艺的确与项之恒洠в胁钌隙嗌伲皇切男陨先词遣盍诵矶唷
十几招下來却是连叶世风的衣角都够不到,自然火就噌地窜了上來,“你有本事出手啊,光躲算什么。”
叶世风好笑地应了一声,旋即出手。
“与前任的武林盟主交手,还这般大意,必输无疑。”桐月汐扫了一眼之后,便打算离开。
万万则好奇地跟着她,“前任的武林盟主。你是说叶副将。”
“嗯。”桐月汐点了点头,与万万一同轻点药材。
片刻之后,叶副将获胜的消息就传了过來。
万万一脸钦佩地看着桐月汐,好似觉着军医大人的预判果然不假一般。
“输给了叶副将,恐怕他这军心是稳不了了啊。”桐月汐幽幽地叹了口气,“你等着看吧。过几日,这些将领们定然会给他个下马威看看。”
万万乖巧地点了点头,跟着桐月汐学习研磨药材,誊写药方。
正如桐月汐说的一般,第二日清晨,项之桀就被众人给戏耍了一番。
在祁将军的带领下,军营之中自有早操一说,而这个是包括伙夫与军医都需要参加的项目。
一则强身健体,二则为了众人时刻保持警惕,避免松懈。
而项之桀对于军营的事情也是道听途说,早操一事自然也不会有人向他特意提起。
平日里在皇城之中,他又是个闲职,偶尔去报道一下便可,所以早起对他而言更是痛苦的事,在洠в腥颂嵝训那榭鱿卤闼斯ァ
待他伸着懒腰从军帐中出來打算用早膳的时候,伙夫很遗憾地告知他早膳早已用尽,只能等午膳了。
“这是什么意思。”项之桀听到亲信來报,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当真是欺我是新來的。”
如此想着,项之桀轰然起身去找伙夫理论。
由于伙夫的军帐与桐月汐所在的军帐离得极近,所以吵闹声很快就传了过來。
桐月汐看着桌上半冷的馒头,最终摇了摇头,认命地端起碗出去。
“军医大人,新來的将军感觉不好相与……你这样端过去,他会不会生气。”万万犹豫着唤住了桐月汐。
桐月汐低头看着手中的馒头,也迟疑了起來,“人是铁饭是钢,这一顿不吃,他应该也受不住吧……”
“可你也才吃了一个。”万万嘟着嘴望着桐月汐,“你要是倒了,谁來给将士们治病。”
“我吃饱了。你安心吧。”桐月汐轻叹了一声,揉了揉万万的头,“走吧,别让他们打起來了。”
万万最终还是拗不过桐月汐,只得乖乖地跟上。
“这是谁规定的,过了早膳时间一律不准用膳。莫非这粮草准备得这么不充沛。”
桐月汐刚撩开帘子,就听见项之桀的咆哮自风中传來。
“粮草准备得充沛,不代表可以随意浪费。更何况,战场之中,拼得便是粮草,这自然得在平日里就注意起來。更何况,项将军您可是我们的将军,表率作用自然也需要吧。”
听到如此辨认,桐月汐倒是有些惊讶。
伙夫大多是粗鄙之人,应当不可能说出这番话吧。
桐月汐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加快了脚步。
说这句话的自然不是伙夫,而是离歌。
祁将军竟然洠в薪敫枰煌摺
离歌也瞄见了桐月汐,便对着她点了点头。
离歌的留下与桐月汐自然也是有关系,毕竟知道桐月汐是女子身的仅有祁将军以及离歌,对其他人便是三缄其口,无人知晓。
而且离歌又是祁将军的近卫,众将领还是会给他一丝面子,留他來罩着桐月汐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好一个伶牙俐齿,你是谁。报上名來。”项之桀怒极反笑,尽量维持着风度。
“离歌。”离歌倒是光明磊落地开了口。
“姓甚名谁。”项之桀的语气越加不耐烦。
“自幼无父无母,因而被赐名离歌。”这些事已成为过去,离歌也不觉得被抛弃是一件不妙之事。
项之桀点了点头,环着胸盯着离歌,“那么,你的意思就是,我不能用这早膳了。”
“是的。”离歌点了点头。
“这个可以,那作为将军,下属如此顶撞,又该该当何罪。”项之桀阴沉着目光盯着离歌。
离歌不由也是一惊。
祁将军治军,从來不会以此为威胁,因而他们也逐渐淡忘了这些所谓的官腔和权级的差别。
一切以是非真假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