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请自重-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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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白,你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1你这个王八蛋,凭什么……你放开我!”
“开车!”
人已经被放进了车子,她这算是被绑架了吗?安苒咬唇,看着车子飞驰,依然不可置信,这个男人,竟然是用强行的办法把她带走。
他凭什么!凭什么!
有声音在胸腔嘶吼,安苒冷笑了一声:“林慕白,你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耍我很好玩吗?掐灭我的桃花很好玩吗?这个世界有一大把救死扶伤的事情需要你去做,为什么你总是要让我不好过?我请你,马上停车。”
仇恨的目光,林慕白自然知道是为了什么。当段青把一叠照片丢到他床上的时候,他也是傻了眼。他从来不知道跟云初晴之间会发生什么,那些照片却显示他们两个什么都没穿在一张床上。
他当时也像被雷打了一般,反复地想,并没有这样的时刻,哪怕是酒醉了,有云初晴照顾的时候,可是他哪次醉了不是睡觉?他喝醉酒就是这样,酒喝得高兴才能乱性,喝醉了哪里可能做这种事情?即便做过,也有印象才是。
可是照片上,张张都是香艳刺激。他一张张反复地看,终于从一张照片看出破绽,从他丢到地上的衣服,他可以回想起来,那天醉酒之后,不知道多久,他还醒来出去了一趟。虽然云初晴的解释是,她不想让他负责,后来偷偷地离开了,可是从时间上判断……
他找到云初晴,什么都问得直接。云初晴说他那天很有激情,反复了几次,他拉过她的手把脉,瞬间便明白了一切。
她还在继续编织她的谎言,却被他一语打断:“你没有怀孕。”
能记得云初晴那个时候的样子,嘴巴微张,脸色蜡白,有泪水缓缓流下:“慕白,我说过,我不是非要你负责的……”
“云初晴,我是个医生,你忘了,我是学中医的。”他起身,“而且,我是妇产科的权威。任何喜脉,我都能在三秒钟之内把出。你这是班门弄斧了。”
“……”
从来没有一刻,那么厌恶面前的女人,从小到大,他对她还是存着友情的。可是,他没有想过她会卑劣如此!
“慕白,我爱你,为什么不给我这个机会?我这样不顾廉耻,也是因为爱你啊!”她哭,声嘶力竭。
“这种爱我消受不起。初晴,我们之间根本从来就没有过什么,这件事情段青也知道,如果安苒误会的话……”
“安苒也知道,不过,她根本就不在乎!林慕白,我找过安苒,问过她,爱不爱你。如果她的回答是爱你,那么我不会这么做。可是,她说,她不爱,不在乎……慕白,你别傻了,她恨你的,我不想看着你这样被她折磨……”
“就算被她折磨,也是我心甘情愿。回去的机票我会很快让人送过来。”
“林慕白,马上停车!”安苒咬牙切齿的声音让林慕白回神,“再不停车我跳车了!”
她的手说着便朝着把手握去,林慕白一把握住她的手,固定着她的身子:“到了地方自然停。”
“什么地方?你要带我去哪里?”安苒扭了扭身子,却是一阵晕眩,“我警告你,林慕白,你这么做,我可以告你的!”
林慕白沉默地看着这个女人,进来的时候,听到这样的对话,他简直想要杀人。单身?她什么时候单身了?她是林太太,他的女人!
“怎么想到参加这样的活动?你都不知道自己不适合吗?”他迎上她盛怒倔强的视线,目光下移,落到她的紧身小礼服,那么紧,那么显然的曲线,不知道福利了多少男人的眼!
“我有什么不适……”
“你是林太太。”
安苒猛地吸了口气,觉得青筋暴跳:“林慕白,我真的不想在同一个问题上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你吵架,可是,你现在还叫我林太太,都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我哪里恶心?“
他的眸一顺不瞬地盯着她,“你本来就是林太太,这辈子,我就认定这个林太太。”
怒火猛然蹿起,安苒的愤怒压制不住:“你够了,林慕白!你怎么能这么恶心,一边搞大一个女人的肚子,一边对着另一个女人说这种话!我真是没有见过比你更恶心的男人!i”
时间,瞬间静止了。
安苒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想让自己平静,可是心底却是翻腾起了滔天巨浪,痛楚席卷着她早就千疮百孔的心,那么疼,疼得她忍了好久好久的泪水,像是在霎时就能填满眼眶。
拼命地忍,眼眶还是涩涩的,泛着温热感
“云初晴告诉你的?”他的眸子认真地看着她,看着她眼底的坚忍和倔强,疼痛和委屈,也会疼,在看到这样的她时,或者,很久之前,就已经在疼了。
“所以,你相信了?就这样给我判了死刑?就这样消失,手机打不通,以已婚的身份去参加单身派对?”他的声音轻而温柔,握住她的肩膀,声音带着几许错觉的疼痛,“可是安苒,哪怕是法院都会给罪人申述的机会,是不是?”
世事无常,珍惜每段姻缘。亲,终于没有食言,三更送上,就是迟了
第三零三二章 结局篇:把你变成真正林太太的事
第三零三二章
“所以,你相信了?就这样给我判了死刑?就这样消失,手机打不通,以已婚的身份去参加单身派对?”他的声音轻而温柔,握住她的肩膀,声音带着几许错觉的疼痛,“可是安苒,哪怕是法院都会给罪人申述的机会,是不是?”
***
在说什么?申述?难道,肚子能有假的吗?难道,女人的清白有假的吗?申述?他怎么能对着她说出如此可笑的词语来!
他怎么还能……用如此深情痛楚的目光?
胸口狂乱,脑袋极度晕眩起来,还是愤怒,还是揪疼,她笑:“申述?林慕白,我不是法院,你更不是罪人。哪怕还没有解除婚姻关系,即便是我还没有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你都不需要跟我解释什么。没有爱情的婚姻,原本就是废纸一张,所以,你何必申述什么?”
嘴角尝到了咸涩的味道,才惊觉自己已经流泪了。是因为喝酒了?否则,怎么能在他面前流泪?可是,她忍不住,怎么办?脑海里会有过往不断呈现,只是都是痛苦的,于是,她的嘴角再也勾不起假装的弧度,泪水簌簌。
“安苒……”林慕白急了,双手胡乱地擦着她脸上的泪水,安苒却是一把别开脸去,声音低哑,“你够了,林慕白……我已经很累了,别再折腾我了,求你……不管你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不管你跟哪个女人有牵扯,我都不在乎。现在,我只想下车,让我下车……好不好?”
她的目光带着哀求,是的,够了……这个男人的出现只会带来狂风暴雨,她再也承受不起什么了。什么原因,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让她清静,谈场恋爱,不好吗?她还是有市场的。
不在乎……
心被这三个字紧紧拧着,林慕白的手握紧,那么多那么多解释的话语,在她这样淡然的目光下,只觉得喉咙疼痛。只是,这个女人,是在逃避自己的心吗?他绝不容许!
车子一个刹车,安苒朝着车窗外望去,如此熟悉,竟然是她的小区?
只是车子在前面一幢停下。
林慕白扣住她的手腕:“看完该看的东西,说完该说的话,做完该做的事,我自然让你走。”
安苒没有再坚持,也罢,该结束的东西,总该有一种结束的方式。今天晚上,就是一个结束。
永久的结束。
头还是有些犯晕,低头,鞋子已经在刚刚的挣扎中甩落了。只是,她的脚还没有落定,身子便被抱起,一阵男性的气息袭来,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他,一阵晕眩。
“我可以……”
男人根本没有看她一眼,大步朝前走去。安苒垂着眸子,只是看着地面,却是有男性的气息一阵一阵,惹得她烦乱。
“开门。”脚步站定,安苒微愣,又听他说道,“钥匙在我裤袋里。”
“你可以先放下我。”
“左边口袋。”
安苒无语,其实,这个男人也是十分固执的。她想把手伸进他的裤袋,却在伸的时候,碰到了他身体的炙热部分。她惊得脸一红,很快把手伸进口袋,又紧接着打开门。
心跳,狂乱,她该死的做了什么?怎么偏偏那么不小心,碰到了他那里……她真是要疯了。
“穿上拖鞋。”
轻轻地放下她的身子,林慕白的眸色有些深,刚刚那只小手无意的举动,已经挑起了他最为原始的欲望。更何况,她今天的打扮,那么活色生香,只要他稍稍低头,就可以看到诱人的乳*沟。
“你跟我进来。”
安苒愣了愣,还是跟着他走了进去。卧室的位置,放着一张大床,很简单的陈设,跟林慕白平日的生活,无法想象到一起来。
“叫我进来做什么?”
努力让自己平静的,只是,当林慕白把那一叠照片放到她手上的时候,她的脸色还是煞白了。
那,都是什么?
云初晴的身子几乎是未着寸缕的,只是重点部位被被子盖着,而林慕白也是。这是他们两个上*床的照片,这就是他想要给她看的?这是该看的?
“看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拿着照片的手在颤抖,她一把丢到床上,正要转身,却听得身后的声音响起:“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云初晴自导自演的,你信不信?”
安苒的背一僵,他已经走到她身前来,沉色的眸子盯着她:“安苒,是云初晴用了手段,我跟她根本没发生什么。是她自己脱了自己的衣服,又脱了我i的衣服,拍下了这组照片。我们根本什么都没有做。而且,孩子也是假的。我给她把过脉,她根本没有孩子。我还有她的B超证明,我是清白的。”
安苒攥了攥手心,不知道此时此刻是什么感觉,云初晴……她是个那么骄傲的女人,竟然为了男人能做到这种地步,她该说什么?爱情是什么?她,曾经算得上强取豪夺;而云初晴,却是计谋连连。呵呵,可笑的女人……
“如果说完了,我走了。”
手一用力,便把她整个人困在其中,痛恨她这种什么都不咸不淡的样子。林慕白猛吸了口气:“安苒,你还不相信我吗?搜集了证据,我才敢走到你面前。你说过,要给我机会的。云初晴的谎言,我已经拆穿了,我也让她回去了。以后,我不会跟她见面。”
安苒愕然,眼底浮出一丝嘲弄:“这似乎没有必要吧?她不过就是爱你罢了。爱一个人并没有错,你犯得着绝交吗?”
“爱情容不下一粒沙子,对不起,安苒,这个道理我现在才懂。看到那个小子对你说情话的时候,看到迈克搂着你的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那种感觉。那天,在你楼下一个晚上,看着你跟迈克,走进房间,我觉得自己就要疯了……我看着灯光,想象着你们之间可能的亲密举动,每一种想象都是凌迟……你懂吗?”
林慕白的目光如此深沉,她该是醉了,否则,怎么会觉得他那么深情,那么痛苦?这种感觉,已经很多次了;而每次,她会觉得更痛苦。她不知道还能相信什么,哪怕云初晴的是谎言,那又如何?可是,谎言被拆穿,她的心貌似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舒适。
但疼痛,还是有的。
“这个地方,这个位置……”他拉过她的手覆在他心脏的位置,“知道痛了多久,空了多久吗?听到了吗?他在说,安苒,没有你 的日子,真的好痛……”
“够了林慕白,”安苒平复了一下呼吸,打断他的话,“如果你说的话已经说完了,那我走了。”
“还有一件事没做。”
该看的东西,该说的话,加上该做的事?安苒拧眉,“什么”还没问出口,唇却被忽地封住。
脑袋轻轻地轰了一下,她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