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上同居:特工皇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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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淡月舞细着声音答应道,一边便从地上缓缓起身。
眼角余光看到书房东墙的那幅“千里江山”的水墨画,他不由地惊怔在原地。
东方破晓见状,忙着便大步上前,拉住了淡月舞的胳膊。
“皇上,没什么事,我就先送蝶儿姑娘到朔月宫了!”
“恩!”
西门夜寒轻轻点头,一边便向她淡淡挥了挥手。
东方破晓忙着便拖着淡月舞一起走出了书房。
侠盗VS皇后!(5)
()()侠盗VS皇后,调戏与反调戏!(5)
临被东方破晓拉出书房的门,淡月舞的目光仍是不忘再看一眼书房南墙的那幅“千里江山”。
其实,这次淡月舞之所以到京城来。
一是为了那九王府的夜光玉佛。
另一件,为得便是查访这张“千里江山”的下落。
这幅千里江山原本就是淡家先祖所做。
后来被当朝皇帝知道,以“江山之色,只帝王可收”为由拒为已有。
再后来,西楚国灭了前朝,这幅画便被挂到这皇宫御书房中。
传说这字画是被收在皇宫中,可是淡月舞并不知道,收在何处。
他被东方破晓阴差阳错地带进皇宫,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幅寻了多年都没有找到的画。
现在眼看这画真得在这御书房中,他心中也是暗暗兴奋着。
本来淡月舞利用东方破晓离开的这段时间,已经悄悄运功解毒。
他的运功调息再加上东方破晓喂他的解药,双重作用之下,他的毒也在一点点地解掉。
所以现在,不仅可以行走自动,功力亦已经恢复了五成。
只要再调息上一两晚,便可将全部毒气解除,恢复平时功力。
淡月舞本想恢复功力之后便离开。
现在,看到这画的下落,心下也便将计划进行了调整。
东方破晓却不知道,他还有这另一番心思。
一路带他重新带回朔月宫时,已经是天色暗晚。
点了灯,她这才向他叮嘱道。
“这里一般没有外人来,不过你还是要多加小心!”
一边说着,她便抓起桌子上她为他采买来的那些药和丹丸。
“解毒的事情我不在行,那太医熬的药我只怕是与你症不服。
这些个全是我从外面购来的解毒之药,你再吃吃试试!”
侠盗VS皇后!(6)
()()侠盗VS皇后,调戏与反调戏!(6)
看着东方破晓双手捧着送到面前的瓶药,淡月舞不由地眉角微勾。
“皇后娘娘怎么又突然对我这么好起来?这些,不会是毒药!”
东方破晓也懒得与他多说,只是将那药一股脑倒在桌上。
“你爱吃不吃,反正你的生死本也与我无关,说起来,我还真是后悔救了你!”
一边说着,她便要离开。
淡月舞却是上前一步,挡在了东方破晓的去路。
“皇后娘娘,小人还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
“问!”
东方破晓直接了当地说道。
“小人想知道,那日,你是如何帮小人取出金针的!”
淡月舞促狭地挑起长眉问道。
那毒松子的毒针,一旦入体,便会迅速向体内渗入,一路带着毒气顺着血流进入心脉。
一旦毒入心脉,人便必死无疑。
他后来检查自己的伤口,并未见有割肉取针的痕迹。
所以,淡月舞便理所当然地以为,东方破晓是用嘴将针吸了出来。
故意有此一问,淡月舞却是想要让她难堪。
以报,那日被她调戏之仇。
他哪里会想到,东方破晓使用的却是异能,与他的想法那是相差着十万八千里。
自然,也不会生出难堪之心。
而且,就算是真的用嘴,以东方破晓者的身份,那也难实不是什么难堪之事。
“想知道?!”
东方破晓只看他的表情,已经看出了淡月舞的心思。
故做神秘的一笑,她轻轻向他勾勾手指。
待淡月舞乖乖将耳朵凑过来,她便将唇向他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道。
“那是……秘密!”
臭小子,想调戏她,他还差得远呢!
侠盗VS皇后!(7)
()()侠盗VS皇后,调戏与反调戏!(7)
直起身子,东方破晓不羁的大笑出声。
抬手将淡月舞推到一边,便大步走向了宫门,一边便扬手调侃道。
“蝶儿姑娘,小心照看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若是失了火,我可救不了你!”
她渐行渐远,远得脚步声都听不到了。
淡月舞却是皱眉站在屋子里,一脸地挫败感。
这一回,竟然又被她耍了?!
他,如何肯甘心。
坐回桌边,他只是暗暗盘算。
待他武功全部恢复之时,定要将她好好调戏一番。
目光掠过桌子上那些杂乱摆着的丹药,他的心中,却是本能地升起一股暖意。
探手捏起一只瓷瓶,轻轻把玩。
他突然觉得,这个小丫头,虽然嘴上霸道,其实也……很可爱吗?!
想到东方破晓,淡月舞却是又生出了无数疑惑。
一个皇后,不应该住在这里。
看这朔月宫这么冷清,倒像是传说中的冷宫。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她应该是被废了后位的。
那么,她又为何会以小太监的身份出现在皇上的身边呢?!
刚才看她与那皇上的关系,似乎还很融洽。
难道说,她是为了重新讨那皇上的欢心?!
很快,淡月舞便确定了这个推断。
但愿入了宫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想方设法地想要博得那皇帝的宠爱。
这个小丫头,自然也不会例外。
可是,确定了这个推断之后,他的心中却不知道怎么的,有了些不舒服的情绪。
将手中的药瓶重新丢回桌上,他直接起身坐到床上,盘腿调息。
只把全部身心都放到了解毒上去,只把那让他郁闷的东方破晓丢到了脑后去。
特工VS皇上!(1)
()()特工VS皇上,诱惑与被诱惑!(1)
出了朔月宫,一路走向西门夜寒所在的正阳宫。
东方破晓脚步轻快,甚至,还有几分急切。
只是她自己,浑然不觉。
很快,她便重新回到了正阳宫。
此时,已经是入夜时分。
饭厅里,晚膳已经部好,只是,个个盘子上都扣着金色盘扣。
西门夜寒坐在桌边的椅子上,轻轻把玩着一只金杯。
那姿态,却似在等待什么人。
听到东方破晓那熟悉的脚步声,他眼中带着欣喜地抬起脸。
一边便向她招了招手,温和道。
“来,坐下与朕一同用膳!”
这两日,二个人总是同时用膳,东方破晓也已经习惯了。
并未与他多客气,也就在他下首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们都下去了,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来打扰!”
西门夜寒一声令下,众太监宫女立刻就恭敬地退了出去。
看他的酒杯还空着,东方破晓便探手提了酒壶。
“万岁爷,奴才给你斟酒!”
侧脸看她一眼,西门夜寒却是抬手捂住了杯口。
“今日,朕来给你倒!”
一边说着,他便探手去拿东方破晓手中的酒壶。
“那怎么行,奴才怎么能让万岁爷倒酒!”
东方破晓只是提着酒壶躲闪。
二个人,一个闪,一个夺。
好巧不巧,西门夜寒的手便抓到了她捏着壶把的手上。
感觉到掌间那只手掌的绵软细腻,西门夜寒本能地便将手指收紧。
手掌被他握住,东方破晓只觉他的掌心温热,心中某个角落,突然便是一阵异样的悸动。
二个人,不由地僵在原地。
特工VS皇!(2)
()()特工VS皇上,诱惑与被诱惑!(2)
片刻,还是东方破晓最先回过神来。
“皇上,还是奴才给您倒!”
西门夜寒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忙着便松开了她的手掌。
“好!”
轻吸了口气,控制了一下呼吸,东方破晓这才小心地帮西门夜寒将他面前的杯子倒满。
想了想,便也向自己的杯子倒了一些。
之前,她本是千杯不醉的。
可是现在这个身子,虽然她努力练习过,可是酒量仍是一般。
现在,她可是假扮得太监的身子,万不敢多喝的。
只倒了半杯,东方破晓便将酒壶放回了桌上。
西门夜寒也不理会,只是重新抓了酒壶来,亲自将她倒满。
他是皇上,东方破晓也无法阻拦。
直到将东方破晓的杯子倒满,西门夜寒这才放下了酒壶,端起了自己的杯子。
接着,便将杯子伸到东方破晓面前。
“破晓,这一杯,朕敬你!”
“这奴才哪受得起!”
东方破晓忙着从椅子上起身,一边便端起杯子,陪着笑道。
“还是奴才敬万岁爷!”
她只觉,今天这西门夜寒有些反常,所以说话作派都陪着些小心。
看着她对他卑躬屈膝,小心翼翼地模样,西门夜寒不由地心中升起了怒意。
“坐下!”
寒下脸,他沉声喝道。
“破晓,今天晚上,这里没有皇上没有奴才,坐在这里的,只是西门夜寒和破晓,行不行!”
“皇……”
东方破晓刚吐出一个字,西门夜寒已经竖起了手掌。
“我说了,没有皇上!”
“好……那我就叫你少爷!”
东方破晓勾起唇角将酒杯与他轻轻一碰。
“少爷,这一杯,破晓敬您!”
特工VS皇上3)
()()特工VS皇上,诱惑与被诱惑!(3)
抬脸看看东方破晓,西门夜寒只是长叹一声。
缩回持着杯子的手掌去,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心中明白,破晓仍是没有放开这君臣之礼。
虽然明白她的心思,他的心中却是有一抹酸涩的情绪。
做皇上,难道便注定要孤独吗?!
便是这样一个天真单纯的破晓,在他面前,也是不得不陪着小心?!
抓起酒壶,西门夜寒只是继续将自己的杯子斟满。
接着,便送到唇边,一饮而尽。
灯光下,他的侧脸线条恍若神来之笔,精致的无可挑剔。
那对一向黑亮的眼睛里,此刻却有着迷离之色,隐约还有一抹忧郁。
看着他闷头喝酒的样子,东方破晓的心却是一阵拉拉扯扯的闷闷的隐隐约约的……
疼!
西门夜寒连饮三杯。
待他再倒第四杯的时候,东方破晓已经放下杯子急步上前,双手抓住了酒壶。
“皇……少爷,我看您似是心情不快……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您不是说今日无君臣吗,那您就把我当成一个朋友,说一说?!”
“朋友?!”
西门夜寒转过脸来,目光深沉地看向东方破晓的脸。
“你真的把朕当朋友吗?!”
迎上他的目光,东方破晓突然地语塞。
玩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