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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这男的 我买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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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果听侍从们奔走相告着说主上出关了,也急忙的跟着跑去看。
    一个黑袍的挺拔身影背对着众人,静静立在圣坛上,银白的长发垂至腰际。仅是背影,就散发着寒凉的煞气。在场的臣子百姓都跪伏在地,使得冒冒失失冲进来,又站在那里没有下跪的唐果显得很突兀。
    比右还要浅淡的发色让唐果惊住,一声“小狮子”生生的溺死在喉咙,没能叫得出来。
    身周跪着的人哄然齐呼千秋万岁,吓了她一跳。
    银丝缕缕滑动,他慢慢的转身,冰雪一般酷寒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他的眸子还是如墨通透,瞳孔却已然变成跟右一样的赤红色,透着妖邪之气。
    身边一阵高似一阵浪潮一般的呼声,震得她站立不稳,不由的慢慢的后退,退到人群的最后面,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寒非离的目光淡淡的扫过那个瑟缩的身影,却没有做过多的停留。
    很快寒非离被众人簇拥着离开圣坛,她被拥挤的人群挤到了远远的角落,连上前打个招呼的机会都没有。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了,她还傻乎乎的独自站在空荡荡的圣坛下面。思绪空落迷茫。
    他没有理她。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他明明知道她多么迫切的想见到他,要寻求他的帮助。她要他救洛羽痕,就这么一个请求——他明明是知道的。
    她安慰自己说:与解除岛民的不死魔咒相比,洛羽痕的事是小事,他可能是想先处理完大事,再来解决这件小事。
    可是他就这么漠然的从她的面前消失,仿佛根本没有这回事一样。
    她知道他不喜欢洛羽痕,甚至是恨洛羽痕。但她从未想过他会拒绝相救。她以为,他跟她有足够的交情,至少他会看在她的面上伸出援手。
    他难道不知道,如果没了洛羽痕,她也活不下去吗?
    或许他根本不在乎她是否活的下去……她敢肯定他是喜欢她的,至少是曾经喜欢。可是他凭什么为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去救另一个男人?
    问题是她以为他会的……无论现实逼得他变得多狠辣,她总以为他会对她心软。她以为,只要是他能替她去做的事,他都会去做。
    是她搞错了吗?是她太自以为是了吧……
    她找到洛羽痕的时候,他席地坐在案几前,在饮一壶醇美的酒。见她进来,已略有醉意的眼神如丝般飘过来,妩媚一笑,若桃花纷飞。
    她绽开一个明亮的笑颜,小跑过去,欢快的道:“寒非离出关了!好家伙,头发变成了全白的,瞳孔也变得跟猫咪的一般发红,帅还是很帅啦,就是看上去很不习惯,有点吓人。”
    “哦。”他淡淡的应着,将酒杯斟满,递到她的唇边,“酒的味道很好,果儿尝一口。”
    她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啧啧嘴巴:“嗯,不错不错。寒非离跟我说啊,他要先替他的百姓解不死蛊,再来替你解蛊。地宫里大概有几千人吧,可真够他忙活一阵的了。所以你不要着急。”
    “我不急。酒好喝吗?”笑笑的问她。
    “好喝。”
    “我来尝尝。”他说是要尝酒,却将酒杯弃之一边,凑上前来吻住她的嘴巴,细细的搜罗吸吮她口中残留的酒香。
    温存的拥吻,却让她心底深处的寒凉开始微微的颤栗。
    他如此的平静淡漠,不合常理……是像她一样,有不祥的预感吗?
    ……
    当初琨王是通过水源下的蛊,于是寒非离解蛊时也利用了水源。只是游走在隐雾渊周边的那些守护者让他颇费了些心神,最终是通过投放含有解蛊药的食物完成的。
    在一场特殊的巫术仪式之后,岛民们彻底摆脱了不死蛊的纠缠,而守护者们终于也得到了解脱,长眠于海底。
    接下来就听说寒非离整日忙着研究如何整改那些洞穴,设法使岛屿不再沉入水下。
    之所以是“听说”,是因为自从寒非离出关之后,唐果一直没有机会见到他。一是因为他似乎是有意避而不见,二是因为洛羽痕将她看得很死。
    洛羽痕也在有意无意的阻止她去找寒非离。她知道他心高气傲,绝不会去求寒非离,也不会愿意她去相求。于是她就假装毫不在乎的样子,假装以为寒非离真的很忙。
    某一天总算让她得了机会。两人饮酒时她有意多灌了他几杯,看到他绯红着面颊,伏在榻上沉沉睡去,她便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的溜出门去,沿着洞穴改造成的通道,一溜小跑朝着王宫的方向奔去。
    快要接近寒非离处理公务的宫殿的时候,一名侍卫将她拦下了。
    “主上公务繁忙,现在不能见任何人。”侍卫一板一眼的说。
    “你给我闪开。”她咬着牙,恶狠狠说。
    侍卫毫不退让。她一脚就踹了过去,侍卫轻松的避开,仍是将门口防的死死的。她那点子王八拳王八腿儿,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浑蛋……你究竟想怎样!”她一嗓子怒吼起来,却不是冲着这名侍卫,而是冲着他身后那扇华丽的宫门。“寒非离,你给我出来……”
    门内毫无动静。
    闯又闯不进,嚷又没人理。她的精神终于崩溃,呜咽了一嗓子:“你到底怎样?要我给你跪下吗?好啊,我……”膝盖一软,就冲着那扇门跪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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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膝盖一软,就冲着那扇门跪落了下去。
    膝盖尚未触地,手臂忽然一紧,身体被扯了起来,同时一股淡淡的酒香飘过。身体被转了一下,狠狠砸入一个人的怀抱。抬起泪眼,正对上洛羽痕泛红的愠怒的脸。
    “果儿,你做什么?”
    “我……我……”抽泣着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来。
    “你可知道,我死也不愿去求他?”逼近到眼前的危险眼眸,满含着恼怒。
    “我……我知道。可是……我不能……”挣扎不已的语无伦次。
    他的目光柔软下去,轻轻将她拥进怀中,语气虽是平和了些,却是倔强的软韧:“不准你去求他,绝不准。”
    她的手臂却在他胸口用力一撑,怒道:“不求便不求!我就问他一句话好了,我要问问他,修习了巫术,人就真的变成冷血的妖邪了吗?”
    侍卫死死守住的那扇门忽然开了,银发黑袍的身影出现在门边,光线从他的身后打过来,他的脸笼罩在一片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寒非离的突然现身,让场面一时陷入寂静。几个人都默默的站着。空气却一分分的冷却下去,直至心底都感到了寒意。
    半晌,唐果涩涩的开口:“寒非离……”
    尚未说完,手臂一紧,洛羽痕拖了她就走。她脚后跟用力的锉住地面,急急道:“喂,别走啊,我得问问他……”
    “果儿难道还不懂他的意思吗?”洛羽痕的话凉凉的砸下来,砸得人生疼。
    是啊,如果想伸出援手,何必躲着不见,又何必站在那里默默不语?为什么这样……是因为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已不同往昔,有了足够强大的力量,让伤害他的人付出代价吗?看着洛羽痕徘徊在死亡的边缘,看着她苦苦相求直至绝望,很爽很开心吗?
    心中失望与痛楚绞在一起,翻江倒海。
    不死心的用力挣了一下,居然让她从洛羽痕的手中挣脱了,往回跑了几步,站定在寒非离的面前,近到可以看清他赤色的瞳孔,声音微微颤抖着说:“我不懂。我就是要他自己告诉我,何必狭隘至此?”
    洛羽痕疾风一般掠了过来,一把扯住她,恼怒道:“你给我走……”
    这一次她没有再挣扎,握了洛羽痕的手,决然的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话语,却让两个人停止了脚步。
    寒非离说:“在果儿的心中,我已卑劣至此了么?”喑哑的嗓音,透着破碎般的疼痛。
    仅是这样一句话,就让她心头的压抑忽然释然了。还未等他做出任何解释,她已然知道他必有他的难言苦衷。眼泪不争气的涌上来,模糊的视线里,银发黑袍的轮廓柔和了许多,恍然间似乎他还是昔日的小狮子。
    寒非离却没有看她,低着眼睫,目光散散的落在不知名处,轻声道:“这些日子躲着果儿,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跟果儿说。”
    唐果茫然道:“什么?……”
    寒非离的手里捏了一本古旧的册子,慢慢的递出。“这是《巫蛊术》。施蛊术与解蛊术本应一一对应。可是其中不知为何,却是缺了一页。”
    恐惧感紧紧携住了她的心脏。喃喃道:“不会……那么巧吧。”
    “偏生就那样巧合。”寒非离一字一句,清晰的说。
    她盯着他手中的那本古书看了一会儿,猛的劈手夺过,一阵乱翻。
    书中施蛊术与解蛊术果然是一一对应,前一页是施蛊术,后一页便是解蛊术。翻着翻着,“召唤蛊”三个大字跃入眼帘,急忙的向后翻了一页,紧挨着却是另一种蛊术了,而在两页之间还残留着一页纸被撕去的残痕。
    她不甘心的前后乱翻着,希望那张纸页是装订错了地方。
    身前传来寒非离的话声:“我已快将此书翻烂了,真的是不见了。我问了左护卫为何会丢了一页,他也感觉不可思议,此书是族中圣物,一般人接触不到,仅在历代帝王手中传承。这一页纸究竟是哪朝哪
    代、何年何月丢失的,竟无从考究。我怕果儿知道此事难以承受,所以才……”
    她猛的将古书狠狠往地上一掼,大声说:“不可能!我不相信!”
    寒非离眼中闪过痛楚:“果儿难道以为是我故意将此页毁去?……”
    蝠影不知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沉声道:“唐姑娘,主上他真的与此事无关。主上刚出关时就跟我说了此事,想与唐姑娘坦言,又顾虑重重。唐姑娘还信不过蝠影吗?”
    “我谁都不信!”她失控的眼泪四溅,胸口因为剧烈喘息而生疼,“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巧合!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承受不住由希望到失望的强烈落差,崩溃的哭泣,腿虚软得站不住,身体软倒下去,却落入一对臂膀之中,透过迷蒙的泪眼,看到洛羽痕疼惜的眼神。
    她猛然意识到洛羽痕本人在场,她这般崩溃的样子让他看到,岂不是加深了他的绝望?她不能哭了,她都撑不住的话,他一个人怎么撑得来……
    可是她居然控制不住那剧烈的抽泣,一边暗骂自己无用,一边哭得一塌糊涂。
    “好了,不哭了。”他柔声的安慰,嗓音平静温暖,倒好像这悲剧的主角不是他一般。托着她的腿弯将这个哭成一团的家伙横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转身走去。
    ……
    被洛羽痕放在榻上时,她的头脑已是昏昏沉沉。猫一般蜷伏在他的怀中。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脊背,像在哄一个伤心的小孩。
    她暗暗的想:我真够没用的。这时候需要安慰的,难道不应该是他吗?怎么就变成了他来哄她了?
    伸出手臂,环在他细瘦的腰上,紧紧的抱住,脸深深埋在他的胸口。
    这样紧密的相贴,使她察觉到他的身体间歇的轻轻颤抖。一开始她没有太在意,只道是他也在暗暗压抑着情绪。过了一阵她才感觉到他的颤抖似乎是在努力抑制着某种痛苦。
    心中暗暗惊怕,抬眼看向他的脸。他的脸色瓷白到几乎透明,连连嘴唇都是苍白的,显得眉眼有若点漆。神情却是十分的平静,安静的看着她。
    她小心翼翼的问:“你……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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