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妾当家(作者:夜初)-第4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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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侧妃心里暗惊,脸上的表情更加柔弱了些,因为起身的动作胸前的那抹春色更加诱人了,她似病的不轻,才一下床便站立不稳,身子直直的朝洛王的身上倒去。
温香软玉在怀,这世界任何一个男子也难以推却这样的温柔,洛王却一直绷着脸,那张威严的脸上并没有一分温柔,却也任由乔侧妃半趴在他的胸前,没有推开也没有伸手去扶。
乔侧妃心里更加的害怕了,洛王平日在她的面前一直都极为温和,对她说话也一直都极为温和,就算是真的生她的气的时候,她窝在他的怀里撒撒娇也便过去了,像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她的眉眼微低,轻声唤道:“王爷……”纤长秀美的手指却在他的胸前画着圈。
洛王终于低头看了她一眼,她心里大喜,忙含着笑迎上了他的脸,只是一看到他的脸时,却看往日那双温和的眼睛里满是寒气,她心里才升起的喜意又淡了下去。
“玉落,本王这些年来待你如何?”洛王冰冷的声音响起。
乔侧妃微微低着头道:“王爷待我极好,万事都宠着我。”
洛王的眸光又落在了她的身上,然后一字一句的道:“是啊,本王是太过宠你了,以至于宠的你分不清好坏,弄不明立场,不懂得进退。”
乔侧妃愣了一下,然后忙跪在地上道:“贱妾知错了,今日之事实非我的本意,没有人知道千赫王是那样的性子。王爷疼惜郡主贱妾也知道,今日里贱妾已给郡主赔过不是了。”
洛王的眸子更冷了三分,却又问道:“玉落,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很蠢?所以你觉得什么时候只要撒撒娇,装装病就能将一切掩盖吗?”
乔侧妃再度愣了一下,洛王又缓缓的道:“你知道为何这么多年来本王一直都独宠于你吗?就算景儿和你闹得不愉快,本王也一直护着你吗?”
乔侧妃听到洛王问出这样的话时,只觉得心开始乱了起来,洛王却伸手轻轻扼住了她的下巴道:“那是因为你还有利用的价值。”
他这一句话顿时将乔侧妃打入谷底,却依旧问道:“贱妾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洛王闻言却笑了,手上的力气却大了几分,乔侧妃只觉得下巴一阵剧痛,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却也没有开口求饶,只是瞪大一双眼睛看着洛王。
洛王看着她的眼睛道:“本王还记得最初见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天真的看着本王,以至于本王一直觉得你就是天底下最纯洁美好的女子,就算是王妃病逝时本王怀疑过王府里所有的人,却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也一直觉得只有在你这里才能寻到一丝温暖,一丝安静,可是你的事情却做的终究不太妥贴,你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做那样的事情,就应该帮的更完美一些,不应该让留下蜘丝蚂迹让本王发现。”
乔侧妃的身体忍不住抖了抖,却依旧道:“王爷难道认为王妃是我害死的不成?王爷可不要忘了,当初可是天下第一神医替王妃诊的脉……”
“就是因为是神医,所以本王才信。”洛王手上的力度又大了几分,然后一字一句的道:“却不知道本王最宠爱的妾室和神医之间的关系,神医可以为了你撒任何谎,却因为王妃死在他的手里而自责,最终抑郁而亡,乔玉落,你的心机比本王想像中的还要深的多,也狠得多啊!”
乔侧妃眼里有了一抹惊讶,下巴剧烈的疼痛竟没有让她查觉半分。
洛王又缓缓的道:“而本王也因为王妃的死而伤心欲绝,王府里不缺侍寝的女子,本王却将你升成侧妃,原本想着你的性子温顺,能让减轻本王心中的苦,可是你最终是让本王失望了。若不是怀素心细,本王只怕到如今还不知道你的真面目。”
乔侧妃听到这里,身体便软软摊在了地上。
洛王的手也已经松开,然后不紧不慢的道:“怀素发现了你的秘密,所以你就要杀了他灭口,却不知他那一日并没有多想,对于你的身份也不敢完全确定,可是你那样一做,倒彻底证实了他心中的想法。你们原本以为怀素虽然是本王最喜欢的侍卫,却也不过只是一个侍卫罢了,本王断然不会因为怀素的事情而与他闹僵,以为那座死牢就真的能将怀素除去。如此一来既免了你的身份暴露,又能断本王一支臂膀,这主意打的可真是妙啊!”
“贱妾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乔侧妃满脸苍白的坐在地上。
洛王却冷笑道:“本王知道你最擅长装,你不愿意承认那就不承认吧!本王忍了你这么长时间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而今你却已无用了,也不用再留在王府了。”
乔侧妃咬了咬牙道:“王爷不能如此待我!我知道这一次是我做错了,可是这些年来我为王府操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犯了这样一个小错,王爷就要将我赶出王府,实是不妥啊!”
洛王悠悠的道:“这么多年来的相处,就是只猫是只狗也会有感情,可是乔玉落,你却是个绝情的,或者说这么多年来你的心里从来没有容下过我,而我的心里也从来没有过你。”
乔侧妃一把抱住他的腿道:“王爷,别赶我走,我做的事情我都认!没错,我是皇上派在王府里的探子,可是这些年来我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王爷的事情!我是想要杀怀素,因为他知道太多的事情,可是王妃真的不是我杀的!”
洛王闻言冷笑一声,抬起脚一脚将她踢开,她的身体便撞在大床的棱角上,顿时鲜血直流,他却半蹲在她的面前道:“本王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今日里纵然你承认所有的错处,但是只要不承认是你害死王妃,本王和你相处了十几年,总会念念旧,将你留在王府,是不是?”
乔侧妃的头微微低了下来,眸子里满是水气,那鲜血顺着额角流下,顿时让她那张秀美的脸上有了一抹铮狞之感,到此时人,她已知道所有的一切都瞒不过他,当下却笑了起来道:“王爷是擅于猜度人的心思,我以前以为我的心思无人能看透,却没有料到还是瞒不过王爷。我如今这样离开王爷也可以,只求王爷给我最后一丝温存。”
洛王想起她这些年来的好,眸子里有了一抹恍惚,乔侧妃的眼里却有了一抹杀气,只见她素手一扬,泛着蓝光的寒茫朝洛王袭去,洛王大惊,一个铁板桥身子往后一有拱便避开了她凌利的杀着,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剑,恶狠狠的朝洛王刺了过去,洛王的手一挥,一把长剑在手,便直勾勾地朝她的胸口刺去,她半路忙变招式,身体陡然跃起,一个横劈便朝洛王砍了下去。
她这砍威势惊人,寻常的武功高手都难砍出如此凌厉的招式。
洛王大声赞:“好剑法!乔玉落,真没料到你竟是他身边的杀手!”他一声喝完,身子往旁掠了几寸,正在这时,一根寒茫从窗外射入,那枚箭来的极快,激得空气“叭叭”做响。
乔侧妃听到那箭声顿时大惊,想要侧身避开已经不及,而且那箭射来的方位是在她的身下,她人在半空避无可避,手中的招式又已经用老,想要拔剑来挡已经不及。
“啊!”她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便已被利箭刺穿,那箭极具威势,射穿她的身体之后朝前飞去,将她直直的钉在了墙上。
乔侧妃有些不甘心,扭头一看,却见乐辰景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张巨大的弓,那张寒气逼人的脸上满是凌厉的杀气,她低头看了一眼那支箭,那箭只余箭羽没在外面,却能看得出那箭是乌金所铸,箭身也比寻常的箭要粗的多。那箭正是乐辰景十岁生日时她为了讨好他而送他的生日礼物,箭只有十支,极为珍贵,她没有料到今日自己却死在那只箭下!
她想要说话,却吐出了一口血,然后用尽全身力气道:“真没有料到……也是我活该……死在你的……手里……”她嘴里再次吐出一大口血。
乐辰景缓缓朝乔侧妃走去,走到她的面前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何你和父王在一起这么多年却无所出吗?”
乔侧妃用尽全力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的,眼神里满是询问,乐辰景冷冷的道:“那是因为你一进王府母妃就说你不简单,母妃去后,我送了你一碗绝子汤。”
乔侧妃顿时把眼睛瞪的极大,乐辰景又缓缓的道:“没错,就是那一碗红糖水!”
乔侧妃想起当年的事情,那一年乐辰景不过只有十岁,那时她刚进王府没有多久,听从主子的命令要将王府的女主人除去,然后再取而代之,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虽然得到了宠爱,却从来都不能取代王妃在洛王心中的地位。而那时候的乐辰景还是一个天真灿烂的孩子,那一次她小产,乐辰景先是在她的面前哭了半日是,见她身子不好,便亲自命人去煎了一副固本培元的汤药,那时的她对谁都有关怀疑,却独独没有怀疑过他,必竟一个人十岁的被人保护的极好的孩子能做什么?再则他的那双眼睛是那么的单纯可爱,任谁都不会相信一个十岁的孩子会有那样的心思!
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无所出,原本以为是那一次小产伤了根本,查过身边的所有人,也怀疑过所有的人,却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是乐辰景下的手。此时乐辰景说出来,她便想起自从喝了那碗药之后,她的下体便出了不少的血,她也让大夫帮忙把过脉,大夫只说她的身体无妨,那些现象都是小产之后的正常现象。
此时才知道原来一切都不是那么简单,更没有料到所有的一切竟是十岁的乐辰景所为!
乐辰景看着她道:“你知道我为何这么多年来一直留着你的性命吗?”
乔侧妃扭头看他,他的眸子里杀机勃勃,却用极度不屑的语气道:“那是因为我要慢慢的折磨你,让我父王亲手杀了你,却没有料到你的武功竟是如此之好,本世子就只有亲自动手了!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昨日你到我书房里送参汤时看到的那条消息是假的,如果我没料错的话你昨夜便已经将消息放了出去,这会皇上只怕还正在开心着了。”
乔侧妃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乐辰景道:“你好毒!”
“没有你毒!”乐辰景冷笑道:“我母妃临死的时候已经猜到是你对她下的手,她临终前只对我说了一句话,那就是若是真的想让敌人过得不痛快的话就得将他放在眼皮子底下,慢慢的折磨死她,断了她所有的希望!杀了她最爱的人!对了,你之所有小产是因为我在你的床板上糊了一层麝香。”
乔侧妃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一双眼睛瞪得极大,却很快就没了气息,只是心中不甘,那双眼睛至死都没有闭上。
洛王听到乐辰景的这袭话顿时也愣在那里,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乐辰景竟早就知道乔侧妃是达死王妃的凶手,而乐辰景平日里给人的感觉是暴躁而狂妄,心里是容不得任何事情的,却没有料到竟忍了乔侧妃这么多年!
他忍不住道:“你早知一切都是她做的,怎么以前不告诉我?”
乐辰景冷冷的道:“告诉你?是的,我曾经告诉过你,可是我的父王却被她美色迷了心窍,再说了,一个十岁的孩子的话你又如何会信?再说了,我还杀了父王和乔侧妃的孩子。”
洛王想起当年的往事,眸子不禁微微眯了眯,想起儿时的乐辰景的确曾经提起过,只是他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千娇百媚的乔侧妃柔弱无比的乔侧妃又怎么可能做得出那样的事情!
他眼里的愧疚加深,乐辰景却又冷冷的看着他道:“父王如今可知道我为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