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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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极致的视觉冲击,这样美,这样媚……是个男人,也被她的媚给融化了!
越无雪的眼睛被紧紧地蒙住,看不到他因为太激烈而开始潮红的脸,可是她却能感觉到,心上包裹的硬壳,被这太过强势的男人强行撬开一道缝隙。
“无雪……”
他抱紧越无雪的腰,猛地翻了个身,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伸手扯开她眼上的缎带,哑声说:
“朕要看你动,快点。”
越无雪脸红起,僵了片刻,突然就抬手捂住了眼睛,细声说:
“我不好意思,你想要就自己要……”
“呵……”
焱极天笑出了声。
焱朝开化,后宫的女人,想争他的宠爱,莫不使了浑身解数,尤其在这事上,恨不能十八般武艺使出来。越无雪看上去娇滴滴地,风情万种,可真办起事来,又羞得跟乌龟似的,动不动就缩回了壳里。
“你说的,朕要了…………”
他还在笑,突然就摁住她的雪腰,往上狠狠一抵。
风影又起,园子僻静的一角,有道人影静默地站着,静静地听着这边的动静,不一会儿,大朵的泪珠就滴下来。
【121】画个画儿在你身上【万字加更,喜欢的请包养呀……】
更新时间:2013…5…11 7:50:36 本章字数:11219
【1】画个画儿在你身
风吹来,牡丹花枝乱颤,满园子牡丹花香,淡淡月雾萦绕花间,宛如仙境一般朦胧迷人。虺璩丣晓
静下来的越无雪和焱极天,就躺在那副白牡丹的画上,身上仅盖着他的龙袍,她身上黄金小胸衣还在,方才激|情时并没有除去。
焱极天的手环过她的腋下,在她的胸前轻轻抚摸着。
越无雪动了动,他的手就用力抓了一下,痛得她轻呼起来嫦。
“呵……”
他低笑,却是掩不住的满足。
“讨厌死了。妻”
越无雪推开他的手,站起来。
焱极天抬手轻抚着她的小腿,毫不掩饰欣赏她的目光,低声说:
“无雪,让朕把你这媚样儿画下来吧,朕要挂在寝宫里天天看。”
“无聊。”
越无雪瞪他一眼,不客气地骂。
焱极天却来了兴致,坐起来,披了龙袍,把她往面前一拉,又扯开一段白锦,狼豪沾了染料,盘腿坐在地上,对着她开画。
“无聊、无聊……”
越无雪握拳就来打他,他却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往面前一拉了,拿着笔就在她的脸上画了两笔胡子。
“站好,否则朕又办你一回。”
他威胁一句,气得越无雪想踢他。
“让朕画,快站好。”
焱极天拿着狼毫一端打她的小腿,越无雪不干了,跪坐下来,伸手抹了一把的染料,直接往他的脸上抹,两个人在地上一滚了,拉扯变成亲吻。
越无雪突然就恶意起来,也抓了笔,在他的胸前画。
“你要画我,我也要画你。”
焱极天支着手臂,看她在自己胸前胡闹。
越无雪在他的胸口画了个唐老鸭,有着扁扁的红嘴巴,焱极天低头看了一会儿,突然就伸手把她摁到了身上,掐着她的小脸,低声骂,
“越无雪你胆大包天,居然敢在朕的身上乱画。”
“就许你画我,就是平等的,我就要平等的。”
越无雪蹬着脚,撒起泼来。
焱极天眼睛眯了眯,从她手里夺过了笔,推开了她胸前的小黄金,一手捧了她的那团柔软,落笔就画。
“啊,你干吗?”
越无雪忍不住尖叫,这男人还真会画,居然画她的咪|咪上。
“你不是要平等吗?你画朕的身上,朕当然也要画你身上。”
他伸手推住她的下巴,让她坐不起来,手里的笔不紧不慢地游走,继续威胁她,
“你乱动了,弄破了你这娇|嫩的肌肤,染料透进去,可就洗不掉了,到时候成了一双乱花|乳,可怪不得朕。”
“呀,你才乱花|乳……”
他说得这样放|肆,越无雪气得小脸又红了,可真不敢再乱动,只紧张地躺着,怕他恶毒划开她的皮肤,真把咪|咪给染色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骨头都僵了,他才提起了笔,左右端详一会,笑着说:
“好了。”
越无雪低头看,好半天也没能看出他画的什么。
“这是朕,这是你。”
焱极天好心地提醒。
越无雪愈加糊涂,这怎么能看出是两个人呢?
“取镜子来。”
焱极天恼了,一声低喝,远处的太监们刚要走开,他又拉起了越无雪,拿着龙袍一裹,抱起来就走。
“朕带你照镜子去。”
他用了轻功,带着越无雪回朝宫。
二人衣衫不整,形象太过开|放,奴才们都不敢抬眼,脑袋都快低到肚子下去了,全都退出大殿,留他二人呆着。
他拉着越无雪到了偌大的铜镜前,扯开龙袍,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环过来,一手握了一边绵软,给她解释:
“你看,左边是你,右边是朕,朕正在亲吻小无雪。”
“有没有搞错!这分明是两头猪。”
越无雪脱口而出,末了又觉得不对,继续说:
“不对,是我在牧猪。”
“越无雪,朕缝上你的嘴。”
焱极天火了,用力拧了一把她的小嘴,把她往镜子上摁,怒气冲冲打她的翘屁|屁,
“朕让你说朕是猪……”
“你自己画艺不精,怎么能怪我?你看我画的鸭子就很像、很像!”
越无雪尖叫起来,义愤填膺的振臂高呼。
看着她,焱极天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疯了,身为帝王不说,他还是个男人啊!他怎么会和她一起玩这样低级的游戏呢?换成以前,他想也不会这样想呢!
遇上越无雪,焱极天注定脑子不会再正常……
他盯着她看了好久,看得越无雪以为他又要发怒揍人了,只见他突然抬手伸过来,吓得转身就缩成一团,连声说:
“不许打我。”
焱极天幽幽一声叹息,把她抱进怀里,手在她的背上乱揉一会儿,小声说:
“朕怎么还舍得打你?朕如今总算明白为何会有人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越无雪心里咯噔一沉,不知如何回答他。
过了好一会儿,他抱她起来,快步往后面的浴殿走,
“去洗干净,免得染料透进去,真成了一双彩花,朕可就没得好东西欣赏了。”
“去你的,我这怎么是东西……”
越无雪轻啐一口,又抿紧了唇。
不仅焱极天的思想已经无法用常人的思维来判断,越无雪觉得她的思想也是。
这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有了种恋爱的感觉?
疯了!她疯了!
她把自己吓得一抖,然后开始不停地在心里念:“阿罗阿罗,快来驱魔!我被妖魔缠上了!”
可是阿罗许多天没进她的梦里来了,以往半月必到的信也迟迟未至!
越无雪担忧起来,靠在焱极天的怀里,轻声说:
“我想阿罗了!”
扑嗵……她重重地跌进水里,焱极天把她丢下去了。
“喂!”
她吃了好几口水,浮上来,想骂他。
他站在池沿边,胸前顶着唐老鸭,黑着脸,用脚把浮起来的越无雪给推回水里去。
“越无雪,朕看你是没有一天皮不痒!”
“你怎么这样喜怒无常?”
她气得咬牙,身上的染料一点点散开,在碧水上扯出一道道彩丝。
焱极天也下了水,把她往池沿上摁,手指不客气地分开她的蜜境,往里面钻。
“朕就喜怒无常了,受着吧……让你想阿罗……”
“痛呢,焱极天,还在痛。”
越无雪投降了,她受不了他的一而再,再而三地索取。
“还想他么?”
焱极天咬着她的耳朵问。
“不想了,不想了。”
越无雪连忙保证。
焱极天看着她这副怕得要死的模样,又烦恼起来,她这假话,假得让人恨,恨得让人牙痒痒。
僵持片刻,越无雪哭丧着脸说:
“你就不能对我好点么?”
“朕哪里对你不好了?”
焱极天拧眉。
“以后少做点这种事,你就最好了,你应该保持精力,把力气用在政事上,当个明君,还不能贪|色忘义,忘记皇后旧爱,又遗弃孩子她妈。”
越无雪又说。
“你……”
焱极天气得脸都绿了,可越无雪却自个儿笑了起来,前俯后仰地,指着他笑。他胸前的鸭化了,把他的胸膛染成了黄|色,整一个黄|人!
焱极天看着她笑眯眯的模样,很无奈、很无奈……
见他不出声,越无雪的笑声渐渐小了,有些无措地看着他,轻声说:
“我和你开玩笑的,你只要少做这种事就行,后面的话不算。”
“无雪啊!”
他伸手,拍她的小脸,叫得温柔。
“啊……”
越无雪应了一声。
“你自己洗,洗完回宫去睡,朕去休息了。”
焱极天掬了水,洗掉胸前的染料,径自起身离开,留她一个人在池子里泡着,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是生气了?还是去磨刀了?
越无雪打了个冷战,匆匆洗完了,坐辇回去,天真一直站在飞雪宫外等她,见她回来,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快步过来,用披风包住她,快步往飞雪宫里面走。
——————————————我是强大的分界线,后面更气人————————————————
兰慧宫。
冰洁歪在贵妃榻上,涂着红蔻的手指,轻轻揭开茶碗,吹去茶末,轻抿一口,小声说:
“她去看了?”
“回娘娘,是的,皇后一直看到最后,皇上和雪妃都回去了,皇后还哭了很久才回去。奴才看到,她把帕子都咬烂了。”
一个小太监跪在她面前,一脸谄媚。
“嗯,做得好,安心给本宫办事,本宫以后会提拔你当总管太监。”
冰洁笑笑,伸过手,轻轻地抚过小太监的头,娇声说道。
“谢娘娘恩德,谢娘娘恩德。”
小太监连连磕头,满脸喜色,好像这总管太监已经落到了他头上似的。
冰洁向身边的侍婢使了个眼色,那侍婢捧了两锭金子过来,递给那小太监。
“娘娘赏你的,皇后那边有事,立刻来报。”
“是,奴才为了贵妃娘娘万死不辞。”
小太监捧着金子,又乐滋滋地磕头。
“下去吧,有什么事再来说。”
冰洁这才轻轻说了句,挥手,让小太监退下去。
“娘娘,春衣是不是真蠢,奴才瞧这些天,她一直劝皇上去雪妃那里呢。”
宫婢看着小太监走了,转过头来,给冰洁轻捶着肩,小声说。
“她不蠢,她聪明着呢。据说皇上以前常夸她识理,心善,她还长了皇上半岁,六岁就进宫,在太皇太后宫里长大,那是什么地方?吃人的地方!后台多硬的嫔妃,都被太皇太后给整死了,吸了血,保了她的青春。春衣比我们看得还多,又早早就跟在皇上身边,她太了解皇上,太知道皇上想要什么,感情用事她当这个皇后,当得妙,当得好。从情理上说,是信守当年的承诺,君之一言,万马难追,民间自会传唱他专情多义,同时又断了本宫为后的念头,一箭双雕呢。”
冰洁摇摇头,盯着烛光看了半晌,又轻叹,
“本宫是仗着父亲才得他的宠爱,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