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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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了他的手掌。
她咬住下唇,羞|耻地听见自己被他玩|弄的声音,那是她被强迫绽开的花瓣一次次吞|噬他长指的羞人声音。
“无雪,自你进宫,朕除了你,谁也没碰过,为何你总不知呢?”
突然,他低低地说了声。
越无雪终于睁开了眼睛,盯着久久地看着。
焱极天第一次和她这样对望,她明亮的黑瞳里有他没见过的忧伤,她抬手,轻抚着焱极天的脸颊,小声说:
“焱极天,你想过给某个女人唯一的爱情吗?你是皇帝……你的爱情是宽无止境的,你只要女人对你有用,或者满足你的床上欲|望,或者满足你的权力欲|望,我很不幸,是前者,于是我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让得我对你说的话吗,我不属于这里,我还记着我前世的愿望,我要我的男人,只爱我一个人!所以,在你身上我得不到满足。”
“你觉得朕真不能满足你?”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越无雪没出声,焱极天的眉眼拧了拧,说:
“那就试试。”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大掌压下她的膝盖,已经滚烫的铁杵一点点挤进她太过紧窒的身体。
【115】折腾一宿
更新时间:2013…5…4 9:12:36 本章字数:6755
“你不要故意曲解我的话!我什么时候说你这个不满足了?”
越无雪推着他的胸膛,小脸皱起。欤珧畱晓
他太强大了,每回进入的时候,都是她最痛苦的时候。
“是朕不满足,等下会让你舒服的,先忍忍。”
他含|住她的樱唇,小声安慰她嫱。
他岂是听不懂她的意思?她看着别的女人碍眼,只恨不能去除六宫,他是觉着她的论断太可笑,男人三妻四妾,尤其是强大的男人妻妾成群,简直平常不过,怎么可能废六宫,而只留她一人?
“你还说朕的霸占心强,小无雪的霸占心才强。”
他抵进她的深处,轻在掐着她的脸,又笑着说了句镪。
越无雪觉着这气氛有些不对,敢情他是以为她真吃醋呢?完全不能沟通的古代人啊,他的自我感觉正无限膨胀!
可她没机会再和他争辩,他一手捂着她的红唇,曲着她柔软的身体,开始由着他自己的兴致在她的身体里来回徜徉……
从疼痛,到颤抖,再到突然而至的战栗僵硬……焱极天在她身上不过花了一盏茶的功夫而已,她瞪大了茫然的双瞳,盯着头顶不停摇晃的金流苏,心里悲哀莫名,无声地骂自己,
越无雪,你也是个贪欢的!
世间何人不贪欢?
越无雪也贪欢的,她小心地隐藏着内心的欲|望,不肯被别人看穿,这是她保护自己的方式。
帝王之宠,贵在新鲜,一旦新鲜不在,她也就被焱极天给灭了。
“告诉朕,舒服了吗?”
他停下来,手轻抚着她红艳的脸颊,低声问她,几滴汗水从他的下巴上滑下,落到她的脸上,她一偏头,闭上了眼睛,轻声说:
“你快些,我困了。”
“就你不识趣。”
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恼怒,也不再理会她,摁着她的腰就是一番猛撞,撞得她的灵魂和肉|体都要一起碎了,才在她的体内滚烫地炸开那腥粘的液体。
越无雪揉揉腰,翻了个身就睡。
“你啊……对朕好一点,你肚子会疼?就是不见一点长进,天真白调教你了。”
焱极天盯着她的背影,拧紧了眉,不悦地问。
越无雪默不作声,她想,春衣没回来的时候,他可从不这样说话,果然是不同的,旧情多美好,何必到她这里来?
焱极天更恼火,抓着她的头发往前一丢,把她整张脸都淹住了。
“我是女鬼。”
她没动,幽幽地叹了一声。
焱极天又怒又好笑,突然坐起来,摁她趴下,在她的小屁|股上发狠一咬,雪白的蜜瓣上就留下了他的两排齿印。
“朕给你这个女鬼盖个章,看你能给朕鬼到几时去。”
越无雪被他咬得要掉眼泪了,怒气冲冲地揉着屁|股,坐起来打他,小巴掌挥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跟打蚊子似的,一点威吓力都没有,而他只坐在那里笑,激得她更恼火,扑过去就在他的胸口上发狠地咬。
“咬掉你的咪|咪,看你得意。”
她咬完了,抬眼看他。
可他只垂眸看着她,一言不发的,满脸的笑意,抬手在她的雪|乳|上轻抓。
“小野猫,你还是野起来有趣,给朕就这样野着吧。”
越无雪又沮丧了,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像个霸王,把她压得死死的……
“皇上,春衣姑娘发病了。”
外面突然响起天真的声音。
春衣进宫几日,并未册封任名号,住也住得偏僻。越无雪想到她那丑极的脸孔,忍不住想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怎么会枯瘦成那般鬼的模样。
“你睡吧。”
焱极天匆匆穿衣,下了榻就走。
他走得那样快,以至于穿反了靴子都不自知。
越无雪盘腿坐在那里,看着他渐行渐远,心中更加失落,说不出的纠结难受。
春衣才是他的爱,她是野|性的玩具,至于连冰洁么,估摸着应该是权力工具之类的吧?这功能划分真齐全啊!
哎,可怜同为天涯沦落人……
她轻叹一声,再也睡不着了,索性起来写字画画。
天真没敢进来,她光|光地站在那里,也不肯穿衣,一头青丝像青缎子一般披在背后,美得像妖精一般。
咚咚……
突然,窗口轻敲两下。
她扭头去看,只见窗口外有人影闪了一闪,她吓了一跳,低声问:
“谁。”
“快穿衣,带你去玩。”
外面响起吊儿郎当的声音,她怔了一会,突然想到这是那个孔雀脸的声音!
他怎么又摸进宫来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他到底是什么人物?
她披上了外袍,过去开窗子。
孔雀脸只戴了半脸面具,这面具露着上半边脸,遮着他的下巴,一双桃花眼里春|情盎然。
“你刚刚偷|看我?”
她恼火地质问他。
“得了吧,你有什么好看?豆芽菜一般。”
孔雀脸嗤之以鼻,一笑,伸手抓她的肩,居然就这样把她给拖出去了。
“你拖我去哪里?出宫吗?”
她兴奋起来,连声问。
“是啊,想不想?”
孔雀脸满眼的笑,问她。
“想。”
她点头,又说:
“不过不和你一起,你这人,鬼一样的,到底想干什么?”
“想和你私奔。”
他低低地笑,拖她跃上了房顶,把她往瓦上一丢,自己也坐了下来。
越无雪这才发现,他居然在喝她酿的酒,而且是精心酿的,准备送给天真做生辰贺礼的,他居然把酒坛子挖了出来!可恶!
“你到底什么人?”
她用脚尖踢他,问。
“嗯,男人。”
他扭过头来,眼中笑意更浓。
“你怎么能随意进出这里?你和焱极天什么关系?你去冷宫干什么?”
越无雪一连串的问题丢出来,他的笑意渐渐淡了,看向冷宫的方向问:
“你想去看看吗?”
越无雪反问,
“有什么秘密?”
孔雀脸侧脸看她,又问,
“秘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你还想知道?”
“喂,孔雀脸,你神神叨叨的,难道是个职业神汉?”
越无雪有些不耐烦了,她生平最讨厌不爽快的人,天真喜欢藏藏掖掖就算了,又来了神汉!
“嘻嘻……职业神汉,这名字有趣。”
他笑起来,拿着酒壶就往嘴里倒酒,然后一抹嘴,笑着继续说:
“我和他三年赌约到期,今天是最后一天,进宫来道个别的,从此之后不再欠他,不过我心好,见你独守空房,就替他陪陪雪妃你。”
“偷|看可耻!”越无雪脸红透了,又问:“你叫什么?”
“孔雀脸啊。”他笑着拉起她,往背上一背,大步往另一座宫殿上跃去,“难得你我都寂寞,去看看热闹吧。”
“看什么热闹?”越无雪趴在他的背上,小声问。
“浮生树。”他低笑着,背着她跃过了棵棵大树,像夜鹰一样,轻巧地落在了太月宫后面那座小巧的屋子上。
揭去一片瓦,往下看。
焱极天正抱着春衣,手在她的背上轻抚轻拍,嘴里温柔地说:“吐出来就好了,你吐就是。”
越无雪脸色有些难看,这叫什么热闹?看人家偷|情?呸,这也不叫偷|情,人家是结发,是原配,是初恋!
春衣只是缩在他的怀里,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袖子,一声一声地唤:“阿焱,你莫丢下我。”
这声音悲怯忧伤,听得有情人心肝俱裂。
越无雪嘴角咧咧,原来叫得这样亲密!
“好看吧?”孔雀脸贴过来,在她耳边小声说。
“混蛋。”越无雪瞪他,才出声,就被孔雀脸给捂住了嘴,背起她就跑。紧接着,殿下跃出数名暗卫,疾追而来。
他对宫中形势极熟,轻功又好,轻易就甩脱了暗卫,带着她进了冷宫。正殿中,斑驳落漆的大门脱落了半张,雕花的窗子上,那花纹分明精美绝伦,向越无雪诉说着这里曾经的辉煌。
“这里以前不叫冷宫,它叫怜荷宫。”孔雀脸缓缓推开那半扇门,小声说道。
越无雪往里面看去,只见里面放着一张可睡十数人的软榻,榻上的被褥已陈旧破败,借着月光,可看出是蓝色,还可能是那种大海一般的湛蓝。
“这里住的是什么人?”她好奇地问。
“怜荷公主,我的母亲,先帝抢来的女人。”孔雀脸微微一笑,转头看向越无雪。
“呃……”越无雪有些糊涂,难道孔雀脸和焱极天还是兄弟?
“当然不是,母亲怀着我入宫,生下我之后,我差点被处死,是师傅带我离开,我和焱极天是同门师兄弟。”孔雀脸小声说。
“那你让我杀他,还给我毒药。”越无雪拧紧眉,有些如坠云雾之中的感觉。
“你真蠢,我若杀他,能让你动手?那只是一瓶糖水罢了,哪知你这个胆小鬼,不敢动手。”孔雀脸又嘻嘻地笑起来。
越无雪白他一眼,走过去坐下。
这被子虽然陈旧,却非常干净,看样子是有人住的,她心念一动,小声问:“你住在这里啊?
“嗯。”他扬眉,在她身边坐下,小声说道:“半年我会来住一次,亲手洗好这里的一切。”
“怜荷公主怎么死的?”越无雪问。
“病死的,她死前这里就成了冷宫,送进来一些疯妇和她为伍。”孔雀脸笑起来,转头看她,“你想住在这里吗?”
“我才不想。”越无雪立刻说道,想了想,又问:“你和他打了什么赌?”
“哦,我们上回赌谁先说话,我先说了,于是我为他卖命三年。”孔雀脸眼睛一弯,这眼睛,笑起来,极好看,像两弯月亮似的。
越无雪猜这张脸也应该是极美的,忍不住就伸手想揭他的面具。
“不能看,看了要嫁给我的。”他摁住她的手,小声说。
“可以看。”越无雪固执地拿下他的面具,盯着他的脸瞧着。
果然极美。
星光不及他眼睛的半分亮,月儿不及他脸庞半分美。
怜荷公主也应该是极美极美的女人吧?
“阿七,你不应该在这里,更不能带她来,她是你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