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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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极天慢悠悠说着,越无雪满耳都是那板子打到肉上的声音,心都揪成了一团。
“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
“不行,宫有宫规,国有国法,每个人都要守着自己的规矩。”
焱极天还是摇头,越无雪恼了,跺跺脚,反驳他。
“那你也没有守规矩啊,你宠|幸小太监。”
“我是皇帝。”
焱极天回击得更直接。
是啊,这就是权力的好处!越无雪知道没办法劝服他,焱极天很会捏她的软肋。
“你以后规矩,这宫里的日子才好过。”
他又说了一句,抬头看了看天色,转身看向她。
“今天天色确实不错,走吧,朕带你去阿罗府里玩玩。”
越无雪想说不去,可她看了看那些奴才,还是迈出了脚步。她没办法呆在这样的血腥味儿里,也没办法看她们可怜的模样。
闷闷地和他出来,共乘一骑,也只带着两个侍卫。她不肯说话,焱极天也在想那方锦帕,他的人已经盯上了白府,铁心正奉命赶往锦州,看白鹤轩是否真的在那里。
他们两个还很少有这样闷的时候,他的手轻揽在她的腰上,她也不反抗,只盯着马儿的大脑袋发呆,她有些担心会连累白鹤轩,昨儿就不应该强人所难,让白鹤轩带她走。
穿过繁华热闹的大街,直接到了阿罗的府中。
他的王府是京中除了几名亲王之外,最大的府宅。
金匾高悬,门口有两只威猛的玉狮子,家奴见到这行人,连忙进去禀报,没一会儿,大门开了,阿罗快步迎了出来。
“皇上,小公子。”
他抱着拳,笑呵呵的。
越无雪从马上滑下来,勾着头往府里走。
“他怎么了?”
阿罗挠脑袋,昨儿在假山园里,她莫名其妙地就跑了,也不知是否生气了。
“阿罗你不陪她玩,她心里不爽。”
焱极天笑笑,大步迈进门槛。
阿罗的脸又红了红,一挥手,让人把门关上,匆匆跟上了焱极天的脚步。
“听说你又找了几匹好马,瞧瞧。”
焱极天和他并肩走着,低声说道。
“真是好马!”
阿罗眼睛一亮,乐呵呵地笑起来。
“赛一回去?”
焱极天也微笑起来。
“好啊!赌什么?”
阿罗更兴奋了,他的生活太简单不过,在这里当个闲散的王子,为了爱好而经营着自己的马场,一有吃喝玩乐的事,便是他最感兴趣的。
焱极天缓缓一抬手,指前面。
阿罗顺着他的手看去,越无雪正仰头,踮脚,要摘树上一朵木棉花。
“小公子?”
阿罗有些结巴。
焱极天却缓缓摇摇头,阿罗再往他指的方向看,脸色就变了。
【101】赌注……
更新时间:2013…4…21 8:53:10 本章字数:6799
“皇上恕罪。”
阿罗黑脸皮渐渐涨红,一脸为难,嗫嚅一会之后,抱拳单腿跪下。
“臣的四弟前来看臣,托来母亲家书,没向皇上禀报,是因为臣不想惹人闲话,说臣和萨珊国还有勾结,臣已把焱国当成自己的家,并无二心。”
“阿罗起来。”
焱极天亲手扶起他,唇角一扬,指着木棉花树说姗:
“朕并未说阿罗有错,而且和家人往来何错之有,方才朕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想赌你最喜欢的那株木棉花树,朕并不知道你四弟来了,听你这样一说,还真想见见你这位四弟。”
越无雪已然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他国之皇子,来焱国居然不拜见皇帝,若被多心之人知道,当然能做出大把文章,她才不信焱极天是碰巧知道,又碰巧猜到,还碰巧只是想赌这棵树,见鬼!还真是个狡猾的臭狐狸!
可阿罗那缺心眼的,当下就乐呵呵一挥手,冲着屋子里大喊硝,
“嘿,皇上不生气就好,四弟,你出来吧。”
越无雪眼角都要抽烂了,别开脸,又去摘木棉花。其实没心眼至此也好,起码不会被人猜忌,也算是安全的不二法门。
她终于掐了一朵下来,放在鼻下闻着。
这木棉花树和焱国不同,焱国的木棉花村普遍偏小,可这一株木棉却足有七米之高,茂盛的花朵把花枝都压弯了,红艳艳地遮住了半片院落。
那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清瘦高挑的男人快步出来,双手抱拳,恭敬地一掬到地,口称“圣上恕罪。”
“这是我四弟,萨珊久夜。”
阿罗嘿嘿一笑,看着萨珊久夜的眼神很是和蔼,他来焱国很早,这弟弟还未出生,这和蔼完全出自天生的血脉至亲。
越无雪扭过头来,上下打量这男人,这张脸和阿罗简直是……太不一样了,他们两个真的是同父同母所出之弟吗?
这男人清瘦,可是五官立体漂亮,倒像是欧洲的英俊男星,一双微蓝的眼睛,像湖水荡漾着微澜,高挺的鼻梁下,厚薄适中的唇,唇角微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阿罗你是捡的吗?”
她忍不住拧了娥眉,小声问他。
不仅是样貌,还有名字,人家名字如此好听,久夜……一听就浪漫得让人想相信爱情,帝后之间一定感情深厚,想一生一世夜夜缠绵。
可是阿罗呢?萨珊阿罗,一听就是没动脑筋,随手抓来的,难怪丢到这里当质子!
风拂来,木棉花淡淡的香在院中萦绕,越无雪突然敏锐地从这香里嗅到了另一种味道,这种味道,白鹤轩身上出现过,媚姬那里遇上的清瘦男子身上出现过,还有那些想杀焱极天的刺客身上也有这样的味道……
如今,这味道来自于这位萨珊国的四王子,萨珊久夜。
越无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正和焱极天寒暄,侧面对着她,脸庞棱角分明,耳垂上也有一枚小小的金环。
这是他们萨珊国的规矩?
可是在现代,男人戴一只耳环,那可是代表好基友的!
她吸了吸鼻子,确定了这味道。她这本领始于六岁时,刚醒来的时候并不觉得有异,直到六岁过后,她突然发现自己的鼻子已经完胜狗鼻子,不管多复杂的味道,她只要一闻,便能分辩出个七七八八,后来她就专门练习了一下,谁让她闲呢?
焱极天的视线扫过来,越无雪白他一眼,又伸手勾了一朵花下来。
“小公子,快别摘了。”
阿罗一见就心疼了,过来想阻止她。
“小气鬼。”
越无雪恨恨骂他一句,扭腰走开。
真的,她这样小女儿态十足,偏阿罗脑子里抹了猪油,就是看不出,还以为她和水园里的那些男|宠们一样,生就了男儿身,女儿样。
“这是小王的母后送给小王的,每一朵都是母后的心意,所以不能摘的。”
阿罗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解释。
越无雪飞快地扭头看他,四目相对,阿罗的脸腾地又红了,慌忙转开脸,盯着木棉花看着。
“阿罗,你喜欢我?”
越无雪抿唇一笑,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小声问,
“要不然你去找皇上讨我过来吧。”
“好兄弟,不夺人所爱。”
阿罗脱口而出,可脸涨得就更红了,这不是承认他喜欢越无雪了吗?他愈加慌了,转身就跑回了焱极天的身边。
越无雪扶着木棉树,清脆地笑了起来,那朵木棉花在她的指间乱颤,火红火红的,愈加衬得她芙蓉面,水晶眸,美得绝妙。
三个男人都转眼看了过来,越无雪把木棉花往怀里一揣,转身走了。
阿罗的这府宅还真漂亮,楼台生风,飞檐走兽,越无雪一个人在前面转悠着,耳朵却支着,听后面的三个男人聊天。
他们正在谈好马,阿罗正好在说:“好马和好女人一样,就是要让男人骑的……”
越无雪把怀里的木棉花抓出来,往地上一丢,又狠狠踩了两脚。
阿罗的话吞了回去,有些愕然看着她的背影。
可是,如果阿罗都只想骑女人,这个世界上还有好男人吗?
越无雪悲哀地想,“男人靠得住,母猪也会爬树”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应该放到所有哲学理论的首位。
“臣说错了吗?小公子怎么又发脾气了?”
阿罗还傻乎乎的,焱极天却笑了起来,慢吞吞地说道:
“你没错,是他憋了火,走吧,我们去看看你的宝马。”
阿罗当下就转开了注意力,招呼人先去布置安排,然后冲着越无雪大喊,
“小公我们去骑马射箭,让你见识见识,看我们三个谁射|得远,射得准。”
越无雪没由来的,脑中立刻闪出焱极天那双邪意盎然的眼睛,好吧,她想歪了!面红耳赤了一会,她转过身来,勾着头跟在他们身后。
“小公子会骑马吗?”
萨珊久夜扭过头来,低声问。可能是不太会说焱国话,所以听上去有些别扭。
越无雪点点头,又抬眼看他,心里合计着,这男人到底啥来头?和媚姬那里遇上的是不是同一个人?还是,他就是个刺客头儿?
“不得无礼。”
她盯着萨珊久夜不转眼,焱极天伸手就在她的脑袋上轻拍了一下。
“长得好看,就是让人看的。”
越无雪胡混了一句,眼前一亮,加快脚步,冲向前面的几匹马。
其中有一匹,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马儿,体格强健,线条优美,通体纯白,毫无杂质,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长长的睫毛不时眨动一下,尾巴轻轻一甩,马蹄轻轻刨刨,脖子轻轻扭动,所有的动作都优雅极了,让她想到西游记里的白龙马,白龙化成的马儿,多美!
“我要这个。”
她伸手抱住马儿的脖子,兴奋地看向阿罗。
“好啊。”
阿罗点头,大步过来,刚要伸手抱她上去。焱极天已经抢先一步,轻握着她的纤腰,往上一举,她就稳稳坐到了马上。
“它叫什么?”
越无雪轻抚着马儿的鬃毛,轻声问。
“叫踏雪,小王取的。”
阿罗挺自得的,一挺胸膛,大声说。
“咦,好俗,配不上这么好的马儿,我看,就叫……凡尘。”
“凡尘?”
阿罗不解,疑惑地看着她。
“人生下来,凡尘之心本纯洁,如同一张白纸,只可惜一路走来,忘光了应该有的纯洁。”
越无雪幽幽说了一句,又扭头一笑,脆生生地说:
“我这才叫文艺,你那忒俗,就叫凡尘。”
“说快了像风尘,有啥好听的?要叫踏雪,它可是女子,不是风尘女子。”
阿罗难得顶撞一次,越无雪拿着马鞭就在他的肩上轻敲。
“你才风尘,走了。”
她腿一夹,凡尘便轻盈地扬起了四蹄,往前飞奔。
这才是乘风飞翔的感觉啊!越无雪爱死凡尘了,她的身子往前俯着,紧紧地抱着它的脖子,小声说:
“凡尘,我也想变成你这样的马儿,能撒开四蹄,飞奔不停。”
凡尘似是听懂她的话,微微歪了歪脖子,轻声嘶鸣。
“好凡尘,有朝一日,我让我们两个都自由。”
她乐了,轻拍它的脑袋,让它跑得更快。
身后有急促的马蹄声,是他们三个追上来了,三匹纯黑的俊马,独她这匹凡尘踏雪,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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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的马场在京城外一百里处,他买下了地,圈成了马场,把这里变成他的故乡。进了围栏,便是芳草萋萋,野花遍眼。
谁会不思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