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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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天真连忙追上前。
几人连忙紧跟上前,可花娘动作极快,准确地抱住了小西瓜,手指在小女儿的脸上轻轻抚摸,一脸慈爱柔情,“天真,你看,我的妞妞,她真漂亮……”
越无雪接过了小小新,站在花娘面前,怔怔地看着她。
知道花娘是自己亲娘的时候,她有那么一会儿不能接受,花娘毕竟是花船上的女人,一双玉臂千人枕的人物,可是人降生在谁家是没选择的,她和花娘之间有种特别的亲密感,所以小时候就特别喜欢跟着花娘玩。
“她们非让我提前把你生下来,我偏不生,就不生……我要你健健康康的……”花娘笑眯眯地抱紧了小西瓜,坐到了树下,撩起了衣服就要喂|奶。
焱极天等人连忙转过了身,两个丫头也红了脸给她拉着衣服。
“妞妞饿了,你们不要捣乱。”花娘凶了起来,一掌推开了丫头,小西瓜吓醒了,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小小新一听,也立刻跟着大哭不止。
越无雪把小小新交给焱极天,过去轻轻地抱住了小西瓜,轻声说:“花娘,把孩子给我,她哭了,你快点准备莲花粥给她喝。”
“对、对、莲花粥。”花娘连连点头。
【194】他是三个孩子的爹
更新时间:2013…7…15 7:38:45 本章字数:5678
一句莲花粥,就让花娘安静了下来,天真陪她去熬粥了,越无雪抱着小西瓜,一脸黯然。咣玒児晓
小时候花娘就爱熬莲花粥给她吃,她站在树下,很温柔地冲她挥手,叫她的名字。
“小雪儿,快过来,花姨熬了粥。”
“小雪儿,快过来,花姨教你弹琴。”
“小雪儿,快过来……珥”
现在认真想想,她那时候温柔地看她的眼神,确实不一样。不知道她是如何忍着难过,看着她,而不认她的呢?
“小公主饿了。”
婢女提醒越无雪,夫妻二人低头,小公主正在用力吮她自己的小手指,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盈着泪水论。
“可怜的小家伙,只能吃米粥哦。”
越无雪抱着孩子进去,米粥早就熬着了,焱极天亲手用小石磨磨碎了米,用小石舂舂得更加细碎了,再用小火熬着,就等着喂这双可怜的小宝贝了。
“白长了这么大的胸。”
越无雪用小勺舀了粥,小声嘀咕着,给焱极天宣讲着母|乳喂养的好处。
焱极天一面听一面笑,坐在一边,看着她和婢女一起给孩子喂米粥。
“你试试。”
越无雪抬眼看他,把手一伸。
焱极天这双手拿剑可以,挥鞭子可以,拿筷子夹菜喂越无雪也行,可是让他去喂这么小的孩子,他的手居然有些发抖。
“嘻嘻。”
越无雪在一边看着他笑,他这模样,还真像个好爹爹。
“不许笑。”
焱极天瞪她一眼,定了定心神,小心地舀了一勺米粥,学着婢女的样子,在唇边轻地柔吹了吹,再凑到小女儿的粉嘟嘟的小嘴巴边,喂她喝下去。
“好乖。”
越无雪眼睛眯眯的,却是拍焱极天的脑袋。
“你出去。”
焱极天的脸居然红了红,赶她走。
越无雪吐了吐舌头,真的走了。焱极天一手抱着小宝贝,一手伸到碗里舀粥。这么小小软软的孩子,雪白粉嫩,像雪团儿一样,让他的心都酥了。这样抱在怀里,他真怕呼吸稍稍重点,都热化了这小雪团儿,手再重一点,又搂碎了这小粉团儿。
“小西瓜,爹给你取了名字,就叫焱羽萱,小萱儿。”
“儿子的呢?”越无雪在门外问。
焱极天笑了笑,扭头看正吃得香甜的小儿子,温和地说:“焱惊鸿。”
小小新出生的那一瞬间,他才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世界发生了真实的改变,他是孩子的父亲,妻子的依靠,到小西瓜出生之后,他更加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有多重,他得保护这三个至亲至爱,永远不能倒下。
越无雪转过头来,目光温柔地看着他。
焱极天的改变,是一点一滴的,可总能让她感觉到意外的暖。你看,他看着孩子时的那种柔情,谁能想像到曾经杀伐决断时冷酷无情的他呢?
花娘熬了一大锅的莲花粥。
越无雪亲手炒了一桌子的菜,招呼铁心他们一起坐下来吃,桌子就摆在小院中,漠海的天气挺热,幸而大树枝繁叶茂,送来了难得的清凉。
“吃吧。”
越无雪切了一块羊腿肉放进焱极天的碗中,抿唇一笑。
“我也要。”
花娘却伸了碗,对天真说。
天真连忙也切了一块肉给她,又小声劝道:
“你脾性寒,少吃这燥热的,只吃一小块好了,不要多吃。”
越无雪转头看向天真,他的头发又白了许多,这一生,他可能都无法做花娘真正的丈夫了,可是花娘一辈子有天真这样的人惦念着,不离不弃,又何尝不是种幸福呢?
她站起来,用小刀切了块最肥美的羊肉放进天真的碗中,小声说:
“义父,你也多吃点,看你都瘦了多少了。”
天真连连道谢,又从肉里挑了最好的,放进了花娘的碗中,一脸怜爱地看着花娘。
美人已失往昔风彩,可是在他的心里,还是初见时那美貌的小姑娘。
“花娘真的是红纱国人吗?天真,你们真是青梅竹马吗?”
越无雪看着花娘,小声问。
“我认识她时候,她也就十五六岁吧,站在花船的甲板上,怯生生地看着我,我想赎下她的……可惜……”
天真犹豫了一下,低声说。
红纱国的公主,怎么会沦落到花船上去呢?可能真和红纱国无关?那璃珠一说和小萱儿胸前的金叶,又如何解释?
越无雪轻轻蹙眉,若紫箩她们在,可以用红莲一试,也不知道闻人暖和紫箩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我们分开多年,想不到再聚时,却是这样的状况,幸而她还活着,我还能照顾她……”
天真叹着气,放下了筷子,轻抚着花娘枯黄的头发。她的头发梳得很整齐,攒着一朵雪白的玉兰花,一看就是天真的手艺。
当年这对小情侣被迫分开后,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越雷上花船遇上花娘,是偶遇,还是有意?花娘的房间底下,为什么有铁笼……难道是为了关花娘?
越无雪一个哆嗦!那多凶狠残忍!是聂颖吗?
“我想起来了,我家被查封前几晚,我去找花娘,却没能见到她,听说她和一位客人下船去了,我在路边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第二天再去找,却看到她眼睛哭得肿肿的,我怎么问她,她也不肯说……后来的几天我家里出了事,也没能再去看她。后来她给我的信中,虽未提到底出什么事,却能看出你的养母聂颖对她并不真心相厚,甚至还有欺负的意思,所以你初进宫时,我就对聂颖很反感,苦于不知道花娘受了什么委屈,只能猜测是不是因为越雷之事,聂颖心记恨,她不许我告诉你,所以我也不能向你明说,只能在心里憋着。”
天真长长叹了一口气,又给花娘的汤碗里舀了热汤,用帕子给她擦嘴角的汤渍。
众人都看着这对苦命的鸳鸯,不知如何宽慰开解。
越无雪笑了笑,突然一拍手说:
“天真,不如,你们成亲吧。”
“啊?不可不可!我是个太监……”
天真的脸立刻就涨红了,连连摆手。
“可是你们相爱啊。”越无雪站了起来,轻摇着他的肩。
“相比越雷,我更想你做我的父亲,义父,你是个好人,花娘有你在身边,会很幸福的。”
天真的脸越涨越红,自打进宫为奴,他可没再想过娶亲之事,都不是男人了,还奢望这个吗?何况他爱的花娘已成了别人的妾室……
时光荏苒,当花娘再回到他身边时,这老实巴交的男人,被巨大的幸福击中,毫不介怀花娘已失去青春容貌,变得痴痴傻傻,只用他瘦弱但是充满温情的胸怀让她依靠……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越无雪又说。
天真转头看向花娘,迟疑了一下,小声说:
“不知道花娘的意思……如何……”
越无雪沉吟了一下,走到花娘面前蹲下,拉着她的手,又拉过天真的手,让这两只不再细腻光滑的手轻轻相贴着。
“花娘,这是天真,你还喜欢他吗?”她小声问,明亮的双瞳里充满了期待。
可是花娘只是笑,眉眼温柔地笑。
“花娘,如果你想和他成亲,你就点点头。”越无雪的另一手放在了花娘的膝盖上,继续问她。
花娘还是笑,抽出了手,看着她小声说:“妞妞,吃莲花粥。”
“以、以后再说吧。”
天真窘迫地低下了头。
“你、你也吃莲花粥,你吃……”
花娘端起了莲花粥,送到了天真的嘴边。
天真捧住了她的手,呆呆地看着她。
“就这样吧,你们两个成亲,我看她心里也是有你的,否则不会这样依赖你,成了亲,你也好名正言顺地照顾她,也算你们两个这一世的情缘有了善果。”
焱极天沉吟一下,沉声说道。
铁心他们跟着随声附合,把天真又闹了个红脸。
众人说办就办,火速买来喜烛喜炮,简简单单,却又喜气洋洋地给二人办起了婚事。
天色渐晚,漠海的夜空,一轮明月高悬,繁星闪亮耀眼。
喜房内,越无雪给花娘梳好了发髻,插|了朵大红的花在发髻中,然后扶着她的肩,轻声说:
“娘,你受了一辈子苦,以后要幸福呢。”
花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盯着铜镜里的她笑。
越无雪心一酸,又伤心,又为她高兴。
“你苦了一世,也算盼来了好男人,明天我们就安顿你们住到安全的地方,等我们办完了事,就回来接你们。”
越无雪拿起喜帕,盖在她的头上,轻轻地说道。
花娘安安静静的,大红的喜袍,在她这一生中,还是第一次穿着吧?可惜现在情况特殊,越无雪不能为她办更好的更隆重的婚礼,她是想,此行艰险,总要看着花娘今后妥善幸福,她才安心。
“无雪,好了吗?”
焱极天在门外敲门。
“嗯,好了,新娘子要出来啦。”
越无雪扶起了花娘,快步走向门边。
门拉开,只见天真一身红衣,一脸通红地站在门口,手足无措,又想拉花娘,又想说话,结果却深深地鞠了个躬,说了声……得罪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
越无雪把花娘的手放到天真的掌心,二人手牵手,到了在大树下安放的月神神龛前,对着喜烛跪拜。
都是没有父母的人,就以天作父,月作母,星月做鉴证,从此不分离吧。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铁心扯着嗓子喊,没想着这平常一脸古板的男人喝起这个来,也有模有样。
侍卫们都站在一边笑。
越无雪也忍不住笑,大家没有轻视和嘲笑的意思,他们两个也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安静天地,去相亲相爱。
大家在院中喝酒,今天是大喜,焱极天允许大家小喝几碗,放松一下心情,一起分享一下天真的喜事。
孩子早就睡了。
越无雪揉了揉腰,站了起来。
“走走去吧。”
她扭过头,看着焱极天。
焱极天拉住她的手,二人慢慢地往院后的小草坪走去。萤火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