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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203部分

小说: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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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玖夜,放她们走,男人的事,男人解决,不要拖着女人。”
    阿罗的身影慢慢从暗影处走出,高大的身躯在地上投下一道坚毅的黑影。
    “哈,阿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有勇气了?孤王劝你赶紧离开,继续当你的马贩子,不要管孤王的事。”
    萨珊玖夜眯眯眼睛,手指拉紧了弦。
    “你一百年,我两百年。”
    阿罗却只慢吞吞地说了一句。
    萨珊玖夜脸色大变,猛地放下了长弓,死死地盯着阿罗。
    “离开萨珊,不要再出现,你我也是同胞兄弟,我不杀你。”阿罗还是慢吞吞的。
    “不能留着他,他不是个好人。”紫箩立刻说道。
    阿罗偏过头来,扫她一眼,语气依然缓慢,“男人说话,女人不要插|嘴。”
    “你……”紫箩气结,跺了跺脚,去瞪紫沁紫柔,“你们两个,口口声声责备鹊儿不知羞耻,你二人还不是一样在平原找了汉子!”
    紫沁紫柔脸色涨红,却无从反驳。
    “你们反正都是要死了,把国主之剑给我,我去杀了这狗|贼。”
    紫箩又向紫沁伸手。
    紫沁看了一眼紫柔,从背上取下了国主之剑,抛给了紫箩,轻声说:“紫箩,对不起,我们姐妹有负国主之托,无颜再回红纱,待国主到来,我们姐妹会自裁以谢罪,这剑给你,请你保护好小国主。”
    阿罗抬眼看来,厚唇紧抿。
    “哈,一群贱|货,还在这装什么纯?既然都没用了,孤王也就不留你们了。”
    萨珊玖夜一声怪笑,身形突然拔地而起,黑色阔袖被劲风鼓满。四周突然冒出无数弓箭手,箭上都绑着火药,只等他一声令下,就可以将夜王宫化成火海。
    萨珊玖夜不怕炸了这里,他还能造出十个百个这样的夜王宫。他要的是绢女全都死光,以后无人再可和他对抗。
    阿罗大眼轻合了一下,再抬眼时,精光毕露。他往前走了一步,双掌缓缓抬上,整个人就像被笼在一层淡淡的光辉之中。
    “站我后面。”他低声说。
    三个女子都未动,紫柔和紫沁是从大妃宫中跑出来的,当然也没人敢拉她们。
    早上阿罗给她们磕了三个头,去留她们自择。若留,便是并列的正妃。若走,他赠金银无数。可紫柔性烈,将国主之剑狠扎向他的胸膛。
    知道什么是金刚不坏之身吗?那剑根本无法刺入他的身躯!
    此时紫柔和紫沁都不想理他,只和紫箩并排站着,红衣胜火,瓷肌赛雪。
    阿罗见她们三个不动,也不多言。他这辈子,只哄过越无雪一个女人,今后也不会再有那样的女子打动他的心。
    他身形突然暴起,一拳击向前面的宫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招,却带了雷霆万钧之势,宫墙轰然倒塌,上面的弓箭手和砖一起跌了个七零八落,烟尘满天。
    “玖夜,你拦不住我的。”
    阿罗扭头看萨珊玖夜,低声说。
    萨珊玖夜狭长的凤眼眯了眯,嘶吼一声:“放箭。”
    长箭如雨一般飞落,一紫三红,四道身影在箭雨里穿梭,看得人眼花缭乱。
    萨珊玖夜见无法伤及四人,趁其不备,转身就向宫外逃去。
    “你回来,解药!”
    紫箩急了,步伐一乱,萨珊玖夜转身就放了一箭,这一箭穿透了她的肩,将她钉到了身后的大树上。
    “紫箩。”
    紫柔和紫沁连忙过去,帮她拦住了飞箭。
    阿罗不再恋战,又是几拳过去,宫墙再倒,箭阵乱了,硝烟四处弥漫,紫柔背上紫箩,紫沁背上紫鹊,四名女子一起往夜王宫外奔去。
    阿罗收了拳,看了一眼她们远去的方向,慢吞吞地往外走。
    大妃已经让心腹来收拾残局,见他出来,便齐齐跪下,齐呼大王万岁。
    阿罗的唇角弯了弯,原来当大王这样容易……
    他没停下脚步,独自往火光深处中走去。
    一朝为王,高处不胜寒,以后等着他的,也会是那些应付不完的阴谋诡计,听不完的阿谀奉承,办不完的国|事军|事,他的马场和凡尘踏雪,一起埋葬在他的过去了……
    今晚,他要去一醉方休!
    一个人,孤单地喝上一场,再没有草原驰骋的洒脱,再没有对月当歌的痛快,也再没有越无雪冲他吐吐舌头做鬼脸的快乐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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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马车一直在约定的地方等着。
    紫柔一行人快步过来,越无雪立刻闪身出来,拦住她们,一眼看到手臂正淌血的紫箩,立刻转头说:
    “阿暖,紫箩受伤了。”
    “丢上来啊,这里还有一个受伤,本公子难道还抱两个?”闻人暖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
    越无雪掀开帘子,让紫柔把人放上去。
    紫柔犹豫了一下,把紫箩放进马车。萨珊玖夜的箭上有毒,她整条手臂现在都青了。
    紫鹊的呼吸已经接近于无,紫箩勉强转头看了紫鹊一眼,陷入了昏迷。
    紫柔和紫沁赶车,一行人往夜幕深入疾奔而去。
    闻人暖特别擅长选藏身落脚之处,十里八乡,最有名的钱地|主家,就是他现在的一个窝。老老少少都被关进了地窖里,仆人全换成了闻人暖的人。
    铁心的伤都是皮外伤,只需静养。
    紫箩姐妹二人的伤些难缠,闻人暖一夜未眠,也只为紫箩解了毒,而紫鹊,再也睁不开眼睛了。
    紫箩还昏睡着。
    紫柔和紫沁站在门边,看着越无雪拿着帕子盖住了紫鹊的脸,下人把紫鹊抬出去掩埋时,都忍不住呜咽哭了起来。
    “柔柔,我们怎么办?”
    紫沁掩着唇,害怕得直掉泪。被男人占有的后果,就是死亡……她们出来的时候国主才直言相靠,可紫箩姐妹出来的时候,国主却特地隐瞒了此事。
    如今她们的命运都在走向终点,她不知道还有几天可活,还有几天能看到日落月升。
    “我也不知道,死就死吧。”
    紫柔哆嗦了一下,转脸看紫沁。
    “等国主到了,问她要解药,怎么能这样缺德?谁还能一辈子当尼姑呢!”
    越无雪忿忿然,那样可怕的红纱国,不许这青春少女出嫁,生长着能引来浮生蝶的恶毒植物,那种缺德的地方就不应该存在。
    “我们世代都是国主的奴才,生死都由国主做主,生死无怨。”
    紫柔看她一眼,忍住了眼泪,慢慢往外走去。
    房间里静了。
    越无雪看了一眼闻人暖,他坐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脸沉思。
    “你怎么了?”
    越无雪执壶,倒了碗茶给他。
    “越无雪,我不想继续下去了,我不能让你去装什么小国主,你看看那是什么破烂地方,什么破烂人物!若你有什么闪失,我如何对得起师兄?不行,你明天就给我回去,这里的事交给我,焱极天和我若没死,会回去找你,若死了,你也不必等,找人嫁了。”
    闻人暖语气不善,说着,居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狠狠捏着。
    越无雪吸了吸鼻子,轻轻抽出手,淡淡地说:
    “你也没喝醉酒,说什么胡话,我去睡会儿,你也睡去,明天还有活要干。”
    她掩上了门,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月儿弯弯淡淡,天已露出晨曦。
    越无雪吸了吸鼻子,捂住自己的心脏,忙了一天,终于有时间来思念他了……亲爱的你,你在哪里?你可安好?你可知,我和孩子在等你回来,请为了我,保重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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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荫下,白鹤轩静静地看着夜王宫的大火,直到烟雾浓得遮住了晨光,这才转身回到房间。
    窗边坐着独孤素儿,正紧张地喝茶,手抖得厉害,茶碗盖儿碰个不停。
    “白将军,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大国师让连冰洁装小国主,就是为了引出红纱国的国主。连冰洁好控制,你们都不会为她出头,死活都由她的命。”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白鹤轩盯着她的眼睛,语气淡漠,却让人不寒而栗,似乎有把刀已经架到了脖子上。
    “因为他觉得我不敢背叛他。”
    独孤素儿更紧张了,想把茶碗放到桌上,却不小心碰翻了茶碗,茶水淌了一桌。“不是,你来投靠本将军,总要拿出你的诚意来。”
    白鹤轩摇了摇头,语气更加冷漠。
    “其实、其实是因为……大国师有恶疾,只有我能帮他……所以我偷听到了一点,他也不能杀我……”
    独孤素儿愁眉苦脸地,终于说了实话。
    “哦,他有什么恶疾?你又是如何帮他?”
    白鹤轩长眉轻扬,在她对面坐下来,目光灼灼,盯着她看着。
    独孤素儿眼珠子咕噜一转了,笑了起来,伸手去摸他的手背,娇滴滴地说:
    “因为,他得喝我的血,白将军,你想不想试试素儿的血,味道很好的。”
    白鹤轩猛地掀开她的手,冷喝一声:“你放自重一点,不要以为你这一套对谁都有用,你还入不了本将军的眼,再敢放肆,本将军现在就杀了你,还不快点说实话。”
    独孤素儿的脸色白了白,冷哼一声,咬紧了下唇,僵持了许久,她才嗡声嗡气地说:
    “他发病的时候,是要喝我的血,而且量越来越大,再喝下去,我的血都要喝光了,所以我才趁他发病闭关的时候来找你。”
    “你的血有什么好处?”
    “你喝喝就知道了。”
    独孤素儿瞪他,可一迎上他那凌厉冷漠的目光,就软了下去。
    “我不知道,他找上我的时候,我正被人逼债,他说可以让我飞黄腾达,让我进宫做宠妃,还告诉了我越无雪救焱极天的事,所以我才那么顺利进了宫。哪知道越无雪就在宫里,害得我功亏一篑。”
    能知道越无雪救人的事,只能是越无雪亲近的人,难道是花娘?不,花娘是女子,国师是男子!
    莫非是花娘的相好,想为花娘复仇?可据探子称,花娘已经被焱极天藏了起来,是在沧洲花船上找到的,若她有武功,若与国师有牵连,焱极天一定有所察觉,不可能遭此重创,生死不明。
    白鹤轩沉思起来,大国师这人物,实在让人捉磨不透,他要龙脉做什么?想称帝?可越雷的军队就在他的手中,他完全可以将越雷取而代之,可他却没有任何行动。
    “白将军,我说的都说了,你帮我接个人回来,我们两清。”独孤素儿趁机说。
    “什么人?”白鹤轩抬眼看她。
    “我妹妹,方佳人。”
    独孤素儿报上一个名字,让白鹤轩一怔。
    “她就是你妹妹?你何时有这样一个妹妹?”
    独孤素儿点点头,继续说:
    “她是我父亲小妾所生,自小和她母亲一起被逐出家门,我父亲一直郁郁寡欢,后来我找到了她们,一直暗中接济她们母女,现在我要逃走,得带上她一起。你知道的,她现在被焱极天的人安顿在京中,没有你的人,她出不来。”
    “为什么不让大国师去做?”
    “我不想让他知道,你帮我这个,我帮你除掉大国师,我知道他发病的规律。”
    白鹤轩盯着她看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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