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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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螃蟹使劲挣扎,越无雪低头,小声说:
“小光,这么横没用,你得用脑子,你看我吃多少亏,你得巴结我讨好我然后一钳子钳住的我喉咙,这样你就赢了。”
大螃蟹继续挣扎,越无雪不耐烦了,把它往地上一丢,顶着这盔甲往后一倒,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凉凉的,孤单无助得想尖叫,她扭头看大螃蟹,似是被她给摔晕了,一时间又责备自己心狠,又砸它又摔它,于是牵着袜子把它给拖过来,系到了自己的腰带上。
马蹄声又回来了,越无雪扭头看,焱极天的身影已渐近了,手里还拎着什么,有血腥味儿钻进她的鼻子里。
焱极天跳下马,把手里的野火鸡往地上一丢,披上了自己的长袍,熟练地开始处理野火鸡。越无雪看着他在地上刨出一个坑,用大叶片把火鸡包住,放进去,紧接着,从子归湖边的荆棘林里砍来荆棘,生起了火。
他的手法很快,不愧为站在金字塔顶峰的屠夫!
越无雪总能看到不一样的焱极天。
虽然现在他不理她……
他那人,其实也挺小气自负的,明明他错在先,可越无雪一跑,他就觉得自己占了大理,他是夫君,是皇帝,想怎么折腾自己的老婆都行,老婆跑掉,那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越无雪深知他的心理,可也无可奈何,不仅是他,只怕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这样的想法,谁让她左不穿,右不穿,不穿去唐朝搞外|遇呢?
火光让越无雪暖和,飘起的烤肉香,诱得越无雪双眼放光。
肉和酒,一向比男人更吸引她!
焱极天厌恶地拧拧眉,转开脸。偏就是这样一个不识时务的女人,让他一次又一次地退让,他懊恼自己的这种退让,又忍不住要来她这里找气受。
扑啦啦……
一只鹰落下来,焱极天伸手,那鹰注停在他的手臂上,鹰脚上有一枚铜锁哨,他从铜锁哨里抽出密信,有两只小卷儿,他低头一一看了,眼里渐浮出几丝温柔。
一个是朝中之事,连家的动静。一个,是春衣给他传来的,上面两行字:“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终究,这些女人都比不过春衣的坚贞和解语。
他欲把丝绢收起,却不小心跌在了地上,风吹来,就往越无雪的脚边吹去。越无雪犹豫一下,捡了起来,伸手递给他。
“你念。”
焱极天却不接,存心想训练她温柔一些。
越无雪心想,这男人不会近视到月光下看不清字,所以让她来念军情给他听吧?一旦出什么岔子,可千万别冤枉她才行,这种狗血情节,以前小说里可看多了。
她低头,看清上面的两句话,怔了一下,顿时明白这是他的后宫美人给他的情书……冰洁?春衣?能让他露出温柔表情的人一定是春衣了!看他那得意的模样,是想在她面前显摆不成?
她清清嗓子,念得抑扬顿挫:长……相思……兮……长……相忆…配合着她这感情丰富的朗诵,附近响起了狼嚎声。
焱极天的脸都绿了,一把夺过了丝绢,狠狠揉成一团,往火里一丢。
越无雪挺委屈的,她这声情并茂的,焱极天也实在不懂得欣赏了。
“越无雪,朕怎么就捞到你这么个不解风情的东西?”
焱极天在一边恨恨地骂。
一阵无声,只有火星子在四下噼啪地响,风一吹,那火苗儿就乱窜,肉|香愈加浓愈,惹得狼嚎声更激情四射。
良久,焱极天才又冷冷地笑:
“你自然不知道,你心里只有阿罗。”
越无雪眼角抽抽,沉默了一会儿,一抬脸,笑吟吟地看焱极天,
“皇上,可以吃了吧?我好饿。”
焱极天盯着她看了半晌,抽了支羽箭丢给她。
越无雪从火堆里刨出那只鸡,打开了叶片,这香令她唾液腺急速分泌。
“皇上请。”
她先撕了鸡腿,恭敬地捧到他的面前。
焱极天知道,她这恭敬里掺着多少真、多少假……她的小心肝里其实又藏着多少无情。他不想面对这样的她,转开脸,去一边坐着。
原来还在生气!越无雪心中微叹,扯了点鸡肉丢到小光面前,当成结盟仪式,然后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风吹荆棘叶,湖面的水骤然急滚,大风卷起的沙砾迷了人的眼睛。越无雪丢了鸡骨头,快步跑到焱极天的身后。
四周有士兵们冒出来,利箭对准二人。
焱极天却未动,盘腿坐在地上,锐利的眼神紧盯着正前方。不一会儿,一个头戴着皮帽的男人慢吞吞走了出来。
越雷?
越无雪瞪大眼睛,他居然到这里来了!显然是在萨珊国搬救兵不成,胡域国忙着自救,他才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夜袭雁关,不料又中了焱极天的埋伏,损失惨重,只怕依他现在的实力,再难以与焱极天相抗衡。此时挺而走险,不知又是如何知道焱极天和她在这里的呢?
“越雷,朕等你许久了。”
焱极天却不慌不忙,抬头看着越雷,他的皮帽中间镶着一颗碧玉的翡翠,晶莹剔透,还是先帝赏赐给他的。
“皇上,本王也等侯您多时了,小女如今与你为妃,本王也算是国丈。”
越雷笑,转脸看越无雪。
“她已被贬为雪奴姬,你也只是我大焱国的叛|贼。”
焱极天冷冷地笑,虽只是玄色长衫,也没有金冠翡翠,但是就是比越雷更加有王者之气。
越雷的脸色暗了暗,冷冷地说:
“皇上,本王并非想投|敌叛|国,本王只有一个心愿,得到凤凰璃珠。”
焱极天一笑,不客气地说:
“凤凰璃珠已经消失上百年,就算它重现人世,朕也不可能给你。”
越雷脸色更难看,一抬手,四周的弓箭都指向焱极天。
“那可由不得你了,春衣皇后身上的毒,只有本王能解,若不能在百日之内为她解毒,只怕会香消玉殒。”
“你觉得朕会怕吗?天下如此大,朕还不信找不出救人的办法。”
焱极天低笑起来,伸手揽住了越无雪的腰。
越雷的脸色更加难看,夺过了身边侍卫的箭,就要射杀越无雪。
“那我就先杀了无雪。”
他恶狠狠地说着,果然手指一松,利箭呼啸射出。
焱极天脸色一沉,挥袖一击,将箭击歪,随即把越无雪往泉中一推,双掌化刀,身形跃起,往越雷的肩上击去。
“朕此生最恨受人威胁,你若拿别人的命来威胁朕,朕还真不在乎!”
越雷一边招架,一边大呼:
“难道你也不在乎她身上真正的浮生树吗?巫师将种子种于她的血里,她的血滋养了浮生树,只需百天,树即将开花,到时候碧蝶一到,你捉到碧蝶,它就能指引你寻到惊世宝藏。那是我送于你的礼物,我不要宝藏,我只要凤凰璃珠,它能救我爱妻的性命。”
焱极天攻势更猛,掌掌直取越雷的性命。
“朕有天下,宝藏何用?留给你做陪葬,凤凰璃珠关乎我焱族皇脉,朕怎会给你?今日既然来了,便长眠于此吧。”
越雷无力再招架,可侍卫们也无法发箭,越雷和焱极天纠缠得太紧,都怕误伤到越雷。
“捉住越无雪。”
越雷大喊了一声,就有侍卫扑进水里,把越无雪给捉了上来。好在她身上有铁甲,方才乱飞的箭才没射穿她的小身子。
越雷这时才一把夺过侍卫的剑,架在越无雪的喉上,大声嘶吼道:
“焱极天,你可能没想到吧,救春衣的方法就在越无雪身上,送她进宫之前,我就开始让她母亲在她的酒里掺上特殊物质,因而她的血,才是春衣的救命之药,连饮三十六天,春衣便能脱胎换骨,到时候碧蝶飞到,便能引你去打开你的龙脉,我去救我的爱妻,我们互不相干,如何不好?”
“你送我进宫,就是为了让我当解药,到时候威胁焱极天?”
越无雪心都烂成了堆浆糊了,她为真正的越无雪感觉到悲哀,都是父亲生的,怎么就如此不值钱?
“你也别怪我!你是妖怪,会给我们越家带来不祥,所以我才让你母亲带你去尼姑庵里居住。你五岁时本死了,尸体都凉了两天,居然又活了,巫师说你是妖孽附体,来日必成大祸,可只要我精心利用,也能为我带来大福。我选择了后者,就算你是妖孽,也是能为我带来大福的妖孽,如今我的爱妻命在旦夕,我要用你去为她换来救命的凤凰璃珠!”
“你爱妻是谁啊?花娘?”
越无雪愕然地问他。
“你不需要知道这个,你只需要知道,我养你十年,是要你的回报的时候了。”
越雷有些恶狠狠起来,刀锋收紧,盯着焱极天说:
“你快做决定吧,只要你同意给我凤凰璃珠,我就把越无雪送给你,否则我现在就杀她。”
“越雷,你是狗急跳墙了?”
焱极天冷笑,慢条斯理地说:
“就算朕现在答应你又如何?朕回去之后,照样剿你越家军,片甲不留。总之,朕的东西,谁也别想动,今晚,你不该来。”
越雷往后退了两步,脸色暗沉,想再做最后一搏,刀锋往里收,割得越无雪心惊胆战。
“你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太皇太后不会给你好结果。”
焱极天拧拧眉,淡淡地说。
那么,越雷是深爱太皇太后?所以对她言听计从?
“废话少说,给我凤凰璃珠,我知道你已经得到了凤凰璃珠,所以你的帝运才如此明耀,否则就凭你,哪这么好命?”
“又是巫师说的?”
焱极天反问。这巫师到底是何方高人,为他出谋划策,居然筹谋了这么久。当年毒杀春衣的时候,就留下了春衣一条命,拿去滋养浮生树。
“给我……”
越雷这回没说完,突然就痛苦地大叫了一声,众人低头,只见一只大螃蟹紧紧地夹在他的双|腿|中间,大钳子钳住了他的命根子,趁他分神,越无雪迅速往下一缩,逃出了他的利刀威胁。
“小睿、长安,无雪,都是你的孩子,可既然生了一群儿女,又不拿们当儿女看,你这制造后代的东西,不要也罢,小光你就夹断它,吃了算了。”
越无雪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支羽箭,横于胸前防身,盯着越雷冷冷的说。
她对越雷已恨之入骨,如今说她的血是救春衣的药,不是推她去死吗?到底是女儿,还是他的杀妻仇人?
又是何等女子,让他如此倾心,不顾一切,又丧心病狂?真的是太皇太后?她不是被关在了华庙之中?
“你们跟着他,再无前途,放下刀,各自逃命去吧,朕不会追究,朕今日只要越雷一人性命。”
焱极天扫视一下众人,眼神锐利,让士兵们不由得犹豫起来。
越雷连连败退,向胡域国和萨珊国求助都已失败,确实没有翻身之日,而焱极天如日中天,帝位牢固,千人夜袭都被他斩杀怠尽,多少已经磨损他们的士气。
“还不走?”
焱极天一声低喝,乒乓一阵响,士兵们丢了刀剑,转身就跑,一个个跟兔子似的,溜得飞快。
“越雷,你负我大焱国,撩起战火,投奔敌|国,今日应该做个了断。”
焱极天弯腰捡起一把刀,递给越无雪,
“去吧,杀了他,他既不把你当女儿,你也不必再留情份。”
“我不杀人。”
越无雪拧拧眉,小声说:
“这种活是男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