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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梦回大清之恍然如梦·晋江VIP文-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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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恢雷约何裁匆庋觯皇蔷醯茫庋憧梢院雎缘揭恍┎桓每吹降亩靼伞X范G的目光,让我说不出的难受。

    幸好我准备了两只碗,原本是预备和胤祥分享的,看来,只好贡献出来了。

    胤禛吃东西的样子和胤祥恰恰相反,吃得很慢,一口一口,仿佛在品尝什么珍肴美味一般,胤祥吃了三碗,他也不过刚刚吃完一碗。

    “十三弟,你府里这个厨子实在不错,难为他能将这粥里的花生、豆子都熬得这样绵软又不变形,改天,也叫他到我府里去教教我那些笨厨子。”放下碗筷,胤禛的目光早已和平常没有两样。见胤祥看着他,便微笑着表示满意。

    “婉然,你是叫哪个厨子熬的,回头叫他去四哥府里,也这样熬上一锅,给四嫂尝尝去。”胤祥抹了抹嘴巴,还颇有回味的意思,“今天的粥真的不错,难为他想到,晚上叫他再熬一锅来吃吃。”

    自己熬的东西受到了嘴巴刁钻的两位皇子的夸奖,本来是件让我得意的事情。不过一会儿说晚上还要,一会儿说还要去胤禛府里做,可不是什么好差使,我只得说:“这粥的做法也有限,只是今天却没有了,要吃等改天吧,四哥若是喜欢,我倒可以写个做法给府上的人,照样熬来也就是了。”

    

 第9节:情意缠绵(4)

    “你怎么知道做法?”胤祥一愣。

    “是我做的,自然知道了。”我有些得意。

    “看来是我今天沾了十三弟的光了,想不到弟妹如此心灵手巧。”胤禛没有再给胤祥说话的机会,笑了说,“倒是该写个做法给我,回头好叫我府里的厨子学学。”

    我的心一紧,他们吃粥的时候我并没有移动,仍旧站在中间,挡住了胤祥的视线,所以他看不到,但是我却看得到,胤禛今天一直在笑,只是,没有一丝笑容到达眼底,他的脸在笑,但是他的眼睛……

    写字对我而言,始终是个艰难的课题,胤祥的字飘逸流畅,只是手把手地教了我许久,我依然不能写出横平竖直的字来。问他原因,只说我心不够静,练习也不刻苦,既而,他便又好奇,我是如何认得字却写不出来的,据他说,天下大抵没有先生会这样教学生,我只好乱以他语打岔过去了事。自然,我依然写不出好看的字。

    听见胤禛说要做法,我只好拉了胤祥,我说他写。

    “糯米、豆类、花生、红枣洗净备用……”胤祥写字的时候,我终究被那目光灼得忍不住抬头,并不意外,在那瞬间,看到的胤禛眼中的火焰,失落和痛楚以及执著,更多的是一种无以言喻的矛盾和悲伤……

    胤祥没有随扈,我以为我们终究躲过了劫数。然而,一个多月后的七月初,热河来的一道圣旨却轻易地打碎了这一切。

    看着胤祥的马队一点点地消失在我的视野中,我知道,有些事情,终究是不能避免的,好在,我们还拥有彼此,无论前面的路是风也好、雨也罢,我们都可以彼此依靠着前行。

    夏天,在胤祥走后终于到来了。

    康熙四十七年的夏天,空气照旧和每年一般的闷热。只是,我却觉得这闷热中,透着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留在京城的亲王、阿哥们大都携了家眷去京郊的别苑避暑了,整个京城的重心自然也随着他们而移动,热河的消息,自然越发难以知晓了。

    这一日傍晚,在我正愁闷的时候,家里却忽然来了两位很出乎人意料之外的客人。

    胤禛的福晋那拉氏带着云珠,就这么出现在了十三阿哥府外。

    我听到消息时,人正懒懒地躺在窗前的小榻上,头发只松松地打了条辫子,身上穿了件自己设计的对襟薄棉衫。因为太阳快落山了,加上胤祥并不在府中,一连几个月,府里从不曾有过什么人拜访,我本性就懒散,也乐得省事,只是此时,却不免乱了手脚。

    我一边吩咐彩宁去门口叫德安带人先请了四福晋到花厅小坐,一边忙乱地拉开衣柜,寻一件可以见人的得体衣衫。

    花厅周围,一片寂静,几步走到门口时,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来的路上一心只害怕是胤祥出了什么事情,步子未免急了些,待到此时看到花厅门口,德安站得气定神闲,才有些醒悟,这些日子,是绷得太紧了些。

    和那拉氏算来也不是头回见了,只不过这样近距离接触大概还是第一次。一个雍容而端庄的女子,穿了件粉紫色绣着如意图案的衫子,头发梳得光滑至极,头上的发簪是一只古朴而贵气的牡丹。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拿捏着让人无懈可击的分寸,大约就是她如此的气度,让我望而却步了吧。那是一种自心中而生出的距离感,让我不经意间躲避。

    “十三弟不在家,不知弟妹一向可好?”请安,丫鬟递上茶来,那拉氏接过后,随手放于身边的小几上,微笑着看向我,眼神里有些惊讶与了然,不过却也是一闪而过了。

    “多谢四嫂惦记着,很好呢。其实早该过去给您请安的,只是十三阿哥不在家,府里事情虽然都是小事,只是我刚刚接手,竟然也脱身不得,还请四嫂别见怪才是。”我也微笑相赔,好久没这样违背心意强迫自己微笑了,也不知自己的功力有没有退步。

    “弟妹这么说就见外了,这些日子我只住在外面,离这里又远,也不能时时照顾到。十三弟这次去热河前,千万拜托过,想想终究是不放心,今儿才特意来看看。”她依旧笑得诚恳,“四阿哥和我的意思是,弟妹一个人在府里,终究是怪闷的,不若到我们园子里头去,和姐妹们一处相伴,加上那里要比京城里凉快些,权当避暑也是好的。”

    坦白说,那拉氏的提议还是蛮出乎我的意料的。只是对我而言,却并不需要太多的考虑,举起手中的杯子轻轻地啜了一小口,我笑说:“多谢四嫂了,本来四嫂爱惜,是不该推辞的。只是,我答应过胤祥要好好地在家里等他回来,所以心里实在不想违了承诺,还请四嫂见谅才是。”

    听了我的话,那拉氏也笑了,虽然笑容在她的脸上永远是雍容的,让人觉得嘴角向上翘几分都是精心设计过的,不过这个笑容,还是微微有些不同的,松了口气般又似早已预料到了似的。

    

 第10节:情意缠绵(5)

    “自家人,这么说就见外了,我也知道,你们年轻夫妻——”说到这里,似乎觉得自己的话并不十分符合身份,那拉氏停了停说:“今儿听说我过来,云珠一大早就说要来瞧你,我原也不知道你们亲近,这会子坐了许久,我只在这里唠叨,也没给你们叙话的时间,可是我的不是了。”

    “四嫂只说我见外,我倒觉得,四嫂这样才是见外了呢!”我起身,走到她们身边,携了云珠的手,笑着招呼。

    自从我筹备婚礼开始,还真是一直没见过云珠。便是婚后的几次应酬,也并未见过,如今看来,只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出落得越发的出挑了。只是眉宇间的淘气和羞涩,终究不改。不过面对这样的那拉氏,也许她这个样子,反而是福吧。

    “好些日子不见,一向好吗?”我问,假笑有些收敛,毕竟,我真的很喜欢云珠。

    “好,婉然——”云珠的姐姐两个字几乎脱口而出,幸而我一直拉着她的手,此时微微用力,她却也聪明,硬生生地收住了口。

    “傻妹妹,人家如今也是十三福晋了,怎么还这么直接地叫名字?”

    “四嫂这么说,婉然可真的当不起呢。”我一笑代过,看看时辰,便吩咐人去准备晚饭,想来,那拉氏想要得到的答案已然都心里有数了,自然不会再多逗留,忙推辞了,一边带着云珠起身准备回去。

    我并不强留,对待这样精细的人,我并没有经验,不过言多必失的道理却也明白。她肯走,正合我的心意,当下也不过嘴上留了留,便亲自送她们到了门口。

    马车在落日余晖里渐渐走远。我知道这样的日子与我而言,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只是,却觉得无言的疲惫涌上心头。

    不知自己站了多久,只是回神的时候同时发现,街角停着的那辆马车居然许久都没有移动过。

    那是一辆京城里最常见的普通马车,普通到人们根本不会去多看它一眼,只是它停在那里似乎真的太久了。

    忍不住向那个方向走了两步,耳边却传来了德安恭顺的声音,他说:“福晋,天快黑了。”

    我有些惊讶于他的胆识,这是在提醒我还是在命令我?只是,他忘了一点,无论是提醒还是命令,他都逾越了自己的权限。

    “我要在府门口走一会儿,这不需要请示你吧,德安?”我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不过语气却不容置疑。果然,他低头道了声逾越,退回到了府中。

    忍不住又向前走了几步,只是越靠近那辆马车,心里竟然就越有些紧张和不安。只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我说不出,只隐隐觉得,答案就在马车上。

    终于,还有十余步的时候,我停了下来。整条街都沉浸在一层层覆盖下来的夜的暮色中,显得这样的安静,我又何必去打破这样的安静呢?

    转身,迈步的同时,马车里传来了一声很轻的叹息,落到我的耳中,几不可闻。不过,我还是听到了,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只是,我仍然坚定地迈出了一步。

    那天,马车离开的时候,车厢里有很轻的琴声传出,我听出了曲调,只是,此时……

    那是诗经里的一首,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进了八月,塞外的消息一点一点地传了回来,说的是十八阿哥的病,当德安转述着这个消息时,我只觉得手足冰凉,竟然有些站不稳似的。

    我知道,事情终究还是在按照它本来的轨迹发展着,只是胤祥,胤祥要怎么办呢?他会卷入怎样的风波当中,而我们的命运,又将如何呢?

    等待的日子,最是难挨,尤其当你等待的结果又是如此的可怕时。整个八月,数着日子,却觉得一天过得慢似一天。这其间,我叫人送了封信给胤祥,写信的时候,斟酌再三,这是个敏感的时期,任何一句话,甚至一个字,都可能成为最后判定我们罪责的依据。只是,让我束手待毙,又何其不甘。

    信上,我问了十八阿哥的病,表达了自己的担忧,叫胤祥好生照顾他的阿玛和弟弟,通篇冠冕堂皇。除了字依旧丑丑的之外,应该可以当做一篇合格的古代书信了。只在最后,写了一句,时近初秋,天气变化无常,不要为了图省事,随意揣测天象,要多多留意身子,时时增减衣物,我在京城盼他早日平安归来的话。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清晰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只是我已经没有办法写得再明白了,盼望他懂得吧。这个时候,明哲保身,别为了自己不在意的皇位,付出半生痛苦的代价。

    信送出后,等待胤祥的回信便成了我每天重要的一项日程安排,掐算着往返路途上需要的时间。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心也一天天变得焦躁不安。只是这种焦躁和不安,又不能让人看出来,心里自然是烦闷异常。

    比较起我的烦闷焦躁,京城里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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