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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风之冬樱-第80部分

小说: 风之冬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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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螺旋桨完全停止,舱门已经被人猛地打开,一个人脚步匆匆地从直升机上跳下。耀眼的金色光线中,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甩着亚麻色的鬈发自蔚蓝的海边向木屋这里跑来。高跟鞋的鞋跟嵌进松软雪白的海沙,她跑得踉踉跄跄、狼狈不堪,险些一跤跌在地上。


我的呼吸一紧,颤声道:“是……维多利亚,她找来了。”


没有接我的话,一身白衣的丁书琪赤着脚踏上沙滩,慢慢向那个红裙女子走去,走了两步,他突然加速奔跑起来。


看着白衬衫的衣角在海风中飞舞,我只觉眼睛被强光刺激得有些睁不开。


咬着唇站在门边,我看着有情人拥抱在一起热烈拥吻终成眷属的模样,突然捂住胸口低笑起来——


白芷啊白芷,你真是个天字第一号的糊涂蛋!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你以为你是姿容无双魅力无边的郑眉么?你不是早就对自己说过,绝对不做郑眉那种横刀夺爱的人,要离丁书琪远远的么?


丁书琪曾言,如果不是玛丽夫人把他关在这里,他一秒也不想跟你单独相处,难道你忘了么?可想而知,在他眼里,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跟美丽富有青梅竹马的维多利亚比起来,你算什么?平凡的、寒酸的、丑陋的契约甲方,这才是真相。


美梦做得久了便误以为那是现实,现在才是清醒的时刻——日久生情虽然可能,但那岂能抵过他们之间十多年的共同回忆?维多利亚的出现正好可以打消你每日像野草一样疯长的不合实际的奢望,你到底在难过些什么?


更何况,你又不是真的喜欢丁书琪,你不过是没了其他的指望,拿丁书琪当一根救命的稻草而已!你们有过无心的肌肤之亲,那种心跳的感觉让你误会自己对他有情,事实上那不过是人的自然生理反应。即使对方不是丁书琪,换了另一个长相不差的男子,你一样会心跳加速,血脉贲张,失去理智……


“Hi,怕狗的姑娘,你看起来很难过,见到我们不高兴吗?”


一个磁性的男生突地在门外响起,英文被他咬得字字清晰却华丽无比。


直升机还在轰鸣着,那噪音吵得我头痛欲裂。


抬起头看看那个金发闪耀的男人,瞧瞧他矢车菊一般美丽的蓝眼睛,我局促地转身进屋,解开围裙,将锅铲放到一边,开始为丁书琪打包行李。


住在这儿这么多时日,他的衣物越来越多,收拾起来倒真要费些功夫。


被他穿过的衣物捧在手里,传来一阵阵我熟悉的味道,那是他的体香,没了古龙水熏染的体香。


指尖陷在柔软的衣料里开始不听话地发颤,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多么不可理喻的人。


“别收拾了,他家里的佣人会来善后的!”Andy双臂环胸,斜倚在通往厨房的木门门框那儿,语含嘲讽地说:“我听维多利亚说你们只是契约夫妻,可这里看起来却处处都有股家的味道,看来你们这段时间过得很幸福啊!”


契约?


这两个字就像寒冷的冰凌一样倏地刺进我的胸膛,我几乎看得到胸膛涌出的鲜血慢慢氤氲在手中雪白的衣料上——


这是我们婚礼那天他锁穿的衬衫,第二天清晨他穿着这件衬衫对嘴地倒在了我身上,那可能是这世上最不像样的亲吻。


现在,他在外面,搂着他心爱的女人,完全忘了我的存在。


多年后,他若想起那个十字架事件,必然会把它当成一件年少时的荒唐事,一笑了之。


沉默地继续叠衣服,我细心地把他的外套摞进受灾浴室外面的大纸箱,一件件摆得整整齐齐。


“Beth,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装作听不懂英文的样子,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把这个事情讲出去!”Andy扭脸斜睨了一眼还相拥在白沙上的两个人,脸色阴沉地说。


“谢谢!”看他一眼,我终于开口,手下却丝毫不停。


“不问我为什么这么为你着想吗,Beth?”他慢慢走到窗边,透过半敞的窗看向飘荡在椰林里的空秋千。


“还用问么?”我直起腰走回我是继续收拾摊在床上的衬衫,“你想得到维多利亚,任何可以拆散他们的人都会被你视为盟友!”


“哈哈哈!果然聪明啊,Beth,我的弟妹!那么,你要与我合作吗?”沙滩上的人影不见了,他回过头来,带着优雅性感的淡笑,定定地审视着我。


“抱歉,我无法帮助你!Andy,我也劝你死了这份心!维多利亚和丁书琪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不是别人随随便便就可以拆散的!你连强奸那种卑劣的事情都做了,不也没能拆散他们?”


看见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心里不知因何而翻滚着的怒气再也克制不住,全然发作。


我语声冷冽地继续叱责道:“你们家无法继承爵位,可那并不是丁书琪的错!为什么你总想夺走属于丁书琪的东西?你对维多利亚志在必得,到底是因为你真的爱她,还是因为她属于丁书琪?”


Andy闻言大怒,他甩开长腿,大步走到卧室中央,用生者薄茧的右手虎口猛地扼住我的咽喉,闪电般将我的身体“砰”地一声推抵在窗与窗之间的木墙上。


背部传来一阵撞击后的刺痛,喉咙咔咔作响却吐不出一个字来,我惊恐万分地举起两只手去拉扯他的右手,他却用宽大的左掌一把攥住我的双手手腕,摁在我胸前。


我又惊又怕,拼命地挣扎,想抬起右腿踹他,他却仿佛料到了我的举动,立即用两条长腿死死抵住我的身体,让我丝毫动弹不得。


喉咙被他掐得完全无法呼吸,我张大了嘴想吸进一点点能让我活命的氧气,他却趁机用激烈的唇舌猛地封住我的嘴巴——


在他的唇舌搅动中,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就像不小心喝了一口汤一样恶心,可此时被他掐住的喉咙就连呕吐的能力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地抬起了头,静静地凝视着我。


窒息中,我愤怒地睁大了双眼瞪着那张英俊如恶魔的面孔,他冷笑着将还沾着亮晶晶液体的嘴巴凑近我的耳边,轻声说:“你懂什么?从小到大,我哪里不如他?可是女王爱他远远胜过爱我,只因为他是克劳德的儿子!为众人所爱戴的、一心只为国事操劳的女王为什么不结婚?哈哈,因为她爱的人是她这辈子也无法名正言顺得到的人,一个跟她有血缘关系的人,一个冠有她姓氏的男人!就因为她爱那个男人,她头顶上的王冠将来必然会被她亲手奉送给那个男人的独生儿子,这公平吗?我也是Dean家的人,我没有世袭伯爵的资格,我继承王位的希望更加渺茫!可是,我只想问,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爱他甚过爱我?”


说到这里,他的手指颤抖起来,我被压住的气管终于又灌进了新鲜的氧气。


挣扎着扭开头呛咳着深吸几口气,我声音嘶哑地一字字道:“那我告诉你,你哪里都不如他!别人的爱不是靠手段就可以得来的!你想要别人的关怀,可你偏偏不肯对别人付出真心,你又凭什么要求别人对你真心?”


说完这句话,我自己也呆怔住——我在说什么?


你想要别人的关怀,可你偏偏不肯对别人付出真心,你又凭什么要求别人对你真心?


我这辈子有对人付出真心过吗?


我又比Andy强到哪里去了?


Andy神情阴冷地看着我,修长的手指像粘腻冰冷的蛇一样划过我的脸颊和脖颈:“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们素不相识,我却帮了你,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我对你还不好吗?”


我冷笑着回看他那双矢车菊般的蓝眸,故意忽略掉身体由于恶心感而带来的不适:“那天在菜市场外面,你并不是偶然遇到我,一切都是你处心积虑计划好的!你甚至知道我怕狗的事情——想必我在机场被缉毒犬吓昏的事情你也听说了——所以,就连那只小狗也是你早就安排好的,Andy Dean,你这个卑鄙的家伙!我本来想不到,但是在舞吧里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全都明白了!虽然不知道你借故解释我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可我清楚一点,你是要对丁书琪不利!我今天就郑重地告诉你——你别妄想了!我绝对不会跟你狼狈为奸的!”


对面那双湛蓝的瞳孔蓦地紧缩,他的嘴角翘起一个阴婺的角度:“呵呵,Beth Dean,我真是小看了你!不过,有一件事情你说错了——维多利亚是我最爱的女人,在我心里是天使一样的存在,我怎么舍得伤害她一分一毫?看见她难过,我就像把这个世界毁灭掉,我怎么可能会强奸她?你这个不知深浅、妄自尊大的婊子,你说,如果我现在在这里要了你,被你视如珍宝的Nicky堂弟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大惊失色地挣脱开他的手臂想夺门而逃,只跑了两步却一下子从后面被他推倒在地上。


两腿的膝盖和肋骨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发出乌涂涂的闷响,我痛得浑身冷汗直冒。


在地上挣扎着向门口爬去,我凄厉地尖叫着:“丁书琪救我!”


喊声却被椰林那边直升机的发动机噪音彻底淹没在随风卷起的白沙中。


他在身后低笑着用两只强壮的手臂拖回我的身体,将我拽回床边的地板上。


腿上一凉,我知道裙边已经在拖拽中被卷起。


绝望地挣扎着,乱发纷纷扬扬地散落在地板上,我却无法摆脱那个突然用身体压住我的男人。


眼泪疯狂地涌落,滚烫的液体在脸上肆意流淌着,喉咙里的尖叫已经因为沙哑而转为嘶嘶的声音,鼻腔内盈住的液体憋得我几乎立刻昏过去,耳朵里全是纷杂的噪音,眼前火红一片,浓烈如血光。


悲伤耳朵男人用坚硬的膝盖分开我裸露在外的两条腿,然后用左手狠狠地揪住我的长发,迫得我头向后仰:“Beth,我的好弟妹,你别做梦了,你以为Nicky听到你的喊叫会赶过来阻止我?哈哈,我告诉你吧,这个时候,他想必已经被Victonia给带到后山去散步了!”


透过涔涔而落的泪水,我脖颈僵直地盯着那片原色的木墙墙顶,嘶哑着嗓子问:“是维、多、利、亚只是你这么做的?”


他冷笑着没有答话,只是一寸寸地掰过我的头,用让人恶心至极的唇舌再次覆盖住了我的嘴巴。


这次我没有挣扎。


就在他舌头几乎全都搅进来的时候,我倏地阖上牙关——


他痛呼着用两只手费力地掰开我的牙齿,撤回了鲜血淋漓的舌头,然后倒吸一口气抬起头,怒不可遏地单手一掌抽向我的右脸——


“啪!”


一声脆响回荡在卧室里,却很快就被室外的噪音给遮盖住。


我被他打得脖颈快折掉,眼前金星直冒,大脑一片空白。


喘着粗气,我再次被他扭过脸来,看到一片在午后阳光中闪着莹莹光泽的地板——


那是一个我所珍视的人每夜安睡的地方。


躺在那里,在电台午夜放松的轻柔音乐中,他一字字地给我翻译着一首首优美动听的旋律。


是他,让那些歌词的字字句句重新有了意义。


泪痕满脸,我被人扭着头看向一片没有图案的原木墙壁——


只有我记得,那片墙壁上每夜都会被皎洁的月光刻下我所难舍的人俊美如神的侧面轮廓。


是他,让我无望的生命重新有了意义。


没被整理好的衬衫还摊在身侧的床上散发着他的体香,就仿佛他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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