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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妾室谋略-第87部分

小说: 妾室谋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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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陪衬,她竟然还摆起了架子来,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相公,眼里还有没有母亲。
  凌云居的大门突然被一脚踢开,何寡妇小心翼翼的迎上去,“四爷,您是来找姨娘的吧,她还没有回来,明明是说好了午时回来的,可是刚刚唤了丫头去门房那边问,说马车也没有回。估摸着不会是去了娘家吧?”
  夜狂澜也觉得很有可能,心里很不是滋味,这陆尔雅一次两次的不将自己放在院子里头,如今明明是答应了母亲的,却还敢去娘家,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那泼出去了的水么?
  二话不说,便也去门房那里喊了车,直接就去了刺史府。
  一进厅,他便像两位长辈行礼,“小婿拜见岳父岳母。”
  程氏对他已经没有了半点好感,本来是不想离他的,但是此刻见他如此有礼,便冷冷的回了一句,“你又有什么事?”
  “小婿是特意来接尔雅回去的。“夜狂斓忍着程氏冷冷的口气,耐着性子会道。
  程氏与陆毅相视一眼,便“咚”的一声,拍着桌子站起来道:“你……”尔雅根本没有回来过,你来接她,是不是又打了她?”
  陆毅也没等夜狂澜开口,同样非常生气的站起身子来,气得有些发抖:“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你不待见,就给我把她送回来,老夫就算是比不了你们永平公府的繁华富贵,可是养一个女儿还是养得起的。”
  这下换夜狂澜有点急了,陆尔雅会骗他,程氏会骗他,可是陆毅总该不会骗自己吧。不过还是抱着陆毅也骗他的态度,诚恳道:“岳父岳母,先前是小婿不懂得怎样心疼她,可是如今小婿已经知道错了,请二老给我一个机会,叫尔雅出来跟着我回去吧。”
  他这态度,陆毅二老还是第一次见到,可是尔雅真的不再,口气放的平缓了许多,便问道:“尔雅什么时候来的,说不定这会儿还在路上呢!”
  “不可能,我问了下人跟门房那里,尔雅中午就来的。”夜狂澜真的急了,当下立刻道:“小婿立剂回去看看。”
  说了也没有告辞一声,转身就匆匆的离开。
  见此,程氏心里也着急,赶紧拉着陆毅道:“老爷,这怎么办?咱们也得赶紧派人去找找啊。”
  陆毅点头,“我正是这个意思。”应了程氏,便像厅外喊道:“来人。
  正在此时,一个小厮急匆匆的跑进来,“老爷,前面的石塘街翻了一架马丰,刚才街门那边打捞出来了,是永平公府的马车,听人说,咱们家三小姐就在那马丰上。”
  程氏差点没有趺倒在地上,幸亏陆毅将他扶着,但是陆毅也好不了那里去,当下身体也颤抖的厉害。
  那石塘街的两边,都是深不见底的湖水,所以街边的护栏都给特意加高了许多,可是尔雅的马车好端端的,怎么会掉进那湖水里呢?
  “快,快,准备马车,立刻去看看。“半晌陆毅才调试过情绪来,连忙吩咐下人准备马车。
  不过是片刻时间,陆毅夫妇就上了马车朝石塘街赶去,街上的行人都知道是刺史府的马车,也知道那石塘街发生的事情,便都纷纷的让开路来,让马车一路行驶通畅无比。
  不过是半个时辰的时间,便到了石塘街,此刻但见夜狂澜已经先到这里,正指挥着下人们在查找。
  只是一切都是徒劳而已,从古至今,凡是掉进这湖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活着出来的。
  夜狂澜眼眶里此刻满是暴戾,一把将那赶马的小厮提起来,“你们不是中午就出来的么?这么天都黑了才从这里过去。”
  这个赶马的小厮看那马车失控翻下去的时候跳下来的,当时拉住了桥栏,所以没有掉下去,此刻被自己家的主子提着脖子,也是满脸的委屈道:“姨娘说是很久没有出来了,先去那家新开的夕照楼,又去东街的锦缎闾,几次转转回回的,所以天色就按下来了不知道怎么的,到了这桥上,马一下就失控起来,向桥外冲下去,小的也是手快抓住了桥栏,才侥幸没掉进里面的。
  “好端端的,她去那些地方做什么?难道家里还没有她要的么?”夜狂澜心里有气,无处可发,只得可怜了这个小厮无辜受他的气了。
  小厮继续道:“姨娘去夕照楼是给亲家老爷夫人买点心,去东街的锦缎阁是给四爷您看缎子,小的赶丰的时候,听姨娘在马车里跟她的丫头说,夏天就快完了,要学着给四爷您做件秋衫。”
  夜狂澜的心在这一刻融化开了,她竟然是为了去给自己挑缎子而晚了时间,心里此刻便是对她有万千的成见,此刻也什么都不是了。
  有些发狂的走到那被马车撞断的桥栏边,看着湖面上站在小舟上用长长是竹竿打捞着湖里的人们,只是默默道:“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不然你们就在这里给她陪葬了!”
  程氏此刻已经晕倒了,陆毅一叫人面又连忙差人送他回去,一面又急得找船,他要亲自下寻。
  可怜此刻身边更无人,那陆长文早在柳太君下葬的那天中午就跟夜子轩一起去了云州,如今的他虽然是孤苦伶竹了,帮得上忙的,不在身边,在身边的别说是指望他帮上忙,如今不给他添乱就得了。
  夜狂澜只听见那边的几个小厮在那里拉拉扯扯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却走上来一个刺史府的家丁,一脸担忧的禀到:“姑爷,您去劝劝我们老爷,他死活要自己下去寻找三小姐,老爷向来惧水,下去别说是给帮忙找,还让人担忧他呢。”
  闻言,走过去,却见原来那几个小厮是在拉自己的岳父,见他此刻老泪纵横,一态悲凉。心里不禁一阵歉意,这也算是因为自己吧。
  流苏跟蔷薇闻讥而来,也都趴在断裂的桥栏上大哭起来。
  夜狂澜见她们俩都好好的,不禁有些怀疑道:“你们怎么不在马丰里?”难道马丰是她们两个丫头动的手脚。
  蔷薇一面哭得梨花带雨的,喘过气来,才结结巴巴的一面抽泣道:“我们今儿出来,去了夕照楼里给太太买糕点,因为没有了,所以我们就订做,然后姨娘又带着我们去东街的锦缎阁,给四爷您挑缎子,好不容易挑到个好的,又没有货,我们就回夕照楼来,只是那糕点还没有做好,姨娘让我跟流苏在夕照楼里等那些订做的糕点,她一个人又回东街的锦缎阁那缎子,我们本想着都是坐马丰去,所以就应了,没想到!呜呜呜!等了好久也没见姨娘回了,就听见这里传来的消息了。!呜呜呜~”
  说着,蔷薇哭得更伤心,流苏更是哭得一句话也说不了。
  夜狂澜见问她们俩也问不出来,便只得去是使劲的在云湖里打捞。
  只见马丰的残骸已经完全捞了上来,却独独不见陆尔雅的尸体,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大家也都知道她肯定早就断气了,而且有史以来,这里掉下去的人,没有一个人的尸体会漂浮起来的口、
  只是大家都不敢吱声,只晓得在夜狂澜极近疯狂的命令下不停打捞。
  直到天黑的时候,终于打捞上一只小巧的绣鞋,流苏跟蔷薇指着道:“那是我们姨娘的鞋子。”
  夜狂澜彻底的绝望了,这么久了,她已经没有了,顿时竟然发现自己有些无力,眼前浮现陆尔雅的种种画面,笑的、哭的、闹的……却一直没有对自己真正示好的,如今她却是去为了自已的一件秋杉而葬送了性命,只是那马是不会平白无故的专向湖里去的,到底是谁要害陆尔雅呢?
  心里瞬间简单的拟出了几个人的名单,她们都有嫌疑。
  收了队伍,找人送自己的岳父回去,已经到戌时了。
  柳月新满脸泪痕的,见他回来本来是要去问的,可是但见他独自一人来,也都大概明白了,陆尔雅是走了,那云湖她也是知道的,那是个吃人的湖啊。
  宫少穹顿时觉得也无趣,没想到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玩的人,却一下子就死了,真是侧霎啊口第二日也告辞去关注他的生意去了,此刻柳月新也没有心思去留他,只是托他问候一声他母亲而已。
  湖边噩耗颤永平,狂澜里突起波澜!
  白婉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如今少了陆尔雅这个对手,自已也可以放心些,不过陆尔雅的死,最高兴的还是小镯。
  晚上还摆了酒,打发人去请夜狂澜过来。
  此刻夜狂澜正巧是难过,如果说柳太君的死带给他的是对于那几样玉器的担忧,那么陆尔雅的死,给他的便真的是有些心痛了。
  如今陆尔雅的死算是已经钉子钉在板子上的事情,自己就算是不承认也不行了。
  而今天本来是要找几个旧友去借酒消愁的,不想小镯去如此的体贴,已经为他给张罗好了。
  一杯酒下肚去,解去万千愁!
  醉意有些上来了,挽着小镯问道:“你说陆尔雅是个怎么样的人?”
  小镯很不满意他此时此刻去狂念一个死了的女人,涂满了大红色的指甲轻轻的画在他袒露出来的胸膛上,嘟着小组儿道:“人家在你的面前,你却去说一个死来的人,真是晦气。”
  听到小镯的话,夜狂澜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来,本来以为小镯是陆尔雅的丫头,怎么说也是伺候了十几年的,不管怎么样也会有些情分的,如今陆尔雅走了,她怎么也应该难过才是,所以自已原本以为是找到了一个同愁知己,却不想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便道:“怎么?她不在了你很开心?”
  小镯只道夜狂澜一直都很不待见陆尔雅,所以跟本没有想到夜狂澜此刻的心思,便道:“高兴是谈不上,只是终究少了一个她,太太就不会逼四爷去她那里了。”小镯说着,一脸绽放着勾人的笑容,低头开始挑逗夜狂澜。
  感觉到了他的反映,小镯吻得更是卖力,从他的脖子一直向下滑去。
  夜狂澜突然有些厌恶的一脚将她踢开,“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想的,难道你以为就算母亲没有逼我去,我就不会去了么?你以为就算少了一个陆尔雅,本少爷也会独宠你么?你这个贱人。”
  小镯被这夜狂澜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吓呆了,愣愣的半倒在夜狂澜脚边不远处的地毯上,竟然忘记了疼痛。只是拼着命的摇头,满脸的委屈哭诉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一心一意的服侍四爷的。”
  见她还做出一脸勾人的模样,夜狂澜更觉得恶心道:“贱人,谁允许你自称我的,陆尔雅怎么说你也服侍了十几年,可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勾引自己的主子,爬了上来,越发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出生了,是不是?”
  “不是的,妾身不是那个意思,绝对没有说要独断专宠。”小镯真的给夜狂澜吓着了,自从跟着夜狂澜这么久来,他从未像是今天这样对待过自己。但是仍旧不知道自已是哪里惹恼怒了他。
  夜狂澜陡然站起身子来,蹲到小镯的身边,两指夹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毫不怜惜的扳起来对着自己,“那还说你没有,那陆尔雅死了,你高兴个什么?恩?”
  小镯感觉自已的下领就快给夜狂澜给捏碎了,顿时也才明白过来,夜狂澜生气是因为陆尔雅的死,一面挣扎着,一面泪水涟涟的央求道:“我没有高兴,我也很难过的,四爷,求您放了我,痛死了!”
  听见地痛苦的惨叫声,夜狂澜心里似乎才舒服了些,所以自然不会就这么放了她,反倒是多加了几分力,一面道:“好啊,那我就帮帮你,让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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