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谋略-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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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尔雅料定了这个曼陀樱就是毒品,便道:“这个我倒是不知道,凡是看自身的意志力吧,只要以后不再叫他碰 这个药,一面在用些膳食来辅助身子的调理,他若是受不住发狂的时候,便将他给绑起来,过了这一阵子,时间一长,应该还是能好的,只是希望他到时候也算是二世为人,能将这些不好的心思都给过滤掉。”
上官北捷点点头,“不过,你的身子越来越笨拙了,这些事情就交给身边的人,他们你是可以放心的使的。”
陆尔雅“嗯”的应了声,自然知道他说的是风、云两个暗卫。随之又问道:“我知道,只是你要那天去边关,我如今想来,似乎没有一次送过你,这一次定然要好好的送才是。
“好啊,我决定后日一早就去,你若是起不早便罢了。”上官北捷不想给她留个背影,只想给她在心里留个永恒。
怎么能不送呢?陆尔雅心里默想,便是这一次他半夜走自己也是要送他。
风突然进来,向着陆尔雅跟天元老人行了礼,方走到上官北捷身边去,不知道低声禀了什么,上官北捷的脸色徒然见变得有些僵硬,但是有迅速恢复过来,朝陆尔雅道:“你跟我师父先在这里,不要出去,待我去去就来。”说罢,便与风出去。
看他方才的表情,想必是出了什么事情,但看屋檐外面缠缠绵绵的细雨,只道:“果然是个多事之秋。”
天元老人走到她的身边,与她并排站在一起,深邃的眼神也望向那片低暗的苍穹,“常言道,山雨欲来风满楼,可是如今连风都给省了去,雨便来了,这便是秋的匆匆,我看你的摸样,想必他的身体现在是什么个状况,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闻言,陆尔雅一震,转过眼神看着天元老人,他是如何知道的?自己日日跟上官北捷在一起,他也没有发现自己已经知道他的身体情况啊。
见她愣住,天元老人呵呵一笑,“那天从听松阁回来的时候,路过醉仙园的时候,我就知道那里有人,是刻意躲着的,但是当时并不知道是何人,只是确定你们没有威胁,所以便没有打草惊蛇,方才你进到这屋子里来,一呼吸我便知道了,不想你竟然刻意如此的沉得住气。”
陆尔雅苦笑,“我不是沉得住气,我能叫他在担心我么?”
“那你知道他所中的是什么毒么》可知道他还能活多久?”天元老人问她,此刻的天元老人的表情也不似先前那样的玩世不恭,变得正经起来。
“我怎知道,又没有一个可以问的人,总不可能去问他吧!”陆尔雅说道,但是并没有去问他天元老人。
“那你怎么的不问问我?”天元老人很是奇怪,陆尔雅明明知道自己清楚上官北捷的所有事情,却又不开口问自己。
“你若是愿意与我说,自然会说,若是不愿意叫我知道,我便是怎么问你,你也不说,我何必问呢?”陆尔雅突然笑起来,说道。
天元老人闻言,朗朗笑起来。“你的性子跟我年轻的时候还有几分相似。”说罢,才道:“北捷中的毒,是叫做九香玉,是一种在江湖上消失了许多年的毒药,虽然听说有解药,但是那个藏有解药的人也早在几十年前死了,不过后来听说他临时的时候,将解药的药方给记载了下来。”
陆尔雅一听,顿时觉得有了希望,连忙问道:“记载在那里了,可是又个眉目?”
却听天元老人叹了一口气,“就算知道在哪里,也不可能看的出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陆尔雅不解,既然知道这药方在哪里,怎么又说看不出来呢?
天元老人道:“在金城柳昌侯柳家世代相传的宝物之上,且不说不知道在那些宝物的哪一件上,何况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那些宝物如今世人都不知道为何称为宝物,怎么看其中的玄妙。”
难道就是那些玉器?陆尔雅心里不禁有些怀疑起来,心里顿时反应过来,连忙问道:“下毒者何人?
“这个却不知道,只是却是在北捷带兵与地方厮杀的时候在后面放的冷箭。”天元老人也正在查,不知道这个陆尔雅怎么问起这个问题来。
陆尔雅向着这天元老人是守丧管北捷的事情,总是不会害上官北捷的,便将自己心中的怀疑道出来,“我猜想,哪个下毒的人意欲不是要上官北捷的命,而是想借上官北捷的手来找到柳家的这些宝物。“
听她这么一说,天元老人顿时反应过来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找到这个下毒的人,他应该是有解药的?“
“我不能确定,但是有百分之五十的肯定。”陆尔雅说来说去,也没有将那几件玉器的事情告诉天元老人,虽然相信他不会害上官北捷,但是那些玉器怎么说来,也是众人想尽各种法子要夺的宝物,难免他也没有这个心思。
天元老人忽然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的眼神看着陆尔雅,洗洗的打量,“大隐隐于闹市,小隐隐于山野,可是如今看你,却才是隐者之中的真正隐者,你如何的聪明伶俐,却在永平公府里一无是处,可见你是如何的小的自我收敛自身的光芒,不过,如今我问你一句,你待在北捷的身边,当真是别无所求?”
陆尔雅不禁想笑出来,天元老人居然在怀疑自己待在上官北捷身边的居心,但是却也不直接回答,反倒是反问道:“那你以为我是什么居心?上官北捷有什么较为可以贪图的?”
她是喜还是该乐,天元老人怀疑自己,怕自己对上官北捷有不良居心,可见他对自己的徒弟是真心的宠爱,可是怎么就怀疑自己了?难道自己真的有什么地方叫他觉得自己是在贪图上官北捷的什么?
“哈哈哈哈!”天元老人突然又朗朗的笑起来,陆尔雅有些发现他这个人动不动就笑,是不是不笑会死。
随之又道:“你果然是好生奇怪,试问这天下哪一个不贪图他,男人贪图他的权利,女人贪图他的富贵荣华,你倒是好,难道当真是没有一处看得上他的地方?”
“有,怎么没有,我看得上他的脸!”陆尔雅回道,自己是而过以貌取人的人,当初也是最先看上他的那张脸,所以才对他下手的。
天元老人没有想到她回答的如此的坦诚,便问道:“你若是这样说的话,如果当初他没有这张好看的皮囊,你是不会靠近他的了?”
“当然,为了孩子,我怎么也得选择一个长相好看些的人呗。”陆尔雅回答得理所当然的。
天元老人顿时语塞,感情是为了以后孩子有张好看的脸,而不是因为想要自己的孩子有个显赫的父亲才找上上官北捷。只觉得陆尔雅的想法可真是奇妙的很,当下又问道:“那现在你可以看着他死么?”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陆尔雅不禁有些怀疑,难道他已经知道哪些玉器自己有七件,想要自己拿出来,却听天元老人又道:“我如今只有最后赌一把,去柳府盗出那几件玉器,不管怎么样,也要试上一试,所以你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要将他留在这庄子里,现今我是看出来了,他最在意的不是他父母亲跟我,而是你这个单单看上他那张脸的女人。”
陆尔雅闻言,显然有些诧异,虽然觉得可能上官北捷待自己有些别样,可是也没有他说的那药好吧,只是道:“我尽力而为。”
一面心里想着抽个时间,是不是该去看看自己手里的那些玉器上,可是有记载着那解药药方的,便问道:“那你准备何时去?”
“今夜便去。”天元老人回道。
今夜?若是自己手里的这些玉器恰好有药方,那他不是白白跑了一趟金城不说,到时候若是运气不好,就算是倒了出来,也要给那些虎视眈眈看着的人抢去,还不知道能不能带到这里。便道:“会不会太仓促了,若不然先等等,打算好了再去。”
“时间等不得人了。”天元老人叹了口气,他已经飞鸽传书给自己的侄女跟侄女婿了,让他们在金城里先打探好,自己去便可以直接入手。
陆尔雅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跟他说清楚,只是道:“你听我一句,再等上一等,说不定能有什么转机。”
天元老人还没开口i,蔷薇便急匆匆的连门都没有敲,便进来道:“小姐,大事不好了,夜狂澜来了,他直接管公子要你的人。”
蔷薇也是在外面偷偷听到的,她自然知道公子是不会答应澜四爷的,可是就怕澜四爷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陆尔雅心里只叹好快,他不是受伤了么?怎么还在这大喜的日子里来。连忙提起裙角,一时间将天元老人给忘记了,只唤着蔷薇道:“你赶紧随我过去看看。”
踏出房门,这才记起天元老人在屋子里,又叮嘱一声道:“你先不要急着去,听我一句,等等看。”
天元老人见她似乎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才叫自己先不要去的,不禁有些怀疑起来,难道她已经有了什么办法,当下便想,若不然自己真的在等等看,若是她那里没有什么反应,自己在去,也不过是晚了几个时辰而已。
且说上官北捷随风到了大厅,便见夜狂澜已经在此了,而且还浩浩荡荡的带来了一群黑甲侍卫,看来今日是做好准备来的了。
夜狂澜从窗口里看见上官北捷来,便转过身来,但见他的右眼叫一片麒麟形状的眼罩覆盖住,而且连同右眼上额头也一块遮住,经过那天两人对招,这脸皮已经撕破了,如今也不再客气了。
“你又来做什么?”上官北捷直接问道。
夜狂澜反背着手,靠在窗口边上,“上官北捷,你竟然还问我来作什么?何况我来为的是什么,你还不知?”
上官北捷岂又会不知道,当下自顾撩起了袍子坐下身来,“我怎么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如果你是为了来参加我属下的婚礼,那真是不好意思,你似乎已经来晚了,如果你是为了我师妹来的,那你就请回吧!
“呵呵呵,你师妹,我倒是给你蒙骗了这么久,当初在挽山寺谣泉边的时候,就发现有些异样,可笑我竟然如此愚蠢,竟然看着你们二人在我的面前打情骂俏。”夜狂澜冷冷一笑,单露出来的那只左眼里满是叫人捉摸不定的异色。
“如今,你想要如何?”上官北捷也懒得在听他的废话,如今看他的这阵势,是想动真格的了。想必是知道自己已经中毒的事情,若不然他还没有这般的嚣张。
夜狂澜突然一阵仰天狂笑,“如何,我要如何?自然是将属于我的东西拿走。”
听见他如此形容陆尔雅,上官北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不悦之色,当即冷下声音来,“夜狂澜,当初是你自己不珍惜的,看着她三番五次的被陷害,你却是一脸旁观,而且竟然将她当做是东西,即是如此的话,我告诉你,我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尔雅她是我的妻子,我上官家的媳妇,你若是想动她半分,最好想清楚在动手。”
夜狂澜此刻看着上官北捷有种想杀之欲快的想法,太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事情且不说,但是这从下到上,他几乎是哪里都处于自己的上方,将自己永远的压在下面,自己早就想将他除掉,只是一直以来畏惧他手中的权利,而且他的武功也在自己之上,可是如今他身中了剧毒,恐怕已经是命不久矣,可是就算是这样叫他死,自己的心里还是不平衡,当下抽出腰间的剑,只道:“上官北捷,看来今日你真的是自找死路了,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