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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上错床,嫁个狼-第44部分

小说: 上错床,嫁个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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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跃走到门口,感到冷气嗖嗖,“怎么这么冷?”他走下楼,看到外面白雪皑皑,心里就突的一下,想到清然的腹痛。就这么让她走了?

他慌得顾不上穿大衣,拿上钥匙就要出门,身后婉莹的声音传来,“你要去那里?是找她去吗?”

韩跃猛地停下,找她?找她干什么?她已经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韩跃回头,走进厨房,端起婉莹熬好的粥,食不甘味的喝了起来。

“吃点儿菜。”婉莹往韩跃的碗里夹菜。

韩跃放下碗筷,“我吃饱了,你自己吃吧。”他起身。

“你去那里?”婉莹在身后问。

“去公司处理点儿事情。”他一会儿也呆不下去了,会疯的。

“我也去。”婉莹站起来。

“你在这儿呆着吧。”他没有回头,走了出去。

婉莹站在厨房里,回味着韩跃的话,在这儿呆着,什么意思,他今天说的话,算不算真?

韩跃开车一路疾驰,从未有过的快,好像在追赶什么,阴沉的天际下,茫茫白色,路上除了偶尔的车辆外,什么都没有,他四处瞭望,什么也看不到。

不自不觉,车子进入市区,韩跃抬头,他竟然来到清然的住处,慢慢把车靠边,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靠在车上,正犹豫着,看到不远处的小超市走出一个女孩儿,手里提着一袋东西,匆匆的往回走。

他一呆,正要点烟的手就此停住,痴痴的看着清然由远及近,然后走出了他的视野……

原来,她好好的。原来,没有他,她竟然那么的生龙活虎。

韩跃在车上待了不知多久,那支烟始终没有点燃,直到冷气把车里完全侵占,直到外面的灯光变得孤单,他终于清醒,把烟折断扔到车外,然后摇下车窗,点火发动车子。

办事处正在办理交接,一切还没有完全变动,韩跃走进来的时候,闫秘书正准备走人,这几天韩跃心不在焉,他处理很多事情不得不加班到很晚。

当闫秘书看韩跃颓废的走进来的时候,不禁大吃一惊,从来没有见过韩跃如此的状态,就连那次闹失踪,然后病了的时候,也比这次的状态要,好上一些。

这次韩跃给闫秘书的感觉,用一个词形容是再恰当不过,那就是万念俱灰。

“韩总?”闫秘书正要开口,被韩跃挥手打断。“下班了,都回去吧,这里有我。”他下了命令。

“哦。”闫秘书一向习惯韩跃的行事,这就说明他要工作,可是,已经什么时候了?“我们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明天……”

“别管了,走吧。”韩跃打断他。

“要不,我给您弄点儿宵夜?”闫秘书提醒他。

“我吃过了。”韩跃不再说什么,坐到他的座位,就投入了工作。

闫秘书摇摇头,看来今天是回不去了,老板都这样了,他怎么敢自己跑回家?闫秘书原以为韩跃会像上次一样一病不起,而且,这次的势头看来很强劲,可韩跃一夜拼命的工作后,早上洗涮完毕,竟然精神不减,连昨日的颓废一并扫去,恢复的和以前并无二致。

如果闫秘书不是亲眼看见他昨日的模样,如果不是亲自和他工作到天明,虽然中间闫秘书实在支撑不住,自己打了个盹。他真不会相信,昨天看到的是另一个韩跃。

即使是现在,他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昨晚梦游了?

韩跃从美国回来的许多事情都因为某些原因而延缓,现在,一夜间,都被他整理出来,早晨一上班,韩跃就雷厉风行的发布命令,安排新的代理,交接他在中国的一切事物,而他,将从此完全退出,搬到自己早已筹备,已经装修好的新的公司大楼。

那里,其实,一切已经基本步入了正轨,只等韩跃亲自去坐镇指挥,办事处的人依然留在办事处,只有闫秘书,执意要跟韩跃过去,他跟了韩跃很多年了,不愿离开他。

韩跃的工作效率是奇高的,而且精力充沛,大学毕业后又去部队锻炼了两年,把身体练得钢精铁骨一般,或许除了最柔软的心脏,没有那个地方可以受伤,除了那次,也是为了清然。

新公司取名韩氏,是集服务,外贸,物流,娱乐各方面为一体的综合集团公司,韩跃的雄心向来很大,这个公司早在他当学生的时候就有了想法,这些年运筹帷幄,只等时机成熟。

现在的韩跃,是名副其实的韩总了,不是总代理,而是总裁。

他此时坐在豪华的办公桌后面,富丽堂皇的总裁办公室显得格外的安静,看着自己亲手建造起来的公司,他当初是希望和她一起分享的,而现在,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办公室里。

闫秘书推门进来,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是和韩跃熟悉的,也只有他知道韩跃的落寞,“韩总,记者们都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招待会什么时候开始?”

韩跃醒神,坐直腰身,“现在就开始吧。”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笔挺的西装,深蓝色带着淡灰色的条纹,配以相同色泽的领带,浓密柔顺的头发稍稍遮住了额头,掩着自己心灵深处的寂寥。

当潇洒倜傥的韩跃出现在招待大厅时,挨挨挤挤的大厅顿时鸦雀无声,大家看着从正门走进的韩跃,俊美的面容,精致的五官,硕长的身形,加上传闻过亿的身价,任谁也不相信,面前的这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就是今天大家要采访的目标,就是自己独立奋斗,白手起家的商界新秀。

除了早已准备好的问话,现在所有人又多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韩跃的身边是否空缺?他的心是否有所属了?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一些年轻貌美的女人,或者是家中有年轻貌美的人已经开始考虑怎么跟韩跃拉上关系,通过一根红色的丝带,攀上幸福的巅峰。

“韩总,听说您是自己白手起家创办的这个公司,之前您是做什么的?”人们对韩跃其实是一片陌生,在中国偌大的商业领域,从来都不乏传奇,一个个精英像昙花一样,一开一谢已经不被人们关注了。

“韩总,您创办韩氏的想法是缘何而起的,其实在一个领域做起来已经可以独挡一方,您集这么多方面的综合,是否感到压力很大呢?”有很多人根本不看好他的这个想法,所谓百通不如一专。

“韩总,”

……

对于这些,韩跃早已准备好了,其实,根本不用准备,他是一步一个脚印亲自走过来的,之前也曾无数次的问过自己这些问题,当他侃侃而谈的时候,他心里想,她是否能看到他呢?这些采访之后是要上电视的,她能否注视一下呢?

当听到韩跃如此精彩的回答的时候,最后一个问题更能牵动所有人的神经,“韩总,您年轻有为,按中国人的说法,无论那个方面,您都具备了成家的条件了,请问,您,成家了吗?”

下面顿时静悄悄的,所有人都等待这答案,韩跃准备了关于公司的各个方面的问题,甚至,如果现场有人签约的话,他合同都准备了好几份,但,就是没有准备这个问题,问题的答案是现成的,可是,该怎么回答?

“韩总,这个问题只是一个选择题,我想并不难回答吧?”记着又补充了一句,他仿佛看出来其中好像有故事。

韩跃抬眼看了看黑压压的人群,大千世界,找一个人很难,但是他找到了,却得不到她的心。

“没有。”韩跃诚实的回答。

“请问,您有结婚的对象了吗?”记着紧跟不放。

有,一直都有,韩跃想,但是,能不能,却是另一回事,“有。”他果决的回答,这样的回答起码能给自己避免不少麻烦,韩跃又开始感到刚上大学时招蜂引蝶的处境。

“哦,原来如此。”台下众多戚戚的芳心霎时碎了一地。

“韩总,能不能透露一下这位幸运女性的情况呢?譬如,她是做什么工作的,什么学校毕业的?……”

跟在韩跃身后的闫秘书感觉这些记者们已经没什么可问的了,只是不断的想挖掘点儿小道消息,他走上前,“各位,今天的记者招待会就到这里了,会后韩总为大家准备了丰富的酒宴,希望大家能满意。”

记者们鱼贯而出,空荡荡的大厅里只剩下韩跃,站了这大半天,他不由坐在身后的椅子上,闭上了眼睛,“她,在那里?”

已经很久没有见她了,自从那次她在漫天风雪中从他的别墅中走掉以后,他就没有再见到她。

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暂时可以忘了她,只要一停下来,她便充斥着他的整个思想,有时候,他真想不管不顾的跑去找她,狠狠的抱住她,把她揉进怀里,可是,一想到她冷冰冰的脸色,和对他躲之不及的样子,他一颗狂热的心就冷却下来。

“韩总,夫人来了。”闫秘书走进来。

韩跃皱皱眉,站起身,韩母已经跟进来了。

“您来这儿干什么?”韩跃看了眼闫秘书。

“没事,我就是来看看你,看你忙的怎么样了?”韩母满面春风,她已经来了好一阵子了,上次韩跃和清然赌气,说要娶婉莹,说的不过是一句气话,而婉莹却成热打铁,把韩母这尊神给搬来了。

“这儿没您什么事儿,您还是回去吧。”韩跃好烦。在工作上任何难事都那它没办法,而在生活中,他那谁也没办法。

“怎么能没事呢,我是看你公司张罗的怎么样了,如果公司的事忙完了,我就给你们张罗结婚的事。”韩母可不想他这次再临阵逃脱了。

婉莹已经堂而皇之的住进了别墅,只不过还是客房,但俨然一个女主人,她把韩跃的房间翻了个遍,那套雪白床单上的红色像把刀一样的时刻剜着她的心,韩跃对她说,你想好了,我爱的人不是你,你不在乎吗?

她说,“只要我爱你就够了,只要你让我爱你。”

“你可别后悔了。”韩跃不是警告,也不是威胁,是忠告,最后一次的忠告。

他知道,如果那次不是婉莹的到来,他和清然也许发生不了这样的事情,虽然真正的原因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但,婉莹的用意,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韩跃很不理解婉莹,即使飞蛾扑火,也是为了寻找光亮和温暖。他,一个冷冰冰的人,究竟能给她什么?他对她说,他给不了她想要的,希望她不要让自己的母亲强迫自己娶她,婉莹说,“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是的,有他就什么都有了。

“你不在乎吗?如果你将来的丈夫心中爱的是另一个女子?”他冷冷的讽刺。

“我不在乎。”呵呵,怎么能不在乎呢?婉莹第二天就来到韩跃的卧室,找寻那个让她刺眼的床单,那里,有另一个女人占有她未来丈夫的证据。

终于,她在衣柜的下面找到了,不知是谁整整齐齐的叠着放在那里,雪白的床单叠得四四方方,中间赫然就是那躲红梅,让她血脉喷张。

婉莹伸手拿起就往外走,她要把它烧掉,剪烂,撕成一条一条的,然后扔进垃圾堆里,付之一炬,他们不能有任何关系,永远不能。

“你干什么?”韩跃不知何时走进来,正对上往外走的婉莹,看她慌慌张张的,手里拿着那条床单!

韩跃一把夺过,“谁让你乱动我的东西了?”

婉莹极力掩饰着心中的冲动,表现的谦恭无害,“我给你收拾房间,看这条床单不知是谁,脏着就收起来了,我给你洗干净了再拿来。”她伸手要拿。

韩跃冷冷的拒绝,“不需要,今后不要再进来了。”他看她走出,把门关上,在床上轻轻的展开床单,明明知道这只不过是一滴经血,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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