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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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应该是吧,如果他承认的话。”
正说着,桑妮来了,一见帅哥双眼放光:“你好,我是桑妮妮,舒然的朋友,你是费达臣吗?”
我差点儿吐血:“不是,这是我们林总,我的老板。”
“你好,美丽的妮妮,我是Ken。”再看桑妮,终于见到这个传说中的高富帅,马上含情脉脉,一副小鸟依人的劲头。
“不知是否能邀请两位美女共进晚餐?”
我正准备拒绝,桑妮柔情万种地说:“那真是不胜荣幸。”
Ken带着我们去了一家极其高档的西餐厅,经理热情的同他打招呼,落座后他俩就熟稔的交谈起来,天文地理,世界和平,只有想不到,没有谈不到。
我无聊的喝咖啡,不知怎样插话,这是我的大老板,夸他有怕马屁之嫌,不理他又仿佛自作清高,真是崩溃。正琢磨着,听到桑妮问Ken:“你在美国长大的,中文怎么可能这么好?你看我们学英语有多难。”
“这要感谢Tony的奶奶,她老人家移民之前是大学中文系教授,到了美国做家庭妇女不甘心,所以苦了我和Tony,从小就按国内学生标准严格要求,不但流利的讲国语,甚至要我们读诗歌散文,写读书感受,写检讨书,中文课程一点也没落下。”
桑妮疑惑的看看我,我心领神会,小声说:“Tony就是费先生。”
桑妮恍然大悟,一时兴趣大增:“原来你们从小就认识啊?”
这个话题我也感兴趣:“你们是同学吗?”
“不是,我爷爷在美国经营制药厂,当时和Tony的爷爷不打不相识,渐渐地成了兄弟,还买了相邻的房子,彼此当成亲戚。所以我俩就一起长大啦,反正也没有别的兄弟。”Ken谈起制药厂来了兴致,开始向我们介绍他怎样在中国把家族企业发扬光大,桑妮配合的频频举杯表达崇拜之情,反正我也喜欢八卦,能听到老板的私生活求之不得。
晚餐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终于在他们意犹未尽留下彼此电话号码后宣告结束。Ken很绅士的送我们回家,昨晚折腾一夜,我早已昏昏欲睡,只是桑妮仍处在兴奋当中,不停向我打听Ken的生活点滴,我迷迷糊糊地应承着她,没说几句,就陷入梦乡。
、第 11 章
第 11 章
桑妮不出所料的与Ken打得火热,每天早出晚归,神神秘秘。我提醒她:“Ken是花花公子,身边女人不断,但从没承认过哪个是他女朋友,你小心点儿,别真的爱上他。”
“放心吧,我有分寸,你还不了解我嘛。”
我当然了解桑妮,美丽得让人嫉妒,无论在哪儿都鹤立鸡群,永远是男人的焦点。再有就是对爱情从不认真,总是浅尝辄止,既不伤害谁更不让自己受伤害。
“你想没想过有一天会嫁给一个人好好过日子?”我问她。
她不屑一顾:“又来了,你是不是我妈派来的啊?都什么年代了?我问你,你想过吗?”
“说实话,也没想过,哈哈。”
睡前桑妮敷着面膜爬到我床上:“然然,下周一是你的大寿啦,咱们怎么庆祝?”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妈让我周末回家吃饺子催生。”所谓“催生”就是在生日前一天吃饺子,这是我们天津的一种传统习俗,在我家经久不衰,代代绵延。
“你妈妈还是大学教授呢,典型的封建迷信捍卫者。”
“滚,是中华优良传统的继承者好不好!”
“好吧好吧,不过也许不用我操心,你的费先生肯定会安排甜蜜的烛光晚餐,说不定还有其他助兴节目哦。”桑妮坏笑道。
我大手一摆:“不可能啦,我压根就没打算告诉他,好像找人家要礼物似的。”
“废话,你是他女朋友,这不是应该的啊!”
“哎呀,反正你别管我的事,你不懂!”
“我不懂个屁,你就冒傻气吧!”
“滚滚滚,滚回你那儿睡觉去,别烦我。”我一脚把她踹下床,她气哼哼的爬起来走了。
周六一早启程回家,自从正式上班以来,几乎还没回去过。爸妈平均三天一次电话,每次第一句和最后一句话肯定是问什么时候回来。
在北京南站打电话给费达臣;“我回家啦!”
“现在在哪?”他语气急躁。
我不明白这次他为什么不高兴:“在车站呢,马上上车啦,回来给你打电话,你别太累!”
“怎么不早说?你一个人跑这么远,坐什么火车?”他越说越生气。
“我都这样来回坐了五年啦大哥,放心吧,火车很快的,也超级安全。”
“到家马上打电话,路上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聊天。”他生冷地说,然后迅速挂了电话。
到家后,我立即打给他,他嗯了一声,又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怕他冲动过来天津找我,只好撒谎说爸爸会送我回去,他听后放心收线。
在家享受的完全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主级待遇。周日一早,妈妈包好饺子,准备晚上吃。我灵光一闪,把饺子排好放进冰箱冷冻柜,对妈妈说:“这些晚上我带回去和桑妮吃,她一个人过周末怪可怜的。”
“好好,那你多带一些。”妈妈这些年被桑妮奉承得服服帖帖,几乎拿她当亲女儿。
我当然不是要和桑妮共进晚餐,从家里出发乘地铁到天津站,然后坐城际快车到北京南站,再坐出租车到费达臣的家保守估计不超过四个小时,把冻好的饺子放在保温袋里应该不会化,虽然没打算告诉他我的生日,但这是我们认识后的第一个重大节日,还是希望能和他分享,哪怕是这种稀里糊涂的分享呢。
到了北京南站,本来准备乘出租车,可是又怕他骂我,他一向不肯我独自去找他,前思后想,还是决定打个电话。
“我在车站呢,你现在能不能回家?我想去你那里。”
“原地别动,我半小时后到。”又是不等我说话就挂电话。
我抱着保温袋在车站附近晃来晃去打发时间,走进一家小超市,买了一瓶红星二锅头揣进包里。
半小时后,费先生开着0515来接我,他拿过我手里的东西往车上放:“不是说你爸爸会送你回来吗?下次决不能相信你。”
“你怎么自己开车过来?医生不是不允许吗?你这样我对你也不信任了,下次决不能提前告诉你我的行踪。”
他放好东西,拉开副驾驶车门:“再说一遍,去哪里一定提前告诉我,这是原则,不许胡闹。”
这样固执的人怎么可能听进去我的话,唉,我打定主意下次哪怕给大伟打电话也绝不能和他联系,如果他一个人开车路上出现问题,后果简直无法想象,至少我肯定悔恨而死。
“怎么想起来去我家了?”
我举起手里的保温袋:“我妈请你吃饺子,派我当邮差快递来的。”
他高兴地笑起来:“如果味道好那今天的事就既往不咎了,味道不好我只能拒绝签收,要求退货。”
回到家,我一头扎进厨房,里面一尘不染,一看就是好久没人下厨的样子。
“不是有个李阿姨给你做饭吗?”
“我很少回来吃,所以她主要收拾收拾房间,洗衣服。”
“哦,有围裙吗?”
“煮饺子有必要带围裙吗?”他嘲讽的说。
我哈哈大笑:“看来外国人也不好骗,我还想弄得隆重点儿显得厨艺高深呢。”
“我奶奶经常包饺子,这个我可不陌生。”
他不肯听话的在餐厅等,坚持站在厨房陪我。费先生兴致很高,不时探头过来确认饺子是否熟了,见我开始装盘,问我:“喝不喝酒?有很好的红酒!”
我嗤之以鼻:“去去,没听过吃饺子喝红酒的,一会儿给你尝尝我们中国白兰地。”
他满怀期待的看我把饺子端上桌,又从包里变出一瓶白酒:“认识不?二锅头。”
“白酒喝过,这个,没喝过。”
“没喝过这个你就不算喝过中国白酒,对了,你能喝酒吗?医生允许吗?”
他不理我,一把抢过酒瓶:“要不要加冰块?”
“不要!”我大喝一声。
他笑了笑,拿出两个高脚杯准备倒酒,我急忙拦住:“No,二锅头和你的水晶杯不配套,看过水浒吗?”
“没有,是什么?”
“算了算了,下节课再给你讲这个吧,总之就是我们中国人很豪爽,开心了就要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懂不懂?咱俩拿碗喝吧?”
他觉得饺子是人间美味:“我以前很奇怪为什么奶奶说饺子好吃,原来她做得完全是美国化的饺子,其实中国味真的超棒。”
不过,对中国白兰地就不敢恭维了,他觉得很呛很辣,不解的看着我喝得津津有味。我指着他的碗:“你不要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要屏足气喝一大口才过瘾。”他如法炮制,果然喝出些感觉。
我不敢让他多喝,只倒了小半碗就把酒瓶收起来,但他显然没喝过这么高度的白酒,只这一点点就双眼迷离的看着我。其实今天我也只喝了一小碗,不过头已经晕晕沉沉:“你别这么盯着我,再这样我要想入非非啦!”
他仍坐着不动,眼睛里烧着两团火,声音微颤:“过来。”
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双手j□j他的头发,他把头埋进我怀里隔着衣服疯狂的吻我,我渐渐失去力气,软软靠着他。他继续一路向上,寻到我的耳垂和颈窝,细细的啄。
这个男人全身发烫,小腹绷直,一触即燃。
我们吻得难舍难分,纠缠着走进卧室,他粗暴的除去我们身上一切束缚,抱起我放在床上,随即覆上来,嘴唇在我胸前流连,轻咬蓓蕾,惹得我头皮一阵酥麻,双腿紧紧地缠住他。
我吻他的眼睛,爱怜地抚摸每一寸皮肤,手指在他小腹跳舞,丝丝缕缕,反反复复。他微闭着眼睛,几乎将我揉碎,不可抑制的哼出声。
我意乱情迷,等待着生命中的重要时刻,温柔的进入,激情的律动,完美的契合,终于在他迷人的气息和粗乱的呼吸中完全迷失。我用舌尖钻进他的耳朵,低声说:“我爱你!”他刹那浑身抖动,尽数释放在我身体里。
他伏在我身上,不住的喘息,我感到细密的汗水不断自他身上涌出渗入我体内。久久的,他始终不肯退出。
我吸允他的手指,小声问:“累不累?对了,医生允许你干坏事吗?”
他不理我,望着床单上绽出的暗红色玫瑰发呆,我赶忙挡住他的眼睛:“没事,不疼,真的。”
他爱怜的吻我,我趁机在他胸前乱蹭,撒娇着转移他的注意力说:“你都没说爱我,快说快说,我特没安全感,真的,你不说我不放心。”
他笑道:“你还没安全感?是谁第一次在陌生男人家睡觉就打呼的?”
我把他踹开:“滚,穿上衣服赶快滚!”
“往哪滚?这就是我家。”
“我是说你先穿好衣服滚出去,然后我再穿上衣服滚,等我滚完了你再滚回来!”
“什么滚来滚去的,外国人听不懂,干脆咱俩都别穿衣服了,就在床上一起滚吧。”他又扑过来,这一次,由浅入深,彼此试探,情之所至,舒畅自然。
洗完澡出来在房间里等他,自作主张打开衣柜找出一条卡其色休闲裤,一件宽松的白色棉麻衬衣,想了想又拉开抽屉翻出一条黑色内裤,轻手轻脚走进卫生间,出其不意拉开浴帘。
费先生春光乍现,吓了一跳:“干什么?你是女流氓啊?”
“没事没事,给您送衣服来的,小的告退。”我坏笑着退出去。
他不一会儿就收拾妥当,容光焕发的走出来,我围着他仔细打量:“好帅啊,费先生您怎么可以这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