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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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很郁闷,这样的办法他没有想出来,就打悲情牌,跪在宫锦文的脚下哀声低泣认罪求饶。
“回去灵堂为父皇守孝吧,这是你们该做的。”
宫锦文甩袖前行,不想多看两个人一眼。
二人一边一个,一把抱住宫锦文的双脚,不肯放宫锦文离开。
明知这设立灵堂的几日,可能就是他们唯一能在皇宫觐见宫锦文的机会,求饶打动宫锦文的机会,二人同时哀声哭泣苦求。
“皇上,请皇上立即赐臣弟一死,臣弟之罪无可赦免,实在无颜再见皇上,再去祭拜父皇,见群臣。臣弟,臣弟该死,求皇上这就赐臣弟一死吧。”
四皇子痛心疾首,捶胸痛哭。
七皇子抱住宫锦文的脚,磕头在宫锦文的脚边:“臣弟年幼无知,被 奸臣挑唆,被歹徒所惑,以至于犯下如此大罪,那些人瞒着臣弟妄为,臣弟岂有敢暗害刺杀皇上之心,望求皇上明鉴。”
四皇子不由得撇撇嘴,这罪肯定是推脱不过去的,凭这二十年中,他们对宫锦文不停的暗害和怠慢,凌辱讥嘲,轻慢无礼,就可以治罪,让他们死。
“皇上……”
二人还想说什么,宫锦文冷声道:“朕命你们回去守灵,莫非你们敢抗旨不遵?”
“臣弟不敢。”
“诚心在父皇灵前悔过去吧,朕念父皇之恩德,国丧期间暂缓你们的死罪。”
“皇上,谢皇上恩典,皇上,臣弟知罪定当在父皇灵前诚心悔过,只求皇上明鉴,臣弟一片悔过诚心,请皇上保重龙体。”
两位皇子琢磨着宫锦文话中的意思,国丧期间暂缓他们的死罪,这话中就有了生机。若是再有大臣们向皇上求情,或者其他的因素,他们在这几日中,再找机会讨好皇上,向皇上求饶认罪,是否就会赦免他们的死罪?
四皇子眼珠一转,急忙磕头起身:“臣弟这就回灵堂去为父皇守孝,在父皇灵前为皇上祈福,为父皇超度。”
宫锦文迈步从二人身边走了过去。
“四哥,高!”
七皇子向四皇子翘起大拇指。
四皇子冷冷看了七皇子一眼,他同样是争夺皇位中的一个,只是他没有明面派人大张旗鼓地去劫杀宫锦文,而是将人埋伏在七皇子的人中,想从中渔利。
但是,他的那些小动作,又如何能瞒过奚青璧的眼睛,有意纵容他们派人去刺杀宫锦文,就是为了坐实他们的罪名,在宫锦文回建安之前,先用谋逆刺杀太子爷的大罪,将这几位皇位有力的竞争者给拿下。
当然,这一切都事先得到了宫擎天的点头,后期宫擎天一直昏迷不醒,所有的事情都是奚青璧在安排。
为了钓出这几条不肯安分的大鱼,奚青璧没有少费心机和力气,故意给了他们自由和机会,让他们可以从容调拨人行事。
“四哥,都到了这种时候,您何必再用如此目光看小弟。须知你我都是失败者,连性命能否保住也是未知。如今,你我该联手才是,先想办法保住性命,再谈其他。”
四皇子起身,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留下一道冷漠的目光,转身向灵堂走了过去。
不同道不相为谋,他和七皇子虽然都失败了,但是他从七皇子的目光中,看到未曾熄灭的野心。
刚才七皇子的那几句话,也说明七皇子的心中,尚未完全放弃对皇位的幻想。
他不同,他的幻想已经破灭,被幽禁在宗正寺的那些日子,他彻夜难眠,寝食不安,每日都生活在恐惧之中,唯恐一道圣旨下来,处死他。
哼,还想去争夺皇位吗?岂不知,如今皇上已经登基,坐了龙椅,有父皇的诏书在,耀眼的军功在身,皇族的十几位皇子中,还有谁能和皇上相提并论,有资格再去争夺皇位?
何况,右相奚青璧乃是当今皇上的岳父,他不惜逼死皇后,他的亲妹妹,不就是为了皇上开路吗?
恐怕,在皇上回来之前或者皇上登基之前,父皇就该走了吧?
四皇子心事如潮涌,他毕竟比七皇子年长,心机深沉的多,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去想皇位,只想保住一条性命。
他没有进入灵堂,而是悄然离开灵堂向前方走了出去。
四皇子低声询问奚青璧所在,唯一能救他,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的,也只有那位尊贵的右相大人,皇上的岳父,旦夕国的国丈。
第1卷 第291节: 121 灵堂闹剧 【2】
宫锦德问明了奚青璧的所在,他左右看了看,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他,他急忙向奚青璧的所在地赶了过去。
奚青璧此时在灵堂外不远处的一个房间中,代替宫锦文批阅奏折,处理朝政要务。
被奚留香分类后的奏折,堆积在四周的桌案之上,奚青璧低头专注地批阅。
“相爷,四爷过来了。”
有人在门外回了一句,奚青璧没有抬头,如今几位皇子已经剥夺了皇子的封号,废为庶人,不再是皇子的身份,他也无需用对待皇子的礼仪去对待四皇子。
“宫锦德,求见相爷。”
四皇子 宫锦德走到门外,轻声说了一句,他已经请人进入通禀,却没有得到奚青璧的回音,只得亲自在门外说了一句。
他内心中仍然在想,如今在皇上的心目之中,奚青璧的地位如何。皇上是要继续倚重奚青璧,坐稳皇位,还是暂时容忍,过后再逐渐削权?
无论如何,如今旦夕国朝堂的第一人,仍然是这位尊贵的右相。
灵堂之内的几日,他亲耳听到宫锦文开口闭口,在群臣的面前尊称奚青璧为“岳父”,而不是直呼奚青璧的名字。贵为一国之君,即便奚青璧是宫锦文的岳父,宫锦文也该直呼奚青璧的名字才是。
昨日宫锦文更在群臣面前,让奚青璧代替他处理所有的国事,批阅奏折。宫锦德以为,宫锦文如此做就是在奚青璧表示宠信倚重之意。
日后如何不是他能去想的,如今唯一能替他说话的,也只有这位尊贵的右相大人。
“请。”
奚青璧冷淡地说了一个请字,对方毕竟是皇子的身份。
宫锦德迈步走进房间,看到奚青璧仍然端坐在桌案后,低头在批阅奏折,他进来奚青璧连头也不曾抬起。
素日见了他们的面,奚青璧的权势虽然重,也要躬身施礼问安,自称“臣”,只是如今物是人非,他被废为庶人,奚青璧贵为右相,自然是不用对他客气的。
那声“请”,也不过是看在先帝的面子上,看他是皇子而已。
“右相大人,宫锦德给右相大人见礼。”
宫锦德见房间中没有其他人在,只有奚青璧一个人,撩衣就跪了下去:“求相爷救我一命,我已经知罪,再不敢有痴心妄想,只求相爷看在先帝的份儿上,看在我也是先帝血脉骨肉,救我一命。”
宫锦德低头拜了下去,重重磕头在地上。
“四皇子这是做什么,请起。”
奚青璧低头看了宫锦德一眼,语气平静无波地说了一句。
“相爷,如今唯有相爷才能在皇上面前进言,救我一命了,我等之罪纵然是万死莫赎,也求相爷看在先帝对相爷的恩德上,救我等一命吧。宫锦德在此拜求相爷,若是能得活命,从此我必定闭门思过,不敢再有丝毫的异心,此心天日可鉴,我敢以父皇的英灵立誓,请相爷明鉴。”
“四皇子此言,该去对皇上说才是,本相不过是一介臣子。”
“相爷……”
宫锦德跪伏在地重重向奚青璧磕了几个响头,不想昔日皇家骄子,今日要跪在臣子的面前,向臣子磕头拜求。
无尽的悲凉从他心底升起,然而面对唯一的希望,他不敢有丝毫的疏忽无礼。
“相爷,您难道就眼睁睁看着父皇的血脉凋零,兄弟阋墙自相残杀吗?父皇和相爷三十年的君臣,全始全终,对相爷始终倚重厚待。如今父皇刚刚归天,尸骨未寒,相爷您就真的能看着我等先帝血脉,被杀戮殆尽,流尽皇家的血吗?”
“四皇子请起,您乃是先帝血脉,皇家骄子,不该如此。”
“相爷,如今能救我等的,也只有相爷您。难道相爷不相信我以父皇英灵所立的誓言吗?七弟他的野心不曾消除,还请相爷多多谨慎才是。如今,宫锦德拜求相爷,请相爷向皇上进言,饶恕我等死罪,莫要令先帝英灵不安,拜求相爷!”
奚青璧伸手将宫锦德搀扶起来,看着宫锦德额头肿胀的青紫和渗出的鲜血:“你已经求过皇上,皇上仁德,你何必忧心。”
宫锦德目光一亮,他去拜求宫锦文,向宫锦文请罪本就无法隐瞒过这位右相大人,听奚青璧语带深意,不由得从心底生出希望。
“相爷,请相爷明示。”
“以后言语行事多加谨慎,回去为先帝守灵吧。”
“是,多谢相爷恩典。”
“此皆是皇上仁德,皇上的恩典,与本相无关。”
“是,我明白,宫锦德告退。”
宫锦德躬身深深一揖到地,退出奚青璧的房间,微微抬眼目光中映出奚青璧鬓边露出的两缕银色发丝,不由得微微一愣。
宫锦文站在灵堂外,从角落中向灵堂中看了过去。
原来他跪的位置,奚留香正跪伏在地,双手支撑地面。
宫锦文迈步进入灵堂,群臣们看到皇上驾临,急忙转身向宫锦文叩拜,宫锦文没有理睬群臣,他走到奚留香的身边,伸手一把将奚留香从地上拎了起来。
“回去给朕等着,这笔账以后再和你算。”
奚留香用清纯无辜的眼神看着宫锦文,乖乖地什么也没有说,宫锦文跪了下去:“你下去处理后宫事务吧,朕在这里为父皇守灵。”
“是,臣妾遵旨。”
奚留香转身退了下去,全然没有看到身后诸位皇子和群臣们诸多纷杂的目光。
三皇子抬头,看着回到灵堂的七皇子和四皇子,眸子深处闪过一抹幽深。刚才二人出去,他不是没有看到,只是他装作不知,暗中用眼神命人跟随,也得知了二人前去在半路上阻拦宫锦文,向宫锦文求饶请罪的事情。
他深深低头,跪伏在地上,双腿双脚早已经麻木,失去了知觉,在心中暗暗算计,该如何找个机会向宫锦文求饶。
另外几位皇子,哪里有一个是白给的主儿,早已经注意到四皇子和七皇子额头的青紫,破裂渗出鲜血,如何会不明白这二人刚才离开是去做了什么。他们只恨刚才没有想到,在算计如何另外寻找机会,向宫锦文请罪求饶。
宫锦文去一趟茅厕,就又有两位皇子阻拦向他磕头请罪求饶,先后被送到宗正寺幽禁的几位皇子,被贬谪降罪的皇子,唯有三皇子还没有动静,一直跪在灵堂中。
“剪青,你猜三皇子,会否找机会过来向朕请罪求饶?”
“启禀皇上,三皇子自知罪无可赦,然而他还是不想死的,必定会找机会。只是三皇子素来心机深沉,行事出人意料,奴才不知道三皇子会如何做。”
“朕也很期待。”
“起灵……”
悠长的呼喝声中,宫擎天的灵柩被抬起,后面是皇后奚青莲的灵柩,同时起灵,准备葬于皇陵之中。
群臣看着皇后奚青莲的灵柩,心中明白那位皇后必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