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行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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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庆丰顿时一怒,他猛的一拍沙发,站起身来,满脸怒容,手指着冉苏怒吼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八年了,一声不吭的也不知道上哪鬼混了,怎么?翅膀硬啊?。”
锐利的目光扫了扫冉苏旁边的陆慕轩,和她身后站立冷漠的保镖,冷哼道:“还是有陆家人给你撑腰,所以你更加的目无尊长,回来连一声爸也不叫啊?”
目光中含着讽意,她才是冉家正宗的大小姐,掌握冉氏百分之三十股权的嫡亲小姐,可冉慈偏偏说她怎么有空来?
这是有她股权的,她难道来了还要向她冉慈汇报吗?
懒得理她,冉苏连个眼神也没给,低低的笑道,口中喃喃低语:“爸?”她乌黑靓丽的发丝像丝绸一般披散在肩头,含笑的双眸更像是灿烂的宝石闪耀着魅惑人心的闪亮光芒。
冉慈微咬着娇唇,微微垂眸,敛下眸中闪过那一丝嫉妒的流光。
抬眸,视线深深注视着满脸怒容的冉庆丰,幽深的瞳孔中迸射出一抹寒光:“什么算是爸爸?就是在自己妻子去世还没有两个月就和别的女人颠鸾倒凤,还带个只比我小一岁的女人进门?”
冷笑一声,冉苏嗤笑:“要是这就是爸爸的话,我也不稀罕,还是不要的好,随了某对不要脸母女的愿。
话落,冉苏觉得心中这些年来的闷气都消散了不少,这个男人在外界一直被传言是三好男人,和妈妈是多么的相亲相爱。
其实,全都是屁,当年因为门当户对娶了妈妈,可是婚后却又不爱妈妈,在外面养着小三,甚至在妈妈还离世还没两个月就迎娶新妇,这样的薄情的男人真是让她恶心。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冉庆丰脸色难堪级了,就算是当年这么做了,可也没有人敢说过,可今天,却偏偏让这个他厌恶如斯的女儿不屑的冷笑,他一向受人尊重的自尊心挂不住了。
双眸微闪,眉宇间隐过一抹愠色,当年的陆慕雪也是像这样,不管他做的多么过分,她要么不说,一言不发,要是一说,就是这样冷嘲热讽。”好,好,好“他不怒反笑,连说三个好,唇微动,冷声道:”你真是好样的,什么也没学会,就学会你妈当年的尖酸刻薄样。“双眸含冰,冉苏双目骤然变冷,双拳紧紧握起,她厉声道:”妈妈都走了,我不许你这样侮辱她。“这个男人还真是恶心,明明就是因为他在外面玩的太过了,妈妈实在看不下去了,为了冉氏的面子着想,才会出声和他争论,可他却把妈妈说成了是尖酸刻薄。”冉先生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我姐姐曾经还是你的妻子,就算没有情意了,可她如今已经去了,都说死者为大,你还这样出言不逊,也不怕明天报纸上的头条报道一向温润儒雅的冉氏总裁对亡妻不敬?“淡淡清润的声音透着一股无言的压力在这华美的客厅响起,不大,但却字字响进冉庆丰的心中,他顿时眯起锐利的黑眸。
第四十七章 算算以前的账(二)
正了正神色,冉庆丰睿智的目光扫了一眼自始自终都唇角含着优雅微笑,清贵雅量的陆慕轩,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眸微沉,然后重新坐回真皮沙发上,双目中隐过一丝厉色,唇微动,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们来什么事?”
微微瞥了瞥冉苏和白雅丽有些笑容僵硬的俏脸,冉苏微微眯起璀璨的凤眸,后面站着的保镖从公务包中拿出一份黄色档案袋递了过来,冉苏接过手中,轻轻扯了扯唇角,然后甩在茶几上,冷声道:“冉先生还是好好看清楚吧,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做出来的!”
打从那份黄色档案当一拿出来,冉慈脸色陡然变白,双眸微闪。
抬眸,狐疑看了一眼冉慈,冉庆丰对着冉苏冷哼一声,然后扯开那份档案袋随手翻了几页,随即脸色大变,手背上明显有青筋跳动,狠狠将档案袋摔在茶几上,瞪了一眼冉慈,见她正苍白着脸色,他脸色微缓,心中有些动容,转过眸子,冷冷注视着冉苏,寒着脸,冷笑:“什么时候都结婚生子了,有了个这个大的孩子?我这个当爸的都不知道!”
黛眉微微上挑,实在不想和他废话,冉苏冷声道“看清楚了吧?你说我要把这份资料拿到警察局去,她要做几年牢?”目光扫了扫冉慈颤抖的身躯,她更是快意直笑,红唇上翘,掀起一抹妖艳微笑。
白雅丽双眸沉了沉,悄然瞪了眼冉慈,冉慈也是一脸委屈,死死咬着娇唇,她还是小看这个贱女人。
此刻,在商场上以儒商著称的冉庆丰哪里还有半点君子风度,他剑眉冷斜,脸色铁青,眉宇间染着阴霾,阴冷道:“你们想怎么样?”
“其实也不想怎么样……”说着,冉苏提步走至冉慈身旁,微微一笑,“就是想和你们好好算算账,把你们欠我的讨回来。”
话落,冉苏伸出浅长白净的手指勾起冉慈娇俏的脸蛋,清冷的双目中隐过一丝精光,啧啧出声:“这张脸蛋还真是我见犹怜啊。”
轻轻伸指摩擦着她水嫩嫩的皮肤,满意望着冉慈僵硬的脸和沉下来的双目,高深莫测的瞳孔中闪着厉光,她唇角笑容上扬的更加灿烂,突然五指微弯,狠狠扇了冉慈一巴掌。
冉苏心想,这样终于可以不用看见她那张作做到令人做呕的脸了。
“啪。”清脆的声音在富丽堂皇的客厅响起,左脸的疼痛还没有消失,只听“啪。”的一声,冉苏又是狠狠的甩了冉慈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之大,让冉慈耳中嗡嗡作响,嘴角也被牙齿磕破了皮,留出了一丝鲜红。
猛然抬眸,冉慈娇柔白嫩的脸色几近于扭曲,凭什么她要被她打?猛的扑上前去打冉苏,可哪知,冉苏却早有了准备,快速朝一旁退去,这时带来的保镖也上前,伸出健壮结实的护臂牢牢挡住了冉慈。
唇角上染着鲜红,两边脸颊迅速充血肿了起来,冉慈双眸喷着浓浓怒火,脸色扭曲,再也没有以往的娇柔纯真。
“冉苏你这个贱人凭什么打我啊?你有什么资格?”
微微扯了扯嘴角,冉苏秀眉微挑,轻蔑一笑:“我上次就警告过你了不要在我面前玩小把戏,可是你呢?完全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仍旧不死心,想方设法算计童童。”
清冷如月的嗓音带着一股煞气:“我可以不计较你怎么的矫揉做作,可是你居然敢伤害童童,冉慈,你真当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吗?”
“你……”中间隔着目无表情,体格健硕的保镖,冉慈死死咬着唇角,如毒蛇利剑般的眼神狠狠瞪着冉苏。
“够了!”狠狠拍了一下茶几,茶几剧烈摇晃着,冉庆丰递了一个眼神给白雅丽,咬着唇瓣,她双眼微红,眸底闪着浓浓的怨恨和狠辣,上前心疼的将冉慈拉了回来。
俊朗如雕像般的容颜上隐过一丝不赞同,陆慕轩精致如画的眉宇微微蹙起,深邃的眼眸微闪,他的苏子用这么大的力,手应该会很疼吧?
冉庆丰望着冉慈被打肿的双脸,眼神微沉,黝黑的眸底隐过一丝心疼,随即转眸阴狠的目光等着冉苏,沉声道:“条件?”
这个女人来这果然不是那么简单,要真想除掉小慈,她大可以把这份资料像她说的一样送进警察局,这样,就算他本事再大,再有钱也抵不过国家的法律,到那时小慈说不定就真的会被关上几年。
可是,她没有这么做,而是来了冉家扇了小慈两巴掌解恨,他相信,下面才是她来的真正目的。
闻言,她微微一笑,唇角上扬起一抹美丽的弧度,佛了佛耳边的柔亮的长发,微微转眸,清冷如水中透着魅惑的凤眸对上冉庆丰微眯起来阴狠的黑眸,毫不示弱,清冷道:“明人不说暗话,要想这份资料不进警局也不难,我要冉氏百分之五的股份,并且要开新闻发布会,你亲自签约给我。”
人永远都是贪婪的一面,有时候对待敌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变得一无所有。
有什么比曾经拥有了,并且一直引以为傲,到最后的失去来的更让人心情起伏呢?
这是一种心理上的落差,冉慈不是一直不知足嘛,那好,她倒想看看没有了冉氏,没有了冉庆丰的庇护,冉慈还能骄傲的起来?顾无烟还能和她交好?就算是无尘再喜欢她,顾母还能让同意让她进门做顾家的媳妇吗?
这些冉苏很乐于见成!
等到她们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冉慈这么人还不是随便她怎么处理!
“什么?”不等冉庆丰回答,窝在白雅丽怀中哭的眼圈红肿,面色苍白冉慈已经满脸震惊,美眸欲眦,眸底隐过一丝嫉妒的流光,尖锐道:“凭什么?你当钱这么好赚的?这些年你重来也没有替冉氏赚过一毛钱,凭什么一回来就要百分之五的股份。”
这个女人想的可真美,自己有百分之十五,她那死了早的老妈留给她百分之十五,一共有了百分之三十,而她和妈妈呢!一共只有百分之五,她轻飘飘一句话就想要这么多,简直做梦。
眉梢挑了挑,冉苏淡淡一笑,唇微扬,清亮道:“就凭我手上的这份资料!还是说,你比较想进那阴森的监狱?”
摆了摆手,她眯了眯乌黑晶亮的凤眸,笑着道:“你要真想进监狱也行。”转身,朝着门外走去,背影慵懒美丽,声音清凉如水“那么明天我们警局见。”
第四十八章 算算以前的账(三)
眼神扭曲阴霾,红肿苍白的脸上出现惊慌,冉慈死死咬着娇唇,泪眼汪汪凝望着冉庆丰。
白雅丽双眸瞪大,随即敛眉,隐下双目中阴狠的眸光,这个小贱人好大胃口,冉氏做房地产生意,光是每年股东的分红都多的吓人,那些都是钱吶!
“等等!”双眸闪了闪,望着冉苏慵懒骄傲的背景和坚定中没有迟缓的脚步,冉庆丰精明的瞳孔一缩,脑海中快速盘算着,自己是冉氏最大的股东,握有冉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雅丽和小慈一共有百分之五,其余剩下来就是一些零碎的股东,扯了扯唇角,他沉声道。
脚步微停,冉苏侧过身子,黛眉挑了挑,眼角处闪过一丝玩味,淡笑不语。
咬咬牙,冉庆丰不怒反笑,扬唇一笑,狠戾地目光瞥了一眼冉苏,慢条斯理道:“不愧身上流淌着陆家的血脉,这手段玩起来还真高,怪不得我们小慈不是你的对手,只有认栽的份。”
明明就是冉慈心术不正先对童童下手,可话到了他的嘴中却成了冉苏玩手段,耍计谋。
听见冉庆丰这么冷嘲热讽的话,冉苏黛眉挑的老高,抿着绯色娇唇,唇形完美,嘴角上笑容越发明媚灿烂,只是眼神寒冷如冰,心中一片寒凉。
对于这样颠倒黑白的说法,她早已习惯,他这样更加坚定了她要让让他们一无所有的决心。
……
冉苏一行走后,冉庆丰重重拍了下茶几,胸膛不断起伏,对于这个女儿他是真心喜爱的,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狠狠瞪了一眼冉慈,然后起身上了楼。
望着冉庆丰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白雅丽贵妇形象再也维持不住了,她白嫩肌滑的脸庞上隐着浓浓怒火,环视四周看着没人,这才朝着冉慈低声吼道:“你怎么这么没脑子啊?上次的事情我已经帮你摆平了,不是告诉了你不要再轻举妄动了嘛!你怎么没听?还这么不小心让她抓到把柄?你知道那是百分之五的股份,百分之五啊!”
“妈,我不甘心啊,我好不容易才拉进和无尘哥哥的关系,可偏偏这个时候冉苏这个贱人回来了,我唾手可得的机会就要丧失了,我不这么做来破坏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我怕无尘哥哥和她又死灰复燃了,这样我怎么办?。”死死咬着鲜红的唇角,冉苏神色中隐过疯狂之色。
她也不想拿那个死小孩做文章,毕竟这里面还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