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如玉君子-第19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邢夫人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匣子里被翻出夹层,又瞧着贾赦脸色不对,连忙上前一步拿起了契约票子一看,脸色立马苍白起来,“碰”的一声给贾赦跪下了!
“老爷,我绝对是被冤枉的。我是有些爱财,但是也最多就是克扣丫鬟奴婢们的用度,可从来没有干过这等断子绝孙的事情。我虽然是小门小户出身的,但是在娘家的时候,母亲也曾教导过我。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还请老爷明察。”邢夫人慌了,这事虽然不是她干的,但是这契约票子却是在她房间里被收到的。而且这放贷人的名字还写的是她,不管怎么说,要是贾赦一心认为是她干的话,她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那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贾赦也是明白邢夫人的,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做这事,谁都知道放高利贷是要断子绝孙的。这邢夫人这些年盼子心切,必定不会做出这种事。
“我虽然爱财,也还没有到丧尽天良。做出这等断子绝孙的事情出来,我可以发誓,如果在这件事上说谎,就雷打电劈,不得好死。”邢夫人见贾赦的语气还是相信她的。便连忙发誓,这古人对鬼神可是十分相信的。她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事,自然不怕发誓。
果然贾赦的脸色好多了“你先起来吧!”
“是!”邢夫人这会儿也回过神来了,这事定然还没有被传出去,不然等着她的就是官司了!可是瞧着贾赦满脸的煞气,邢夫人动了动嘴,到底没有将话问出来。
两人就待在邢夫人的房间里,等了一会儿,贾赦派去的人也回来了。
“老爷,老奴带人查了太太身边的人,太太身边伺候的大丫鬟白鹭是不可靠地,是老太太的人,还有两个二等丫头,一个是老太太的人,一个是二太太的人。婆子也不例外,有一半不是忠心的,有老太太的,也有二太太的,管着夫人厨房的婆子就是二太太的人,还有外头派来监视的。
太太的陪房,管着太太铺子的王宝善家的有些贪财,到是没有做出背主的事情,只是这铺子里的掌柜,奴才查了,有一个已经投靠了二太太。”派去的人把查得得内容交给了贾赦,贾赦听了这话,看了邢夫人一眼。
邢夫人脸色都白了,没有想到自己的院子里,有这么多背主的。这下子,就是邢夫人在蠢也知道,陷害她的人,不是老太太就二太太了!
“好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这几天你也得给我忍着,等着过几天我和他们算总账。”说着用凌厉的眼光看了邢夫人一眼“要是我知道你坏了我的大事,别怪我以后对你不客气。”
“是!”虽然贾赦这话没有给她脸,但是邢夫人心里却挺高兴的,贾赦说算总账,这府里能让贾赦算总账的人,除了二房还有谁呀!
嫁进来的这些年,除了在大房她还能耍耍威风外,无论是在贾母那里,还是在王夫人那里,她都是没脸的。贾母是她的婆婆,给她没脸,邢夫人没话可说,只能受着。但是王夫人了,她是填房没有错,但是填房又怎么了,她可是她大嫂,凭什么瞧不上她呀!真论起来,她可是三品的诰命淑人,而王夫人却是五品的诰命宜人,差得不上半点。
再加上,明明她才是大房的太太,贾母却让王夫人管家,这让邢夫人对王夫人恨到了骨子里。她是小门小户,但是她却不傻,贾赦这话的意思她还是听得出来的。
邢夫人眼睛一转,有了主意,她没演戏的天赋,但是可以不去贾母和王夫人面前混呀!这事简单,装病就好了!
打发了邢夫人,贾赦回到书房闭上了眼睛,看来这些年,他是疏散了,把祖母教的都忘了,邢夫人那里居然有将近一半的人背主,这大房的奴才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背主了,看来,府里的奴才要清查一番才行。
贾赦这几天一直很暴躁,本来以为家里的下人就是贪也不敢过分了,谁知道竟然低估了他们。
利子钱,利子钱!好一个利子钱啊!滚打滚,利滚利,真是个赚钱的买卖!还敢冒用主家的名头,真是好啊!好得恨不得马上收拾了这些见钱眼开的混账!不过还没拿到证据,摊牌只能打草惊蛇,就算是气得喷出血来也只能混口吐沫咽回去。
尤其是,贾母的心腹赖大家的和王夫人的心腹周瑞家的。
这周瑞吧,以前在王家当庄子管事的时候,就偷偷给佃户们加过租子。跟着王夫人来府里之后倒是安分了一段时间,但是过了半年之后,被赖大家的撺掇着以她的名义放利,赖大家的出了钱,算是两人一起放利子钱,然后再平分利息。
林林总总算下来,这么多年,放了差不多有十万两银子。要是有还不上的,就报出贾府的名头,下头的小差役得一点银子也就算了,是以才没听到风声。
至于赖大一家的事就更多了,在赖大没当大总管之前,外头的宅子就已经不比一般的富人家差多少了,据在赖家伺候的人说,里面也有不少平常人家见不到的好东西,这些怕不都是赖嬷嬷的功劳。
后来凭着贾母的恩典,赖大做了大总管,捞钱的手段就更上一层了。那些往府里送收益的管事哪回来都得专门给他备一份礼,手下的那些小管事更是什么好处都分他一半。平日里走出去,一般人都要卖他几分薄面,就算是贾家旁支的那些爷们谁不是巴结着他。他们家大儿子一落娘胎贾母就给了自由身,如今比着那些公子哥儿也不差什么。
这放贷之事,钱财名义上是赖大借给周瑞的,平常的事物也是周瑞在忙活,他也就占了个名头白拿着分红,其他的事情一律不管。
这里面要是没有贾母和王夫人的事,打死贾赦他都不相信。本来就是也只打算,收拾这些小人,然后捏住王夫人的把柄,分家就好!
可是让贾赦寒心的是,他无意间竟然查出来贾老太太过世的真相。(其实是林海安插在贾家的人,配合着贾赦的人,给捅出来的,贾母当年也知道这事的厉害,谋害婆婆的罪名,可是可以被杀头的,因此早就收拾好了的,哪里是贾赦能单独查出来的。)
贾老太太根本就不是自然过世的,而是贾母给贾老太太吃了相生相克的食物,若是平常人吃了,也就是拉几天肚子就好了,但是贾老太太当时年纪大了,早年的时候,又跟着丈夫吃了很多苦,因此贾母这么一弄,贾老太太就受不住,去世了!
贾赦现在儿子都快成亲了,怎么会看不明白这里面的问题,但是他是贾母的儿子,没立场对贾母的行为作出什么反应。
但是,就是因为贾老太太和张氏的事,却让贾赦下定的决心,若再让贾母这样下去,是不是有一天等着他也挨到了她的事的时候,也一碗药将他送去西天了!
贾赦这个时候对贾母的不满,彻底的爆发了!
PS:
【感谢lyy007、总在学习、紫色娃娃 童鞋的粉红票,感谢隐风之旅者 童鞋的打赏,感谢wdid007 童鞋的评价票】
第三卷仕途之路 第265章 愤怒了
这邢夫人不愧是原着中为了贾赦,连一个丫鬟都能跪着求的女人,因此还没等贾母和王夫人猜测着贾赦发了什么疯了,这邢夫人就‘病’了!
这邢夫人一病,倒是给贾赦了方便,请了太医院给后宫娘娘们诊病的王太医来贾家,借口就是给邢夫人看病。但是事实上了,却是给贾琏检查。
早在一个姨娘生下贾琮后,这么几年了大房一个喜信都没有传出,贾赦就有些怀疑了。邢夫人没有怀上还可以说是他刻意为之,怕她生下一个嫡子后,贾琏的地位不保,但是小妾们,贾赦却没有这方面的意识。一个没怀上可以怪女人,一群都没怀上就只能怪男人了?可是他自己让太医看过没问题,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那些侍妾都被人动了手脚。
这一段时间,贾赦涨了不少的知识,除了知道了避讳外,还对这个袭爵问题有了研究。
有爵位的人家袭爵,一般都是传给嫡长子的,若是嫡长子去世,便是嫡长孙,过后才是嫡次子。像贾家这样的情况,若是贾母想要将爵位弄给贾政,那就是只有一个办法,要贾赦没有儿子,庶子在一定的法律上是不被承认的。
但是贾母没有让贾赦绝脉,说明她对贾赦还没有心狠倒那种地步。但是王夫人就不一样了,若是将贾琏害了,让贾琏终身都没有儿子,这爵位,不用她再怎么动手,自己就飞到二房手中了!
贾家现在吃得都是大锅饭,还没有小锅伙食,因此贾赦知道后很担心贾琏有没有中招,左右为难的时候,邢夫人‘病’倒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来个彻查。
第二天。贾赦就请了王太医来,查看了吃食,大房几个主子的旧衣服,还有屋中摆设。一番查看下来,连经常给贵人瞧病的王太医都心惊,这吃食上虽然没有被下毒之类的,但是这十分歹毒,长年累月用的都是温性的食材,日积月累,这心火和肝火过旺。即便是与世无争的性子,也会变得暴躁易怒,尖酸刻薄。
摆设上那个邢夫人经常求拜的求子翠玉观音。是用药物侵泡过的,还有邢夫人用的红纱帐子,也是用红花水浸泡过的,这些都系长期放置在屋中,女子不易有孕。
邢夫人旧衣物都是一些颜色鲜艳的衣物。王太医看了一眼就大惊失色,这些衣物上的绣线同样也是经过药物浸泡过的,都是令女子不易有孕。
吓的邢夫人连忙让王太医给自己把脉,可惜中毒太久了,已经造成不孕了!邢夫人一下子就摊在了地上。
贾赦阴沉的一张脸“叫二爷过来,让太医看看。”
“太医。我那儿子,还请太医您给看看。”对于贾琏,贾赦还是很担心的。尤其是贾琏搬出贾母的院子后。一直跟着大厨房吃饭。
贾琏得了信一会儿就过来了,正奇怪了,他是知道邢夫人生病贾赦给她请太医的事,可是这关他什么事,就是邢夫人病入膏肓了。要侍疾,也轮不到他呀!但是介于父亲的淫威还是乖乖的来了!
结果一进门。贾赦就让太医给他把脉,这是什么情况,贾琏更糊涂了!
“贾老爷,贾太太,令郎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跟着大厨房一起用饭,火气有些大,小孩子家家的,倒也不用吃药,用些药膳调理即可,吃食也要清淡,一个月之后便可无碍。”王太医诊脉之后说道。
送走王太医,贾赦啪的一声,摔碎了一个茶杯。贾琏吓了一跳,对于贾赦这个父亲,虽然无论是贾母还是下人都是他没本事,但是贾琏对贾赦,还是有种天生的父子纽带的,于是弱弱开口:“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呀?”他完全搞不懂。
贾赦让自己的心腹给贾琏说了,贾琏也愣住了,若是以前他还想的时候,或许还会认为,这是父亲里间他和二房感情。可是他现在都已经是马上就可以娶妻生子的人了,对于贾家的大大小小事物还是看的清楚了,不由得生气的说道:“二太太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贾赦冷笑一声“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我们大房的爵位,只要你生不出了儿子,这爵位我就是在不甘心,也得让给二房。老太太口口声声的说你读书不如贾珠,可是当你你在她那里养着的时候,她又何尝想到了给你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