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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商行天下-第74部分

小说: 商行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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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小桃走远,这才快步往自己屋里走,“啪”的坐到椅中靠起背跷起脚,将那张贴子在指间把玩:“‘锦绛纱’,果然大手笔,不去的才是傻子。”

    秦桐看江歧出去,更加气势凶恶的看着陆伽焰:“你又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觉得将那个八婆请出去比较好。”

    “啊!你刚刚又叫我什么!”乌龟乌龟,换个说法就是王八,秦桐牙咬得直响,恨不得在陆伽焰喉咙上咬出个洞来。

    陆伽焰一挑眉:“我可不认为我叫错了,你算算,有多少天了。”

    这话说得秦桐没地反驳,一张脸又青又红,堵了半天,最后磨磨牙:“不就是一句话么?老子说就说,没见过这么斤斤计较的。”

    陆伽焰靠上桌子,没说话,只拿眼睛盯着他,盯着他放了狠话后又继续眼神飘忽,脸色也越来越红,然后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又抬起头狠瞪他一眼,动动嘴没发出声音,头却低下去,轻得几不可闻的声音才响起来:“我说,我似乎……好像……大概……”

    说到这里喘了一下:“应该……是……喜欢你的……”

    说到最后,已经比蚊子叫还要低,觉得自己耳朵都已经快被自己的体温给烫熟了,心跳也快得几乎犯心脏病。从来没想过,原来真正的表白竟然是如此困难的事情,但相对的,说完之后,仿佛心中有什么重负被放下,虽然跳得还是很快,却觉得很轻松,连带的,才说完不久他便觉得说出来也是件不错的事。

    但他的头仍旧低着,没瞧见陆伽焰唇边的笑,虽然他的声音很小,不过耳力灵敏的陆伽焰并不介意,只要说出来一次,还怕以后没得听吗?所以他只是手一伸,准确的捉到对面那人的腰,用力带进自己怀中来。

    清爽的味道直扑鼻间,他比秦桐高上半个头,不费力的扣住他的后脑,先是将他压在肩膀上,没过多久又猛的扳过他的脸,直直朝他的唇吻过去。

    掌下的人先是老一套的抵抗挣扎,但很快便缴械,在任由他肆虐后开始若有若无的回应,然后渐渐变浓变激烈,等到这个吻结束的时候,连他都感觉肺中的空气几已告磬。

    秦桐自然更加站不稳,脚软的只能挂在陆伽焰身上,心里是羞愤交加:还从没人能把他吻成这样,全仗着那不是有类的肺活量。他妈的!比技术他怕过谁啊?!【——当然,以前的那些全是女人,比不上男人,更加比不上眼前的这个古董男人。】

    陆伽焰看出他的不甘,也不点破,直接将他扶正,然后转移话题:“你想进皇宫,那就得帮我想想,怎么样才能说服那个养金鱼的带我们进去。”

    秦桐还在挣扎着推开陆伽焰自己站稳,也没听清楚陆伽焰说的是什么,直觉的就反驳道:“我干嘛要帮你?要想你自己想去!”

    挣扎的动作突的停下:“你刚刚说要我想什么?!”

    陆伽焰双手一松将他放开:“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还是我自己想吧,反正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大不了就是慢点而已。”

    秦桐扑上去:“你要敢不带我,我就打得你成猪头!”皇宫啊皇宫啊,说什么他也要去开开眼界!

    陆伽焰顺着桌沿滑开一步躲过去,左手五指张开包住那个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威胁力的拳头:“你什么时候长进了?再说,我说过不带你去?”

    秦桐愣了愣,大叫:“你耍我!”

    “你自己没听清可别怪到别人头上。”

    “……很好,那办法你就自己想去,我静候佳音!”说完空下的一掌拍向陆伽焰还包住自己的手上,几步跨了出去。

    这次陆伽焰倒是没避开,“啪”的一声清脆又响亮,抬起一看手背已是一片红,火辣辣的感觉隐隐约约。

    甩甩手坐下,陆伽焰重新拿起桌上的东西,这次一张张的翻看得很是仔细,直到全部看完,才低声自语道:“哪还用得着想什么法子,直接给陈老头看过,他不可能不答应……”

    于是在两天之后,秦桐和陆伽焰再次来到了金鱼陈家,陈老头一见秦桐便笑道:“原来是秦公子,可是还是挑几尾喜欢的鱼回去?”

    秦桐摇摇头,看眼站在自己旁边的陆伽焰,说道:“老爷子,我今天不是来看鱼的。”

    “哦,那是何事?”

    “这个……还是让他来跟你说吧。”

    
 


商行天下 正文 第83章
章节字数:4506 更新时间:09…08…10 11:15
    祸根

    秦桐摇摇头,看眼站在自己旁边的陆伽焰,说道:“老爷子,我今天不是来看鱼的。”

    “哦,那是何事?”

    “这个……还是让他来跟你说吧。”

    陆伽焰从秦桐身后走出来:“陈老爷子,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陈老头看着陆伽焰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心里突地升起一种预感,一种他盼了十年之久的预感,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就能那么肯定,当下就点头道:“跟我来吧。”

    秦桐蹲在陈老头房门口,满脸愤愤,陆伽焰已经和陈老头在房里谈了将近半个时辰,他也在外面蹲了将近半个时辰,本来他也打算进去的,结果还没跨进门,陆伽焰一句“你在外面等。”就把他拦在了门外,什么都听不到。

    秦桐蹲得两脚发酸,只好站起来,伸着脖子围着那房子转了一圈,只可惜门窗紧闭,一丝缝都没给他留着,让他更气,凭什么就不让他知道?!

    在他第三次又转到门边时,门终于打开,陈老头一脸悲伤又激动的表情,脸上的皱纹还在不住抖动,眼中带泪,嘴角却扯开露出个笑,一时间看得秦桐感觉怪异,听他对陆伽焰道:“那就这样吧。”

    陆伽焰点点头,难得的抱拳一揖:“便说定了,有劳。”

    秦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刚想发问,陆伽焰已经一把拉着他:“那我们先行告辞,到时再来。”

    “去吧去吧。”

    陆伽焰拉着秦桐一直走到陈家外,秦桐这时也顾不上发火,直问:“他答应了?”

    “看也知道他是答应了。”

    秦桐刚想问“你怎么让他答应的?”陆伽焰又拖着他往前走,换了话题:“说了这么长时间话,又渴又饿,找个地方歇歇再回去。”

    他还没拖两步,秦桐就一巴掌拍过去:“手拿开,我又不是不会走路。”

    陆伽焰手收得快,秦桐一巴掌落空,心里非常不爽,陆伽焰指着对面的茶楼道:“就在这里坐坐好了。”

    此时已近午时,日光强烈直直照下来连个遮蔽的影子都没有,街上的人三三两两,若不是迫不得已,谁也不愿意在这时候多赶路,均是行色匆匆,恨不得一步就跨到目的地去。

    秦桐最受不了热,陆伽焰这样一说越发的觉得热起来,立刻就跑到那家茶楼去,选了个楼上阴凉通风的雅座,要了凉茶和几样小点,准备坐着磨时间。

    等到喝了几口茶吃了几口点心,秦桐终于记起来,问道:“喂,那些书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有什么我不能看的?”

    陆伽焰放了茶杯,看着他回道:“要说看也都能看,只是我不想让你看罢了。”

    这回答让秦桐差点掀桌:“凭什么?”

    “里面写的东西你该猜得出来大致是写的什么,你确定你真想看?”

    秦桐想了想,最后放弃,摇头道:“算了,我还是放弃,那种东西不看也罢。”

    他连个税收都不想自己跑去与官府打交道,更何况还是这种害过多少人命的东西,若是这事不发生在自己身边,只是场电影,看一看倒无所谓,而且还会很有兴趣。但一想到这事真真实实发生在自己身边,即便已是十年前的旧事,也还是不想看。

    又问:“那陈老头既然答应你了,什么时候进宫?”

    “秋天。”

    “秋天?!”不是吧,怎么要搞得那么久。

    “他是养鱼的,负责年年更新宫里的品种,秋季的鱼最好,所以每年中秋之前他才会进宫献鱼,在宫里住上半月,检查之前的品种,将该换的换掉。这是多少年的传统,你难道要他突然变挂,这时候跑去?”

    秦桐顶多会挑挑鱼,哪知道居然还有这种规矩,掐指算算,现在六月未,要到中秋八月十五还有一个多月:“这可有得等了。”皇宫果然不好进。

    后面没人说话,两人间的气氛于是沉默下来,但秦桐居然觉得时间不难过。就这样吃吃喝喝的挨到申时初,已经略略偏西的日头在街面上投下大块大块的阴影时才出了茶楼,往家走。

    回去后跟周嫂和小桃打了声招呼就进屋,发现江歧正精神不济的趴在桌子上,见到他们进来有气无力的抬头:“可算回来了,再等一会我就睡着了。”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秦桐奇怪道:“等我们做什么?还有,你这是怎么搞的,昨天晚上没睡?”

    江歧从桌面上推过去一样东西,是个颇有些厚度的信封,努力睁着眼,话都说得有些夹缠不清:“当然是给你这个,昨晚刚拿到的,我今天早上来的时候你们就不在,只好等着。昨天晚上当然没睡,我要睡了能成这个样子?”

    昨夜的酒果然够劲,好东西喝多少都不觉得多,但是年岁不饶人,都还没觉得尽兴,居然精力就不济了。只是有人请客实在是吸引力无穷,就算用爬的,他也得去,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不能浪费,不用自己花钱,多美好呀。

    秦桐没留意他的话,只拆开信封,发现是何问荆写来的,告诉他事情都已办成,同信一道送来的还有各地府衙开出来的纳税凭证,难怪那么厚一摞。

    旁边陆伽焰挑挑眉毛,昨天晚上拿到的却到今天早上才回来,于是道:“江大当家的昨天晚上倒是忙得很。”

    江歧愣了愣,已经快成浆糊的脑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溜了嘴,嘿嘿两声打混道:“累了,我补眠去,回见回见。”说完直接就要溜走。

    陆伽焰却接上一句:“你这样自己累,别人看着更累,不如先死一次,好歹是个解脱。”

    江歧脸上钱伯的老脸皮直抽,心道自己原来没看出来他有这么小心眼,枉自己阅人无数,实在是瞎了眼,嘴里答道:“虽然我现在已是老皮老肉的,但也觉得活得还不够,要死只怕还很难,指不定还能活多久。”说完哼哼两声才走,一张老脸上明明是化上去的皱纹,却显得更深,连走边叹识人不清。

    秦桐对于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刚刚将那些东西都看完,连连感叹:“果然有效率,人和人就是不一样。”

    不光有效率,那上面缴的税款可比之前发来的通告少了足足将近一半,只此就可看见各地府衙中的暗处交易和贪腐之巨,每年累加下来是个多么可怕的数字。

    秦桐更加感叹:“权力权利,果然是有权就有利啊,走到哪里都是不变的。”

    这些事陆伽焰见得更多,那些为了自己利益动辄出高价请他们搬开“绊脚石”的不知凡几,所以只冷笑道:“十年寒窗只为官,哪有那么多读书人都高尚得不得了的。”

    秦桐抓抓头发,古人讲话果然言简意骇,短短七个字就说出了当年他那些哈佛同学们的追求,除了钱哪有还别的。

    他当时就想不通,再相当于死过一次后就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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