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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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个,真是太讽刺了,他变成这样,她可以在国外风风光光和帅哥谈情说爱,以前终究是个傻子啊。绝对不会让她继续愚弄下去了,他略带抱歉的对海格尔教授说失陪一下,很快的就朝纪凡希的地方快步走去。
纪凡希飞快的从提包里拿出纸袋,坐在马桶上调节呼吸。她从来没有如此讨厌过这个病,以前犯病的时候,她会觉得心情舒畅了一些,但现在,她恨不得立刻药到病除。纸袋随着她的呼吸膨胀又缩小,她很想快点调节好走出去,以免下一次见面又是一周后或者一个月后。
可是越是着急呼吸就越急促,心跳就越快。渐渐的,脸部开始感觉发麻,更紧张了。越来越难控制自己了,四肢不听使唤好像不是她的了。不行,必须平心静气好好调节呼吸。她冷汗冒出,如果不出去见他和他说说话,她会更难受的。
霍远站在女厕所门口,每当有女宾客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他。他头皮发麻,看人走的差不多了,立刻进去锁上门。他叫了她的名字,本来想叫纪凡希的,谁知出口却变成了cici,这好像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他在梦中已经叫了无数次这个名字了。
他真是疯了,他这样想。真的是疯了,想要控制自己的行为,身体却背叛自己的神经中枢。又做了如此傻气的事,他转身开门,谁知厕所传来气喘声:“A货。。。阿远。。。。。。”很微弱,他听到了。一脚踢开门,纪凡希瘫倒在地上,大口呼吸,像是哮喘又不太像。
看到这样的她,霍远无法在保持镇定,他拍了拍她脸,还有些意识,立刻打横抱起她,慌乱地播打自己私人医生的电话。
在梦中,刚开始是和霍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浪漫又甜蜜,随后她看见的是一连串的新闻,带血的裙摆和医院刺眼的灯光,极度疼痛的小腹。她下意识的摸上了自己的小腹,想要从梦中醒来,可是梦魇缠着她,在她耳边说着一些:“你就是凶手!你会遭受我一辈子的诅咒!”
霍远在床边握紧她的手,她的手太紧了,身体抽搐不断的挣扎,听从医生的指示用力的按住她,给她打了一剂镇定剂,终于好了一点,只是手紧紧的抓住霍远不放。
他抹掉她的眼泪:“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身边的医生重新查看了她的反应,看了看心脏测试仪,松了口气。医生对霍远说:“霍先生,你女朋友需要长期的治疗。”霍远搞不明白,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不过另一个声音却想如果有部分是他的原因就好了。
“伴随着过度呼吸症候群这种疾病的,就是很严重的心理疾病,我的建议是找一个心理专家对她进行治疗。”
霍远摸上纪凡希的脸,他本来想要报复的,甚至都有了一个计划。他知道她在找他,但是就是不搭理,等着她主动送上门,主动求他回到他的身边。可现在,她一句话都没说,他还主动的往她身边贴,真是讽刺。
记得霍振山的话:你永远都得不到想要的,就算她回来了,你还是走不出自己。
霍远走出房间,突然很想要喝一杯酒。
纪凡希睁开眼后,周围一片白色,躺在病床上回想,感觉救她的人是霍远,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他应该都快恨死自己了吧!在宴会中,恨不得当场掐死她吧,她看的出来。翻身起床,到付款处结账。
这个病她没得救了,在美国就请了无数专家,根本就治不好。
身边必须有个人陪着,这是老爸的要求,有时是保镖,有时是同事或者助手。繁重的工作后,她很想一个人呆会儿,但老爸说他可不想在旅行途中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因为她的自私和固执,爸爸看不下去,和她吵一架后去旅行,再也没回过家只是电话和她身边的人联系。
本以为看见他会好一些,但是却更严重了。想到那个梦,她脚步停下了。真是自私啊你!她嘲讽道,想要心安理得吗?犯错就要承担,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知道后会怎样?更恨她吧!这是她欠的。好吧,下次继续努力,下次争取能和他多说上一些话,多在他身边待一会儿。
霍远带着炖品高高兴兴的来到医院,却早已经人去楼空,她再次用力的给了他一耳光。他连忙赶到医生办公室,用力放下保温瓶,抓着医生的衣服:“为什么让她走?你想这家医院破产吗?”医生安抚道:“阿远,别太过分,至少我也是你长辈!”
松开他的衣领,烦闷的坐到沙发上。医生看了看霍远的样子,好奇心大起:“那女人有这么特别?让你着急的都等不了我去你家,她离开还威胁我的医院,看来我们的花心大少落入情网了。”霍远听了这话更加烦躁,他还穿着宴会的礼服,领结早已经不知道丢哪儿了:“张叔,说话注意点,别以为我会对你特别优待。”
被叫做张叔的人却丝毫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他点上一只古巴雪茄放到嘴边,这是霍振山最爱的烟:“我倒是很高兴,这几年来都没见你这么开心过,特别是振山去世之后。。。。。。”“够了!放过你是因为看在我妈当年被你的救治的面子上,别太得寸进尺!”
开心,他哪里表现出了一点点开心?这个老家伙。
张医生看见他这么暴躁,嘴角的笑意又多了一些。
不过这倒提醒了他,某个人又一声不响的离开了,他应该怎么教她礼貌呢?是把她关起来还是关起来呢?好,关起来,慢慢折磨最好了!张医生注意到霍远的变化,不敢多说话了,上次他这个表情后,没多久霍振山就去世了。
在那之后的又两周,纪凡希都快放弃了,她追踪着他的脚步但每次都落空。他很忙,她明白。他们公司最近接下海南凤凰岛的开发案、迪拜一座新酒店、广州的大量经济适用房,伦敦奥运会的部分场馆建设。他不外乎在这几个地方来回,而她只能在香港等着他,尽量拖延时间。
用刺激又香艳的桃色绯闻希望引起他的注意,哪怕是他能吃一点醋就好,可是没有。
一声叹气,此刻她在一幢私人别墅内,史蒂文和sannio交的新朋友家。站在阳台接翻看手机,刚才就一直响个不停,打开一看好几个未接,她回拨电话后,那边就一大嗓门吼来来。
“感谢上帝!你终于和我联系了。最近公司追着HBR的几笔单子,只争取到了迪拜的案子。我们客户流失量也很大,资金不够。”是她的特助lisa,一个标准的美国女强人。纪凡希讨好道:“先用储备金,等史蒂文亚洲巡回完了,资金就有了。”
lisa生气的说:“我的老天,你又去买Hough的股票了,我不是理财专家没资格劝你,但是你拥有的股份已经不错了,别忘了我们Isee的发展需要。。。。”
纪凡希摇晃着手机,用老一套方法,信号不好之类的,立刻结束了通话。没一会儿,她用手机从私人账户转给lisa一部分资金,并发消息:不用担心资金问题,我决定在中国香港开设一家分公司,尽快派人到香港做市场调查和评估,给我提出最优的策划方案及中国的市场定位,你在美国着手准备注册公司需要的文件及资料。
史蒂文走到他身边看见了内容,叹气:“老板这个工作真累,走吧!我们去跳舞。”纪凡希挽着她的手臂:“我决定要在香港开设子公司,估计以后会在香港长期待下去,所以。。。。。我不跟着你回纽约了。”史蒂文不高兴了:“当初你把我带进这个圈子,现在又要扔下我。”
五年前,她和纪百两人到伦敦后,寻找机会甩掉了霍振山的人,然后隐藏自己,依靠海格尔教授和岩康的帮助,飞往美国纽约,进入Pratt Institute学院。凭借留学取得了绿卡。
既脱离了他的控制,又卷走了他的钱。估计老变态气的不轻吧!
她进入Pratt Institute后没一个月就明白了自己做不出符合大众和市场的作品了,没事就到学校的树下草坪上躺着发呆,心里焦急又绝望。然后遇见了史蒂文,发现他在偷画她,看了他的作品后,她将自己所有的钱压在了他身上,扮演着类似经理人的角色。
也亏她眼光不错,史蒂文不在乎钱和身价,相反她从他身上赚的钱比他自己赚的还多,有一部分他讨厌金钱的原因。
两人正准备们走入大厅时,却第一眼就看见了霍远。史蒂文主动的松开了纪凡希的手臂,转而去邀请别的女人跳舞。
他们就这么互相看着,一句话不说,只是这么看着纪凡希都想流泪。慢慢的,他来了,正在向她靠近。纪凡希抓紧了小提包,命令自己冷静,这次一定要成功。她直视他的眼微笑道:“阿远,你来了。”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他在生气,又为什么他的眼睛水水的,像是要流泪一样。
仅仅只是那么一小会儿,霍远的眼神开始变的令人害怕,他高大的身躯一步一步向她靠近,虽然有着一种残忍的嗜血的感觉,但纪凡希并没有害怕的后退,相反微笑着等待他靠近。
“你真的敢!你真的敢!”他将她抵在墙上,纪凡希内疚的想什么事?难道刚才的通话被他听见了,她在买进霍氏的股票的事?
她开口问道:“你过得还好吗?”
霍远的手指从纪凡希的脸上划过,最后停留在脖子处:“现在问这句话没有任何意义。”纪凡希没有说话,她无从辩驳。霍远见她这样死不来气,将她往身边一带,用力的吻了上去。
、第五十章
霍远吻的很用力,她无从反抗也并不想反抗,也用力的回吻他。他弄的她有多痛,她会全部返还给他。两个人如同饥渴的野兽般互相啃咬,仿佛至死方休。霍远用力的将她往墙上一顶,痛的纪凡希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在体力上女方永远输给男方,两人又很久都没触碰到对方,极力的想要知道对方究竟是在梦里还是真实的存在着。只有疼痛才能让他们感知对方。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是一但觉得两人再也没有任何交集,甚至不会再有任何情感联系,就呼吸困难。
很快的,沿着墙边他们找到一间房子,霍远将她抵在门口,一只手将纪凡希的双手举过头顶。她敌不过他的大力,只能任由他。但实在是有点受不了痛,她气喘吁吁的商量:“轻点,慢慢来。”霍远当做没听到,她不说还好,一说轻点,他就偏要反着来。
正在两人激情燃烧不可分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霍远!在哪儿?我找你有事!”这女声让霍远清醒了,纪凡希还神志不清的拉回他的身体,奉上自己的唇,出乎意料的,霍远松开了她。
霍远小心翼翼的答应着:“在这里。”
这样的语气,纪凡希的心口一酸,难到是女朋友?从来没见他这么小心翼翼的。霍远双手撑住她的肩膀:“乖乖在这儿等着我。”说完后用力一推,将她推进房间关上了门。纪凡希吃惊的看着他的动作,这是怎么回事?
隔着门听见那个女人撒娇的语气:“霍远,你给我好好解释!”霍远淡淡的说:“解释什么?”女人更为火大:“混蛋!”霍远松口气:“好了,我道歉,不准叫我的名字,你该叫我什么忘了吗?”女人没有要原谅他的味道:“还是一样,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我还来找我?我也有事告诉你。。。。。”两人打情骂俏的斗嘴声音渐行渐远。
只有一门之隔的纪凡希蹲着,很奇怪,现在怎么不犯病了。原来有的时候,过去也就只是过去而已,而紧紧抓住过去的